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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城时代-第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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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速逐渐放缓,慢慢驶进了芙蓉街道,这里与普通的镇子并无两样,但街道两旁是很粗的芙蓉树,树冠成荫,红绒如云。

    很快,挂着芙蓉街道党工委、办事处牌子的大门就矗立眼前,院子里的情景却让岳文不由自主转过头来看了看胡鸿政,而同来的部里的小伙子也有些生气,他掏出手机来……

    瓢泼的大雨下,街道大院里站满了人,有穿着雨衣的,也有打着伞的,有年老的,也有年轻的,有男人,也有女人,花花绿绿一片,却是人声嘈杂。雨声、雷声、喧哗声,在如墨的天色下,让人心悸。

    而靠近大门的停车位上,停满了奔驰、宝马、奥迪等各式豪车,而大门外面,却歪歪斜斜停了很多拖拉机、农用车,其中三辆拖拉机正好把大门严严实实地堵住,三个穿雨衣的汉子坐在车上一动不动,任大雨不断冲刷。

    就是在秦湾市区,这么多豪车齐聚一块,除非是在车展上才能看到,岳文暗自咂舌,我靠,胡鸿政的话并没多少“水分”啊!

    这时,胡鸿政也看到了眼前的场景,他的头稍微一侧,身旁的小伙子打完电话,马上摇下车窗,朝着拖拉机上的人喊道,“我们是组织部的,能让一让吗?让我们进去。”他声音虽大,但很客气。

    坐在拖拉机上的三个汉子却充耳不闻,不知是真没听到还是故意不理睬。

    组织部的小伙子讪讪地摇上车窗,胡鸿政的脸已经沉了下来,他不满地看了看小伙子,小伙子反应很快,马上推开车门,也不顾大雨浇头,快步跑到拖拉机前交涉起来。

    大雨很快淋湿了他的衣服和头发,当他讪讪回来的时候,岳文从他的脸上读到了失败两字。

    “给蒋胜打电话,”胡鸿政面色已很是不好,他略一停顿,又改口说,“你刚才联系的是刘志广吧?”

    小伙子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迅速地掏出手机,这次语气却更是居高临下,不一会儿,几个撑着伞的人从里面快步跑了过来。

    当头的是一个中年人,三角眼,卷头发,他满脸严肃,飞快地跟坐在拖拉机上一个汉子交涉着,汉子却不理他,径自下车走到大门旁的传达室的屋檐下,抽起烟来。

    刘志广很是尴尬,“把车推开。”他狠狠地下着命令,他又快步走到车前,满脸堆笑地解释道,“不好意思,胡部长,你看看,刚才还好好的,谁知道转眼他们把大门堵上了,我们马上清理。”透过摇下的车窗,他的眼光顺势在岳文身上扫了一眼。

    胡鸿政的脸又温和起来,“没事,没事,看来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啊。”

    话虽象是开着玩笑,但刘志广却清楚地会意,他忙笑道,“日历上写着,今天利于出行,呵呵,我们工作没做好,让部长见笑了。”

    刚才组织部的小伙子下车,岳文并没有跟着下去,

    看着几个机关干部和

 第184章 巴特尔

    咏梅大哥的酒劲上来了,“好,好!”他惬意又满足地半躺在椅子上,显然是酒劲上头了。

    “这是我们的酒神。”咏梅的大嫂看来与这两老毛子很熟,她笑着指指其中一个,红红的脸膛看起来就是久经酒场的样子。

    “你们俄罗斯还有酒神?”

    岳文笑了,在他的印象中,俄国卡尔?巴甫洛维奇?布留洛夫创作的油画作品,就叫《酒神的聚会》,画中的女神被高高举起,袒露着细腻的身体与老酒神形成鲜明对比。

    画家运用饱含激情的笔触和巴洛克式的构图,传达出一种激奋的情绪。

    可是看着眼前的酒神,他觉着自己现在也很激奋。

    “小伙子,不要丢脸。”咏梅阿爸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阿爸拍拍他的肩膀,厌恶地看看自己的儿子。

    “啪——啪——啪——”

    三个杯子就摆在岳文与两个老毛子面前。

    “咕咚咕咚——”

    金黄包装的伏特加倒满了酒杯,“这是我们的“沙皇”伏特加。”咏梅的大嫂很是自豪,在她心中,这种伏特加可能就是中国的茅台了。

    在各种洋酒烈酒当中,伏特加似乎是较受轻视的一种。它没有威士忌、白兰地的芬芳与醇厚,没有龙舌兰酒的异域风情和土豪感,没有朗姆的甘甜,也没有金酒的清新香味。喝惯了白酒的中国人,会觉得伏特加寡淡无味,甚至不够“带劲”。

    但是,到了“雪树”和“沙皇”这个档次的伏特加,入口感都特别的平顺,伏特加特有的香甜也较为浓郁而均衡。

    嗯,度数远比中国的白酒低多了,更不能与蒙古“闷倒驴”和“烧刀子”相比。

    酒神和另一个北极熊端起杯来,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捧着伏特加就开喝了。

    岳文也不甘示弱,一口伏特加喝下去,嗯,还行。

    “啪——啪——啪——”

    杯子砸在玻璃转盘上,端的是气势十足。

    桌上的伏特加空瓶不断增多,很快,其中一个老毛子趴下了,场面上只剩下酒神和岳文。

    然而,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包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满了人,有客人,也有服务员,有中国人,蒙古人,也有俄罗斯人,大家都在看着这一场终极对决,这一场酒神的终极对决。

    酒神一挑眉毛,伸手一指岳文,“叭”,一口伏特加又喝了下去。

    岳文也一挑眉毛,也一指他,“叭”,一口也喝了下去。

    这是硬抗啊,当着这么多人偷奸耍滑不得,葛慧娴慌了神,“打119吧!”

    张倩此时早把任功成放到了包间里的沙发上,自己拿着单反拍得不亦乐乎,看到葛慧娴没了主意,她笑了,“打什么119,该打120,嗯,这伏特加喝下去就是一盆火,是得打119给他们灭灭火!”

    ……。

    一口接着一口,一杯接着一杯。

    岳文与俄罗斯酒神彻底飙上了,女服务员忙着给俩人添酒,都添不及了,很快,桌子上摆满了黄灿灿的酒瓶。

    这斗酒的场面,已经吸引了额尔古纳酒店里所有人的目光。越来越多的人不喝酒了,不看舞了,也不听歌了,都涌了进来,把这个小型会议室般的包间挤得水泄不通。

    走廊里也站满了人,不时有人用蒙古语、用汉语喊着“加油。”

    除了张倩之外,不少人掏出手机照像,岳文的身材在酒神跟前实在显得单薄和矮小,但气势却不输给他一分一毫。

    你指我,我就指你,你啪地放下杯子,我也啪地放下,两人每喝完一杯,人群就高喊一声“好”,这声浪一浪接着一浪,一波接着一波,包间就要被这声浪掀翻了。

    两人一杯接着一杯,互不服气,谁也不甘示弱。

    “砰——”

    岳文一下放下了杯子,“双呀双飘带呀,五呀五金魁呀,六连地高升,拳打四垒堆,垒呀垒堆打呀,打得四垒堆呀……”

    这山海的划拳歌不由自主地就喊了出来,那几乎是脱口而出,喷薄而出,声音发自肺腑,发自脚根,却有如沧海一声长啸,山谷一声长吟……

    酒神看着他,也唱了起来,可是俄罗斯的酒歌却不如山海的酒歌这般有气势!

    “一心敬你打垒堆,四季来财打垒堆,六六顺呀打垒堆,六六顺呀打垒堆……”

    岳文越喝越快,越喝越快,女服务员的手都累得酸了,慢慢地,酒神渐渐地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这是一场拉锯战,一直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在现场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中,桌子上摆满了伏特加。

    咏梅大嫂和张倩等人都喊破了嗓子,但俄罗斯酒神终于挺不住了,他向岳文一竖大拇指,然后就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

    “兄弟你喝酒呀,哥哥来斟杯啊,喝完了这一杯,再来第三杯啊……。”

    岳文的划酒歌仍然唱着,可是再也听不到酒神的俄罗斯歌曲了。

    老毛子倒下了,中国人仍站着!

    酒吧里的中国人,顿时一顿欢呼。

    咏梅阿爸老爷子高兴,拥抱岳文,岳文模糊着眼睛,只是点着头,微笑地点着头。

    张倩眼里充满泪水,单反一直不断拍摄着,拍岳文,拍阿爸,拍沸腾的人群,也拍担扰的葛慧娴……

    “你是我们的英雄!英雄!巴特尔!巴特尔!”

    咏梅笑着凑了过来,“我阿爸参加过对印自卫反击战,他说要把那把军刺送给你。”

    军刺,噢,岳文朦胧着眼睛,不断高揖着双手,嗯,这下尼亮再也不用怕了。

    不断有人给他点歌,有人给他敬烟。就连酒店老板都兴奋了,这是一个******的中年男人,“今晚免单!”他犹嫌不过瘾,犹嫌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情绪,“以后,这位小兄弟来酒店,想喝啥酒都管够,想吃什么都管够。”

    咏梅大哥摇晃着站起来,“我请……”

    “不行,我免了。”老板不容分说,他一边拍着岳文的肩膀一边接起手机,“好,姓什么?我找一找,山海人吗?这里就有一桌山海人!”他把手机拿在手里,上下打量着岳文,“小兄弟,贵姓,怎么称呼你?”

    “免贵姓岳!”岳文嘴里说着,却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

    “你是岳文,岳局长?”酒店老板又上下打量着他,“你是岳局长?……你真是岳局长?”

 第185章 天下谁人不识君

    “我是嘎拉扎布的朋友!”额尔古纳酒店的老板热情地握住了岳文的手,双手紧握,力道很大,很是热情。

    “谁?谁是嘎拉扎布?”岳文蒙圈了。

    “刘总的朋友,就是秦湾刘总——刘涛的朋友,我们的海鲜全是他供货,他说你是他的领导!”

    刘涛是岳文结识的秦湾当地的商人,他不媚俗,并不因为岳文当时是廖湘汀的秘书而倾力结交,也不因为他是交通局长而有求于他,岳文自信看人还是很准的。

    刚才与老毛子拼酒以前,刘涛打来电话,他刚从京城回开发区,可是岳文却到了满洲里。

    “朋友,我们是朋友!”岳文酒劲上涌,他一敲桌子纠正道。

    “免单,撤下这一桌,重新换一桌,我们重新开始!”老板豪爽地一挥手,“一会儿嘎拉扎布也过来,他也要见见把俄罗斯酒神喝倒的朋友,我们接着喝。”

    葛慧娴又是担心又是惊喜,眼看着一场鏖战偃旗息鼓,另一场大战却又要打响,看着桌在上添酒回灯重开宴,她的心弦转轴拨弦三两声,就弦弦掩抑声声思了。

    “山海人酒量就是大……”老板热情地坐在了岳文的旁边,听着他这样夸奖,岳文笑了。

    他的姥爷在西霞口方家店就是开小卖部的,就是那种农村最原始的商店,商店里当然还卖散酒。

    父亲岳魁每次喝酒都会用筷子蘸酒给他尝尝,滴滴白酒入口,岳文开始觉得辣,后来慢慢就习惯了。

    父亲岳魁与母亲方秀兰平时应酬也多,他跟着到了酒桌上,起初喝香槟,就当汽水喝,后来喝果酒,再后来喝啤酒、白酒……

    他十五岁时,喝一盅白酒啥事都没有,十六岁时,家里来了客人,他就可以上桌作陪了,高中时,与同学吃碗羊汤烩火烧,也得跟同学喝两瓶啤酒。

    大学时买不起好酒,用那种塑料桶打的散酒,全宿舍能喝一桶!

    后来,跟着司机押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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