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见释空和尚转过身,看着色弥勒说道:“老僧虽然不知道那骆建勋找你有什么事情,不过,不管是什么事情,你都可以让他去你的禅房细细商讨,昔年,魔影溪玉幻在七绝宫邀请天下宗师,共参九天十地化魔神功,随后,这门大宗师级武功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老僧却是知道,在三大圣地之中,都有保存其中的一部分。”
“在海天佛国之中,保存的那一部分,唤作九幽血海双生阿修罗秘法,乃是介于大宗师级武学和宗师级武学之间的一门秘法神功,老僧打算将其交给你,你拿回你的禅房去,其他的,什么也不用做了,明白吗?”释空和尚嘱咐道。
听到这话,色弥勒心中却是一沉,想到姬妙玉,忍不住说道:“师兄,当初,你也是这么对妙玉师姐的吗?将她请到你的禅房之中,然后让她看到弥天惑心神功,就为了阻止一个无上大宗师出世,不惜赔上整个鬼门寺,赔上佛门千年来最杰出的天才,如今,你也要这么对待骆掌门了吗?”
听到这话,释空和尚脸色微变,呵斥道:“放肆!”
随着这一声爆喝,释空和尚身上的气势瞬间爆发出来,那犹如山海一般浩大的气势,震荡的整个万佛殿都颤抖了起来,威势比起宗师之境,何止强出数百倍,便是色弥勒这等宗师级高手,被这气势一冲,也是身子猛然一震,退后了数步,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好在,这股气势不过一闪而过,迅速收了起来,除了宗师级高手之外,没有一个人曾感觉到。
只见释空和尚沉着脸说道:“你知道些什么?老僧说了,我等乃是正道,不会出手相助,更不会出手阻拦,是妙玉自己不成器,抵挡不了弥天惑心神功的诱惑,怪不得老僧。”
“佛祖成佛,自有天魔阻挡,此乃证道劫难,如今也是一样,如果那骆建勋,抵挡不了九幽血海双生阿修罗秘法的话,也是他自己不成器,怪不得旁人,今日,念在你只是触犯,老僧便不多加计较,你马上去把这件事给我办好,其他的,就不要管了,等此间事了,你自去雪山洞,面壁三年好了。”释空和尚沉着脸说道。
第494章 魔影遗留
“咳、咳咳咳、咳咳。”色弥勒咳嗽了几声,将嘴边的血迹擦去,站起身子,朝着释空和尚躬身行了一礼,“是,贫僧知道了,贫僧告退。”
说完,色弥勒便转身回去准备去了,释空和尚站在原地,头也不回,手中的念珠飞快的转动着,心里不住的念叨,贫僧这么做只是为了三大圣地,贫僧没有错,佛祖成道,也有天魔相阻,贫僧这么做,只是为了磨砺他人,贫僧没有错,没有错。
嗖的一声,因为飞快的转动,释空和尚手中的念珠刷的一下飞出一颗,只见释空和尚身形不动,那念珠瞬间定在空中,随即被一股无形之力牵引,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看着手中那光洁的念珠,释空和尚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话分两头,却说骆建勋又在海天佛国之中待了两日,目送了如意夫人等一众宗师离去之后,终于等到了色弥勒的音讯,说是要在禅房见他。
骆建勋闻言,赶到禅房门口,便见色弥勒一脸神色不定的站在门口,当即走上前去,朝着色弥勒拱了拱手道:“弥勒圣僧,久等了。”
听到骆建勋的话,色弥勒瞬间回神,脸上的黯然之色一闪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笑意,朝着骆建勋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见过骆掌门,这几日海天佛国事务繁忙,怠慢了骆掌门,还请骆掌门见谅。”
“无事,海天佛国事务繁忙,弥勒圣僧还要惦记着骆某,应该是骆某劳烦了圣僧才是,还请弥勒圣僧不要见怪。”骆建勋连连摆手,看着色弥勒,却是有些疑惑,这弥勒圣僧怎么看起来,眉眼之间却是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愁绪的样子,不过色弥勒脸上的笑容,却又是一如既往的灿烂,这让骆建勋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好了,不要在门口一直站着了,来,骆掌门请进吧。”色弥勒闻言笑着上前,打开禅房的大门,将骆建勋引了进去。
骆建勋走进禅房,发现这禅房倒是简简单单的,并没有什么特意之处,出来佛龛之外,便是几个蒲团,几本经书,一切都素淡简单,丝毫不像是宗师级高手这般尊贵的身份居住的地方,至少比起骆建勋在灵鹫宫的住所,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禅房简陋,没有什么可招待的,还请骆掌门见谅。”弥勒圣僧请骆建勋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笑道。
骆建勋连忙双手接过,摇摇头道:“简单之中透着丝丝禅意,可见弥勒圣僧乃是真正的得道高僧,那里会简陋呢?”
“骆掌门谬赞了,对了,骆掌门不是说有事要找贫僧的吗?且尽管说来听听吧。”色弥勒闻言笑道。
听到这话,骆建勋放下手中酒杯,朝着色弥勒拱拱手道:“说来骆某还当真是有个不情之请,说起来,骆某自从步入宗师之境之后,便在思考,应该如何突破大宗师的境界,思来想去,唯有多多参悟上古十大无上大宗师遗留之物上的意境才行,其中,其他几位宗师的意境,骆某都大概有所参悟,感觉还是不足以让自己突破。”
“听闻如意夫人说,圣僧手中有着昔年魔影溪玉幻的一件遗留之物,是圣僧用来参悟打磨自己的佛心的,骆某却是要向向圣僧求取此物,不知道圣僧是否愿意割爱呢?”骆建勋一脸诚恳的说道。
听到魔影溪玉幻几个字,色弥勒的脸色赫然一变,骆建勋还以为是自己的要求太过分了,见状连忙说道:“圣僧也前往不要为难,这样吧,骆某愿意以一门宗师级武学作为交换,绝对不会让圣僧吃亏的,而且如果圣僧真的觉得为难的话,此事就当骆某没有说过,如何?”
其实,色弥勒哪里是因为这些事情而变了脸色,实在是因为此前释空和尚让色弥勒那魔影溪玉幻残留的之物来损坏骆建勋成就无上大宗师的路数,如今骆建勋又提起魔影溪玉幻,无疑是在色弥勒的心中,重重的插了一道。
现在,看着骆建勋慌乱的样子,色弥勒摆了摆手道:“骆掌门无需如此,贫僧并不是舍不得那魔影溪玉幻的遗留之物,也不是要借此要挟骆掌门交换什么,只是。”
色弥勒心中犹豫,忽然,一个平静干瘪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让色弥勒的身子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之色,最终忍不住黯然一叹。
看着色弥勒脸色变化不定,最终黯然一叹,骆建勋却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正疑惑的时候,便见色弥勒站起了身子,垂着眼眸,将情绪尽数隐藏,缓缓说道:“骆掌门稍等片刻,贫僧这就去给你取那溪玉幻的遗留之物。”
说着,也不等骆建勋反应,色弥勒转身便走,走动之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匆忙的缘故,衣带在那小桌子上匆匆一带,便见桌子吱呀一晃,骆建勋连忙出手,将那桌子稳住,却见咔嚓一声,桌子上,一张羊皮卷忽然掉了出来。
骆建勋连忙接住羊皮卷,对着色弥勒便喊道:“弥勒圣僧?”
可是色弥勒似乎很是匆忙一样,根本没有听到骆建勋的话,瞬间便消失不见,见状,骆建勋不由摇了摇头,看了看手中的羊皮卷,便见九幽血海双生阿修罗秘法几个大字印入眼帘。
如果只是区区几个字的话,也就罢了,可是从这几个字上,骆建勋分明看到了一股尸山血海一般的血孽之气,一股诡异至极的武功路数,从那几个字上透体而出,不用看内容,就知道这是一门宗师级武学,而且还是偏向于魔道功法的武功。
身为武者,能够抵挡宗师级武学诱惑的,实在是少之又少,便是身具四门宗师级武学的骆建勋,看到这门武学,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原本只是想要看一眼是什么武功也就罢了,这一看,却是再也停不下来了。
第495章 绿玉杖
这九幽血海双生阿修罗秘法,记载的乃是一门顶尖的武学,有点类似于双手互搏之流的武功,不过,不同于双手互搏,只是双手施展不同的武功招数而已,这九幽血海双生阿修罗秘法,乃是让人同时修炼两种截然不同的诡异武功,体内的两种真气相生相克,一旦施展,便宛如两个宗师级高手同时出手一般。
而且,这门武功并非是简单的让一个宗师级高手发挥出两个宗师级高手的力量,而是犹如玉女素心剑法一样,对修为有着倍增的作用,相当于一个宗师级高手,发挥出两个宗师级高手双剑合璧,达到四个宗师级高手的力量,同时对敌人的武功路数有所封锁削减,一个人,能够发挥出近八个宗师级高手的力量。
如果使用得当的话,甚至可以和大宗师之境的高手一较高下,可以说,骆建勋所精通的诸多武功之中,若论霸道威力,没有一门比得上这门九幽血海双生阿修罗秘法的。
不过,正所谓有得必有失,这九幽血海双生阿修罗秘法固然是精妙绝伦,可是同样的,既然称之为秘法,就说明这一门武功并不能轻易施展,体内两种不同的真气,还是截然相反,水火不容的真气运行,一个不小心,造成经脉受损也就罢了,更大的可能,却是损伤丹田,日后修为难有寸进。
加上这等魔道秘法,和其他正道武功的路数截然相反,想要修炼不但要耗费大量的心力,想要练成更是千年万难。
不过,宗师级武学就是宗师级武学,而且魔影溪玉幻的武功,分属魔道功法,本身就带着极大的威力和极大的缺憾,还有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便是在脑海中演化一下,都能不由自主的施展起来,加上骆建勋身负武林至尊养成系统,更是有着什么武功只要明白了其中的真意,就能自动学会的特点。
原本只是想要看一看的,却就是因为这多看了一眼,骆建勋便已经将这九幽血海双生阿修罗秘法学会了,而且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骆建勋一点点的演化,这九幽血海双生阿修罗秘法,更是不断的镌刻在他的心里。
就在骆建勋不断参悟九幽血海双生阿修罗秘法的时候,另一间禅房之中,色弥勒和释空和尚对坐,手中具是拿着一串念珠不断的拨动着,色弥勒的嘴里更是不断的念诵着经文,还是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神安定一点。
见状,释空和尚不由说道:“好了,你也不要如此了,那九幽血海双生阿修罗秘法,到底也是宗师级武学中的顶尖存在,便是我海天佛国之中,能够与之媲美的也只有万佛归元心经而已,这样的一门武学,便是断了他无上大宗师的路数,也不会阻挡他成为无上大宗师,还给压逍遥派添加了一门宗师级武学,对于他逍遥派来说,也是极大的好处,说不定,日后逍遥派还能成为三大圣地之下,最强的门派呢?何苦非要纠结于所谓虚无缥缈的无上大宗师之境呢?”
“再说了,除了这九幽血海双生阿修罗秘法之外,你连溪玉幻的随身兵刃都给了他,如此大的好处,难道还不足以抵消这阻碍之事吗,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现在他应该已经要将秘法整个看完了,只要他炼了,就停不下来,这魔道功法与玄道武功截然相反,此生,他怕是不可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