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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至此,李谡重重的点了点头道:
“谢谢,姥姥提点,我以后会注意的!”
春丽拍了拍她的手,又急道:
“那你感觉对方怎样,要是能看对眼,叫李祖隆去请人吹吹陛下的耳边风。”
帝王之家,无论王爷的女儿或是皇帝的女儿,几乎不可能存在什么自由恋爱,大都是用来联姻的工具,能看对眼的最终又终成眷属的人,屈指可数,春丽这一说,也让李谡有些紧迫感,因为李果儿就是被皇帝要指给武三思的儿子成亲…
一时半刻,二人皆未说话,李谡也在思考对策,武家人她是铁定不会嫁的,其它人更不愿意了,但这又是必定要发生的事,索性还不如找一个能看上眼的!
当然,李谡也可以选择不回去,就这么闯荡江湖,但真这么隐姓埋名,恐怕皇帝真要发怒,派遣无数人来寻,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
想到此处,李谡唯有一个对象她稍微能接受点,曾经帮助她的李磐,左右一琢磨;奈何李磐底子太薄,虽然出自世家名门,但自个儿不够过硬,没啥名气,文武都十分一般,容资也极为普通一般,好像全身就没一点显得优秀的,脑子乱糟糟的,索性李谡就不想了。
“走吧,姥姥此事我们从长计较”李谡言罢,轻身走到廊道台阶上,拾级盈盈而上,这一颦一动到有几分官家小姐范儿。
春丽叹了一口气,急忙跟上,两人步履轻盈,到了外院,钟铁牛、李宗吾等人皆围坐在一起吃酒聊天。
二人一到,廖二实相麻利搬来两根凳子,李谡坐下后,也加入了聊天,问道:
“刚才聊到哪里了,怎么都不说了啊,接着说?”
“我们在聊杀手之事,还有朱秋白那小人!“龙飞如是说,众人听了均纷纷议论起来,洪五道:
“朱秋白乃是扬州朱家,算得上大家氏族,江南自古鱼米之乡,富庶一方,且前朝炀帝修建京杭运河以来,朱家不单单往北方贩卖粮食、织锦、丝绸、茶叶等获取暴利,如今更控制运河扬州一段,与漕帮争抢盐财”
李谡诧异道:
“洪前辈,照你这么说,朱家岂不是商贾大家,不缺银两,为何要与杀手为伍,前来暗杀我?”
李宗吾接道:
“小师妹,诶,自古帝王无情家,须知朝堂之上亦非一家独大,恐怕朱家属于另外一方人马,且背后隐藏之人要杀你!“
“不错,果儿,那朱家传闻乃是太平公主的大金主,每年供奉给那贱女人不下数十万两银子,而太平公主一方又大肆卖官给朱家之人,你又与太平公主不对路,若是我猜的不错,指使朱秋白来杀你的就是太平公主!”春丽细细分析道。
众人闻言皆点点头,显然十分认同,李谡也暗自心惊,欲要回东都洛阳,恐怕必经无数凶险,李宗吾人老成妖,接道:
“嗯,既然我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就应该齐心协力,光明正大来杀,我倒是不惧,就怕他们暗地里耍阴招”
一顿,望着龙飞吩咐道:
“老二,师妹既然有危险,那我们就应该保护她!”
龙飞狂笑道:
“哈哈哈,师兄,放心,不管是谁来,定然叫他有来无回!要动小师妹,先过我手中的血狼剑!”
李谡乍听之下,顿时充满信心,与几人开始热烈讨论起后面的行程,正聊的兴起,李磐略有几分腰酸腿软走来,春丽狠剐了一眼,暗骂横死花下,活该!又瞥了一眼李谡,联想起俩人一夜缠绵,必定是…
李磐到来,龙飞几人也知晓其父李祖隆赫赫大名,亦不懈怠冷落于他,反倒是龙飞夸了几句云云。
“好了,蜀南竹海据说有个神医,李某也曾听过,那我们就去看看,一来给春丽姑娘还有铁牛小兄弟治胳膊,二来我们大可绕道走水路,经长江一日下江陵,从两湖之地绕回洛阳!”李宗吾说了一个可行方案,众人听得都望向李谡,毕竟她才是主角。
李谡点头笑道:
“那好,一切都听大师兄的!”
“嗯,事不宜迟,平安镇已经暴露,若我估算不错,朱秋白必定是召集人手去了,未免夜长梦多,我们吃过午饭就走!”李宗吾飞快地道,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到了李谡面前,接着道:
“你们都回去收拾,龙飞你去宰羊,我给小师妹指点一下剑法,不能堕了蜀山剑宗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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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传功
“好!”
众人亦晓得江湖规矩,显然李宗吾要传授剑法武功了,纷纷离去,不消片刻,小院子里就独独剩下李谡、李宗吾二人。
李宗吾笑盈盈盯着李谡俏脸道:
“师妹,男欢女爱不打紧,但可知色是刮骨钢刀,甭管男女,太频繁也不好,且令人丧失精神气。”
一出口,就叫李谡脸皮发烫,全身发热,令其有些羞愧。
李宗吾从怀里摸出一本泛黄的书递给李谡,认真地道:
“习武之人常年苦修难免寂寞,这本书亦是祖师从一个采阴补阳的采花贼身上拿来的,诺,你且拿去认真看看,虽然这是邪门歪道,但祖师他老人家已经修改过来,并不伤己,且可固守神元,锁精不泄,既可快活,也不耽误修炼。”
李谡纵然脸皮厚,也有些心跳加快,红着脸,低着头接过这本书,飞快地揣进怀中,李宗吾笑道:
“呵呵,这本书拿给那臭小子也看看,李三公子我看根骨其实还算不错的,但人家有李老爷子,我也不好意思开口收他做徒弟,再者你跟他…”
李谡心中顿时明白其深意,翘首挺胸,点头笑道:
“哦,师兄从前怕是有罪之身,不愿收徒让旁人瞧出武功路数,引得与蜀山有仇的门派出手追杀,我晓得的,师兄大义,师妹真是倾佩之极!”
李宗吾闻言,倒不接话,笑容尽收,神情严肃庄重地道:
“好了,小师妹,不管你怎看师兄与蜀山,李宗吾自认行事光明磊落,你既已入蜀山一派,那就要遵守蜀山的规矩!拜师从简,但祖师传下来的规矩绝对不能丢!”
最后两句,李宗吾说得郑重无比,令李谡申请肃然,挺胸收腹,认真道:
“明白!”
“嗯,蜀山规矩不多,第一,不可恃强凌弱,仗势欺人,第二,尊师重道,甘为宗门效劳,第三,剑术不可轻易外传,若要收徒,需谨慎!第四,亦是最重要的事,切记不可杀同门弟子!要团结!”
李谡闻言,朝其拱手作辑一拜,李宗吾抬手一挥,一道柔和的风将李谡身形带起,又掏出一本秘籍赠给李谡,口道:
“此书乃是铸剑诀,一名剑客,剑就是他的生命,亦是他的朋友,剑伴随你一身,要想习得高明剑法,首先你就要了解剑是怎么来的,怎么造出来的,它的结构,就好比习武,要首先明白巧穴!经脉一般!只有对它了若指掌,敬剑、重剑、爱剑,方能明白剑究竟是什么武器!”
此言一出,李谡顿时高看其三分,她专攻气功,对武器并无大爱,但听得李宗吾之言,也对剑产生了兴趣,艺多不压身,自己手中底牌越多,自然是越好,能有顶尖剑术高手传授剑术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突然李宗吾躬身朝前一窜,李谡顿觉手腕传来一股无法抵挡的巨力,“锵”一声怒海龙鸣!七仙剑赫然已至李宗吾手中。
剑一入手,李宗吾这个秃顶男人顿时全身散发着一股摄人又锐利的气息,一双眼宛若劈金断玉的利剑,无可睥睨!
李宗吾心念一决,执剑一动如风,剑势汹涌凌厉,朝着院内的一块顽石削去,“呛”然一声轻响,七仙剑在李宗吾手中轻轻一颤,重达百斤的石头竟然轻若鸿毛,挑飞而起!李宗吾凌空一剑刺去,虽是一剑,却闪电再衍生无数剑影,排山倒海般的向巨石削去,“簌簌”声不绝于耳,七仙剑过处,巨石当场化作无数粉尘碎石,但又在李宗吾雄浑无匹的内劲下,滞空不落!只听“隆隆”几声,无数粉尘还有碎石给李宗吾掌中一股粘劲凝成一个圆滚滚,如在半空中浮动的石球,蔚为奇观,七仙剑却已停下。
李谡见之欣喜莫名,暗忖李宗吾好强的功力,忍不住赞由道:
“厉害!“
李宗吾手腕一抖,七仙剑闪过一道白光,顿时剑气一扫石球,“隆”的一声,石球飞向屋顶一侧,霎时“啊”一声惨叫,随即一个黑衣人从屋顶坠落摔下,其身形一个鹊起鹰落,已至黑衣人的跟前,执剑冷笑:
“说,你的同伙在哪?”
李谡也回过神来,先前聚神观看李宗吾的剑法,竟是没观察到不知何时屋顶有人窥探,暗自一凛,忙奔了过去,可惜她一到,黑衣人嘴里“噗”一声,咬破了啥东西,顿时脖子一歪,口吐黑血而死!
瞧见探子被抓自杀,这专业的手法,李谡顿觉来的势力极不简单,因为人面对死亡的时候,都会惧怕,而这个杀手一点犹豫都没有,显见是培养多年且心智如铁坚定,启口问道:
“这是朱家派来的探子吗?”
李宗吾手握长剑在尸体上飞快的指指点点,又挑开他的衣物,细细查探一番后,沉声道:
“不晓得,这个人也是刚刚露脸,好了,不管是谁派来的,以后务必要小心,现在我穿你内力运功法门,日后勤加修炼。”
话音甫落,李宗吾将七仙剑还给李谡,紧跟着身形一闪一幌,落至李谡的身后,一掌轻缓又迅捷推在其背心上,顿时李谡感觉自己经脉中有一股游丝飞速带着她的真气运射,这一份李宗吾的真气就好比一个领路人,重新带她探索人体奥秘。
“气冲废穴,如龙游走,赶快凝神敛气,随之而动,记住运功路线…”李宗吾手掌紧贴李谡背心,源源不断的输出真气,每到一个关口,就会出声提醒,传给她颇为精妙的内力施展口诀。
半柱香时间过后,李宗吾坐在院子里的一把竹椅上,悠闲喝着茶,而李谡依旧坐在地上,全身贯注,闭目修炼,直到谨记住得传口诀要义后,适才悠然而起,双目藏神,并未暴射出精光。
“很好,不过师妹,你的内力颇为奇特,我也生平罕见,倘若照蜀山的内功要诀来练习,恐怕有所冲突,两股不同内力自起矛盾,非但不是助力,而且可能有走火入魔之虞;故刚才我只是将蜀山剑宗内力运功路线传给你,再配合相对应的剑招,纯熟之后用你自身的内力催使剑招,应该无甚大问题。”
李宗吾也有几分惊讶李谡的水元内力,但并为过问,毕竟关系到不同门派师傅,打听这些恐惹人不喜,神功秘籍都是不传之秘,人老成精的李宗吾岂会不懂武林规矩。
李谡但闻此言,对其不穿内功秘籍,只穿运功线路,也不恼,懂得贪多嚼不烂,还是专心自己的水元决比较好,嗤笑道:
“哦,师兄多虑,我倒是担心杀手的事,这些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定然有更大的阴谋朝我逼近!”
“嗯,好了,口诀都记住了,这本剑招你拿去看,以后慢慢练习,以你的根骨天资,不消三年应该纯熟,倘若再有时间能增强对敌经验,必定能再上一层楼!”
说时,李宗吾连带泛黄秘籍与七仙剑一并递给李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