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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说,你找他干嘛?”卢姗姗见他这兴奋的样子,“不是求画吧,他可不随便给人画画的,就是一些上面的领导,”她往上指了指,“连他的人都见不着。”
“俗,”岳文吡笑道,“你们看我这个样子,能看得懂画吗?我呢,是想想给他建个工作室,嗯,就在我们金鸡岭。
“工作室?他有自己的工作室。”卢姗姗笑了,“你的这份情义,方院长恐怕不能接受。”
“那不一样,我们金鸡岭的工作室,山青水秀,”岳文笑道,“民风淳朴。”可是他马上也闭了嘴,面对着一个走遍世界还经常出去写生的老人,金鸡岭怕是不在人家视野之内。
果然,袁疏影笑道,“金鸡岭确实是个好地方,但是方院长世界各地跑遍,不一定非要到你们金鸡岭。”她说得委婉含蓄
“我们有计策。”岳文吡笑道。
“什么计策?”卢姗姗美丽的眼睛眨了眨,“你看我猜得对不对啊,”她狡黠地看看袁疏影,“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你是想通过方院长提升你们芙蓉街道的知名度吧?”
“高,实在是高!”岳文笑着一竖大拇指,“我的这点小心思瞒不过两位美女的双眼,但是我们有计策。”
“什么计策,《三国演义》看多了吧?”卢姗姗笑道。
“美男计!”
袁疏影一掠前额的长发,“美女计都不成,方院长什么岁数了?美男,在哪里?”
“来了,”岳文看向门口,胡开岭与黑八正推门而入,“再加上我,一定要把大师请到我们芙蓉街道金鸡岭。”
两位美女口里的咖啡差点流出来。
袁疏影停止了笑,正色道,“大师多如狗,领导满街走,他从不承认自己是大师,你不知道他的经历!”
“我知道,”岳文强调道,“我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
“你把这当成打仗,那你就输了,”袁疏影道,“你就是能见着方院长,但他永远不会踏上金鸡岭半步,他就是这样的脾气。”
卢姗姗也与方世玉有过接触,“正因为有岁月磨砺和流浪艰辛,骨子里从不屈服,他才在后半生活得那么张扬。”
“我知道,我见过他。”岳文突然用双手托住下巴,“我记我刚给廖市长当秘书时,在你爷爷住所跟前,突然开过一辆跑车来,粉红色的。”
“当时我还以为是你呢,我等待着从红色跑车上迈下一条美腿来,哎,你们别笑,电影里不是都这么演的吗?可是谁知道,出来的却是个老头,一把拉住你爷爷,兜风去了。”他的样子很逗,逗得袁疏影也笑了。
“他就是个老顽童周伯通,什么事都愿意尝试,什么都觉着好玩,好看肉体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他就是有趣,包括他的人,他的画。”
岳文问道,“他为什么那么好玩?”
卢姗姗道,“我不是说了吗?有趣啊,养狗、养猫、养鸽子,海黄、紫檀、核桃,都盘得通透,跑车,摩托,游艇什么东西来劲儿他玩儿什么。”
“姗姗说得对,对外人,他的脾气很怪的,一般人接触不上。”袁疏影加了一句注解。
“那他就是金大侠笔下的老顽童!”岳文一定给方大师定了性,他朝胡开岭与黑八一挥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你以招商引资的劲头,你请不动他!”卢姗姗也道,她也看到了胡开岭,“你把胡大哥叫了过来,你是想要胡大哥去硬磨吗?”
卢姗姗冰雪聪明,岳文也不掩饰。
“那你知道有前有人死皮赖脸求画,他是怎么做的?”
“怎么做的?”
“放狗!”袁疏影与卢姗姗异口同声道。
岳文一下笑了,这真是一个有意思的老头,就在袁疏影与卢姗姗以为他要打退堂鼓时,岳文突然笑了,“算了,我有主意了,到时我们机场见。”
“哎,你别走啊,我还有事!”卢姗姗急了。
岳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急,打下这一仗再说。”
“你有什么事?”袁疏影搅动着咖啡,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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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湾国际机场。
袁疏影与卢姗姗看看偌大的机场,并没有看到岳文,凌晨的机场,个个都是拖着疲惫的身体,顶着迟缓放空的大脑,听着飞机升降的轰隆,看着眼前的车水马龙,像极了迷途的小羔羊,在巨大的机场里,你其实只是其中的小小一个人儿,你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方院长出来了。”卢姗姗眼尖,她一指前面,袁疏影也看到了一身休闲的叼着烟斗的方世玉。
方院长显然也看到了她们,当然,他手中的烟斗是没有火的,“可憋坏我了,让我好好过过瘾。”他掏出烟丝来,一个打火机突然伸到他的面前。
“啪——”
火苗燃起,岳文吡笑道,“方院长您好,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开发区芙蓉街道的岳文,也是疏影与姗姗的朋友。”
第29章 玩!
“跟我有什么关系?”方院长冷冷地看看他,拿起火机自己点上,拒人千里之外般打量了一眼岳文就再不看他。
“方爷爷,这是开发区芙蓉街道的岳书记,袁爷爷在开发区工作过,他现在还惦记着金鸡岭冻柿子好吃,金鸡湖的……”
“柿子好吃人又不好吃,”方院长吐出一口烟来,“我让你爷爷跟我出去,他偏不,也不趁年轻多出去走走。”
年轻?
一个八十多岁,一个七十多岁,还年轻?!
也罢,心态年轻就是真正的年轻,最好的年轻,我也希望我永远二十八岁!
“我与姗姗也去过那里,拍的照片您还大加赞赏,”袁疏影看看岳文,也在为岳文说话,“您还说过那些孩子多可爱……。”
“哪里的孩子不可爱?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方院长吐出口烟圈,看着袁疏影与卢姗姗很尴尬,他突然又开心地笑了。
“方院长,我想请您……”岳文笑着见缝插针道。
“没时间。”
岳文“扑哧”一声笑了,方院长诧异地看看他,这人算
是活明白了,虽然不拘形骸,但是心中有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随心所欲不逾矩!
这老头,有点越活越通透的味道,有意思,好玩!
卢姗姗知道了岳文目的,也了解方院长的脾气,她笑道,“爷爷,他可是在袁爷爷那见过您的。”
“见过我的人多了,都够开多少个追悼会的了,”方院长把手里的烟斗一磕,就朝外面走去,“别费心思了,该干嘛干嘛去。”
袁疏影笑着跟上来道,“方爷爷,你就听听嘛。”
“小影,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俗?”方院长笑着一回头,“别跟俗人在一块,身上的味都俗。”
“对,俗,”突然,岳文一指袁疏影,“俗,我早看出来了,俗。”
岳文说得郑重其事,咬牙切齿,熟悉他的性格的袁疏影与卢姗姗都哭笑不得,方世玉一下停住了脚。
“你要不要脸,人家替你说话,你还在这里向天狂吠!我就看不惯你们这这些见风使舵,媚上欺下、蝇营狗苟的……。当初我不让你爸从政,就是因为这样的人大多了。”
“那是有些人,大师,可真不是我,”岳文一点没有生气,他越发象是开起了玩知,“我过来找您是有目的的。”
“你倒坦诚,但是,我不听。”方院长朝机场外面走去,顺势又点着烟斗。
“那,那您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我呢,就是想请您玩。”
“请我玩?”方院长倒停下脚步,“你会玩吗?你有什么可玩的?”
“先机车啊,我可是机车党。”
岳文一指前面,袁疏影的车旁,赫然停着任功成那辆摩托车。
方院长第一次正眼看岳文,“小子,我不管是谁给你出的主意,你?还机车党?”他一摆手打断岳文,“你们这些人,坐车还行,开车差远了,告诉你,小子,这都是我玩剩下的,小子,我还告你,秦湾最老的飙车党是谁?”他很得意,“暴龙我家里都有!”
“那那个东西,您敢坐吗?放心,路上有可能塞车,但空中肯定不会塞车!”
动力三角翼静静地停在前方一处广场上,来往的行人纷纷侧目。
“敢坐吗?敢坐我带您回去。”
“岳文!”袁疏影不干了,七八十岁的人了,坐飞机都危险,你让他坐这个!
“这可不行,太危险了。”
“这玩艺还真没坐过,”方院长笑了,“坐,为什么不坐,这臭皮囊什么时候还给佛祖,我也解脱了!小子,走!”
岳文朝袁疏影与卢姗姗一摆手,示意她们他早有安排妥帖的安排,“那老方,明天我们飞过海上,你敢吗?没事,我就想跟您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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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咣咣——咚咚咚——”
金鸡岭广场上,老书记为首,锣鼓敲得震天响。每个人的脸上就象着魔一般,充满了神采,每个人的动作都很大,铜钹上下翻飞,鼓槌前后挥舞,红绸随风乱飘,个个如痴如醉,如狂如癫。
“袁书记!”
老书记在人群中看到了走在前面的袁昂,旁边就是戴着小草帽叼着烟斗的方院长。
袁昂也看到了老书记,难为的是他竟然记得这个当年的老村支部书记,两人拉着手热情地说着话,老书记眼里盈满了泪花。
方院长今天是在袁高官陪同下来到金鸡岭,那晚坐动力三角翼到家,其实岳文的心也一直得到嗓子里,还是孙健一协调的医院,一辆救护车一直跟在后面。
但岳文马上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今天为了迎接方院长,全村老少一齐出动,象是过年一样,街上舞狮舞龙,好不热闹。
一阵舞龙的锣鼓响起后,只见方世玉把手上的烟斗往兜里一揣,“噌”一下就蹿上去了。
老书记看看袁昂,“没事,他就愿意尝试新东西。”
只见方院长接过舞龙者手中的龙,舞将开来。要知道,龙头很重,而且要带动全队,没有一定的体力是绝对玩不动。
但是方院长舞得虎虎生风,偌大的年纪,竟是生生舞了几个回合。
“前面就是春秋亭,金鸡湖。”岳文笑着引导着袁昂和方院长往前走,“方院长,您看,这山上这湖边,希望您把家安在这里。”
罗宏民也曾说过,退休后要到这里当一个村民,但是岳文知道方院长的性子,在这个场合提领导倒不合适。
“好地方,确实是好地方,灯下黑,灯下黑,老袁,你怎么不早告诉我秦湾还有这么一块处女地!”
进入春秋亭,方院长兴奋地推开窗子,满湖水色扑面而来。
“好地方,这个地方是可以品茗论道,也可以华山论剑的地方,”他看看袁昂,“小朋友,我再给你介绍几个老朋友怎么样?”
好啊,岳文喜出望外,方院长的朋友肯定也无白丁。
“香江我有两个老朋友,一个是金大侠,另一个是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