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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说,谁坐天山剑派掌门最合适?”
李谡闻言即道:
“师傅既然心有计较,我就不放厥词了。”
她所言也只是一个推辞,天山太远了,相隔蜀地数千里路!骑马疾行来回需要足足一个多月,李谡也偷个懒,对独孤世家的那掌门没什么兴趣。
独孤不败呵呵捧腹开怀一笑:
“呵呵,你倒是会说话”
顿了顿,续道:
“其实我准备传给你大师兄,他入门最早,修炼也最为勤快,不过,老五近年来武功精进不少,他恐怕不会善了,我这着实难以决定人选。”
独孤剑闻言,当下毫不迟疑的摆手道:
“师傅,还是传给老五吧,独孤剑今生能做您弟子已心满意足,不希望您老忧心。”
这又是一个纷争!李谡难免心头一叹,清官难断家务事,她自己都事情不少,更不想参合到天山剑派的权利争斗当中,然而,心思玲珑的她,已然猜到,她的五师兄恐怕武功、实力要压独孤剑一筹,独孤不败又想传位给感情深厚的独孤剑,要她回去压制一下独孤五,最好能击败独孤五,最后寻一借口,天山剑派从来没有女人做掌门云云,把掌门拐一圈传给独孤剑…
事实上,她已然猜得八九不离十,独孤不败见其不上套,也并未勉强,反倒是精神矍铄与之聊起家常。
片刻后,李忘生信步而来,脸色略有几分憔悴,显得心事重重,见到李谡方才强行挤出一丝笑容:
“姐姐,独孤前辈,春丽姥姥,独孤大侠,你们好啊。”
春丽倒不是个外人,她看着李谡长大成人,对于李忘生挺熟念,起身笑道:
“忘生,咋愁眉苦脸的,有心事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嗯。”李忘生边走边问:
“姐姐,听说昨晚于睿她去追明教的夜帝卡卢比是真的吗?”
其实,这个问题他早就知道,根本没有问的必要!只是想从李谡口中亲耳听一听,当时发生什么事,李谡捧茶轻抿,润了一口,道:
“忘生,于睿的确跟卡卢比跑了,这件事影响可大可小,你想到解决办法没有?”
于睿是武林名门正派的高手,卡卢比又是魔教之人,二人扯在一块,有损纯阳宫声誉,深层次原因是,于睿如果嫁鸡随鸡,随卡卢比加入明教,纯阳宫会少了一名高手,明教实力也会增长一分,这个情况并非大家乐意看见,更别提李忘生等人还与其有深厚的情谊,这真是前门进贼,后院起火!焦头烂额,烦闷无比。
静了半响,李忘生长呼出口气,道:
“其实卡卢比人性并不坏,只不过以讹传讹,败其手的人毁他英名而已,于师妹喜欢他也…”
话到一半,他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他面前的是李谡、独孤不败,这种自己安慰自己的话,根本没意义!
李谡插嘴道:
“事情已经发生了,忘生,我并不担忧于睿,相反,正道这次死伤不少,渡法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你要参与其中,还是袖手旁观?”
李忘生张了张嘴,脑海里浮现的话,硬生生逼了回去,反问:
“姐姐依你看呢?”
李谡眨了眨眼,思索片刻后,答:
“事情发生在纯阳宫,你已经身处漩涡之中,抽身而退显然是来不及了,必须作出个样子,率领群雄报复明教,如若不然,威严尽失,纯阳英名慢慢毁于一旦。”
此言属实,李忘生点了点头,脸色愈发的凝重,背手踱步,反复思索对策,李谡见之,忽然,想到了什么,一双深邃的眼睛迸射出奇异精光,道:
“我倒是帮你想了个主意,你敢不敢干?”
“什么主意?”
李谡神秘一笑,只说了两个字:“气运!”
气运?众人皆疑惑的看着李谡,不知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李谡再是一笑:“帝皇最忌讳什么?”
人老成精的独孤不败最先反应过来,惊呼道:
“妙哉,妙哉,老九,你真是能想!”
李忘生似有所悟,脸色却更难看了,低语道:“这不太好弄吧,再说若是被查出来是我们干的,可惹祸上身啊!”
李谡翻了个白眼,急道:
“你叫渡法干这活不就行了。”
春丽倍感困惑,被蒙在鼓里,但真不好受,趁机问:“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呢?“
独孤剑道:
“老太太,帝皇最忌讳就是天生异象,您可知前朝隋炀帝,天上掉下块刻字的石板吗?上面写着“炀帝非明,天子姓李”八个字吗,这老百姓大都愚昧,当时就坊间盛传,师妹所说的办法就是这个来对付如日中天的明教!“
这的确是一个狠招,古代天子,如其名大都自吹是天的儿子,皇帝是奉天承运,若是某天山疙瘩挖出一块石板,上面写当朝皇帝不是明君之类的话,必定闹大,这种嫁祸给他人的办法简直就是一整一个准,皇帝为了巩固皇权,宁可错杀,也不放过,当然前提也要对方隐约有那种潜藏的实力,让皇帝误信其真正威胁他;明教弟子大都行事高调,为人张扬,横行无忌,惹得不单单是武林高手大为不满,他们伸手动了很多地方势力的蛋糕,那些人武功低微,也惹不起明教,不过弄这招,必定落尽下石,顺手推波助澜,把陆危楼推到风口浪尖之上,借皇帝的刀来杀他!
李谡这招不可谓不毒也!将提前刻好的石板由一个高手滞空扔到某个折冲府院子里或者某个官员家中,必然要搞出惊天动地的大事,当然,也有可能会对方害怕直接悟了这事,遑论下来,这事简单可行,且真的能叫明教众矣之矢,一举击溃明教,叫陆危楼从神坛上跌个粉身碎骨!
一念忖至,李谡也不由得为自己的想法所震惊,谈笑之间,已经能想出这等陷阱,她恍然大彻,古人为何会用智谋来算计别人,武力并非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有的时候,脑子比拳头所爆发出来的威力更强、更狠、更绝、更能伤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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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商议
李忘生沉眉思索片刻后,方才悠悠的道:
“这招虽然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明教,将他们彻底赶出大唐,不过明教现在元气大伤,教众们同仇敌忾,团结一致的想着方法对付我们,是不是先安内…抵挡?”
此言说的独孤不败也看不下去了,他横眉立目,急声道:
“妇人之仁!”
微顿,教训道:
“李忘生,那是明教,打蛇不死,自遗其害,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不置他们于死地,人家会手下留情吗?”
“糊涂至极!”
愈说愈烈,独孤不败似乎忆起些许后悔终身的往事,籍此来提醒性格偏软的李忘生。
果然。
李忘谡有些羞愧的无地自容答:
“前辈所言甚是,玉虚太过仁慈了,既然如此,那就照姐姐的意思办吧。”
李谡可不想惹祸上身,忙道:
“忘生,你还是召集信的过的群雄开个会吧,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打个商量!”
李忘生拍手叫绝的兴奋道:
“诶,对啊,我还是叫齐大家来共商大事!”
眼珠子在李谡身上一溜,建议道:
“姐姐,不如您也一起去吧,您给出谋献策…”
“唔。”李谡点点头。
几人纷纷起身挪步,入了一间偏堂,早已备好晚饭,在这种人多嘴杂吃饭的场合,并非谈论大事的地方,直到晚饭过后李忘生才将镖局联盟的龙震,漕帮朱嵬,丐帮帮主尹天赐,少林寺玄正、渡法、渡如、蜀山剑宗李谡、春丽,霸刀山庄派来的一个代表,柳大江召集到一间屋子里,商议李谡所提出的整死陆危楼妙计。
月明星稀,乌云密布,连一丝月光也没有,秋意浓浓,寒风萧瑟。
身着一身皮衣劲装的龙震听过方案后,极感兴趣,见众人沉眉暗思,抢先大倒苦水,咒骂起来:
“妈…的,大家有所不知,那明教欺人太甚,这些年可把咱们龙门镖局害苦了。”
众人尽皆好奇看着龙震,他顿了顿,续道:
“大家都知道干咱们镖师这一行,风吹露宿,暴晒雨打,赚的都是微薄的幸苦钱,一趟镖过一关口就得孝敬守关将领,打点各路山头的山把头”
“嘿,你们猜,自从数年前,明教找上门来,非要咱们交保护费,不怕大家笑话,龙震我惹不起明教,就连其它门派,咱向来都是以礼待人,兄弟张嘴有困难,就给银子,愿意跟我吃口趟子饭,龙震也帮衬一把,你们猜猜,那明教的人一上来怎说的?”
漕帮帮主朱嵬应声道:
“怎说的?”
龙震双目瞪大如牛眼,声色俱厉的怒道:
“我…干他娘…的,呸,什么玩意儿,一张嘴就是狮子大开口,要二成利!”
说到此处,右手食、中二指比化起来,头伸长如同大肥鹅,疾言厉色道:
“二成。咱们走一趟镖,除去主人家的货,这简直就不留活路给咱!镖局联盟之所以成立,就是为了对付明教这类王八蛋…”
话音未落,朱嵬也哭丧着脸,凶狠的骂道:
“妈…的,龙兄,你们还好,至少运一趟绢、锦缎、丝绸利有百倍,我特么漕帮一船粮食,盐巴,瓷器,那毛利才多少,沿岸通关,那当官的鸡骨头上刮油!明教也找到我们交钱,硬生生的掺一脚,您说合作倒也不是不可以,问题他们什么也不大懂,还想取而代之,把我给撵下去…”
二人这一言一和的,顿时将气氛推向热烈,丐帮执法长老司空仲平也插嘴道:
“不错,龙总镖头,朱帮主所言非虚,我行走江湖也曾听闻明教贼子行事霸道,常为获钱财女人杀人豪夺,搞得乌烟瘴气,人人提心吊胆,夜不能寐,丐帮帮内也有不少兄弟深受其害,依我看要替天行道,合手除去明教!”
李谡正襟危坐一把椅子上,听了半天,也看了半天,暗忖着:
“这个朱嵬的话怕有几分虚,明教虽然势力扩张极快,但,江南一代向来能人辈出,游侠成风,轩辕亦贤的家族、公孙家族、藏剑山庄等,皆是不好惹的主,陆危楼没那么傻,去招惹如此劲敌!”
她左思右想,亦觉这朱嵬心术不正,上次在少林寺武林大会就跟五毒教主郭顶天打个火热,龙震是走镖的,天南地北的收货卖物,与郭顶天有业务往来也十分正常,你漕跟五毒教帮屁交情没有,显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意念至此,李谡不期然的同渡法对视一眼,即知这个朱嵬怕是不可取信,嫁祸陆危楼的事要黄;然而,就当她想寻个借口离开,不趟这番浑水的时候,渡法突然开口道:
“朱帮主,龙镖头,你们既然被明教整得如此之惨,那这事就交给你们来办吧,放心,有我渡法为你们撑腰,陆危楼绝对不敢动你们的!”
不敢动个鬼!
龙震心底暗骂一句,神色慌忙的拒绝道:
“啊,哈哈,大师你有所不知,龙门镖局业务繁忙,龙某真是俗务缠身,实难抽出空来,不过大家放心!对付陆危楼,我捐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银子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格外的加强音调,顿令在场所有人倒吸了口气,李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