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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未说清楚,不过意思,春丽还是听得明白,劝道:
“不行,果儿,你要矜持知道吗,就不能主动,照我说,天下这么大,好男人多的是,只要你开口,不,你就稍微露那么丁点意思,无数人涌来,让你挑花眼咯。”
听了她的话,李谡垂首望着洗脚盆里美艳动人的艳影,想想也是,现今自己可是抢手货,着急的不应该是她,自变身后,李谡也渐渐快速适应新的身份;意念至此,却又换了一个话题,望向春丽,好奇问道:
“姥姥,你年轻的时候为何没成亲呢?”
春丽叹道:
“果儿,我当年是大小姐收的一个婢女,主人都未成亲,我一个下人哪能先成亲呢。”
“万恶的封建时代啊!”李谡好奇道:
“对了,那你曾经有喜欢过的人吗?还有祖师何仙姑她成亲没,据说当年跟纯阳吕祖是恋人,但他们为何没结成双休道侣?”
春丽收敛笑意,认真道:
“此事我倒知晓一二,他俩曾生活过一段时日,不过,大小姐想生孩子,而吕祖不愿意生,结果就因此事,劳燕分飞了,至于我,那个…唔,有吧。”
“啊?”李谡听了这分手的奇葩理由感觉还真怪,对吕洞宾八卦心最浓撇嘴问道:
“姥姥,无后为大,吕祖竟不愿有后人,这为什么呢?”
春丽眨了眨眼睛,缓缓道:
“嗯,当初我也跟你一样纳闷,后来小姐说,吕祖将自身全身精神气都炼化了,锁住了阳气,所以才有纯阳一说,但具体怎么个情况我也不清楚,最后小姐收了公孙盈做徒弟,再到后来,我来你身边照顾你…”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一会儿后,便早早歇息了,此时,迎财客栈外,几名容貌普通的“百姓”正有意无意的盯着客栈一举一动。
而此时,耐心等待的也不止他们几人…
青城山天师洞中,掌门玉玄正在与一名容貌明艳,身材婀娜的女子进行双休,突然一只白色信鸽从空中徐徐飞落了下来,停在了天师洞门口,守洞童儿立时捧起鸽子,叫道:
“祖师爷爷,有信鸽来了。”
玉玄闻言,加快了速度,让那女子不消片刻就泄了阴元;玉玄长臂一展朝衣衫一吸,少顷,便穿戴整齐,变成了仙风道骨,出尘飘逸的仙人一般,不过其身上散发出的那女人香味,还是俗不可耐;玉玄大步流星走出了天使动画,童儿立即将信鸽奉上;玉玄从信鸽的脚上解下一张缚着的纸卷,展开来看了看,放飞信鸽,朗声道:
“静风,静安,静海,你们来一下。”
话音刚落,天师洞内,盈盈走出一名脸色绯红的道姑,问道:
“道友这么晚了,有何要事啊?”
玉玄撇了一眼颇不满足,满脸幽怨的女道姑,暗想着这女道与其双休,当真夜夜笙歌,快活无比,贪念其美色的玉玄按耐不住心情,一步跨至其身边,右手就伸进其衣领里,探索起来,一旁的道童似早已习惯,看得津津有味,不消片刻,道姑脸更红了,比那天师洞里燃烧的蜡烛火苗还红上几分…
就在此时,三道人影飞速从山腰几个腾跃如风般到了洞口,玉玄也不停,吩咐道:
“仁儿刚才传信来了,铁佛派的人到了灌口镇迎财客栈,你们速速带人赶在天亮前,将他们解决了,还有一事,客栈中有一个神秘女子,查清楚她的身份,不要轻举妄动。”
三人应道:
“谨尊天师法令。”
说罢,“彭”的三声,三人拔地而起,冲下山头,速度快若流星,眨眼消失不见,而玉玄怀中的道姑也担忧道:
“道友,是不是仁儿惹了麻烦了?”
“没有,还是继续吧。”说时,二人又往天师洞里走,路过一盏明灯,照亮了女道姑的脸,瓜子脸,长长的细柳眉,肌凝似雪,不过眉宇间散发着一股熟透了的风情…
不消多时,小道童又趴在了门缝看了起来,心里想着:
“听师兄们说,爷爷奶奶都是六十多岁了,但奶奶比我姥姥还年轻,真奇怪啊,长得可真美。”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堂堂道家名山千年大派的青城派,竟愣是变成了如此模样,可谓叫人唏嘘感慨。
月明星稀,天空中又飘起了鹅毛大雪,陈华几人围坐在一间小院内,中间摆放着一个熊熊燃烧的大火盆,喝着酒,祛着寒。
倏然,一人飞快来报:
“禀告师兄,李磐他们几人还在喝酒。”
陈华饮了一大口上等竹叶青,叱骂道:
“妈…的,他们喝了有二十坛酒了吧?还真能喝!”
属下回道:
“不止,现在二十八坛了,看样子还能喝。”
董平挥手道:
“嗯,晓得了,龟儿子喝得愈多愈好,最好全喝醉了,到时候一起上黄泉大道,倒是不孤独,行了,再去盯着。”
下人令命速退,董平接道:
“陈师弟,不要急,坐吧,耐心再等等,来吃酒。”
陈华心里隐隐感到有所不安,却转念一想,干着急也起不了作用,便继续喝起酒来,忽然,一阵北风呼啸而进,吹得众人打了个寒颤,但令他们更为心寒的是园内随风而至的白衣青年,陈华颤声道:
“掌门师兄。”
说罢,低着头,不敢看脸色阴沉冰冷的王仁,董平年岁稍长,与王仁寻日关系最好,口道:
“师弟,你也别怪陈师弟擅自作主,我们都是一番好心,想哄你高兴高兴。”
王仁鼻息重重的叹了一声“呼”淡淡道:
“哎,董师兄,幸好你们还没有动手,打草惊蛇,我已经飞鸽传书给爹了。”
“啊?”董平闻言一阵后怕,庆幸道:
“还好没动手,师弟,来喝口竹叶青,驱驱寒,你信上怎说的?”
王仁入了座,提着一坛酒灌了一大口,沉着脸教训道:
“将铁佛派的事告知我爹了,陈华,李磐不能动,你知不道,他爹李祖隆身份不可一般。”
陈华不知为何王仁如此惧怕李祖隆,问道:
“师兄,一焉巴老头,过气儿将军你怕啥,不至于吧!”
董平睁眼一瞪,冷道:
“闭嘴,你少说一句不会死,李祖隆特么的至少是天道高手,你特么怕不怕,蜀山剑宗当年厉害不厉害,一个李重恩就派军荡平了,但你知道他调的军不单单是天策,还有就是神秘的盘龙军,别说青城派,就连陛下都要看他几分脸色!”
陈华虽然机灵,但属于有小聪明那类,歪招多,但真伦大事上,还真不够看,一听李祖隆如此牛比,忙问道:
“董师兄,李家有黑甲军我倒是知道,可那什么盘龙军,还有天道高手是什么?”
王仁接口道:
“盘龙军是太祖时期就存在的一支护皇军,据说是保皇一族,李重恩只是其中一人,李祖隆也是,天道高手,乃是先天高手突破后的境界,当今武林中真正能叫高手的,那就是天道高手了,我爹还差不少,据我所知纯阳吕祖,李祖隆,唐家堡梁翠如,还有一个何仙姑,这是明面上的,具体还有哪些人,我也说不准,所以千万不能动李磐,要杀他也得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比武!”
陈华听的玄而又玄,质疑道:
“师兄,不对吧,李祖隆大儿子那怎死了,没听说他发火啊?还有前段时间,土蕃灵龙法王、多吉法王算计他们,李祖隆不也没吭声?”
“咦,妈…的,我知道那女人是谁了!”陈华突然惊讶道。
王仁斥责道:
“一惊一乍的,哪个女人?”
陈华道:
“就先前客栈那个胸大貌美的,她是安阳公主!”
“糟了!”董平惊道:
“你特么不早说,惨了,这次得罪公主了,王师弟,看来有麻烦了?”
王仁脸上慌乱一闪,蹙眉思索,不过“啪”的一声,一股寒风吹过,将木门吹得撞在门柱上,几人本能顺声看向门口,却见到了一个人。
一个蓬头乱发,背着一把奇怪大刀的男人,寒风漾起他额前青丝,露出一张冷漠无情、胡子拉碴的脸,此人全身无丝毫真气波动,只身着一件单薄球衣,衣服上还打了不少补丁,最令几人惊愕万分的是,此人脚下竟然穿着一双草鞋!
男子道:
“汾酒竹叶青,好酒。”
男人很奇怪,开口就是酒,董平却心念电转,思索着江湖上哪号高手能对上名的,倏然盯着男人的左臂,上面有一条栩栩如生龙纹胎记,颤声道:
“您难道就是断刀杨暗天?”
“唔,不错,正是在下!”杨暗天坦然承认道。
王仁望着面前所站之人赫然是成名许久,刀法卓绝,连挑数十个门派掌门不落败的杨暗天!心中不由一震,暗忖:
“传闻断刀杨暗天一身刀法精妙无双,霸气十足,连爹他也曾感叹其人生不逢时,若早上几十年,指不定可以成为一代刀道高手,可惜此人因情所困,故一直未能再进一步…”
眉宇紧锁的王仁又十分好奇这杨暗天为何出现在此处,附身一手抱起一坛竹叶青,晒笑道:
“杨大侠,今日北风凛冽,如若不弃,就同我们喝点酒,驱驱寒吧?”
说时,昂首阔步疾步到其跟前,将酒坛双手奉上,杨暗天面无表情的蓦然瞥了王仁一眼,接过了酒坛,径直从其身边窜过,王仁感觉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眼神,里面透出着极为复杂的情感,神秘、冷漠、冷血、没有生气,就好像是一个死人。
此刻待他回神张望时,却见杨暗天一语不发,独自坐在火盆旁,张开狮口,一通牛饮,其他几名青城派弟子纷纷好奇注视,董平欲言又止,不知如何搭讪,王仁疾急入座,又抱起一坛酒,双手奉上,口道:
“杨大侠,来,不够这里还有。”
杨暗天冷漠瞥了一眼王仁,缄口不语,手抓着酒坛沿口,猛的昂首,将酒“咕噜”的饮尽后,冷冰冰道:
“不用,今晚还要杀人!”
说罢,起身走人,王仁心中极为好奇,扬声喊道:
“杀谁?”
杨暗天回头冷如刀削般的眼神瞥了一眼,转身即走,边走边道:
“迎财客栈的人。”
董平闻言喜笑道:
“哈,杨大侠,预祝你马到功成,到时候我等在此为您备好酒菜洗尘,务必光临啊!”
杨暗天没有再回话,青城派弟子们望着他背影彻底没入夜色中后,方才纷纷回过神来,陈华额头微微出汗,却没有擦,震惊道:
“董师兄,刚才那人就是无情断刀杨暗天?好强的气势啊!”
王仁接口道:
“嗯,杨暗天二十年前就是武林高手,不过是个悲情人物。”
青城派弟子们纷纷被王仁的话所吸引,只听王仁继续道:
“江湖传闻,杨暗天曾经并不会武功,而是风流才子,其父也是朝廷要员,后来因直言上书武后,恢复李唐从而遭了罪,被武后及其党羽派杀手灭口,但杨暗天家道中落,逃亡之时,恰巧去找青楼一个女子,那女的倒是倾囊相助,杨暗天躲了几年,待风声过去后,再去寻那青楼女子,却被告知女子已经被人赎身,成为别人妾侍,但此人痴心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