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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洪哥交待下来的任务有谁不能达到,那么这个人便会受到意外的伤害。
广富和静敏各怀心事地等着路奥森的答案,路奥森摆着一副皇帝不急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说:“我也不知道。”
广富希望自己的话可以迷惑他:“留下来吧,人就是这样,不管你到了哪里,只要活着都会或多或少受到委屈。路奥森,你不是还欠着洪哥的钱吗?你根本就没有自己做主的权利。”
“欠洪哥的钱?哦,我懂了,难道你凑够了就是……”
静敏恍然大悟说。
“对。
你说得没错。”
静敏若有所思,无语。
“娜姨的事吗?”
广富问道。
“对。”
“你怎么不问我借呢?”
广富虚伪地说,有一些人就是这样,当别人把某件事办妥了就说着风凉话。到真的向他们求助的时候就有数不尽的借口。广富就是这一种人,倘若不是,路奥森第一个就向他开刀了。路奥森太了解他了。
“你的钱都不够你泡妞,哪还有钱借给我。不说这个了,都过去了。既然我无法做主,那么我只好留下来了。”
广富内心开心的很,但他的表情却要假装得很担忧。
静敏微笑着说:“既然你都决定了,那么我陪着你。”
“我不用你陪,你务必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知道我是不会的,你无法阻止我,你是知道的。”
路奥森明白静敏的脾气,淑女起来像弱柳一样翩翩扶风。倔强起来像钢铁一样直指苍穹。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提醒地说:“你要知道你工作的实质是什么,才再做决定吧。”
“我知道,我已经接受现实了。”
“那好,你自己的决定,我也不该多说些什么。”
路奥森生气地说。
广富笑着说:“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路奥森你就放心吧。”
广富不说话路奥森的心态还风平浪静,他一说话路奥森的心却如波涛汹涌一样忽然来火了。他拨开静敏手臂的衣服指着伤痕说:“这是好好照顾吗?”
广富一脸哑言。
静敏以后毕竟还需要他的照顾,讨好地说:“都过去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广富,以后你要好好照顾我啊。”
广富感激地说:“会的,会的,我一定会的。”
静敏的心意路奥森当然明白,他瞟了一眼广富说:“会,那最好!”
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力度不大不小,像**一样。
当然这个中午最开心的是广富啊,他感动得铁公m也突然拔毛了,请路奥森他们去大吃一顿。路奥森花费着他的钱心里特别**,学着他上次不多不休的点菜样子狠狠地宰了他一次。看来大家都想化悲愤为食欲,一桌子的菜不到一会儿就不见影子了。
迷城这个恐怖的地方路奥森仍然摆脱不了它对自己的折磨,他真的不想和迷城再有什么交集,但这一切都由不得他做主。伤痕基本已经完全好了,只是还残留着若隐若现的鞭痕,但涂上了粉底他人也无法察觉。
这个时候还没有到路奥森唱歌的时间,他因为心情的问题,再加上不想被洪哥看见自己的存在,他就找了一个灯光比较昏暗的地方坐了下来。这里比较偏僻,很难有人发现路奥森的存在。一样,反反复复地环视全场。平时路奥森一来就会到酒台来喝几杯,所以酒保今天还没有发现路奥森就觉得特别的奇怪。
台上的客人唱着曲调动听的歌,那一缕一缕的感伤像是在诉说着路奥森他的痛处。一个下去了,又有一个新的客人上来,就这样接二连三的。看来他们饭后的娱乐还是觉得挺有趣的,只是真正走着条路的人才能够明白途中的辛酸与无奈。对于这点,路奥森有着透彻的了解。
路,很长很长。
但就是因为它的长,路上的人看不到尽头总会感到失望。一直坚持梦想的人,也是因为它的长才满怀希望地走下去。
此刻,他很想喝酒,但他却不愿动身到酒台那边去。
路奥森深情款款地打量着她,心一下子便痛了。
之含她瘦了,全身好像就剩下一副骨头一样,瘦得堪比李清照,更胜黄花。
她安安静静地唱着路若英的《为爱痴狂》,一言一句都好像数落着路奥森的变心与无情。之含的声音纯朴如水,像从没受过污染的天籁之音。
“我从春天走来
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
但心情怎会无恙
为何总是这样
在我心中深藏着你
想要问你想不想
到底你会怎么想……”
之含下台了,独自一个人来到酒台打探路奥森的消息,迷城毕竟是一个蛇龙混杂的地方,她怎能一个人到这里来。路奥森着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所措。但他很快冷静下来,他觉得如果之含找不到自己的话,她便会很快离开。因为在之含在路奥森的心目中一直是一个胆小怕事,没有主见的女孩子。
路奥森目不转睛地察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她会在这里惹下不必要的是非。
过了很久,之含依旧还没有离开。
破蚕乐队演唱完了,到路奥森上台了,她都还不停地寻找着路奥森的影子。
有一些路奥森的歌迷已经迫不及待地叫了起来,之含听到这些疯狂的呼叫声就更加肯定路奥森就在这里,她一点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路奥森在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声音中姗姗上台,他瞟了一眼之含,之含也向这边看来。两人的目光对视着,像两把锋利的剑激发出逼人的光芒。
只不过发射这光芒的人的心态却有很大的区别,之含是含情脉脉的,路奥森是冷若冰霜的。
歌迷的呼叫声根本容不得路奥森多想一秒钟,路奥森就唱着《变了散了算了》,希望她听了能够明白歌词所说的,试着把自己忘记。
“当你我都变了
我还会默默含情看着……”
忘记一个人有谈何容易呢?更别说是曾经相爱过的人。谈忘记,比活着不吃饭还要困难几千倍。路奥森还记得高二的语文老师问他爱的反面是什么,当时路奥森想了一下并没有和班里的同学同流合污说是恨,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说是淡忘。老师听了就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背。现在,路奥森终于明白了要淡忘一个人真的比死还难。
路奥森没有选择去逃避,更何况之含也看见了他。他根本也无法去逃避这个问题,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感情最忌的就是拖泥带水怕伤害人,其实在这个闪闪缩缩的过程中早已把对方伤得遍体鳞伤了。可见有一些爱情,剪不断也要剪,理还乱也还是要理,因为这就是好像头屑一样没完没了的感情。它好像头发一样,把它剪去了,还是会长出来的。似乎说明着爱是一辈子的事。
路奥森走到了之含的身边,点了一杯酒。
酒保惊喜地看到路奥森说:“你终于现身了,这个女孩等了你很久。”
不知为什么,很多人都有一个通病就是还读书的人不管他们的年纪多大了都管他们叫男孩女孩,一旦出了社会,不管年纪多小都管他们叫男人女人。路奥森到了迷城别人都是叫他男人先生之类的,刚开始他觉得很不习惯,心里就会抱怨:我有这么老吗?眼都长到哪里去了。后来叫的人多了,他听起来便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路奥森帮之含叫了一杯可乐,淡淡地说;
“你不用上课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之含说:“今天是五一劳动节,学校放三天假。”
路奥森想不到自己会忘记读书时候日日夜夜盼望快点到来的长假,记得以前是放七天的,突然国家领导上面说要搞什么政策,这个不可多得的黄金周一下子缩水为三天。
“三天么?省长黄花花不是说恢复黄金周么?”
“国家的问题多得是,我们哪管得了那么多,总之他们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就是了。你别转移话题了,我问你,你说要和我分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路奥森假装漫不经心地说:“合不来就分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真的是这样?你不要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信不信由你,我没有必要骗你。”
之含眼里噙着泪水,说:“我知道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你知道我从来不骗人的,之含,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其实,你不用原谅我,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你原谅不原谅我,我根本不会去在意。”
“不是的,你不是这一种人。路奥森,你骗不了我的,你是怎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要不然我也不会爱上你。”
之含扑到路奥森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但路奥森是狠下心要和她分了,就不再犹豫着什么。他推开之含说:“对不起,之含。你放开我,被我女朋友看见就不好了。”
路奥森说得女朋友是静敏,他爱上静敏也是一个意外。但这中间存在的感情是死心塌地神圣的爱还是心存感激的报恩,路奥森自己也说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还是爱着之含的,毕竟两人从小青梅竹马。这种纯纯的爱是从小就在心底发芽,开花,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洗礼的。
“你骗人。”
“你不要骗自己了,你知道我没有的。”
“你有,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对我的。路奥森,你不要骗我了,好不好?你这个样子我会很难过的。”
路奥森别了一下头说:“对不起。”
之含泪如雨下:“你怎么说变心就变心,爱情不是拿来玩的。你知道这样会很伤人的吗,路奥森,我求求你不要再骗我了。”
路奥森决定就一次伤透她的心,再让她慢慢复原。他觉得自己犹豫不决的话,一刀一刀慢慢地拉锯着,只会伤得更重。既然这样路奥森就只好一刀砍了,好像快刀砍乱麻一样。(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810章 相信
(全本小说网,。)
“要怎么你才会相信,只要你能说出来,我就做得到。@樂@文@小@说|”
“打我一巴掌,狠狠地打。”
之含冷冷地说。
路奥森万万想不到之含会考验自己的心,他真的下不了手,但为了之含以后的幸福,路奥森便闭上眼睛狠狠地打了。
其实爱一个人只要陪在对方身边这已经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了,至于地位、时间的长短等都不会是影响幸福的因素。有一些人认为自己生病了或是别的原因害怕连累对方就选择离开,这样就一厢情愿地认为对方便会很幸福。其实不是的,真正的爱情是不会计较这些东西的。路奥森也无法读懂这个简单而深奥的道理。
“你真的打我。路奥森,你真的很狠心。”
之含捂着脸,痛苦不堪地说。
其实路奥森的心也不好过,刚才那巴掌好像打在自己的心上一样。
“对不起。”
之含苦笑着:“看来今天我来是讨打的,既然这份感情你已经丢弃了,我又何苦还执着?想喝水时,仿佛能喝下整个海洋。真的喝起来,充其量只能喝两杯。爱情真的很可笑。”
“对不起,我们做朋友好一点。”
之含摇摇头说:“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