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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奥森和悄婆、承彦打了一个招呼就出去了,他觉得广富所说的大事一定是小事,但广富风风火火的个性使他不得不尽快赶去。
路奥森到了迷城对面的咖啡店,这个店听说开了八年,咖啡不怎么了得,但价钱却贵得吓人。当然贵也有贵的理由,就好像小姐一样,漂亮的就收贵一点出台费,长得不大好看的就收一个底价。听广富说,这里一楼是咖啡店,二楼是给客人喝完咖啡与小姐用的包房。当然,包房也便宜不到哪里去,。
这里路奥森从来没有来过,他看了一眼门口。只见门口赫然写着两句经过改进的诗,这诗原来是凄凄惨惨戚戚的,改了之后反而有一种大将之风。这两句诗是:但得夕阳无限好,何必惆怅近黄昏。
路奥森推门而进,目光目光无情地扫视着,看到广富在一个偏僻的角落。他无聊地**着杯里的咖啡,溅在雪白桌布的咖啡好像是一张洁白脸上的暗疮,难看极了。广富看到路奥森来了,生怕他看不见自己,拼命地摇着手。
路奥森点点头表示看见了,但他好像爱上了这个招牌动作,乐此不疲地摇着。
路奥森神情不紧不慢地坐下来,点了一杯与广富相同的咖啡,笑容可掬的看着他说:“有什么大事啊?找我找得这么急,不过我已经司空见惯了。说吧。”
广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抛给路奥森,并给他点了火,淡淡地说:“当然有重要的事,你有没有听到公司要实现领导调动制。”
“领导调动制?肥洪又搞什么花招。”
自从那次破苞以后,路奥森对洪哥讨厌到极点,所以有关他的事一点也不想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
广富声音低沉说:“他没资格做决定,这次是老板要这么做的,也就是这里最大的股东。洪哥只不过是请回来的总经理罢了。”
“这我明白,可是领导调动制是什么意思?”
广富好像遇到了自己人生的春天一样,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神情说:“就是投票选出自己心目中的领导,我想做洪哥的那个位置,把他拉下来。”
路奥森默默地抽着烟,说:“这件事我想没有那么简单,肥洪毕竟有一定的势力,你有信心把他拉下来。”
广富早就暗地里布置着支持自己的人脉,并且说服了迷城另一个股东支持自己,他胸有成竹地说:“我当然有信心把他拉下,我想那天你支持我一下。”
“我也有权利出席吗?”
“当然啦,你是后台音乐部的一个代表。每个部门派出一个代表出席,公关部当然是我出席了。”
“既然你这么说,我当然会支持你啊。但你要弄清楚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我想空穴来风也有可能。”
“不会的,我早就做好了调查,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
路奥森抓住了广富的马脚,说:“早就就做好了调查?那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吧。在宿舍为什么不说。”
广富将烟头挤熄,只好有一茬没一茬地先应付着:“你这人怎么看起来这么聪明,实质上好像没有什么脑子的。在宿舍的时候,你没看到静敏在那里吗?多一个人知不如少一个人知。”
路奥森听到他怀疑静敏的人品,心里不大高兴地说:“她不会说出去的,你怕什么?”
广富语气坚定说:“有些事我老爸我都不相信,更别说是一个了解还不是很深的女人。路奥森,有一些事不能只看表面。表面甜言蜜语称兄道弟,背后勾心斗角你死我活。不管是谁只要信三分就行了。”
广富脸上的肌肉不挺**,说:“我爬上去了,我想让我这个位置给你。我这个位置不错,油水很多,不算工资单是妈咪给的红包每月就有四五万,加上客人的小费其它的,一年挣几十万是没有问题的。”
路奥森不是亲耳听广富说,也不知道他这个位置的油水会有这么多,他想到自己像洪哥借钱他都没有站出来借一点给自己,心里不禁失落起来。他知道洪哥的那个位置会有更多的油水,要不然广富也不会不辞劳力地向上爬。
路奥森当然也爱钱,更何况他已经不是刚来的那个路奥森了,他也想快点还清洪哥借给自己的钱,说:“好的,那你就得帮一下我。”
广富拍了一下路奥森的背说:“我会的。对了,我约了迷城的一个股东出来谈一下相关的事情,你尽量和他谈一下你的见解,给一个好印象他。”
“我会的。他什么时候到。”
“应该就快到了吧,我告诉他我八点要上班,所以约了他七点在这里等。”
可能有一点点地位的人都爱用迟到显示自己与众不同的身份吧,广富约他七点钟到这里,他是七点五十分到这里的。路奥森和广富咖啡都喝了很多杯,广富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他就来了。
他西装革履,双目发光,一看就像公司的领导。因为这种目光是要经过长期观察员工有没有犯错而锻炼出来的。他手指点点地向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个菠萝薄饼,路奥森觉得平时在公司发号的人就是这一副丑恶的脸孔。
广富紧张地站起来,微笑地说:“春哥,他叫路奥森。”
路奥森微笑地看着他,颇有风度地与他握了一下手,说:“春哥,久仰你的大名,只是闻名不如见面,今天总算见到了庐山真面目,这是我的荣幸。”
“哪里哪里?我也经常听到广富提起你,你接的客不少嘛?”
路奥森先是一愣,明白春哥以为自己是广富介绍的就是当鸭的。其实春哥当然知道路奥森是在迷城当驻足歌手,只不过刚才那句话是特意说给广富听的。
中国人就有一个弊端,就是不知道别人名谁姓甚,就虚伪地说久仰,经常听谁提起你等之类的。当然这些都是客套话,待对方问他对方说了什么,久仰什么,他便哑然无言。
路奥森是顾及着春哥的面子,没有解释自己是一个驻足歌手,没有像广富一样去接客。他微笑地说:“那是别人看得起我这张脸蛋。”
广富想笑却不敢笑,说起话来就好像老鼠叫一样说:“那也得有魅力,春哥,我说的对不?”
“对,你整天周旋在**堆中讨生活,声色犬马,夜夜笙歌,简直是人生一乐,好不得意。”
路奥森知道春哥想由衷地赞美自己一番,可是一个讨字严重刺痛了他强大的自尊。他冷眼旁观,犹豫了一下,便也不出声。
广富故意缓和一下窒息的气氛,微笑地说:“春哥,路奥森以后就要靠你关照一下了。”
春哥掏出一包芙蓉王,分别递了一支给广富与路奥森。路奥森勉强地微笑着,接过他递给自己的烟说:“春哥,对于这次的计划,有把握么?”
“让广富坐上洪哥这个位置的计划?”
春哥喷着烟幕疑惑地问。
路奥森点点头,广富提心吊胆地聆听着春哥的答复。
他摆着一副事不关己,不紧不慢的样子说:“当然有信心啦,肥洪以前都是我抬上去的,我自然有办法把他扯下来,只是我想不想的问题。”
广富听了眉开眼笑地说:“我就知道春哥的江湖地位独领**,无人可以动摇。那么,我就麻烦你帮忙一下了。”
春哥笑得合不拢嘴,维持了好半天才渐渐收拢了笑声,说:“在夜总会工作明争暗斗固然激烈,能不能混到一口饭吃,就看当事人懂不懂得人情世故了。想当初我拉肥洪上位,他过河拆桥,现在我在公司什么油水也没有得到了。我想你懂得怎么做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823章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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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富当然明白春哥说这话是为了钱,他也明白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说:“只要这件事落实的话,绝对少不了一个大红包。”
春哥野心大得很,哪会在意这个红包。他摆着手,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的不仅是这些,如果你上任的话,你每个月要给我五万元,而且直到你不干为止。”
广富白了一眼他,冷笑:“你觉得你会值这个价么?”
春哥板着脸说:“那你就是不想在这个位置上坐着,我想在这里坐着,你一个月所捞的油水一定不止十万元吧。你就这么小气,连五万块都不舍得给我。”
广富**着手中那个不值钱的假钻戒,喝了一口咖啡说:“倘若我每个月给了五万元你我还不如留在现在这个位置,我又何必去争呢?但我知道我这个忙你一定会帮的。”
春哥十分无聊地说:“是吗?你怎么见得。”
他两眼发着威严的光,像是能把人征服的强者。但广富就不怕他这一套,他知道春哥天生是一个怕老婆的**种,当然掌握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筹码逼迫着春哥。他把一沓照片扔到春哥的面前,讥笑着说:“如果这些照片落到嫂子的手上我想就不好了吧,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春哥,不如你教教我好么?”
春哥看着这些自己**被**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虚伪勉强地笑着说:“你以为就凭这点就可以来威胁我了?那么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路奥森惊呆地看着深不可测的广富,希望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说:“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我想不用弄成这样吧。我们只是求财的,又何必伤和气呢?”
春哥抽着烟,皱着眉头说:“对,有话好好说嘛。你这个忙,我帮定了。”
广富冷笑着,虚伪得比黄鼠狼给m拜年说:“那么,我在这里就谢谢你了。春哥,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只**上任了,我一定会封一个大红包给你的。”
春哥摆着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面无表情地说:“是么?那真的太谢谢你赏口饭吃了,我真的太谢谢你了。”
广富微笑着,样子让人猜测不透说:“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是兄弟吗,哪能计较那么多。”
“对,是兄弟。”
春哥附和这说。
路奥森看着他们虚伪地演戏觉得挺好笑的,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看清这个世界了。好像每一个都有一张恐怖的面具,隔着这张面具谁也不能把谁看清。只要你一不小心,到了地府都不知道了发生什么事。
静敏觉得感情就像没完没了的头屑一样烦人,明明不想看见它,它却偏偏出现在你的面前招摇过市最近她真的为感情的事情烦透了,就差一点看不开喝毒自杀
耀迹总是发挥“坚持就是胜利”不屈不挠的精神每隔三二天就呼一个电话给她,有时静敏真想报警告他性搔挠
真不知耀迹什么时候对电话如此热衷,以前他打个电话回家以解母亲的相思之苦,他好像得了前列腺炎那么烦忧
更令静敏生气的是广富那张血盆大口,他脸厚到天下无敌这个地步他人前人后竟然说静敏是他的老婆,搞得迷城上下都以为静敏与他有一腿
静敏决定不能再充耳不闻了,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还是要剪还是要理就像成绩差的学生一样仍然要参加高考的考试,即使明知道连三b都有可能考不上。
既然摆脱不了命运只能去接受了也许哪一天上帝怜悯,你企求着一碟粉丝,他给你端来一盆鱼翅呢
她分别打了电话给耀迹和广富,准备今天和他们说清道明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