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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小师叔早已在天劫失败之后转世投胎,乍然间想起,还有几分伤感,毕竟当年的小师叔可是她在蜀山剑宗第一个比较亲近的长辈。
许仙看着李梦姑身后的那雍容大气的中年妇人,心中便知那定然是太上皇的皇后,如今的大唐太后。
这位太后娘家姓梁,梁王便是这位太后的亲叔叔,梁王的岁数可要比这位太后大许多。
梁王能以外姓封王,而且官居太师,掌握朝廷权柄多年,虽然大多是因为其自身功劳够硬,却也少不了这位梁太后的功劳。
这位梁太后看起来贵气无比,倒也有一副和善的模样。
没有他想象的那种高居上位的盛气凌然,到是多了几分令人信服的气质。
这位梁太后说来也不是简单人物。
太上皇当年还不是太子之时,她便是太上皇的正妻,后来太上皇被立为太子,她便是东宫的太子妃,后来与太上皇一路相互扶持,最终太上皇登上皇位,她也成了当之无愧的皇后。
太上皇在位多年,几乎很少宠幸其他妃子,可谓是将宠爱全都给了这位糟糠结发之妻。
这么多年,太上皇只有三女一子,而且都是这位梁太后所出,而且太上皇退位之时,亲自授意让太后垂帘听政。
这说明了太上皇对这位梁太后可不是一般的信任。
毕竟在皇权面前,很多皇帝都选择了权利,而不是将权利拱手让给自己的女人。
当然可能李唐有过先例的缘故,这梁太后垂帘在朝中也没翻起什么大浪来。
或许有大浪也被太上皇给一手消灭掉了。
当年的武周代唐如今提起依旧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太上皇能放心的把权利交给这位梁太后,除了心大,就是绝对的信任在做根基。
许仙进京以来一直没有见过这位梁太后。
即便是新皇登基,他也没在太极殿中参拜。
毕竟他不过翰林院一小小修撰,若说有资格上朝,那也是有资格的,毕竟好歹也是状元出身,是京官。
但是翰林院那么多翰林,天天上朝的也就几位翰林院的阁老,其他人谁会闲的没事干天天上朝找罪受。
再说了如今的李唐也不是天天都上朝点卯。
三日一小朝,五日一大朝。
平时有事都是交给阁老们去办,然后再呈递给梁太后。
这位梁太后看起来保养的十分好,生了四个孩子也没有多少老气,若不是气质摆在那里,许仙说不准还会把太后和李梦姑认成姐妹,毕竟李梦姑看起来和太后的长相十分相像。
许仙心中绕了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到了近前,却是面不改色。
朝着那梁太后拱手躬身道:“臣许仙参见吾皇,参见太后,见过长公主殿下。”
梁太后看到许仙,眼中的打量之色就没有停止过,她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拂手道:“许卿不用多礼。”
皇帝李忱还在满地乱跑,哪里能知道许仙是哪个。
许仙不禁觉得好笑,这屁大点的孩子就登上了九五之尊的宝座,怪不得各朝各代会有各种各样的权倾朝野的宦官外戚之类的出现。
不过眼下的李唐虽然千疮百孔,但是好在太上皇还在,其志不小,许仙都听自家娘子说过。
太上皇退位也还能再登位,不过那就不是自己要关心的事了。
他们父子俩谁当皇帝还不是都一样,说了算的,肯定是太上皇。
只要自家娘子能稳坐白龙殿,能将龙脉之气聚拢,那就行了,娘子将来若真能化作真龙之身,那可就厉害多了。
什么狗屁法海,还不是一剑就了事。
当然许仙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依靠娘子做小白脸是万万不成的。
男儿大丈夫怎可不护自己的妻儿。
许仙觉得自己应该加紧修炼,好生修炼,争取早日达到第九变,结出第九颗金丹。
旁人修行只需一颗金丹便能到元婴境界,可他这功法却是要结出整整九颗金丹。
也不知量变会不会引起质变。
许仙心中暗暗念着,看着体内结出的那第四颗金丹已经差不多成型,不知何时才能到第九变。
许仙想着想着走神了。
这让太后娘娘都有些疑惑,这许仙看起来倒是一表人才的样子,怎么看起来有些迷迷糊糊的。
一旁的李梦姑不禁在旁急忙叫了许仙两声。
许仙才缓过神来,朝着梁太后拱手道:“臣昨夜没有休息好,身子有些不适,有些恍神,在太后面前失态了。”
梁太后平素时性子也是和善的,不会与许仙计较这等小事,与他说道:“许卿身体不适,不必多礼,今日本宫将你传来,本是想见识见识许卿的画技,不过许卿既然身体不适,那就改日吧。”
许仙有些发愣,原来是要让自己画画来了。
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过这身体不适也就骗骗梁太后。
那一旁的长公主李梦姑睁着大眼睛正瞅着自己呢,摆明了一副不信的样子。
毕竟长公主李梦姑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他是修行人,一般情况怎么可能因为没有休息好而身体不适。
似他们这等修行中人,便是三天三夜不合眼也无事,顶多是有些疲累感罢了。
平日里许仙每天只睡一两个时辰便可以了。
有时候一打坐便是一夜,不睡觉也是常有之事。
李梦姑于这些事情清楚的很,自然不会相信许仙的鬼话。
据她了解,许仙比她的修为还要高,怎么可能有什么身体不适。
若是许仙失踪刚回来那段她兴许还会信,但如今是说什么也不会信了。
许仙见李梦姑虎视眈眈,不禁拱手道:“太后娘娘体恤微臣,臣又怎能不识好歹,臣只是稍有不适罢了,作画还是可以的。”
梁太后看着许仙,道:“那就劳烦许卿了。”
许仙问道:“敢问太后娘娘想让微臣作一副什么画?”
那梁太后说道:“本宫曾在太上皇那里见过许卿所画的那副《钱塘大潮》,知道许卿有一手独门画技,堪称点睛之笔,今日本宫与梦姑在园中小歇,无意中说起,便想着许卿画技既然如此了得,那画人想必也不在话下,所以便想请许卿给本宫和皇帝画一幅母子图。”
“不知许卿可否能胜任?”
梁太后看着许仙,眼中露出好奇之色。
那梁太后和太上皇一般,喜欢书画,而且梁太后本人也是画道高手,只不过平素不显山露水罢了。
她当初偶然间在太上皇的甘露殿中见到许仙的那副《钱塘观潮》,对其画技大加赞赏的同时,也十分好奇许仙这个技法是从何处学来。
她是画道行家,一眼便看那副画中所展现出的技法根本不是当世流传的各大技法其中的一个。
这些日子,她无事之时,便会去看那副《钱塘观潮》越看越觉得其中灵性异常,非寻常画作可比。
怪不得当初太上皇会大加赞赏那《钱塘观潮》。
本以为许仙除了《钱塘观潮》之外还有其他画作,可是私下一打听,却是打听到许仙在外流传的画作好像只有这么一副。
梁太后娘娘的心思便活泛了起来。
她整日在深宫里呆着,虽然垂帘听政,但是政事真不是很忙,这些时日,太上皇的精力已经越来越好,许多折子都转到甘露殿里去了。
有太上皇分忧,她自然闲暇的时候就多了。
这人一旦闲暇下来,就总得找点事情做。
即便是梁太后也一样。
于是这一大早的,梁太后来了女儿的寝宫,顺顺溜溜娃,顺便看看大女儿。
母女俩无意间谈起李梦姑寝殿中挂的一副山水图,梁太后便想到了许仙的那副《钱塘观潮》。
比起许仙的那副《钱塘观潮》,在李梦姑寝殿中挂的那山水图就要逊色不少。
毕竟许仙的那副《钱塘观潮》之中其实是蕴含了许仙当初悟道之时的一点灵气。
那点初生灵气又岂能说是泛泛。
最后一笔画龙点睛,让那龙腾于浪头云端,好似活了过来一般,寻常人画出的画再好也是死的。
但许仙的画却是不同,富有生机。
这两者之间一比较,自然会有明显的差异。
所以这太后娘娘便临时起意去传唤许仙进宫。
她其实是想亲眼看看这位许状元是如何作画,如何作出那等灵气逼人的画作。
至于画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画的好不好,画的有没有灵气。
许仙听到太后娘娘竟然是让自己画一幅母子图,心中不免有几分惊讶。
毕竟宫里面有专门给皇室人员画画的专职画师。
一般人又怎么能给太后和皇帝画像呢,画的好不好在其次,画的有没有神韵才是首要的。
要是画的不好,太后一句话就能让你担惊受怕好多天。
当然这也是寻常画师要担心的事,许仙倒是没有那么多的忧虑,他既然要给太后作画,自然要尽心尽力。
他虽然不是所谓的画道大家,但是画出人物神韵来还是很轻松的,保准能让太后满意。
不过许仙突然灵机一动,若是用画山水画的手法去画人物画像,画出来的人物肯定虚的很,不如素描来的更形象更立体一些。
既然太后要他画的是母子图。
他心中稍微一思索便有了定计。
梁太后见许仙半天没有说话,还以为许仙是在犯难。
便开口道:“若是许卿画不来也就算了,本宫也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一旁的李梦姑也以为许仙是在犯难,毕竟这么久以来只听过许仙画过一副画,倒是没听过许仙还画过其他什么。
她平日里跟着白师,也没有发现白师提起过许仙喜欢作画什么的。
好像许仙平时在家中很少吟诗作对,作画打磨时间。
李梦姑听到梁太后之言,也出言道:“母后说的是,许状元若是为难,也就算了。”
许仙听到梁太后和李梦姑之言,醒过神来,淡淡笑道:“能替太后和陛下作画乃是臣的福分,臣倒是不为难,只是有些东西需要准备准备。”
梁太后听到许仙说可以画,眼睛微微亮起,与许仙道:“许卿要准备些什么?尽管说来便是。”
梁太后只以为许仙要文房四宝,却不想许仙在一旁说道:“这东西倒也好寻,需要在御膳房里寻。”
梁太后一听,倒是兴趣更甚,好奇的说道:“哦?这倒是奇了,许卿作画与御膳房中的何物有关?”
李梦姑从旁听着也是十分好奇,看着许仙心道:“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许仙微微一笑,娓娓道来:“臣需要那御膳房中烧火的木炭柴火一根。”
此话一出,梁太后还没说什么。
李梦姑却是笑了,道:“许仙,你莫不是要用那柴火作画吧。”
李梦姑本是调侃玩笑之言,谁知许仙却是点头道。
“然也,公主殿下果然聪颖。”
李梦姑有些傻眼了,人家作画向来是用笔,何时听过用柴火作画的。
不禁朝着许仙说道:“许仙,你不是在哗众取宠吧,柴火哪里能作画呢?”
许仙则道:“公主殿下只管吩咐人去取来便是,至于能不能画,待那木炭柴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