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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
神心更是惊得睁大了双眼,一时惶然无语。
高克明引爆渔船,趁众人惊震之际,身形一闪,又将己方的普通船夫一爪抓爆脑袋。
李谡见状不禁苦笑道:
“高师弟,你这是何苦呢?”
高克明哈哈大笑道:
“呵呵,阁逻凤耳目极多,大家绝不能以渔船登陆湖心岛,这些船夫也非死不可。”
说话声中,飞扑向自己船上另一惊魂出窍的船夫。
李谡闻言神色一变,急喝道:
“高克明,不要滥杀无辜!”
可惜又岂能阻止得了高克明的凶残手段,高克明身形一连几闪,一阵惨呼声响起,船夫己然被悉数歼杀,大笑道:
“嘿嘿,我们此行的目标只为阁逻凤,区区数条贱命算什么,黑,再送你一们一程。”
话方出口,人己然飞掠而出,噗通一声,没入洱海之中。
李谡知道高克明所言不虚,大喝一声:
“走!”
话音未落,与李焱、李鑫、神心四人齐掠入海中,四人身形方起,隆的一声轰大巨响,木船全部炸毁,溅起漫天水浪,浓烟滚滚四涌。
剑宗大战后,蜀王李倓被南诏高手所抓,烈焰双怪踪影沓然,只有高克明知晓三人被掳反南诏,眼见蜀地无首,亦为拯救曾经故人,烈焰双怪乃李磐义子,后又任蜀王护卫统领;李谡遂与李鑫、李焱、神心联袂起行,惊险重重的南诏旅程终于展开……
李谡四人跃入洱海澄清湛蓝水中,己然失散,不禁心中暗自担心,运气逼水疾行,忽然瞥见前央涌起一连水浪,不禁暗忖一声:
“哦!难道是鑫儿与焱儿?”
李鑫、李焱尽得李谡水挪移真传,水性极好…
李谡凝目视去,但见浪花涌起处,两人疾潜而来,并非李焱与李鑫兄弟,以水起家,并悟出神功的李谡不禁暗禀:
“以须水中以腿飞快向前,功力相当不错,必是高手。”
一念忖至,忙运气戒备,来人的确并非寻常之辈,而是南诏高手泰崇傣,擅使连身刀,也就是刀柄还有根大铁链子,可用作飞刀,亦可用以寻常砍刀;身后紧跟得便是天竺僧摩提耶罗,擅使大铁环。
人犹未至,泰崇傣已两刀齐出,闪电般的攻向李谡。
李谡见来人一声不响出手,心中不禁暗禀:
“咦,我与他们素未谋面,难道是认错人了。”
意念至此,急提一气,双掌疾翻,旋起一圈水浪,“咕噜”一声,猛把二人震开。
泰崇傣与摩提耶罗身形一退,旋又挥兵器从两侧攻上。
李谡虽惯水战,却担心打草惊蛇,引来更多的南诏高手,况且剑宗遭逢大变,元气已损,不宜再结梁子,见之大急,急提一气,身形利箭般的直射而出。
但泰崇傣与摩提耶罗似有意与李谡为难,身形一扭,已然闪电般的疾追而上。
甫出水面,挥动着兵器疾攻而上。
李谡见二人仍是一言不发狠攻,双目精光一闪,冷哼一声,右臂一舒,闪电般的抓住了天竺大铁环,顺势一带,“当”的一声,已然挡开了泰崇傣一刀。
摩提耶罗兵器被制,方欲运气拉扯。
李谡已然松手飘然而退道:
“朋友,你们没认错人吧,无由无故向我下手。”
泰崇傣见李谡轻描淡泻的击退自己,闻言大怒道:
“我们没有认错,你就是那剑宗高手李果儿,果然名不虚传。”
说着就欲出手。
摩提耶罗刚才兵器一出己然受制,戒备在心,闻言急道:
“泰兄弟,这厮武功厉害,我俩务须小心!”
话音中,一双斗鸡眼直勾勾盯着李谡湿漉漉曼妙婀娜的娇身凝看,尤甚眼珠觑见那一对丰隆高耸,饱满玉润酥胸,金光闪烁,显然这天竺和尚还是个六根不净之徒。
李谡做梦亦料不到自己尚未入南诏皇宫已被人认出,乍闻之下,料事她处事不惊,也不禁为之一震,闻言方欲开口,以免不必要的战斗。
泰崇傣已然抢先道:
“我们今日就试她一试,为何能称蜀山剑仙。”
话方出口,手中的连身刀己然脱手掷而出,人己然弹身而起,凌空疾翻。
李谡见状冷哼一声,身形闪电般的朝烧着的船掠去。
泰崇傣见李谡竟转身便走,显然未将自己放在眼里,疾喝一声,身形凌空疾弹过去,链身一动,刀随链转,闪电般直向烧着的船穿插。
啪的一声插入火中,李谡冷哼一声,飘落海面。
泰崇傣此时却在半空中施身一招,火中的刀顿被扯出,赫然满刀是火。
这就是焚火连身刀,此刀以一种易焚奇铁铸成,触火即燃。
泰崇傣冷笑一声:
“嘿嘿,蜀山剑仙,看看你这婆娘如何可破老子此刀。”
说话声中,右臂一抖,焚火刀,己挟着熊烈火焰与船上木屑向李谡疾攻过去。
李谡一声不响的注视着泰崇傣,御气凌波,水面虽是一片惊涛骇浪,但其踏足处仍是平静无波,眼见烈焰扑面,依旧镇定自如。
就在焚火刀将至面门的那一刹,李谡倏地双掌一举,旋即一合,冷哼一声,金丹后期的内力暴放,整个顿时焰入水中,“彭”的一声响,激起一道如铜墙铁壁的水墙,尽把烈焰扑熄。
汹涌澎湃的浪涛在李谡强硕无匹的内力催动下疾卷向泰崇傣!
泰崇傣料不到看似娇弱的李谡,内力强劲如斯,“啊”的惊呼一声,向形暴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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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5章:洱海皇宫
“朋友,你到底所为何事,苦苦相逼。”李谡身形却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自巨浪中弹出,闪电般的绕到了泰崇傣的身后,扣住其右掌。
泰崇傣闻言一惊,猝觉受制,回首赫然见李谡不知何时己然到了身后,不禁心头为之一寒,惊愕无语。
李谡一直未明对方来意,话方出口,旋见浪花拍下,忙运内功抵住。
良久,泰崇傣方始回过神来,强作镇定,注视着李谡道:
“多谢你手下留情,果然厉害,佩服佩服。”
说着指着远处道:
“我这一次是奉主之命,前来为你引路。”
李谡随着泰崇傣所指的方向望去,胆见一艘极华丽的南诏巨船己疾驶而来,不禁身形微微一震道:
“你的主公是谁?”
说着旋即松开了手。
泰崇傣摇头一笑道:
“不过你放心,我主人对你绝无恶意,请上船吧。”
“得罪?”李谡礼貌的客气一句,思绪急转,缓缓跟着泰崇傣上船,泰崇傣见李谡沉吟不语,不禁笑道:
“阁下放心,摩提耶罗精于水性,他会帮你找你的朋友回来。”
“多谢!”李谡闻言暗禀:
“咦!我从未在南诏踏足,为何竟有人知道我的来路,而且洱海太大,南诏皇宫所在湖心岛距离岸边足有近十里,泛舟亦须一个时辰,阁逻凤应该不知道我已悄然到来,只是,这两个神秘高手?”
李谡对南诏并不了解,尽管南诏与蜀地接壤,但,她常年居住西域,反而对那边情况异常知晓,更精通西域数十门小民族语言…
说话间二人己然走入船中。
但见两个蒙面人立在两旁,两个身材窈窕的女孩正在舱内对饮,李谡对此虽是大惑不解,却毫无关点惊异之色。
镇定自如注视着泰崇傣道:
“你家主人似乎很了解我。”
泰崇傣点头道:
“我主人一直以来对你甚为欣赏,闻得你远渡而来更为高兴,特此派我来为你引路。”
顿了顿道:
“正因他日时常对你称许,我基于学武人的通病,才会急于与你比试,请别见怪。”
李谡闻言摇头一笑,暗忖:
“这个主人如此神通广大,倒底是谁?”
思忖之际,忽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请!”
遁声望去,赫然见两个身着青色长袍蒙面裹头的人从两侧持枪疾攻而至,不禁为之微微一震。
泰崇傣见状大惊急喝一声:
“段克俭、段天澜,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说话声中闪电般的拔出刀,“当”的一声,为李谡挡住了一枪,另一枪却趁虚而入。
李谡却气定神闲,从容自如,就在枪距胸前咫尺的那千钧一发之际,双臂一舒,己然闪电般的夹住了枪柄,一试之下,不禁暗惊:
“哦、料不到这一班人全是内力深厚的高手,至少有仙境初期境界。”
思忖之际,暗运当年唐傲侠所传“涅盘神诀”。
出手之人枪头被夹,抽不动半分,就有如在李谡的双掌生了根一班,己觉体内功力源源被吸,心头为之一凛,不敢再逞强,慌忙弃枪而退。
李谡娇哼一声,把枪丢船在船上,忽闻一个沉而有力的声音响起:
“难道一代剑道宗师驾临南诏,举凡习武之辈技痒难熬,欲请指教,冒犯之处,请多见谅。”
随着话音响起,一个须眉皆白,手握念珠,目烁的金光的老和尚己然缓步而来,正是天龙寺枯荣大师。
泰崇傣正与另一个姓段的斗得不分高下,闻言冷笑道:
“嘿,李果儿非但是大唐安阳公主,更是蜀地第一高手,岂是你们天龙寺段家的三脚猫功夫可比,真是自不量力。”
李谡闻言摇头道:
“过奖了。”
说话之间,倏忽出手,一手二指夹住段天澜的七尺长枪,另一手抓住了泰崇傣的刀,将二人硬生生的分开。
这两帮人本同效一主,段天澜与段克俭是贴身侍卫,而泰崇傣则负责对外奔跑,双方明显极不顺眼…
然而,李谡更纳闷了,这群人都是南诏高手,目下两国交战,本应对她这大唐过气儿了的安阳公主恨之入骨才对,为何奉为座上宾,转念李谡一想,南诏大王虽然是阁逻凤,恐怕诺大的南诏,也并非铜墙铁壁,南诏本就是六个部落,六诏合一,阁逻凤虽然是一代强悍大王,行事独断专行,刚愎自用,下面的朝臣及其它五诏首领敢怒不敢言,屈与其淫威,如今阁逻凤征战蜀地失利,更受伤躲着不出,南诏的这些阴谋家们纷纷跳出来…
心念疾转,李谡更对船舱内的大人物来了兴趣,若是强强联合,由南诏国的权贵协助她推翻阁逻凤,无异于双赢!
这时,枯荣与李谡见过礼,客气几句道:
“安阳公主请入内。”
说罢,转身而行。
李谡心中疑云更盛,一时真弄不清这批人请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她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知道事己至此,不进不行,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泰崇傣见状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
“主人已侯多时了,公主请。”
话音甫落,二人迈步朝船舱中走去。
一入船舱,但见上首盘着着一个须发花白,长髯及胸,头顶己秃,面容瘦削,目烁威仪的中年。在他的身前立着几个蒙面持枪的段氏高手,一眼可知,中年秃子显然是泰崇傣口中的主人。
李谡乍见之下,微一颌首见礼道:
“阁下找在下不知有何指教。”
中年秃子闻言开怀笑道: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