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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呵呵。对付石观音若仅仅只是满足我的好奇心,那我君箫染恐怕早就已经死了十几次而不止了,这不是我的条件,但却是我想知道的问题你可以拒绝吗”君箫染笑吟吟道。
邀月没有拒绝回答。女人可以有傲气但却绝对不能愚蠢的自傲,邀月并非愚蠢的女人,此时此刻的形式已经不允许她有与过去相似的表现。“明玉功修炼至第十层便可臻至无情无欲的地步,据说可以达到一人便可破碎虚空之境界。”
“破碎虚空自古以来江湖武者的最终梦想啊”君箫染轻声叹了叹:“可自古以来又有几人可以真正破碎虚空呢”
“我曾与石观音交手,他的身法、武艺、轻功都不似于中原任何一门一派的武学,似自成一派。极其奇诡,对付她着实不易,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危。你若答应护送我们回移花宫,那就请提出你的条件吧”邀月冷冷道,君箫染的惊叹,则并非她考虑的事情范畴之类。
“我只有一个条件,请宫主你下嫁给我。”君箫染不假思索道。邀月微愣,绝对没有任何人会想到君箫染会提出这个条件,这个条件听上去非常非常无耻,然而邀月却冷冷回道:“我可以答应你。”
“很好,那我君某保证将你们平安送至移花宫。”君箫染没有在马车上多逗留片刻,人就已经下了马车,不过面上却含着淡淡的笑意,有些欣赏。
难道君箫染是因为得到一位绝代佳人而欣喜吗自然不是,别人认为邀月如何如何都不在君箫染的眼帘之中,君箫染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就从刚才可以看见邀月不愧为移花宫宫主有决断。
邀月惜命吗君箫染的的答案很肯定,自然不是,倘若邀月惜命那当初也不会强行和他硬拼。邀月可以作出这番承诺的原因自然不是因为邀月惜命,而是因为邀月在维护一个人的性命。
天上地下也就只有一个人会让邀月心甘情愿付出而无怨无悔,这人便就是怜星。
也唯有怜星,唯有她的妹妹才可以让他付出而无悔,即使付出一切。
而君箫染呢邀月为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女但在君箫染看来却并不算什么。至少他自认自己对邀月并没有多少男女之情,最多也只不过是抱有些许欣赏而已。
可他为何会提出这么近乎无耻的条件呢若沈落雁、怜星两人听见君箫染与邀月这番对话之后,一定都会先流露出愤怒,而后会流露出了然神色。倘若君箫染不如此言语,以邀月的骄傲又如何会答应让君箫染保护呢
因此君箫染不得不如此,不得不提出一个条件以使得邀月不得不接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因此邀月虽不知,但沈落雁、怜星却会知道,然而君箫染却已经将这一切都已经算计在了其中,在君箫染的预料之中,即使怜星、沈落雁向着邀月询问,邀月也不会说出自己与君箫染订立下的条件。
否则邀月也就不是邀月了。
算计,君箫染已经将几乎的一切情况都算计进去了,得出了一个非常简单的结果:没有任何破绽。
君箫染下车距离邀月那声下去的这声声音只不过几句话的声音,君箫染走下马车,正好碰上沈落雁、怜星。君箫染冲着两女笑了笑,随即非常悠然的离开了马车,沈落雁跟着君箫染离去,怜星则匆匆上面见她的姐姐。
“姐姐,你还好吧”马车上,怜星有些怯懦道。
邀月瞥了怜星一眼,道:“我有什么事倒是你既然请来君箫染帮忙又为何不告知于我”
“我不是怕姐姐不高兴吗”
邀月冷冷一笑:“生死之间有什么高兴与不高兴之说,师傅不是曾说过若面对生死抉择,一些不应当带上的虚名都可以抛下我并没有为难君箫染,毕竟我们未来回移花宫这些时日还需要君箫染保护。”
“姐姐,你答应了”怜星惊讶道,有些不可思议。
邀月没有望怜星,挥了挥手,道:“我们在此耽搁得太久了,还是快些赶路吧,记住,不许再有事隐瞒了,否则你就不再是我妹妹了。”
怜星噤若寒蝉,她明白姐姐是真正生气了,也不敢再多言,随即蹑手蹑脚下车了去。
怜星下车后背,邀月在回过身。怜星哪里知道,邀月根本没有生她的气,邀月说出这番话只不过不希望心细如发的她追问而已。
有些事情,她永远也不希望妹妹知道。
“如何”两人想着自己的马车走去,沈落雁问。
君箫染笑了笑,“如果没有把握我就不会见她了,现在我们可以留下来了。”
“你说服了她”沈落雁有些惊讶,邀月性子冷傲,竟然会答应他人的帮助,君箫染微微一笑,并未回答沈落雁这个疑惑,既然一开始他就不想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那结果也就会是如此。
坐在马车车驾上,君箫染指着前方森林尽头,开口道:“估计再过两个时辰,也就是入夜之时,我们就应当可以越过这片林区,前方则是一些茶馆村落。”
沈落雁轻笑说道:“但离开林区并不意味着危机就此结束,而是意味着危险一步步紧逼,你与石观音共过事,对于她,你比我清楚。”
“不错,我的确比你更加清楚,因此在离开林区这段时间,她应当会送给我们一份分量不轻的见面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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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暗光飞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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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暗光飞影
林间小路,两辆马车有序飞速前行,欲越过这片林区。
君箫染驾着自己的马车自去见过邀月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与邀月言语见面过了,似乎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半点干系一样。君箫染驾驭的马车上根本没有人,沈落雁早就已经去到邀月那辆马车上去了,一来保护邀月,二来和怜星谈心,顺便帮怜星分担驾车任务。
沈落雁已经将君箫染的话转告给怜星,因此怜星一直都保持着警惕,心中没有半点怀疑君箫染言语的意思,毕竟石观音在江湖之上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高明与奇诡。
不知道石观音的人会痴迷于石观音那不似凡尘中人的绝世容颜与超凡武学,但知晓石观音的人却清楚石观音最厉害得并非是她的绝世仙颜亦不是超凡入圣的武学造诣,而是举世罕见的恐怖智慧与谋略。
“当你认为你有可以战胜石观音的武艺就可以打败石观音时,那你就会一败涂地。”怜星一直记得这句话,这是她问君箫染说石观音是什么样的人时,君箫染对他说得一句话。
她仅仅只见过石观音一次,那次还是远远见到石观音那道声音,当时姐姐与石观音对峙,因此她只是看到那无限美好的背影,不过仅仅是那背影却也令她这个女儿家亦不由轻叹石观音不负盛名。
一个时辰过去了,怜星一直保持着心弦紧绷的状态,见此坐在怜星身侧的沈落雁忍不住劝慰道:“估计石观音正在筹划计谋策略,怜星宫主,你可不要在还未与石观音交手之前就已经败了。”
怜星拉着马车缰绳,柔柔一笑,道:“多谢沈姑娘好意,你放心,就算我要倒下也要倒在移花宫中,而不是此时此刻此地。”
怜星、沈落雁两人的对话自然瞒不过君箫染的耳目。但君箫染却依旧是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依旧不慌不忙驾驭着马车,视线在森林之中游离。
“危险的地方并不一定不安全,反之。当一个人自认为自己安全的时候,那他就处在了危险之中。公子可明白这个道理”这是当日他与石观音站在龟兹国王座之前,石观音说过的言语。
“懂得道理并不困难,关键是学会如何记住而不忘记。”一直以来在君箫染看来聪明人与愚笨之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此处
善罢甘休,这个词汇在君箫染看来却是永远也不可能用来石观音身上。石观音这个女人只会在你一个最意想不到的情况之下出口对你张开血盆大口。展开一次强有力的致命一击。
敌暗我明,这本就是每个人都不愿意面对的情况,但此时此刻这却是君箫染必须面对的情况,倘若他还想保护邀月平安回到移花宫就必须面对的情况,因此石观音就占据了先天上的优势
这的确是一场游戏,但是一场以性命作为赌博的游戏,一场一旦开始除非一方倒下就绝对不可能停下来的游戏。
树木苍翠,鸟嘶兽鸣,唯有马车轧路的声音在林间响起,君箫染拉着缰绳。驾驭马车走在前头探路,邀月、怜星、沈落雁则坐在后面马车之上紧紧跟随。
此时此刻一切都显得自然随和,并无半点异状。
但一切都令人感觉非常顺理成章的时候,泥土草路上忽然冒出几点寒光,紧接着在下一刻这几点寒光忽然闪烁出更绚烂耀眼的光芒,变大。刹那间以疾风闪电的速度从地面上窜出,马儿狂乱奔驰飞舞,如疯了一般。
但这时间却并未持续太长,鲜血如红色瀑布下坠,落在地面之上。染红草地。马儿发出最后一声哀鸣普通倒在地上,马车也随即倒地发出一声轰隆巨响,尘埃滚滚,弥漫天地。
这一幕发生得太过于突然。事情发生之初到结束,这期间也不过用了六息还不到的时间。而这六息时间内,一匹活蹦乱跳的马儿就倒在了血泊中,但不幸中的万幸,马虽已死,但君箫染却在那几根箭矢射出地面之时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离开了马车。马车轰隆摔在地面上,而君箫染则站立在马车不远处,君箫染的眼神冷漠而平静的望着险些要了他性命的一道机关陷阱。
沈落雁跳下马车,虽然知道君箫染应当没有大碍,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没事吧。”君箫染摇了摇头,挥出拍出一记掌劲,将马车四分五裂的残骸拍走清开,余下仅一匹全身都鲜血染红了的死马,这匹死马肚脐上插着六支已经深深插进腹部余下不到一寸左右长的弩箭。
有些触目惊心,怜星下意识的回过头去,心中忍不住思量,倘若刚才这些弩箭插中得并非是马,而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人,那结果如何虽然怜星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心中还是生出一阵寒意。
头顶之上那无形的压力似乎随着这场意外而更加沉重可怕起来了
怜星没有时间多想,耳畔已经传来君箫染那冷漠的声音:“这些弩箭都是自己发射,当马儿踩在草地上的陷阱时,就会启动弩箭的机关,最终这些弩箭就会直勾勾射向马儿的腹部,导致马儿惨死。看来这似乎就是石观音早已经为我们准备好的第一份见面礼。”
君箫染从唯有残骸的马车车厢内找出了两个包袱,递给怜星。怜星顺手将包袱丢到车厢中,很明显君箫染的马车已经碎裂,而君箫染也唯有坐上她这辆马车。
“她似乎已经将这片林区当做我们的葬身之地了。”
君箫染坐上马车,回道:“她是一个相当有耐心的人,同时也是一个非常懂得规避风险的人,若没有一击必杀的时机,她绝对不会轻易出手。”
君箫染拉着缰绳,再次驾起了马车,似乎刚才一切正常,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实际上呢恐怕除开君箫染以外,其他三人可不是如此想。
危险已经步步紧逼,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这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