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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捏死也可怕。
这么多人还在车外排排站着呢!
她可不想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上免费秀!
都给参观费了吗?
横竖,她似乎都没给好结局。
“这个世界上,目前还没有谁有权利限制我做任何事。”似没听到她的话,容景墨一字一字地提醒着,修长的指尖缓慢地抚过她白皙到几近透明的肌肤。
“王八蛋!”白星言心里恐慌,颤抖得更厉害了。
“求我,我就不计较今晚的事!”容景墨抬也没抬过一眼。
“我为什么要求你?我知道容二少爷你位高权重,你这叫恃强凌弱!”白星言也是性子倔,这种时候也没妥协的意思。
容景墨清冷暗沉的眸缓缓一眯,一声淡淡的哼哧响起在车内,手忽然反向揪住了她的领口。
抬手,似乎是想扯。
“不要!”白星言惊得脸色一变,抽出手就想挡。
“求我!”冰冷的眸光缓缓从她惊慌失措的脸,他的嗓音平静得不带半点起伏。
白星言全身冰冷,咬着牙指责,“容景墨,你过分!”
她依旧没有乖乖的配合,她有她的自尊,她有她的骄傲,怎可能顺从他这种事?
容景墨似乎已经耐心耗尽,扬手就要一带——
白星言惊慌失措地将他的手按压住,涨红了脸,“容景墨,我求你,不要在这里!”
她叫得很急,都变音了,脸色煞白煞白的。
“容白两家的联姻已经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婚礼都准备好了,临阵脱逃也更改不了。不想白家跟着受牵连,今晚这样的事,不要让我发现第二次!”
收回自己的手,冷冷警告了一句,容景墨面无表情撤离了自己的身。
白星言僵硬坐在椅子上,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她其实也知道容景墨不好糊弄,可还是不想承认,“谁说我临阵脱逃了?我只是需要再给点时间适应,这不算临阵脱逃!”
扯淡!
她今晚的行为还不叫临阵脱逃?
一想到以后每天都得面对容景墨那张脸,白星言何止想逃脱?
她只恨自己不能避他十万八千里之外!
7
第9章 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容景墨缓缓勾起唇角,街灯打照下,本就光华夺目的眸似夜空星河,潋滟无双。
指尖捏住她精致的下颚,他一字一顿地警告,“白星言,我告诉你,都已经一只脚踏进我容家的门了,你没有任何退路可走!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他的声音,似炸药,轰的在白星言耳边炸响,炸得她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其实,这一点,她自己也很清楚。
容景墨不同意这门婚事还好解决,他亲自点了头,无疑是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
面对容家这种各方面背景都很强硬的家族,白家也压根没有说不的权利!
白家,惹不起。
再次遇上容景墨,白星言原本的生活轨迹,全被打乱了……
“开车!”容景墨寒夜般冰冷的眸睨向车窗外的保镖,一个男人恭敬地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黑色悍马缓缓驶离了机场。
引擎的声音让白星言回过神,睨了身边的男人一眼,护着随时可能滑落的领口,她往旁边挪了挪。
“禽/兽!”想着他刚的行为,她咬着牙骂。
她骂得一点也不低调,也不管身边的男人能不能听见。
容景墨只是凉凉地扫了她一眼,没计较,反倒做了个让她意外的举动。
像是并不想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被第三者窥见,脱下修身的古驰西装往她身上一扔,他宽大的外套将娇小的她罩了个严严实实。
夜晚的风带着露水的味道,沁冷。
他的衣服上有股很好闻的薄荷味,专属他的味道,乔家那一夜之后,白星言并不陌生。
拉拢身上的衣服,闻着沁入鼻息的清冽气息,白星言忽然又想起了四年前那一夜的事。
偷瞄着身边的男人,她忐忑不安地在观察他的反应。
他应该是不记得那一夜的事了吧?
都过那么久了,她作为完全清醒着的人,记得他可以理解。
但当时的他喝了那么多酒,明显像醉了,会记得她?
容景墨清冷的俊脸没有一丝表情,目光落在前方,从头到尾没看她一眼。
白星言不自觉松了口气。
他的表情不像是知道两人曾经有过一夜的人,关于那一夜乔家的事,他不记得!
只要他不记得,事情会相对简单很多。
军用悍马在空寂无人的街道上缓慢的行驶,偶尔的颠簸让白星言有些昏昏欲睡。
再过不久都快天亮了吧?
折腾到现在,她其实挺累的。
无法从容景墨手中挣脱,倒不如好好睡一会儿。
怎么睡着的,白星言不知道。
身体歪歪斜斜睡在还算宽敞的车座,她睡得似乎很沉,呼吸绵长又均匀。
容景墨侧过头,静静地盯着她在打量。
白星言属于白色一样的女孩,素雅,干净,纯粹,不掺杂任何多余的色彩。
白色,不带半点艳丽,清清淡淡,却能轻而易举勾起人染指的欲/望。
低调,内敛,简简单单,却能自成一种惊艳!
容景墨盯着她一不小心失了神。
其实早在法国乔家别院的那一夜之前,两人就曾遇见过好几次。
7
第10章 进入容家
容景墨和白星言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四年前,一班国际航班上。
那个时候,两人的位置刚好挨着。
深夜的飞机,所有机舱内的乘客都在熟睡,只有她像个孩子似的,兴致昂扬地趴在窗边,盯着窗外的夜空在看。
那个时候的窗外,满天星辰近在迟尺,浩瀚星河,触手可及。
不过十七八岁的白星言,青涩得跟中学生似的,单纯又美好。
“你有没有听说过,凌晨的航班,机舱内所有灯光熄灭时,窗外可以看到最美的星空?”
她和他分享着经验,回眸时,含笑的眸子微微弯着,身后夜空繁星璀璨,然而,那一瞬间,在容景墨眼中,满天星辰都不及她耀眼。
后来,容景墨因为公司的业务,在巴黎短居期间,两人也曾遇见。
那个时候的白星言应该是附近学校的学生,逗留国外期间,每个黄昏,他总能在容家别墅附近的喷泉广场,看到她捧着着画板,安安静静坐在喷泉边作画的身影。
她叫白星言,一个白色一样的女孩,眼睛美得仿若星星在说话。
容景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只是四年前见过她几次,竟然能把她记得那么清楚。
以至于这次的相亲宴,再次见到她那张脸,鬼使神差地,他就这么同意了这门婚事。
容家老爷子年岁和容景墨隔了几个时代,思想还停留在男人过了二十当婚的保守年代。
用老爷子的话说,以容景墨的挑剔,挑个几年也未必能有个他看得上的,二十几岁开始相,谁敢说早?
他可不想等到胡子都花白了,才能抱到曾孙。
这次的相亲之前,老爷子对容景墨逼婚逼得紧,一场接一场的相亲宴几乎就没停止过。
c市所有家境稍微好点的家庭,只要年龄和容景墨相当的女孩子,几乎都成了容老爷子物色孙媳妇的人选。
昨天走出北园后,容景墨曾经很严肃的思考过自己为什么会点头同意这个问题。
后来想了想,他觉得大部分原因还是归根在容老爷子最近逼急了。
他讨厌麻烦!
更讨厌每天都有一大堆麻烦。
而这段时间容老爷子给他安排的相亲宴,就是天天在给他找麻烦。
两人婚礼定的三天后。
才刚敲定婚事,白星言立马就逃了。
看得出来,她对这桩婚事并不乐意。
这一点,早在昨天相亲宴上看到她的第一眼,容景墨就观察出来了。
不过,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不想嫁进容家?
“二少,到了!”车外传来保镖的声音。
容景墨回过神,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眼车中还在熟睡的女人,脚步退回,打捞式的一把将她捞起,他抱着他大步往别墅内而去。
只丢给保镖两句,“准备些女人的日常用品,半小时内送到我房间!九点准备车,去民政局!”
白星言这一觉睡得很沉,沉到,怎么被容景墨带进屋,怎么上了他的床,怎么被扒掉衣服换上干净的,都不知道。
7
第11章 你这叫强婚
怎么被带出门的,她还是不知道。
事实上,为了赶回来解决这次联姻的事,她已经连着几天没睡觉,实在累得撑不住。
昏天暗地的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身边有点吵。
“二,二少,您,您确定要这么做吗?这会不会有点不妥?”
“有什么不妥?我的婚姻,本少爷说了不算,你说了算?”
“可,可这位小姐现在这个样子……二少您说了算就好!”
“很好!”
白星言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手腕上有些疼痛。
身边,清冽的薄荷气息还在。
沁凉的气息沁入鼻息,白星言被刺激得一个激灵,睡意瞬间全没了影。
周围人很多,几个民政局工作人员,外加两个保镖。
容景墨坐在她面前,修长的腿慵懒交叠,鹰隼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正在盯着她看。
他的身上有一股特别的磁场,清清冷冷似寒雾笼罩,不说话的时候,连呼吸都是沁凉的。
锐利的眸光锁着她,手中文件推过去,没有任何解释,他只简单吐出了一个字,“签!”
不带半点商量,干脆,霸道又专/制。
白星言扫了眼文件,瞥见结婚申请几个字,气得身体在微微颤抖。
他把她直接带到民政局来了!
有人结婚这么不带半点商量,丢给一份结婚协议就让签的吗?
“如果,我不呢?”沉了沉呼吸,她缓缓地问。
白星言其实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不提容白两家的背景悬殊,单就两人的力量而言,她在他面前就是一只弱小的鸡。
容景墨清冷的眸缓缓眯起,漆黑的墨瞳,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陡然迸射出一道寒芒。
几秒的死寂。
白星言的心突突跳了跳,在她以为他会拿白家的存亡,又或者是她自身的后路威胁她之余,他却波澜不惊吐出三个字,“我帮你!”
站起身,慢条斯理来到她身边,大手包裹着她的手,他面无表情地牵引着她的手签了起来。
白星言被他从机场带回时,身上已经带着所有证件,这个时候正好方便了他。
一字一字,他操控她签写得面不改色。
写着写着,扬了扬手上她的身份证,“没想到你也这么期待现在这一时刻,证件都随身带着!”
白星言怒,很想拿起本本往他脸上砸,“容景墨,你这叫强婚!不尊重他人意愿,目无王法!”
“我怎么强了?结婚没让你知晓?没带你到民政局了?还是没让你亲自签字了?”带动着她的手将她名字的最后一笔落上,他的脸缓缓抬了起来。
“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