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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也是无妨。”
王老邪一听,心下一喜,道:“无妨,无妨,索性我无事,便与小哥走一趟。”
许仙闻言,笑道:“小子许仙,还未请教老哥高姓大名。”
王老邪听了,只说道:“我姓王名竹,江湖人称王老邪。”
许仙听了,不禁呵呵笑道:“老哥谈吐不凡,这名号倒是有意思的很。”
王老邪见许仙听了他的名号,并未有什么异色。
王老邪这才确定,这小子定然是不关心江湖事,不然听到自己的名号又岂能是这般淡定。
想他王老邪之名,在这江湖上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稍微有些见识,也不会没听说过他的名号。
这小子既然不是江湖人,没听过自己的名号倒也正常。
这样更好,璞玉当前,更是让他心动,打磨几年,便能将他王老邪的衣钵顺利传下。
许仙带着这位王老邪朝着嘉兴县的衙门行去。
那王老邪见许仙带他来到县衙门口。
不禁出声问道:“小友,到这衙门里作甚。“
许仙笑了笑,道:“不瞒王老哥,我那故旧同窗正是这嘉兴县的县太爷。”
王老邪一听,不禁诧异不已。
虽然说一县之令,不过芝麻大的七品官。
但是若论实际职权,这一县之令却也是寻常人不可高攀的。
一县之地掌管十几万人的生死,那权利可不是江湖人能比得上的。
王老邪惊讶于许仙的年轻,更惊讶许仙这么年轻便有能做县令的同窗。
王老邪愈发的肯定,许仙定然是个饱读诗书之人。
许仙上前,有那衙门的捕快前来挡路。
那捕快见许仙穿着不凡,只是恭敬的说道:“县衙重地,闲人不得擅入。”
许仙笑了笑,朝着那捕快拱手道:“这位差大哥,还请通禀知县老爷一声,就说许仙求见。”
那捕快见许仙的衣着谈吐不是一般人,也没有为难许仙,不敢怠慢。
当即说道:“阁下是?”
许仙道:“我乃你们知县的同窗好友,途径嘉兴,特来拜会,还请差大哥通禀一二。”
那捕快一听许仙是知县老爷的同窗,也不怀疑。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敢上门前来冒充的。
他与许仙道一声,“稍候。”
说罢,那捕快便朝着衙门里奔去。
许仙和王老邪在衙门口候着。
许仙看着这衙门,不禁感慨,时过境迁呐,当初谁能想到,他会来县衙来拜会贾全。
那个当年埋头苦读的书呆子,如今也成了一方百姓的父母官。
再想当初他棒打鸳鸯,要那女鬼碧凝入了轮回,如今有了贾全安稳的生活。
对贾全来说,莫过于是一件很美满的事情。
不多时,只见从那衙门里匆忙走出一个人来。
不是贾全又是谁。
只见贾全神色欣喜,还未出门,看到了许仙,便高声笑着,连声说道:“是汉文到了吗?”
许仙站在衙门口,看到贾全出得门来,不禁笑着说道:“贾大人,别来无恙!”
贾全一听,不禁苦笑道:“好你个许汉文,许久未见,这一见便拿我来打趣,在你许汉文面前,我哪里敢称一声大人。”
许仙笑道:“有何不敢,贾大人如今可是一方百姓的父母官,我可是比不上贾大人啊。”
贾全不由摇头失笑道:“汉文你就别打趣我了,快快请进,咱们到里面叙旧。”
许仙道:“莫急,莫急,我又不是一人前来,我还有一位老哥要与贾大人介绍。”
贾全这才注意到许仙身后的王老邪。
贾全笑道:“这位是?”
许仙道:“这是我刚刚结识的王老哥,王老哥与我一见如故,我带着他来,你不介意吧。”
贾全笑道:“有什么介意的,走走走,咱们县衙里坐。”
说罢,贾全连连邀请。
与许仙把手言欢,好不欢喜。
王老邪跟在二人身后,惊讶于这县太爷的年轻,更对许仙的身份有了很多的疑惑。
这县太爷看起来岁数不满三旬,能做到一县之首,定然学识出众。
要不就是朝中有人,许仙能与这县令相交,定然也不是什么普通的读书人。
王老邪不禁想着,看来自己这一次是捡到宝了。
许仙和贾全到了那县衙后院。
后院的宅子便是贾全平日里居住的地方。
贾全拉着许仙叙旧,吩咐下人上茶。
聊了一通之后,二人说的有些不亦乐乎。
许仙却是还没有忘了身旁的王老邪。
与王老邪介绍道:“王老哥,怠慢了,我与贾大人是多年的好友,有些时日未见,让王老哥见笑了。”
王老邪道:“无妨,我便是来凑个热闹,二位不必将我放在心上。”
贾全却道:“既然到了这里,便是由我做主,我吩咐人去准备了酒宴,待会儿咱们边吃边聊。”
许仙笑道:“正合我意。”
贾全和许仙聊了多时,许仙问他怎么就成了嘉兴的知县。
贾全却是与许仙说道,这还要多谢柳大人提携。
许仙还疑惑是哪个柳大人,不想贾全说的却是他的恩师,柳士元。
原来贾全在金陵时,因为和林子大走的很近。
再加上贾全通过许仙也结识了柳萱。
所以贾全在金陵也不算是完全没有人脉。
许仙去了扬州之后。
柳家的权势又上了一层楼。
柳士元要增加自己在朝堂之上的话语权,也要培植自己的班底。
一来二去,和许仙相熟的贾全、林子大便入了他的眼。
再加上二人与柳萱也相识。
柳士元便存了心思,瞅了机会,将二人外放。
贾全和林子大就这样成为了一方父母官。
朝中有人好办事,若是没有柳士元的刻意提携,这二人即便是送礼,也未必能有这么快能补的上缺。
即便是能补的上缺,也未必能成一方父母官。
所以贾全是打心眼里尊敬柳士元。
贾全如今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死读书的青年。
于官场之上的道道也清楚不少,毕竟跟着林子大这个人精,想不清楚也难。
贾全也不是那等墨守成规的糊涂之人。
读书科考不就是为了做官,施展自己的抱负。
有人提携,自然是要识趣。
贾全到了嘉兴任职之后,便将他家中的老母接到了身边。
贾全如今也算是功成名就,可是依旧是单身。
老母催促了他不知凡几。
贾全却是没什么心思,许仙追问之下。
他与许仙倾心而言,说是总觉得心中尚有牵挂。
可是却不知这牵挂从何处而来。
似乎在他的心底有一个模糊的人影一直存在,只可惜他好似觉得那就是他所做的一场梦。
似是而非,不知真假。
许仙听了不禁暗道,难道贾全脑海之中还留存着有关于碧凝的事情?
若是那样的话,自己又该如何行事呢。
许仙想了想,或许自己不该瞒着贾全。
毕竟如今的贾全已经不是当初的穷书生。
过了这么久,即便是碧凝施法将他脑海之中关于二人之间的记忆给抹去,可是存在过便会留下痕迹。
所以许仙觉得还是让贾全明白往事好一些。
只有真正的将往事明悟,贾全才能更好的看向未来。
而不是这样心有牵挂,却不知从何而起。
许仙存了心思,待只有他们二人时,再与贾全摊牌。
一旁的王老邪倒是不疾不徐。
许仙也不怠慢于他。
与王老邪多多言谈一番。
方知这位王老邪是舟山人氏,家境殷实,少时博览群书,也曾科考过,但奈何命里没有当官的运气,屡试不中,也就绝了心思,后痴迷于武学一道。
在江湖上闯下了诺大的名头。
舟山王家也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武林世家。
王老邪平生,性情古怪,碰到他瞧得上眼的,自然是千好万好,若是碰上他根本看不上的,便是你求到他面前,他也不会拿正眼瞧你一眼。
王老邪对许仙另眼相待,一来是因为许仙颇合他的眼缘,二来便是因为许仙的根骨不凡,着实为他衣钵传人的不二之选。
他舟山王家虽然也有后辈才华横溢,但是比起许仙来就不够看了。
单单是这根骨便不是寻常人能及得上的。
有这等根骨,再加上心性不错,王老邪自然是见猎心喜。
王老邪跟着许仙进了县衙,也没和许仙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主要还是想再观察观察。
许仙不知王老邪的打算,只将其当做一个忘年交。
这王老邪率性而为,倒不失为江湖名宿。
是夜,许仙拜谒了贾全的老母亲,王老邪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跟着许仙行走嘉兴。
跟着许仙一起留宿在了嘉兴县衙。
许仙夜里去和贾全说话,不免出言试探一番,看看贾全是不是记起了当初的那事。
却发觉贾全并不是记起当初之事,只是冥冥有感。
于是许仙也不再瞒他,与贾全娓娓道来。
许仙只与贾全道,要给他讲个故事。
贾全笑言,汉文要讲什么故事。
许仙则道,一个书生和女鬼的故事。
贾全不禁笑着摇头,汉文何时也信了这等事。
许仙笑而不语。
只将他知道的那些事一一说了出来。
其实这故事简单的很,无非是穷书生爱慕上了青楼女子,怎奈这青楼女子被人迫害致死,成了亡魂。
而后女鬼与书生再续前缘,可惜被许仙惊醒。
“那女鬼碧凝虽然心中不舍,但长痛不如短痛,人鬼殊途,不是他二人所能想抗,女鬼碧凝离去,也是为了那书生的大好前程。”
“那书生失去了有关女鬼的记忆,最终高中进士。”
许仙细细说着。
还不时观察着贾全的表情。
发现贾全并没有出现什么异色,他便开口问道:“敬之,你说这女鬼做的对还是错?”
贾全道:“我倒是觉得那女鬼做的没什么错的,毕竟就如汉文所言一般,人鬼殊途,不能长久,何况那书生还要光耀门楣,怎么能就此沉沦。”
许仙微微颔首,却是说道:“敬之,如果我要说,那书生便是你,而那女鬼却有其人,你又该当如何?”
贾全闻言,不禁为之讶然,一脸吃惊的看着许仙,道:“汉文,这等玩笑可是开不得,那不过是你口中的故事罢了,又怎么会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呢?”
许仙却是摇头道:“敬之,此事说来的确匪夷所思,你不信也是应有之理,毕竟你关于碧凝的那些记忆已经全部被碧凝抹去,但事实真的存在,我之前没打算和你说,是想着这事过去了便过去了,但如今听你心中尚有挂怀,我便知不和你说清楚,你恐怕还要抱憾余生。”
“既然如此,我便与你说个究竟,你如今是一方父母官,往事如烟,你有高堂在侧,为了你贾家香火,你也不该再留恋于往昔,而是应该往前看。”
贾全看许仙说的郑重,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不禁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