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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这种种原因,君箫染与独孤凤短暂较量完毕之后,并未如常人想象那般将自己拔高,而是将自己身份降低,立刻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动作,他走上前去拜见这位宽宏大量的大儒王薄,拱手施礼,恭恭敬敬一拜。
此时此刻,众人才在君箫染这一拜之中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宴会之主人并非刚才进行过旷世战斗的乔峰、跋锋寒,也并非所谓的奇士君箫染、独孤凤,而是这位坐而如山的当世大儒王薄。
“在下君箫染恭祝王薄先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刚刚于大厅之内的唐突之举,还希望王薄先生原谅。”
此言一出,在座诸人对于君箫染的印象不由生出转变。原本君箫染在众人眼中印象并不算好,至少被贴上了三个难以摘掉的:标签桀骜不驯,狂傲自大,武艺了得。
但此言一出,即使脾气暴躁的欧阳希夷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初出茅庐的青年的确懂得江湖规矩,文质彬彬,谦逊懂礼。
欧阳希夷对于异族高手对抱有诛杀之念,但对于中原后辈,这位武林名宿却常常表现出惜才爱才甚至甘心当其踏脚石而助其功成名就。
至今江湖之上被欧阳希夷提携的后辈虽不算多,但也绝对不算少,譬如傅红雪可以名震江湖便有这位欧阳希夷口说的八个字:死亡之刀,绝望之术。
也正是因为这等原因,并不隶属于任何名门大派,而且还行事怪癖的欧阳希夷,被江湖人士爱戴的一个重要原因。
此时此刻在欧阳希夷看来,若没有真才实学又如何敢放肆无忌,若非年少又如何敢轻狂。
而王薄呢
王薄哪里会怪罪这位主动将众人视线投掷在他这位真正主角面前的年轻人呢对于君箫染的知进退王薄非常欣慰。昔年王薄还并未弃武从文之时,在江湖之上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不少人都知道王薄为何弃武从文,这其中原因与而今在江湖之上的一位黑dao霸主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昔年那位hei道霸主曾追随王薄,但最终又因利益而离开王薄,最终王薄因而心灰意冷,最终离开江湖,来到洛阳,弃武从文,最终成为一位大儒。
此时此刻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王薄的眼神中对君箫染流露出的浓浓赞赏神色。王薄虽早已经远于江湖,可此人在江湖上的声望绝对不下于武林十三大门派掌门,在江湖之上的关系网可不逊色任何人。若君箫染可以得王薄提携,那未来前途绝对不可限量。
一时间不少人不由暗自盘算如何与君箫染这位青年才俊适当结果,打好关系。
王薄笑着挥手摇头道:“哪里哪里,今日可以见到两场精彩绝伦的比武,已经算做是对老夫这次寿宴最好的的礼物了,君公子、独孤姑娘、乔帮主、跋锋寒四位如此苦心孤诣为老夫准备的礼物,老夫实在欢喜啊”
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位王薄的确是一位很难令人在言语之上生出反感的人物这一席话落,即使飞扬跋扈如独孤凤也不由对这位老儒生生出好感,心中暗暗赞了一声不愧是昔年长白山之主,果真好气魄。
君箫染扫了四周一眼,随即将视线再次落在王薄身上,开口笑道:“王薄先生过赞了当今武林谁不知道王薄先生已经请了当代两位音乐大家前来,无论是石青璇大家的箫艺还是尚秀芳大家的舞蹈,都可谓冠绝天下,无人可以比拟,这才是王薄前辈寿宴最好的礼物才是。”
此言一出,众人皆点头称赞。
在座不少人都为王薄的寿宴而来,然而还有不少人则是专程为了石青璇、尚秀芳两位音乐行家而至。
王薄几番言语寒暄之下,气氛再一次融洽了下来。君箫染则在那一番言语之后,便不再窃据主角中心,在谢晓峰身侧寻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瞥了一眼王薄身侧不远处那一空荡荡的座位,说道:“你那位专程为石青璇大家而来的商秀珣义妹可现在还未至,实在是一件稀罕事”
谢晓峰笑眯眯望着王薄道:“能够得到君公子的垂青,这也的确是一件稀罕事”
君箫染也不急亦不恼怒,视线从谢晓峰身上移开,微笑望着谢晓峰身侧的慕容秋荻,轻声道:“谢夫人,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难道也是一件稀罕事吗”
慕容秋荻甜甜一笑,仪态大方,但望向谢晓峰的时候就狠狠瞪了一眼,言语清淡说道:“君子如玉,淑女好逑这都不是一件稀罕事,何况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呢夫君,你说呢”
谢晓峰无奈苦笑,这君子如玉,淑女好逑,可不就是慕容秋荻言自身吗这句话谢晓峰可不敢乱接下,这一阵却是他谢晓峰又败得丢盔卸甲了。
“我那位义妹可不是舍近求远,舍难取易之人。”
君箫染微微一愣,心跳忍不住加快,微笑问道:“哦,难道你那位义妹已经寻到石青璇或尚秀芳两人的讯息因此才拒绝了王薄的请帖。”
“君公子连这事情都知道,看来我真应当考虑为你们制造一个机会了。”说吧,谢晓峰忽然伸手搂抱住正在听王薄演讲的慕容秋荻,笑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那位义妹虽不像我夫人一样是大家闺秀,但却也不逊色天下任何巾帼夫人,你说呢”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慕容秋荻也不由羞红,挣扎了一下,见谢晓峰没有松手的意思,又挣扎了几下,而后跺了跺脚,低声说道:“放开。”
望见这一幕,君箫染摇了摇头,长身而起,叹道:“两位双宿双飞,哎,我君箫染看来真是来错地方了”
随即离开,留下似笑非笑的谢晓峰、慕容秋荻。
慕容秋荻拉了拉谢晓峰的衣袖,质问道:“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将君箫染气走的”
谢晓峰一本正经摇头道:“我可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这个君箫染曾破了我江湖不败之传说,让我至今都抬不起头来,我可不要给他一点教训,否则让别人知道我神剑山庄三少爷是好欺负的”
慕容秋荻直接否定谢晓峰这胡说八道的言论,轻声道:“此人若非你朋友,你又如何会多言半句”
谢晓峰哈哈一笑,与慕容秋荻双眼对视,一切都在不言中。
若他谢晓峰不将君箫染当做朋友,又如何会理睬,更别提开玩笑了有时候男人之间的友谊表现得总是非常奇怪,令人不能理解。
谢晓峰、君箫染如此,陆小凤与那位江湖之上著名的能工巧匠朱亭亦是如此。
“感谢诸位不远万里来参加我王某人的七十岁寿辰,我王薄真是感激不尽,喜悦之情难以言表,仅以三杯薄酒微表谢意。”随即三杯酒一饮而下。
对于王薄的豪气,几乎所有人都端起了酒杯,也都先后喝下一杯酒,与主人同乐。
随后宴会在王薄的安排之下不温不火进行着,歌舞杂技之类的节目先后登场,就这样过去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忽然一位仆人走到王薄耳畔悄悄说了一句,正在与王世充、无情两人交谈的王薄立刻站起身,无比歉意望了两人一眼,随即向着大厅外走去。
未走到大厅外,一道如黄莺般悦耳的声音响起:“王伯伯,侄女前来给您拜寿了”
众人侧目而望。
只见两位女子鱼贯而入,走进大厅。
君箫染眼神微微一呆,这两位女子他都认识,可不就是商秀珣与上官小仙吗君箫染有些疑惑,这两位风马牛不相及,性格亦大相径庭的两位千金小姐怎么就厮混在一起了实在是不可思议啊
王薄冷哼了一声,故意做出怒气冲冲的姿态,开口说道:“既然知道是你们王伯伯的寿辰,竟然还如此晚至,实在太不将你们王伯伯放在眼中了。”
上官小仙亲热的拉着王薄的手,笑着道:“我们可是在为王伯伯准备一个惊喜,才这么晚前来”上官小仙顿了顿,张口准备说。
这时候,异变突生,只见君箫染面色忽变,忽然之间运转身法,直接向着大厅之外而去,离开之际却也不忘记传音于上官小仙,道:“小仙,你在此等我,我马上回来。”
声音未落地,人已经消失了。
“小仙,你口中的礼物是什么”
上官小仙望着商秀珣,无奈耸了耸肩,道:“原本这件礼物应该在下一刻就来了,可惜现在我们还要等上些许时候。”
礼物,难道这礼物的延迟与那位在大厅内扬名的君箫染离去有关系不成
陆小凤、金九龄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在众人的视线都注意到离去的君箫染时,悄然间也离开了的大厅内。
一场不寻常的气氛,唯有少数人才感觉得到的不寻常的气氛弥漫,或许真正的风云即将席卷而至了。
就在君箫染忽然离去的前一刻,耳力敏锐的陆小凤听见的一声琴音,琴音袅袅,如同神仙曲调,令人听而忘忧,流连忘返。
然这曲调才起但却断掉。
不知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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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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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大儒王薄寿辰,府邸张灯结彩,福禄寿气满堂。
很少有人会注意在这座有着儒学严谨、法度、礼节等标志性的中庸式建筑之后会有一间非常不符合儒门建筑布局式的精舍。精舍前是一片翠绿色的竹子,竹子枝叶都并未修建,随意自然生长,茂密而有些许杂乱。
这栋精舍不大,甚至不少府邸仆人也不知道这栋精舍的存在,王薄很少命令人前去精舍打扫,但每位仆人都知道王薄一旦遇上什么烦心事情都会来到消失一段时间,王薄的朋友已经亲信才知道王薄那段消失的时间都来到了这栋看上去平凡甚至有几分简陋的精舍。
这栋精舍对于王薄来说无疑非常重要,一向虽严于律己但宽于待人的王薄曾因仆人擅自闯进这里,而雷霆大怒。可见这栋精舍对于王薄的重要性。
然而这重要的精舍之内,在王薄寿辰之日,却有人造访。房间隐隐约约传出一阵琴音。声音清越而灵动,彷佛如山间之清泉,自然随意,平易近人。但时而却又如天上之浮云,虽可见,但却飘逸不可及。
“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一别经年,尚大家风采是否如旧”君箫染踏着与上次轻快不同
,略带几分沉重的步履,一步一步,如同恪守儒门规矩的儒生一步步越过左右的竹子,往着幽静的精舍走去。
声音才响起,便被琴音压下,君箫染闭上眼眸听闻再一次挑弦走宫调,琴音再转,此时此刻君箫染眼帘之中似乎看见一位女子挑弦拨琴弄乐之画面,嘴角不由抿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昔日已经已经是三年之前,却不想君公子还记得妾身,相逢即时缘分,妾身就献丑挑弦一曲请君聆听。”幽幽如山水之声在君箫染耳畔响起。
君箫染微微一笑,拱手道:“可以得尚姑娘一曲,君箫染荣幸之至”随即,君箫染便也不复他言,就地便盘膝而坐,直接坐在那青苔绿草之上,聆听琴音。
世人皆知尚秀芳舞蹈之技艺冠绝江湖,但却少有人知晓尚秀芳的琴音亦是独步天下,当世无双。
挑弦一曲,便可拨动人之心扉,令人虽琴音之转而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