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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时辰,喝完两壶茶,钱劲留下两块光洋,起身离去。
回到客栈时,念妹已经在房间看那本《刀法》。
晚餐后,两人分开行动。
戌时末,钱劲飞至日本株式会社楼顶,弄清楚所有房间布局,随后往有人的房间全部扔进迷香,把装有古玩和古籍的箱子全部搬到凉亭里;再把古籍翻看一遍,没有自己喜欢的书籍,遂把箱子盖上;进屋把银票全部收集,想找有关黑衣人的名单,没有发现,即使发现也不会认识。不过钱劲找到了一张地图,很全面的地图,这也是钱劲第一次看见地图。
弄完后,钱劲开始放火,十二支火把扔进十二个房间;站在门厅的房顶,钱劲等着那些警卫去救火;果然,看到里面起火后,两边岗亭的警卫都跑回去找东西盛水,钱劲则是甩出八片瓦,将八人全部击晕,并一一扔进火场。
不一会,只听到有房间里传来哇哇乱叫,可是没用,大火已经全面燃起,浓烟滚滚,房屋倒塌,只剩那凉亭独自立在那里,外面还有两个门厅。整个过程,周围没有人出来帮忙救火,也没有人开门出来瞅一眼。
看着残垣断壁,钱劲跑去接应念妹。
而此时,程副省长府上也是浓烟滚滚,念妹正坐在门房顶上,右手拿着一把枪,左手抓住几颗子弹。
不一会,程副省长在前呼后拥中跑出来,样子好不狼狈。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一只鞋在脚上,另一只脚则是光着的。
跑到门房前面,程副省长转过身去,点了三个人,“你,你,你,抓紧去组织救火。”转头对着旁边一人,“你去帮我找把椅子来。”
四人立即离去,程副省长周围只剩三人;念妹拿着枪,照着其脑袋就是一枪,看到后脑血花溅出,掉头就走。
旁边三人一愣,两人快速伸手去扶程副省长,第三人也飞向屋顶,往念妹方向追来;不过没用,差三四呼吸的时间,念妹已经照直往前跨过两条街,而那人沿着房屋的走向追了两条街。方向都错了,自然看不踪影,更谈不上追,那人又折返追了一阵,无功而返。
钱劲在看到火光后也径直过来,不过所有事情都已经结束,念妹已经离开,追击之人也回到院子内,捕快和军警也已抵达,院子被围成水桶一般。
看着乱哄哄的场面,钱劲没有继续看下去的欲望,转身离去。
第二天,首府沸腾,街上不觉得,酒楼茶馆和客栈则是议论纷纷,都说报应到了,那些倭寇全部死了,程副省长也死了,从此首府就太平了。
不过也有人对此表示担忧,有些事情不是一个副省长就能决定的,肯定会有人支持,不然他的所作所为也不会那么大胆;那些倭寇也会有后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有人说,官府从那家商会里抬出十六箱古玩和古籍,还有四五千斤金银,不知道他们怎么能弄那么多东西,也没看见他们做什么大生意;来路不明,来路不明啊!
第三天,街上到处贴满悬赏通告,鼓励民众提供线索。而此时,钱劲两口子已经在省府八十里以外的风景名胜区游玩,欣赏着奇山峻岭,蹬踏着羊肠小道。
回到首府,距离案发已经过去八天。两人开始上街购物,此次行程已经很久,到该回去的时候了。
两人买了六个怀表,这样可以看时间,而不需要经常估算;在书店买到一本地图册,不过是很简单的那种,但可以知道自己正处于中华民国东南;东边还有一个省,要走出哪个省才能到海边,南边距离海边也还有一个省;到首都还要经过四个省。
钱劲却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省的人;身处深山老林旁边,也没有人来收租之类的,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县,更谈不上知道自己属于哪个省了。问念妹,她也不知道,看来需要回去问问师傅才行。
看到左上角的一九二六年编制出版,钱劲问,“念妹,现在是哪一年?”
“不知道,怎么啦?”
“你看,这上面说一九二六年编制出版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我们明天找个人去问问吧。”
第二天,两人在街上随机问了两个老先生,得知已经是民国十五年六月,公历一九二七年六月,这才知道自己所处的年月。真是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两人一路缓行,赶往青县。钱劲又在寺院里听了三天晚课,接着赶往杞县。拿着预订的剑和匕首。一路走一路添加东西,此时钱劲两人的马背上已经有接近六十斤金银,银票一千一百万;手枪三十九把,子弹一千一百多发。
到新县县城时,念妹不时出现干呕,吃东西也开始呕吐;钱劲以为她生病了,带着她去找一个中医。
老中医给念妹号了一下脉,说,“没事,有喜了。”随后告诉念妹,不能剧烈运动,要经常养气,不能动了胎气。
钱劲一听,有些发懵,随即抱着念妹就回到客栈,重新规划一下回家的路线,可不能再走那森林里了;决定回去时走官道,虽然要远一些,但路上平缓。又在马车行租了一架马车和一个车夫。
有了身孕,念妹自己也开始小心起来,自觉不骑马,也不主动挑逗和钱劲打赤膊战。看到路边的杨梅,总是要钱劲去买一些来,如果是荒无人烟的地方,钱劲就毫不客气地能摘多少就摘多少。
每天的生活也是有规律起来,三餐都要吃上热乎的饭菜,不赶夜路。
两人慢悠悠地往家赶,回到家时,已经是八月。路上碰到两次抢劫的,都是钱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瓦解对方的信念,使得对方主动退却,并没有引起杀戮。
到家后,钱劲问了师傅自己到底处于哪个省,刘毅说应该是处于江西省;看着地图,刘毅指着察哈尔和福建说,“我曾经东边到过福建,一直北上,最远处到了察哈尔。三年一个来回,还是骑马去的。”
看着地图,良久,刘毅指着江苏说,“我们就是在这里出事的,按你说的情况,那些日本人早就开始到我朝进行烧杀抢掠了;你在这边碰到的人马都不多,估计这边都是山区,地少,人也少,所以他们在东部派的人马要多一些,那次我估计就有四十来个。”
“等念妹生完孩子后,我就去东部看看。”
“唉,北方比南方乱多了啊,东部也比我们这边乱一些;如果不出去,我们在这深山老林过日子还是很清静的。你要把那三本佛经念念,对静心是很有好处的,尤其是独自在外,可以减轻暴戾之气。那本达摩杖我就先拿去习练,今后你再习练。”
“师傅拿去就是。我也想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念念这三部经书,争取全部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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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又灭倭寇队 佃户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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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劲一直安心地待在家里,每天就是练习各种已经学会的套路;把那本《刀法》也揣摩了几遍,做到能顺畅使出;每个月还要去那崖壁处呆两天,到顶上练习《龙霸功》和《飞天剑》;有了真正的剑,钱劲感觉自己更熟练自如,也发现了没有剑时所不能发现的问题。
晚上或其余空闲时间,钱劲一本本地读三本经书。
念妹则只是拿着剑比划着《飞天剑》的技巧,不时逗弟弟刘敬军玩;肚子是越来越大,行动越来越不便。
日子在紧凑而欢乐中快速流失,民国十六年四月,念妹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师傅和师娘替他取名钱腾龙,说是今后要像龙一样腾飞。
十月初,钱劲说出去转悠两个月,过年前必定会赶回来。
看着念妹有些热切的眼光,钱劲说,“你还是在家里带龙龙吧,把功夫恢复过来以后我们再带着龙龙一起出去,看遍天下美景。”
钱劲骑着马,一直往东北,除非下马休整,一直都不停歇。这次想要去的是师傅吃过大亏的江苏,希望能有所收获。
在安徽境内的第三天,钱劲正以中上速度驱马前行,猛然前面山窝里传来枪声,急忙加速奔向枪声来源处。
清晰地听着叽哩哇啦的声音和怒喝声,那里离官道不远,不到两里路,有一条较宽的路直接进入庄子。钱劲将马放入旁边的树林,拿着剑跳跃在树林之间逼近出事的庄子,站到山脊的中间位置,发现一群日本人正在像一个庄子发动进攻,不过庄子里不时有火铳和弓箭射出,倒也阻止了日本人的攻入。
“里面的人听着,我们不要你们的人命,只要你们那尊古佛,再给我们五百大洋或者五万文钱,我们便自行离开。”
“放你娘的屁,你们就是一群强盗,杀了我们三个人;今天就跟你们拼了,来吧。”说完,对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就是一铳。至少相距五十米,鸟铳自然不会有任何杀伤力。
钱劲仔细数了一下,总共有十九人,人人都有枪,背着一把军刀,人员也比较分散,不可能一出击就灭杀四五人。
现在天色尚早,拿出怀表一看,才四点五十,距离天完全黑下来估计还得两个小时。
还是老思路,待天黑以后再说吧,估计那班日本人也是这样想的。
拿出干粮,钱劲慢慢地嚼着,等待着天色黑下来。
六点五十,已经看不清一丈以外的景色,不过庄子里已经灯火通明,肯定不能从前面攻击。钱劲掏出飞镖,朝着最近的日本人移动过去,看着离大部队最远的一人正坐在一棵树下,独自啃着干粮,钱劲一飞镖过去,人也飞奔过去;飞镖已经进入其脖子,钱劲用手捂着他的嘴巴防止其发出声音;然后把其包袱解下,掏出枪和子弹,子弹还不少,有九十六颗,看来是刚刚得到补充;看到包里还有几块银元,也顺手一把抓起。
第二个和第三个目标基本在一起,把第一个解决以后,那两人和其他人之间的距离就远了,直线距离都有三丈以上。在运动一运力,两把飞镖掷了过去,下一瞬,钱劲已经抵达他们跟前,两手刀下去,两人倒地,把他们包袱中的子弹取出,把手中的枪也都取了过来。
在黑暗中,钱劲不停地移形换位,又连续击杀十人,还剩六人!这六人相距都不到两丈,并且都处在庄内火光的照耀之下。
掏出三把飞镖,将两把枪别在腰上;三把飞镖飞出,直奔最近的三人;掏枪直射前面第四人和第五人,随即一闪就进入黑暗之中。看着五人倒地,第六人一似乎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但随即转身躲到一棵树后面,对着身后就是一枪,持续几枪后,并没有得到任何反击,
便试探着往前移动,意图往前面那还在呻吟的人靠过去,正在往他靠近的钱劲看到此景,一飞镖击中其右手,枪掉落,再次飞镖击中他的左手。
那家伙很顽强,不哼不哈,两眼盯着快速前进的钱劲,看到钱劲就到眼前,两手互相取下飞镖,掉落地上;迎着钱劲就飞起双腿,钱劲感到一股凌厉之气从其脚上传来,也腾空而起,然后使出龙腾飞转,一脚踢在其腰上,日本人不受控制地飞向一棵树,借力一转,稳稳落地,盯着钱劲,“你,很不错。”
“你也不错,可是你办的事错了。来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