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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阳老道带着长清和杨莺儿直奔长生观。
许仙上次回杭州府时,将他住在长生观之事告知了紫阳老道。
待紫阳老道看到那长生观时,又看到那周围有官兵在巡逻。
上前去,准备进长生观中寻许仙。
却被那些官兵挡住了去路,那些官兵要紫阳老道出示腰牌,紫阳老道哪有什么腰牌,那官兵道:“此处是禁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紫阳老道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依旧没能唬得住那些官兵。
于是拉着杨莺儿和长清从旁边的小巷子里飞进了长生观中。
到了观中,刚巧碰见一个道童。
紫阳老道上前去问道:“小童子,许仙许汉文可住在这观中?”
那道童点了点头,看着紫阳老道,疑惑道:“道长是?”
紫阳老道说道:“我是许仙的师伯。”
那道童倒也不疑有他,在长生观还没人敢捣乱。
紫阳老道问许仙可在观中。
那道童却是摇头道:“许官人自从昨天夜里和白娘娘出去至今还未归来呢。”
紫阳老道又问:“可知他夫妇两个去了何处?”
那道童摇头不知。
那道童倒是个热心的,道:“许官人平日里要去翰林院上差,晚上肯定是要回来的,道长便在观中等候一番吧。”
紫阳老道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
却说许仙这头火急火燎的朝着杭州城飞去。
却是不知紫阳真人已经到了金陵城中,许仙的速度不慢,半天的工夫就到了杭州城。
可是当他落在龙门观中时,才发觉观中已经空无一人。
桃花林依旧,可是已经连半个人影都没了。
许仙不禁皱起了眉头,紫阳师伯和小山长清他们一个都不在,有古怪啊!
他推门出去,却发觉杭州城比起往日来好像有些变化,可是具体哪里变了,他也说不上来。
他朝着清水潭赶去,走了一路,发觉路上连行人都很少能看到。
这让他心头的疑惑更深。
到了杨记,发现杨记也空无一人。
许仙不禁暗道,定然是出了大事了,不然没道理紫阳师伯连带着杨莺儿和老单他们全都消失不见了。
许仙正踌躇间,却看到一队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兵从长街的那头光明正大的朝着这边来。
许仙一眼看去,那骑兵的头上裹着红巾,个个煞气十足。
他们在前面骑着马,后面却是一个个车队拉着大箱子,正朝着码头方向走去。
许仙装作一副文弱的样子,走上前去,恰巧拦住那骑兵的去路。
那为首的骑兵当即大怒道:“哪里来的呆傻书生!要找死不是!”
许仙看着那骑兵,然后侧过身去,那骑兵骂骂咧咧的还想和要修理许仙一番。
那骑兵身后的另一个骑兵道:“别耽搁了时辰,这批财宝要是不能按时送回去,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那骑兵闻言,方才恶狠狠的瞪了许仙两眼,然后继续驱马前行。
许仙看着那队骑兵远去的背影,不禁暗道:“这绝对不是府衙的衙兵,也不是住在杭州大营的骑兵,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仙想罢,先回浩然书院去看一看。
于是直接踩着白云朝着浩然书院的方向飞去。
到了熟悉的书院门口,许仙却发现昔日学子众多的书院,此刻却是人烟稀少。
许仙轻车熟路的去寻书院的山长。
到了才发觉山长不在,好不容易在路上看到一个人影,匆匆忙忙的上前去拉着那人。
那人不是旁人,却是熟人,程度。
“许兄!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回了书院!”
那程度看到许仙出现,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许仙不禁道:“程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书院里怎么人都没几个了!”
程度一脸激愤道:“许兄,你快些离开杭州吧,你实在是不该回来啊,杭州城如今已经被那红巾叛军给祸害的不成样子了,许兄,你还是早些离去的为好!”
许仙道:“程兄,你说清楚一点,什么红巾叛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程度道:“许兄难道不知如今的杭州城已经全部红巾叛军给占领了吗?”
许仙一脸的诧异,道:“怎么会这样?”
“叛军不是在打绍兴府吗?怎么这么快就打到了杭州!”
若不是许仙亲眼见到紫阳师伯还有杨莺儿已经不在杭州城,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程度所言的。
原来他刚才在城中所见的那骑兵是红军叛军!
想不到短短数日的工夫,叛军已经杀到了杭州城。
程度在一旁给许仙细细说着叛军进城以来的种种恶行。
“那贼首裘世藩竟然要山长去越州给叛军教书,山长一怒之下,撞了门墙而死!”
“叛军在城中烧杀抢砸,无恶不作!”
“从破城到现在,不知有多少无辜之人死在了叛军的兵锋之下,不知有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书院的学子在山长的带领下一起去寻那裘世藩仗义执言,那裘世藩竟然将书院的众人给囚禁在了知府衙门!”
“那裘世藩丧心病狂,将我叔父给杀死在知府衙门中!”
程度说到这里,眼中忍不住泛起了泪花,一脸的咬牙切齿,显然是恨那叛军恨到了极点。
许仙听了也不禁对那裘世藩所作所为升起一股怒意。
“想不到此獠竟然如此猖狂!”
想着当初在酒楼中听到那裘世藩要造反作乱之时,许仙还觉得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如今却是想不到那裘世藩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年时间,席卷起如此大的风浪,而且已经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杀人狂魔!
只恨当初没有一剑将那裘世藩给斩了,方才有今日之恶业!
许仙心中自责的同时,又朝着程度问道:“程兄为何还呆在书院之中?”
程度脸上的愤恨之色不减,道:“我还要去解救书院的众学子,我不能让山长的血白流!”
许仙看着程度不似作伪的神色,对他油然生出一股敬意。
只是听那裘世藩的行事风格,此人的确是丧心病狂之徒,程度若是去寻那裘世藩,就是自找死路无疑!
“程兄,你势单力薄,一人如何能解救得了书院众学子,此事还是交给我吧!”
许仙看着那程度说道。
程度看着许仙道:“许兄,你我同为书院中人,许兄与我一样都是文弱书生,不过许兄如今高中状元,比起我程度来重要了不知多少,许兄还是留着有用之身赶紧逃去金陵城中,将这等大事上报朝廷。”
许仙看着程度,他分明是心存了死意,想要去找裘世藩拼命。
他摇头道:“程兄,我不与你说什么虚假之言,我是真的有办法能救书院诸生!”
许仙知道程度不会轻易相信他,随即将七星龙渊剑召了出来,当着程度的面,让程度看着七星龙渊剑由小变大。
果真,当程度看着许仙手中的剑慢慢变大之时,眼中泛起了不一样的神采。
“许兄,你这是?”
许仙手握七星龙渊剑,看着程度说道:“我修道法,这是我的剑器,程兄这下该相信我了吧。”
程度神情激动道:“想不到许兄真有如此本事!”
许仙道:“程兄,你暂且先留在书院还是我送你出去?”
程度摇头道:“我哪里也不去,就留在书院之中等许兄的好消息!”
许仙想了想,程度一个人呆在书院里终究是不安全。
于是拉着程度道:“程兄,书院你是不能呆了,不过你能去一个地方!”
程度感受到许仙手中传来的力量,不禁朝着许仙问道:“许兄,你要带我去哪里?”
许仙道:“去隔壁的弥陀寺中!”
许仙想到那弥陀寺中还藏着一个一心和尚,那一心和尚可是法音和尚的亲传弟子,也曾经和他一起救过柳夫子的性命,是个有法力的高僧。
将程度塞进弥陀寺中,应该能保证程度的性命无忧。
毕竟叛军如此猖狂,那裘世藩应该是因为屡试不中,对整个官场不满甚重,他囚禁那些书院学子应该是想做些什么。
未免程度这个漏网之鱼也被裘世藩的叛军给逮走,还是把他放到弥陀寺中好一些。
时间不等人,许仙心中还挂念着自家娘子,只想着快些了结了此间事,速速去救自家娘子,若是自家娘子真被法海镇压在雷峰塔下二十年。
那李唐可就真的玩完了,没有自家娘子梳理龙脉配合李唐大军,李唐哪能起死回生。
许仙直接拉着程度飞了起来,程度看着自己被许仙拉着离地而起,神色间满是激动之意。
他可是真的没想到许仙居然还会飞,已经算是半个神仙了吧!
只是眨眼工夫就到了弥陀寺中。
许仙直接飞到那住持住的禅房外。
推门而入,只见一心和尚身着锦斓袈裟,正盘坐着敲着木鱼。
看到许仙突然出现,一心和尚显然是有些意想不到。
他朝着许仙道:“许施主此刻不是应该在金陵吗?怎么有空到我弥陀寺中?”
许仙摇头道:“一心,这位是我在书院的同学,我暂且先将他安置在此处,你应该能庇护他个周全吧。”
一心和尚看了看程度,开口道:“许施主是为了城中的叛军而来?”
许仙摇头道:“我也不知叛军的动作竟然如此之快,不过我此行另有要事,听程兄说书院的学子全被那贼首裘世藩给囚禁在了知府衙门,我不能见死不救。”
一心和尚神色凝重道:“贫僧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许仙道:“有话就快说,我还赶时间!”
一心和尚道:“恕贫僧之言,以许施主的力量恐怕难以将那些书院的学子给救出!”
许仙知道这和尚不是那等说妄语的,他这么说必有他的道理,于是问道:“为何这么说?”
那一心和尚道:“据贫僧所知,那叛军中有邪修作祟,不然以叛军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从越州打到杭州?”
许仙皱眉道:“邪修?”
一心和尚点点头。
许仙道:“管他什么邪修,难道还有结成金丹元婴的邪修不成?”
一心和尚摇头道:“许施主,恐怕叛军中邪修的厉害要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许仙忍不住说道:“真的假的!你是如何得知的?”
一心和尚道:“贫僧六神通已成,自然知晓。”
许仙挑了挑眉道:“那照你的意思是,我此去救人定然是徒劳无功了?”
一心和尚点头道:“善哉,善哉!”
一旁的程度却是着急了,道:“许兄!”
许仙抬了抬手,道:“放心,我许仙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不会听他一言,就转身离去,但我也不会白白送了性命!待我前去打探一番!”
那程度点头道:“许兄量力而行!且不可将自己折在里面!”
许仙点头道:“程兄放心,我心里有数!”
又朝着一心和尚道一句。
“多谢你的好意提醒,程兄就劳烦你多加照看了,你嘱咐我的事,我还记在心里,这次我回来,有空便去给你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