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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津?”李焱惘然。
“嗯。”那天机道人答:
“李焱,事不宜迟,我亦不想再转弯抹角,老夫就直截了当告诉你!”
“你如今困身此地,全因为那个擒下你的无道苍天,要以你,中了血心蚕的萨恩克,来诱李果儿上落日峰决战!”
“可是,这场决战亦仅是无道苍天的幌子,他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想李果儿等人上落日峰,以令他能顺利得到盖世奇物天劫!”
“所以,你如今必须仅快赶上你娘,让她知道你已无恙,还有,将我如今给你的这瓶药,交给萨恩克喂服!”
那天机道人说着反手一送,一个小药瓶已向李焱劲送而至,李焱依旧头也不回,便已将药抄在手中。
只见药瓶外贴着一纸红条,红条上写着三个极为瞩目的漆黑小字!
玄武血。
“玄武血?”李焱当场眉头皱。
那天机道人颔首道:
“不错!萨恩克所中的血心蚕,最佳的解毒方法,莫过于以另一条血心蚕将其体内之蚕引出,然而,另一条蚕却在无道苍天手上,若真的要得到它,恐怕李果儿使真的要如言上落日峰!”
“因此,为要制止无道苍天的计划,老夫唯有将自己仅余的‘玄武血’给你救回萨恩克!”
“这瓶玄武血,是从一头难得一见的千年玄武神龟体内抽炼而成,其性之烈能逼万毒,故无论寄生萨恩克体内的血心蚕如何凶恶,只要他服下玄武血,便能将其逼出!”
“那时候,只要你和萨恩克两人无恙,李果儿便无须再赴落日峰,而那个无道苍天要得到天劫的计划,更将会无疾而终……”
李焱听罢那泥造菩萨说罢一切,不由又道:
“但剑魔前辈还在落日峰呢?那瓶玄武血即是前辈‘仅有’,想必前辈亦极需要它,若将之给了萨恩克,那…前辈自己又将如何?”
那天机道人苦苦一笑,答:
“李焱,你也实在太顾虑别人了。你可知道,能够顾及每一个人固然是好,但仁者千虑,必有一失!”
“这个世上,能够得到这些,就可能失去那些,绝难事事俱圆,世情就是如此!老夫既然牺牲一瓶仅有的玄武血以救萨恩克,但该有自救的解决办法,你又何必为老夫操心费神?”
“再有剑魔也并未在落日峰,无道苍天还有白眉不过是用的调虎离山计…”
“首先在蜀山剑宗搞得人心惶惶,再利用白眉引开你娘这个高手,无道苍天暗中将你真正擒拿!以诱使李果儿上落日峰…,唉,世事难料,李焱,你如今还是快点赶上你娘!她与李鑫及萨恩克正身在距落日峰不远的鬼马坡,你千万别让李果儿上落日峰!否则,若的那无道苍无得到‘天劫’的话,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时间紧迫,李焱亦知不宜久留,然而,心中仍有一个疑问不能不问,他又道:
“前辈,请恕晚辈唠叨,再问一个问题!你口中不时提及的天劫,到底是些什么?你为何非要阻止那个无道苍天得到‘天劫’不可?”
那天机道人不假思索地答:
“天劫,简尔概述就是天之经,地之义!”
“天经,地义!”
“我告诉你的仅止于此,事实上,你亦不宜知道太多,因为对天劫知道愈多,你只会步我后尘,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焱闻言霍地一愣!
问世间谁人无忧,唯神仙逍遥无忧。大罗神仙居于大罗天,不老不死永生不灭,仙境极乐无所忧愁。红尘凡人居于地界,顺生应死繁衍不息,得失苦乐情欲交炽。对有的人而言,世间的功名利禄荣华富贵,在时间长河中不过转眼云烟,只有追求武道至高境界,才是永恒的追求。
其中最痴迷于此的,莫过于一些先秦练气士,他们并非武林中人,诚然当时也无江湖,不过在历史长河中,每一道中总会有璀璨明珠,惊世奇才诞生,成长,在铸就神话,天劫是自然界对强横生命的一种制约,只有经历过天劫的洗礼蜕变,才能炼就神体超然物外,渡不过者则化为劫灰重归天地本源…
就在李焱沉思之际,天机道人眉头紧皱,似不欲他再逗留下去,再度出言道:
“李焱!别再犹豫了!快起行吧!否则,一切都将来不及了!”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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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命运
天机道人语声迫切,李焱亦匆必须立即动身,否则他纵有李谡所传授的水挪移这门绝顶轻功,亦未必追得上李谡等人!
当了不再细想,随即就向天机道人告辞:
“好!晚辈如今就赶去办前辈托付之事!前辈请你多多保重”
“晚辈希望有朝一日,能与的前辈面对面畅谈宿命!”
说毕,李焱已反身急掠而起,绝尘而去!
他始终未有回头望那天机道人!
然而,他适才一番话的意思,已表明他很想有日能再见天机道人一面,“当面”谢其两番相助之恩。
只是,天机道人看着李焱在黑暗中逐渐运去的背影,不由又惨惨一笑:
“李焱,你真的想知道老夫的真正面目?”
“但老夫深信,当你看见老夫的真面目时,你就会震惊于苍天何等残酷!”
“你更会明白,何以老夫即使牺牲自己仅有的玄武血,也决不让天劫重现人间!”
“只因为,天劫,将教世间所有人遭逢大劫!”
一语方罢,那天机道人竟颓然跪倒地上。
啊?这个黑暗迷离的空间既用以囚困李焱,极可能便是那无道苍天其中一个巢穴,天机道人既已深入虎穴放走李焱,为何仍跄地不走?
他不走,全因为已知自己走不了!
缘于他已感到,一条血红的身影已无声无息回来!
这条血红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始终不见面目的无道苍天!
天…
是的!真的是他!就在李焱离去当儿,无道苍天血红的身影亦同时在黑暗中乍现,且甫一出现,反已朝跪倒地上的那个天机道人冷笑:
“嘿!真想不到,你的贱命操纵在本座手上,竟然仍敢与我作对,斗胆放了李焱!”
“你,不要命了?”
什么?原来那天机道人的性命操纵在无道苍天手上?
无道苍天究竟有何能时操纵天机道人的性命?
若真的如此,难道那天机道人虽早已知悉无道苍天的计划,却一直未有将其揭穿,直至如今已拖无可拖,方才当机立断,咬及牙根放走李焱,以制止这场恐怖度划!
原来,他一直受莫能助,一切皆与其性命安危有关?
但见那天机道人回望幽暗中“红如万人鲜血”的无道苍天,目露一丝无惧之色,凄然一笑道:
“是的!老夫已不想再要这条老命了!我这条老命已被天谴折磨殆尽,早就不想活了!你若恨我放走李焱,何不干脆点,将我一招解决?”
看着天机道人面无畏色,无道苍天反而未有实时出手,只是围绕身上的红气霍地一扬,“噗噗噗”的已封了其全身大穴,叫天机道人再也动弹不得,且还一面发出无比残酷的笑声,声气朗朗道:
“呵呵!老家伙既然已不怕死,那本座就更不能让你如此轻易的死!相反,本座还会豁尽方法保你这条贱命!因为…”
“我可你受尽天遣折磨,方才便慢慢腐烂而死!”
“我更要你知道,无论你有否放走李焱,无论你有否方法为萨恩克解毒,无论你如何费尽心思想破坏本座计划,亦势将徒劳无功!因为……”
“普天之下,除了他,绝对没有任何人能胜过我无道苍天!”
“就连‘天’亦不能!”
“我就是天!哈哈哈…”
狂笑声中,无道苍天已纵身而起,身上红气一卷,更同时夹起昏倒地上的白眉,如一道赤红如血的霞云飞掠而去!
他要追上李焱!
然而,他自诩连“天”也无法压过他,是否过于自负了?
不知道!
只知道,即使这“天”也无法胜他,这个世上,却还该有一些东西能够胜他,就如天上的太阳、月亮、宇宙、时间……
也许还有逆天的金丹玄黄之力,玄对寒月,黄对炎阳!
这便是混沌之力!
本已潜藏最强最可怕的力量,却仍不知自己多强多可怕的李谡!
“落日峰”一个不长不短、不奇不怪的名字,无论怎样看也是平平无奇。
然而,当中的落日二字,字意却略带不祥。
为何当初为此峰起名的人,不为其取名炎阳峰甚或望日峰等较为赏心悦目的名字,而偏要将其名为落日。
究竟落日二字,个中有何玄机?却原来,落日二字的由来,据说是源自居于落日峰下的村民。他们在数十年前,曾目睹此峰之巅,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奇事。
亦因为这件奇事,村民遂把此峰名为落日。
只不知,当年在落日之巅,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奇事?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件奇事,必定与“天劫”有关!
到底无道苍天能否追上李焱?李焱又能否避过无道苍天的穷追猛打,赶上李谡等人,通知他们千万别上落日峰?
不知道!只知道在破庙中互诉心事的李鑫及萨恩克,这夜终于也回到陈玉莲在鬼马坡的小屋,且在一宿无话之后…
翌日清晨已和李谡再度起行!
由鬼马坡至落日峰,还需数日路程,故一大清早,李谡,李鑫及萨恩克已在陈玉莲带路之下,到童心驿市集买马,望能快马加鞭,准时抵达落日峰。
好一个沉稳内敛的李鑫,昨夜里身中萨恩克淬毒一刀,便在买马途中,仍能强装若无其事,神色步履如常,就像一切从没发生一样!
若非李谡及陈玉莲昨夜已把一切看在眼里,恐怕如今亦看不出所以然来!
那一刀萨恩克插得极深,虽然未能正中要害,李鑫所受这伤亦非轻!他能暗自强忍贯体之痛,实不愧为一条铁铮铮的硬汉,李谡虽应承陈玉莲绝不会揭穿李鑫,一颗爱子心切的芳心心,亦暗暗为长子的“硬朗”而微微动容。
至于陈玉莲,亦再没逼李鑫相认。
缘于既已肯定李鑫是自己失散多年的金哥,陈玉莲知道他平平安安,早已心满意足!
而且为了李鑫的前途,她亦不敢奢望自己这个穷困潦倒的村妇会再和他一起,陈玉莲要知道他在这些年来对她仍有心,便已无限宽慰。
四人“各怀鬼胎”,在买马途中一直黯然无语,直至在市集购得两匹骏马后,还是萨恩克率先打开话匣子,对陈玉莲道:
“陈姑娘,谢谢你让我们借宿一宵,可惜我们身有要事,必须立即起行,我们这就向你告辞了。”
陈玉莲一瞥在旁卓然而立的李鑫,又瞄了瞄一直如其所求,未有揭穿整件事的李谡,饶有深意地答:
“很好,那,祝你们一路顺风!有缘再见!”
最后的四个字“有缘再见”,陈玉莲说得异常吃力,缘于以李鑫的脾性,为免终有日会被江湖人发觉而连累陈玉莲,他今天离开鬼马坡后,必定不会再回来!
故今日一别,曾经的金哥与玉莲实不知何时何日,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