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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其心,就在弯刀划出一道光弧同时,他倏地反向追至的祁进疾扑。
祁进一惊,屈腿迎上!这一顶膝,看似凌厉无经,但在有明尊琉璃体的陆危楼面前出腿,班门弄斧!“啪”的一声脆响,其膝骨被陆危楼紧抓扣住,发出骨折之声,继而,连祁进也未看出如何出招的,他的左脸颊己被其重重的一脚踢得正着,身子立如断线风筝般向后倒飞。
“祁进!”地上几人齐声惊呼。
李谡亦惊,忙追上陆危楼,使出寒冰掌法由后袭向陆危楼,“碰”的一声,陆危楼虽被击中,微顿身形,未等李谡使出第二招,手浮光掠影弯刀与李谡爆射而出的飞鸿剑激烈的交击一起。
李谡的剑碎山河的荡开陆危楼的漫天刀光,由空凌厉直压,将陆危楼这一绝世凶人压退地上,两件神兵甫一强列正击,即发出撼山动地的“砰”地巨响,万物齐飞,皆毁在二人绝伦无匹的劲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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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陆教主
祁进顾不得头痛欲裂及膝弯的撕心巨痛,望了暗无天日的周遭一眼,惊呼道:
“糟了!目下明教其它先天高手已经在屠戮我纯阳年轻弟子“
微顿,切齿痛恨:
“陆危楼,既使拼尽全力,我也不容你遗害人间!”
猛然一声霹雳暴喝:
“李掌门让开,待我来!大道吞日月!陆危楼!生死由命,你莫怪我辣手无情!”
一语未毕,天摇地动,整座紫微山猛地摇颤起来,巨石崩塌,大地仿佛为之颠覆,“轰隆,巨响接连骤起,似乎人神将灭。
众人齐惊,亦连正刀剑相架运力紧拼的李谡、陆危楼二人俱惊莫名。
于睿花容失色,惊呼失声道:
“是…大道无极!这一招是祁师弟汇聚全身阴、阳两道真气,配合乾坤二位,引动天地灵气而成;此招一出,祁师弟亦要立即气尽而死!看来他想与陆危楼同归于尽!”
只见无数碎石被祁进运起的盖天劲气卷旋而起,恍若霸王举鼎,上官傅明这猥琐的胖子惊呼道:
“祁师弟!不要这样!”
祁进毫不理会,道:
“陆危楼,紫虚子倒要看看你如何破了我的大道无极!”
陆危楼虽然身怀幻光步,却也不敌祁进卷起的漫天飞石头,当即被无数石块击中要道,浑身被扣,立给漫天碎石砸围在核心,一招得手,祁进身形速转,在急速转动下,竟带动了周遭碎石一起旋舞。
不消片刻,二人竟似茧中之蚕,被裹在万斤碎石之中,“裂”异声中,碎石成山,越压越紧,二人紧紧被裹其中,且石处如遭雷击,带有刺目电光。
于睿这个善良温柔的倾城美人急得眼泪籁籁直下,道:
“怎么会这样,带有电光?”
上官傅明在旁惊异地解释道:
“这正是大道无极最利害之处!蕴含祁师弟体内阴、阳两种气劲的碎石不断磨擦,乾坤相克,便会产生一种雷电般的力量。”
众人闻言,尽皆骇然失色。
此时,陆危楼仍在石头之内,脑内却十分清楚,毕竟他本就是明教教主,除了武功,更对道家阴、阳与明教教义的光明、黑暗作对比,暗思:
“这一招所擦出的雷电力量,足以把十头巨象电死!”
正在这时,李忘生呼道:
“啊,里面雷电之力更强了!”
李谡大惊失色,道:
“不妙!陆危楼真是千年难出的天才,在这危及关头,竟然能悟出什么…“
言未毕,一声惊天巨响,碎石聚成石山暴响炸开,石块纷飞,一条人影冲天而出,正是陆危楼。
“祁进!”众人惊呼着奔向石山,卓凤鸣惊然道:
“连祁师兄亦制他不住,师兄、李掌门咱们快追!”
上官傅明亦搭讪道:
“对!即使豁尽最后一份力,也不能让祁师弟白白牺牲!”
只见陆危楼把纯阳宫喜庆的日子,闹个天翻地覆后,想溜之大吉,甫一奔出太极广场,即手握浮光掠影弯刀疾步奔向那高高的紫微山,恍若出笼野兽。
“陆危楼,休走!”一条人影挡在他前面的两仪门顶最高处,正是李谡:
“如今只余下你和我在此,最后一战,无法避免!”
李谡将飞鸿剑斜指山下,表情凛然!
好旺盛的战意!当一个人再无余地选择时,正是她战意最旺之时。
而陆危楼,此刻正徘徊在人生巅峰之际,霸道而又不可一世,他,一定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战不可战之战!杀不可杀的人!洒不应洒的血!一个向来自负武功天下第一,犹惊世奇才!一个自习万剑轮回以后,真正实力仍未尽露!
这一战,不胜便死,不成无归!究竟谁被杀?谁要流血,不可战的死战终于展开。陆危楼的刀势愈战愈狂,着着皆攻向李谡致命要害。
当年其率领明教高手覆灭李家之时,逼迫李祖隆飞身自暴,害得李谡东躲西藏,担惊受怕,今日,她一定要与他做个了断!
刀来剑往,二人斗得旗鼓相当,唯李谡心神不定,“卡”的一声,迅快绝伦的刀势以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李谡的肩背一刀,绝顶高手交锋,稍一分神只会换来一道致命伤痕。适才一刀,伊如当头棒喝,李谡醒悟了,拿剑暴喝道:
“陆危楼,今天就较个高下吧!”
陆危楼暴吼一声,猛如狮虎,弯刀狂砍扑至,“来得好!”李谡毫不畏惧,斗意陡升,飞鸿剑即时使出“剑虹贯日”,以剑镇刀,无匹剑气顿时将刀镇住,刀是被镇,但陆危楼刀势迅转,反客为主,“挣”的猛磕,二人身近,近身激搏。
陆危楼左拳如雷击出,李谡身形微侧,左掌使出十成功力,以寒冰掌敌挡,前者即手腕一翻,变拳为爪,施出擒拿手扣住其腕,气冲腕穴,陡生巨力,震开陆危楼抓下之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李谡反翻腕扣住了陆危楼的手腕,陆危楼一惊,幻影腿法使起,扬腿踢向其额,快似闪电。
人影乍分,各自后退三步,方稳住身形。
“当当”刀剑再来,擅击刺耳巨响,火花逆溅,夺目耀眼,陆危楼目光凶光更炽,己似神魔,凶猛万分,弯刀每进一步便可怕一分,李谡每一挡,皆迸发夺目火花。她暗思:
“不行!这样给其逼退不是办法!不但失去优势,而且后患无穷…”
心念一动,李谡暴喝一声,登时剑劲暴发!“噗”,强烈的剑气激射往陆危楼,然而,他的施展出明教的幻光步,身形似乎比光还快,双脚甫一弹地,施翻腾展时只见一串人影,不知真身何在。
李谡心头一惊,暗忖:
“这陆危楼刚着地便立即再展攻势,他似乎愈战愈快,难道他想以快打慢,用速度击败我?”
正思时,骤见陆危楼改变了战术,身形注重贴地,以脚旋攻,李谡心头一震,暗惊:“啊!他似乎知道我擅于用手上武功,下盘功夫灵活不足,因此,便集中攻我下盘!对了,陆危楼的战略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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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死磕到底
果然,陆危楼挥刀先以右脚旋扫以腿招,那把弯刀同时旋斩她莲足,刀劲澎湃绝伦,化成一轮炎炎赤日一般!此招正是无幽不蚀的赤日轮!
腿、刀同时出击,恍若双龙出动!
李谡一下猜中陆危楼能一心二用,即挺剑格挡,“当”的一声,刀剑猛烈的撞到一处,强浩的气劲迫得二人各自退出一步。哪知,籍此微分之际,陆危楼的双腿一齐同时翻踢其首,迅猛无伦,李谡心惊暗道:
“他的身法比其战术更为诡异,他竟能手足互调,以腿攻上,明尊琉璃体倒像是天竺瑜伽术”
一时不容多想,纤细滑嫩左臂电闪上挡格住其双腿,陆危楼双腿既然攻上,浮光掠影刀,当然攻下,刹那间,他手中弯刀正无息无声的斩向李谡的双腿,李谡右手忙以飞鸿剑回挡,恰巧,分出两梭子型的飞鸿子剑卡扣往了其刀,弯刀被扣,李谡这次更是机不可失,猛地劲聚于主剑,剑尖一挑,地面遇劲即破,无数碎石便同时轰向陆危楼。
“隆隆”巨响,山石崩塌,李谡运劲将剑一绞,顿将陆危楼手中的浮光掠影刀绞崩飞往空中,陆危楼人刀互通,那弯刀己有灵性似的归附其旁,飞起一足,弯刀如雷厉啸着飞击扑来李谡。
剑已盈力,嗡响不止,李谡双手握剑,狠辣一劈,“当”的巨响,弯刀即被磕回,陆危楼旋身以足尖一挑刀柄,使出“瀚光劫海“一招,刀剑再击,威力陡增一倍,李谡尽管挡得及时,但“瀚光劫海”刀腿齐施,顿时将李谡深深轰至紫微山壁之内。
陆危楼攻势不减,浮光掠影刀猛然挟劲风再击,李谡身己陷于石壁,情势危急,倾力相抗硬挡,强劲硬触,兵刃嗡响不绝,而李谡入壁之身又被压进三寸,全身骨骼如同暴栗“嘎嘎”的作响!
李谡一面攻挡,一面细查其攻来之招,渐渐觑出端倪:
“好诡异的刀法!他的刀似光似影,与其幻光步倒有几分类似,他的腿,而又蕴含他的刀法,莫非陆危楼的刀腿己能互调使用?对!一定是这样!”
果然!李谡这回觑准了来招,陆危楼弯刀钩月电旋斜斩其首,忙一低头,险险避过一刀,左掌乘隙扳出,攻其一记无形剑气。可惜,“砰”的强劲交击巨响,她的柳腰侧亦在陆危楼受招同时,挡上了其凌厉踹出的一脚。李谡刚遭强力反弹,身形即如殒石般向至少也有二三十丈高的悬崖坠下,下面正是半路上在两仪门边上所见的巨大湖泊!倘若摔进水中,那陆危楼就能全身而退,且自己不死也要重伤!幸而她临危不乱,急坠之时,右手飞鸿剑运力一吐,插进崖内近尺深后,方稳住下落之势,娇身乘势灵巧一跃,落到崖壁所生的一棵斜松上。
陆危楼亦揽了她重重的一拳,停势未攻,嘴角在淌着殷红的血。李谡举目游望见湖畔已有不少明教先天期的高手正将纯阳弟子屠戮殆尽,心头一震,暗震:
“不妙,单单一个陆危楼就如此难以对付,遑若明教好手蜂拥而上,敌人形成合围之势,将更难对付,好!速战为妙。”
心意己决,她运力从崖内拔出飞鸿剑,一看身处半崖,距下面地上尚有十丈左右,心无所惧,身形一晃,于空中几个翻身泄去下坠之力,再是一个挪腾落在湖畔边上一嶙峋巨石上,双手握剑,缓缓由前提起,由低到高,高高举过头顶,大喝一声,剑气向上进发。
不知何故,天上忽地风起云涌,顷刻乌云盖日,昏暗无光,云气四散,更把正紧张欲裂的两大高手笼罩其中。
陆危楼此时亦施展绝超轻功落于崖下地上,他一直浑无动静,身蹲刀横,表情无常,只因为适才中了李谡一记重拳,五内翻滚不息。他虽然躲避逾光,但他嘴角淌出的血正告诉他一个事实,李谡一记重拳便可遏止他的攻势。但血,更令心高气傲,所向披靡的他愠怒不已,此刻,他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陡然沉雄暴喝一声,将全身功力催逼至巅峰!
李谡双手仍举剑向天,面对现状,她心头即思:“云雾愈来愈浓,对我有百利而无一害,况且身侧既是湖水,可真是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