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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忘生顿觉压力大增,内心大惊,百忙中一个鲤鱼翻身,反跃而起,险险避过天魔老祖至命一击,身形倏闪,化实为虚,挥剑陀螺般绕他急旋。
二人皆是金丹高手,虽然一个后期,一个圆满,差了个境界,但,都未在巅峰状态,斗个旗鼓相当,转眼又是百招过去,胜负难分。
“他妈的,好个纯阳臭道士!”
心高气傲的天魔久攻不下,内心怒骂,重掌闪电般的连绵击出。
李忘生己知他的厉害,并不与之硬拼,采取游斗战术,陡然使出坐忘经中的凭虚御风!
天魔老祖眼花镣乱,赫然被旋风中的卷力扯飞,心中不妙,“嘿”的猛喝一声,内息急吐,沉马下坠!
李忘生见天魔老祖脱出卷力,猛喝一声,倏的化虚为实,双臂一抖玉清玄明疾风暴雨般的直劈而出,一时剑光暴盛。
天魔老祖身形甫定,己觉凌厉无匹的剑势排山倒海般的涌至,闪避不及,内心大惊,疾喝一声,猛提全身真气,又掌雨般的击出,幻下一道掌影,护得有如铁墙铜壁,坚不可摧。
“砰砰”一阵轰天雷鸣,电花石火间二人己然硬拆百招之多。
李忘生不停的急旋之下,一股寒随风而生,弥漫四合,波及四周,四下一片彻寒,天地为之一冻,草木凝冰,此招正是坐忘经中的生太极!
天地初始,寒阴无比。
这股彻骨奇寒,更逐渐扩大,波及一旁凝视,正在疗伤的李谡、李鑫母子。
二人情不自禁的打着寒颤,连体内血液都几欲为之凝,呼吸为之窒息。
李忘生身形却依旧疾旋如电,快得难看清人影,就有如一股疾卷的狂风寒潮。紧紧的裹住了天魔老祖。
寒气随之急剧增增强,不断向周遭四散。
直卷得草动树摇,石走沙飞,树木咯吱呻吟!
方圆百丈内百瞬息便被寒气所盖,落叶在急涌的气流中翻飞回旋,令人望之心寒,触目神惊。
就在此时,一条人影突然从树丛中一闪而出,闪电般的掠向二人激战的场中,赫然是高克明!
高克明眼见双方己然斗至精疲力竭,必会两败俱伤,内心大惊,暗想此地亦越来越是凶险,速离为妙。
一旁咬牙御寒冷眼旁观的李鑫忽然瞥见李焱不禁大惊道:
“娘,你看,四弟他?”
李谡娥眉轻蹙,遁声望去,但见四周虽在不断结冰,冰寒袭人,但李焱却毫无影响,双手握剑,斜指地上,浑身闪发出一股不可思议的熊熊热力,四周弥漫着一层浓浓的蒸气。
原来他已把纳入的李谡功力完全与其本身至阳至刚血灵芝功力融为一道,且在不断增,强硕无匹的劲气四散弥漫,回旋激荡。
而他所散的热力也随着其功力的增强而急剧扩散,延及李谡与李鑫,为他们逼退了四周透心的寒气,及时保住了二人。
直到此时,李谡母子方能清晰的瞥见,李焱浑身皆在透出,一股浓浓红光,俨如一团慑人心魄的地狱之火,这便是天地珍宝血灵芝神力!
李鑫细看之下,不禁惊得瞪大了双眼,情不自禁惊呼出口:
“啊!看来四弟正把毕身功力聚集于双臂与剑之间,他似要发动致命的一击”
李谡微颌首,闻言点头道:
“嗯,焱儿一直冷热不动,不浮不躁,真气潜走全身,内外俱圆,相信他此一出手,必是他今生最尽全力的惊世一招!”
果然!
李谡话未说完,李焱倏的沉喝一声,足下吐劲,人己如一匹脱疆的野马挺剑扑出!
蹬蹬一阵暴响,地上留下了他深有三寸的足印,他的剑冲势凌厉,劲如霹雳雷霆,闪电般刺向被冰所凝固的李忘生与天魔老祖!
“喀嚓”一阵暴响,几道寒光闪过,李忘生所凝结的冰墙已然给他凌厉无匹的剑势轻易撞碎!
李忘生本己与天魔老祖斗至精疲力竭,乍见如此,不禁精神一振,全力配合,挥剑跃起。
赫然见四周寒流竟随李忘生心意而走,施出太虚剑意中的六合独尊,一般强硕无匹的寒气向李焱迎头罩去。
寒气聚于一点,更是寒上加寒,直达冰点,天魔老祖内心大惊,忙内敛真气,遍走全身,不让血液凝结。
然而强敌当前,天魔老祖岂甘坐己待毙?
他是天魔,凶猛霸道,不讲道理的魔!
魔头已怒,天地同惊!
天魔遂深吸一气,毕生功力聚于双拳,卡的一暴响,冰碎纷飞,人己然破冰而出,一个箭步冲上。
李忘生人犹在十丈之外,逼人寒气已然先结成巨大冰剑开路,天魔老祖亦给封在厚厚的冰层之中!
然而,好戏不长,天魔老祖厉喝一声,“掌控天道”十成功力疾吐而出,澎湃绝伦,直可开山劈石,巨大的冰剑,碰掌即碎!
身形一弹而出,厉喝一声:
“小鬼来吧!”
挥掌迎向李忘生与李焱,顿时喀嚓之声不绝于耳,碎冰四散横飞。
然而就在天魔老祖击破冰剑同时,一股的燃火焰从冰雪中暴涌而至,李焱的正阳剑己然闪电般刺至。
天魔老祖的劲掌连碎冰剑,十指早已冻伤不堪,若然此时浸在温水中也会立即变成熟肉。
何况此时逼上他的是李焱剑上渗出的一团熊熊的天地至阳血灵芝火煞!任他是盖世魔王,他的铁掌也会即时变成焦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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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1章:南诏皇宫之战(二)
甫接触血火,顿觉拳头嗤嗤暴响,有如火焚油煎一般,撕心裂肺般的巨痛闪电般的触即神经,天魔“啊”的惨呼一声,身形踉踉跄跄的后退。
李焱一招得手,冷哼一声,双臂一抖,“刷”一声脆响,森寒的正阳剑随血火直劈而下。
天魔老祖闪避不及,忍痛挥掌迎上,咔”的一声脆响,他早已焦臭的铁掌当场被破为粉碎,鲜血横飞!撕心裂肺的冷哼一声,身形反弹而出,飘落地上身形蹬蹬暴退七尺,神态痛苦至极。
天魔深吸一气,狂性大发,猛提全身残余功力,双掌疾抖,不顾伤痛与苦楚,嘶吼一声,天惊石破,如一头发疯的怒龙一般直扑向李忘生与李焱。
二人见状大惊,冷哼一声,猛提全身功力,身形同时扑起,双剑齐出,仿如双龙出动,闪电般的疾迎而上!
轰隆!
蓦的,一阵天崩地裂般的巨响,响彻九霄,直令天地惨淡,三人倏触即分,三股强硕绝伦的气劲翻涌激流,波波碰撞,卷起林中落叶沙石,碎冰四散飞扬,四周树枝叽嘎摇晃。
李忘生、李焱二人被震得倒退两丈之外,就边一旁观战的李谡、李鑫已被这强硕绝伦的劲涛气浪,卷得身形跟跄倒退。
天魔老祖全力一击,身形被李焱二人霸道无匹的内力震得哗哗倒暴退三丈,身形摇晃如风中之烛,双足察的插入泥土之中,直没至膝,免强稳住摇晃的身形,咬牙硬撑。
嘴角渗出殷殷血迹,双目闪烁着惊恐与惶然,豆大的冷汗直涌,体内五腑六脏似已破碎,痛苦至极,一张脸扭曲变形,形象狰狞恐怖至极,一股刻骨铭心的耻辱,闪电般的涌上心头,惊恐骇然的注视着李焱、李忘生二人喃喃自语:
“不愧是吕洞宾高徒与剑宗高手,想不到竟会败在你们的手上老子败败不甘心!”
话方出口,浑身一阵暴颤,张口哇的吐出一蓬鲜血,身形缓缓倒下。
李忘生,李焱、天魔老祖硬拼之下,李谡亦被双方强硕无匹的内劲云飞出枫叶林,‘哇’的张口吐出一日鲜血飘地上,摇摇晃晃的稳住身形。
李谡身形方定,忽闻背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名南诏士兵己然闪电般的抓向她的头部。
李谡内力虽然紊乱,并且伤痕累累,但其所学乃是五气朝元世间最顶级的功法,更且实战经验丰富,尚能自保,甫觉劲风触体,内心微惊,冷哼一声,双臂一舒,头己不回,拇、食二指骄点而出,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分点向两个士兵的胸门死穴,旋即盘膝坐在地。
两个士兵做梦也料不到李谡重伤之际,内力尽散之余出手仍有如此之快,粹不及防,胸口死穴被点冲,“啊”的惊呼一声,身形反扑向后。
就在此时,前面突然响起一个阴冷的声音:
“李果儿,毋庸紧张,我们并无恶意,”
几条人影己然闪电般的自林中掠出。
李谡闻言一震,遁声急视,来者赫然是乌蒙贵,不禁神色微变,内心大惊,冷哼道:
“你来干什么?”
乌蒙贵带着三个天一教属下静立在李谡身前六尺远处,闻言知她心存戒意,面色沉重的凝视着他道:
“我今次是特来救你离开洱海皇宫!”
“哦”李谡闻言一愕,莹润纤手搁于膝上,愕然注视着他道:
“你为何要救我?”
心中暗自疑惑不己。
乌蒙贵闻言正色道:
“皇宫根基己尽为火药炸毁,且岛的四周满是火海,此岛势将化为乌有,你先前放我一条生路,如今我亦放你一条生路,从此两人互不相欠。”
李谡闻言暗惊,面色凝重的凝视着他,沉默片刻后,徐徐道:
“但你这样做,不怕对阁逻凤不忠?”
乌蒙贵闻言痛苦的闭上双眼摇了摇头道:
“嘿,大王的确待我不薄,当年离开五毒教后,仿如丧家之犬,在落难关头,阁逻凤救我,所以我早已预备与此岛一起殉葬,但求在死前还你这个不杀之情。”
顿了顿睁眼见李谡犹疑不定,继续道:
“李果儿,别在想了,你己伤疲至此,我己没有必要骗你。”
话方出口,朝李谡身后的两个属下挥手道:
“你们快扶安阳公主随我来。”
话音甫落,转身而行。
“走不得!”
一个阴森的声音摹地响起,一双手己然奇迹般的抓住了两个天一教徒的肩膀,一个全身喷火的人自后出现。
两个教徒突然被抓,心中大骇,旋即身上着火,“呀”的惊呼一声,挣扎几下,己然被焚身而死。
李谡侧视着拦路虎,不禁惊疑不定,冷声道:
“什么人?”
来人并没有回答,扔掉手中的尸体,身上惨绿的火冉冉退去,伸手缓缓揭下面上的头盔,来者赫然是阁逻洪座下天竺妖僧摩提耶罗!
李谡乍见摩提耶罗不禁浑身为之一震,神色倏变,冷冷的凝视着他道:
“摩提耶罗!是阁逻洪派你来杀我的。”
“没错!”摩提耶罗闻言点头苦笑道:
“你果然料事如神,我此来是要带你的头回去覆命。”
李谡闻言双目骤寒,叹道:
“唉想不到阁逻洪也与阁逻凤虽无血缘,却胜似亲兄弟,同样狼子野心!”
摩提耶罗是个天竺妖僧,还算有佛门弟子的良知,闻言目烁愧色,苦叹道:
“阿弥陀佛,公主,贫僧只是奉命行事,不要怪我!”
说方出口,身形一闪,右臂一舒,闪电般的抓向李谡!
“咻”一声,摩提耶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紧盯着居高临下的李谡!
刚才发生了什么?
为何摩提耶罗如此惊异惧怕?
李焱身形被震得飞起犹如断线的风筝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