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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去,反正看店的有温陈盏呢,所以小四子自然也跟上了。
此时,阿炭已经登上他在部落里的“指挥”高台,一见六人之势直若洪水猛兽,心中略一思量,拿起一快拴绿颜色绳子的小木棒抡圆了,意思是告诉食人族人们,来的敌人太过凶猛,不能硬挡,快布开平时演练的阵法。
阿炭在食人族人的心目中地位甚至比老族长的地位还要高,都知道听他的准没错,立刻服从了命令,一圈又一圈地围好,里里外外好几层,很像战阵里的“十面埋伏”。
有享小栈的六人登时顿觉战势一松,可却多了一个“厚厚”的包围圈。
伯讲此时虽救人心切,但心智尚还未大乱,已经知道自己低估了这一大群土人们,他们中间肯定有高人指点帮助,要早知如此明攻不如暗袭,可暗袭须时机,眼前媛媛他们几个危在旦夕又哪里容得他们等待时机。
就在他思忖间,食人族人的阵势已完全布好,虽然几人一直就没停过手,可人家的阵还在雏形的时候就很管用地阻挡住了他们,其势且还并不是简单的合围之势。
伯讲虽一时看不出其中的奥妙,总归被围在当中就是不妙,一念至此,一条长链惊雷般朝着包围的食人族人劈下,但手底下留有情面,救人要紧,本意不想造太多的杀孽。
可随着长链由头至尾的劈下,几圈包围着的食人族人由里向外快速分开,就如同这一索链劈进了大海的水里一样,但当伯讲跟身进步想出去的时候,那包围圈又如同大海的水一样快速地重新聚在一起,人家人多力量大,一层层的,硬生生把他给挤回圈里。
那边的大眼掌柜的也遇到了同样情形,大柱子竖打不行就横抡,可同样若在海里一样,人家一个接一个蹲身又一个接一个站起,其迅快和整齐的确是训练有方得让人咋舌不已。
随先生继竖打横击之后改斜攻,可仍是攻进水里什么样子包围着的食人族人就是什么样子,一个个下蹲形成一个“斜坡”,最终板凳打在了地上,但因此出现的口子立刻被“缝合”。
小四子两个大马掌齐齐冲前,想连人带兵器冲开合围,可几层包围圈,里圈人贴外圈人就像弹弓一样被拉长,虽也冲破了里面几层,可外面几层向后一拉再向前一进,把小四子连人带兵器又“弹”回了圈里,也像被海潮推回去的一般。
馅儿个抖起比海碗口还要大的扁担花,想凭借此法冲开一条路,可虽也冲进了“大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在“海”里迷失了方向,一通扁担花抖完如若水流千遭归大海一般又回到了圈里。
老板将大铁戈在身前一横,一声暴叫后对着敌人急奔过去,他前面几个敌人立刻后退,可这几个敌人两边的十数个敌人立刻对他形成一个三角合围,人家几人抓住铁戈的长柄,三角合围一转圈子再一开,就又把他弄回了圈里。
好厉害的“食人海大阵”,“海”中的“水”虽然现在也有被六人弄得“染红外流”的情形,可整个大阵直到此刻也没有换过一滴“水”,可见外流却未流出的“水”并未给“海”造成多么大的损害,照这样下去,一旦被“大海”所淹没,其形对几人来说后果不堪设想,更糟糕的就是被“大海”所“吞噬”。
此刻,站在高台上的阿炭一颗心都不知该放哪了,想当初他独自一人去捕猎大野兽,不但受了重伤而且身陷沼泽,要不是刚来这里要开有享小栈的大眼掌柜几人救了他后还细心的照料,还不是早就……最终,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噔噔噔噔噔”,一阵快跑下了高台。
伯讲此时一个飞纵入半空中,抡圆了长链护住脚下,“大海水”们见状用手里长长的石武器齐齐地往上捅,由于太多的缘故,伯讲还是没有闯过去,只好又折回圈里。
不一会儿,馅儿个亦是如此,被迫折回。
现在圈中的几人一下背靠背站在了一起。
“怎么办?”小四子问到。
“还能怎么办,跟他们拼了!”老板答到。
“不行,拼不是办法,再说万一他们用司寇总捕几人要挟咱们怎么办?”伯讲担心地道。
“应该不会,他们都比较纯朴,不懂什么是要挟。”馅儿个道。
“纯朴?”显然有人不能接受这两个字用在食人族人身上。
“我看这样,我们六个人从六个不同的方向各施展绝艺同时突围,只要谁那里出了口子咱们就一齐冲出去,大家记住,尽量少伤性命,救人重要。”大眼掌柜的不愧是掌柜的。
“就这么办了。”随先生道。
其余几人也全称好,遂立刻一散,朝六面攻去。
就当六人想出办法全力突围时,不知何时,阿炭进圈里来了,“怎么回事?为什么让食人部落的人看见你们?”
“阿炭,人为什么要吃人?”大眼掌柜的道。
“那人为什么要害人?人吃人与人害人有多大的区别?唉,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让他们都跟上。”阿炭手拿一把小刀假意与大眼掌柜的打着,边打边说,然后加紧攻势,直逼入“大海”深处。
大眼掌柜的喊上了自己人,一同假意被逼进,只见阿炭有轨迹地与六人“打”着,其实在“海”里如同一个导航,让船只安全地通过,不触“暗礁”,不撞“冰山”。
就这样,六个人一层两层地被阿炭带出,可并未往司寇理硕等四人被绑的地方带,而是引到有几棵树的山壁前。
“呀……咿。”阿炭一扭一转从东北角斜斜地将几人逼出了“大海”,“大树后有一条山缝,你们赶快走。”
“不行,我们是来救人的。一走不就白来了吗?一走你们还会把我们的人给吃了的。”“哎呀,先顾眼前吧。部落里是有规矩的,被你们这一搅和,可以吃人的时候已经过了,要吃也须等到明天天快黑的时候再吃,到时再想办法。快走。”
他再也不容大眼掌柜的他们说什么,一转到树后几乎是硬把他们推进了山缝里……
大眼掌柜的等几人出了山缝的另一端后并未高兴,反而更是担忧。
就算等到明天晚上又能怎样?难道那时就能破食人部落的“食人海大阵”吗?难道那时就会有什么奇迹发生吗?大眼掌柜的思来想去还是跟其他的人好好核计一下,看看能不能用偷袭的办法。
其实不光是他,其余五人也都在想着救人的事,伯讲尤其更甚,所以走得都不快,可后面的脚步声挺快的。
“不好!是食人族!食人族的人追来了!”
显然,山缝被发现了。
不但被发现了,不但追来了,而且“先头部队”的人数不少,“行军”的速度也不慢。
可就当大眼掌柜的几人刚想抖精神再战的时候,一阵风骤然吹来,让食人部落先头来的全都睁不开眼了……虽然没有不雨也风颠的鱼鳞天这种征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十天》(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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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低云不见走,落雨在不久,云确实很低,低得就像压在了人们的心头。
“这东西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从始祃扔掉了古色玉猪,“下面的活儿******就看老文你的了。”
“土夫子”躬身连连称“是”,蹲下身开始对这里的土进行勘察。
“光凭着玉猪身上的花纹还不能找到那东西吗?”“******什么那东西这东西的?小‘胡’你放明白点儿好不好。那是半天星,是从大爷我的宝贝。”“好好好,生什么气啊?我就是问问。”“我******告诉你以后说话注意着点儿。光凭玉猪怎么找着那宝贝?那玉猪只能确定个大概的位置。要不然,我连骗带吓挺费劲地把他找来干吗?不就是看中他土里的活儿好嘛。”“他真能找到吗?”“那******就得看他卖不卖力气,喜欢不喜欢他自己那条命了?”
阿炭已喂完司寇理硕的饭食,当然不是人肉,现在正在喂鱼爱媛。
本来当天就吃掉的“食物”是不该喂食物的,因为饿着能让肚子里面干净,可要是阿炭想喂的话,部落里谁也不会阻拦,他甚至连个理由都用不着。
“我不知道你们的饭量,是没吃饱还是撑着了就多担待吧。你们真要是……也别怪我,更别怪部落里的人,他们也是没的选,他们认为吃掉你们就会得到你们的力量和智慧。唉,要是早先能有位智者带着他们……总之说什么也晚了。愿昆仑山神保佑你们。”
他说完,鱼爱媛的饭食也喂完了,又开始喂冷悟情,只准备了三份饭食。
什么没的选,难道不吃人肉他们就饿着,那他们早都饿死了。还没饿死的和事佬忖到。
大雨虽倾盆瓢泼也似,但当如神风天将般让大眼掌柜的六人摆脱追击骤然出现的丰大剑客要在有享小栈的后院里传给几人一套阵法的时候大雨立刻就停了,霎时间晴空万里。
看来,无论这天下间有什么样的灾难总有过去的时候,只要人们有坚定的信心就行,而给人们坚定信心的人更伟大。
温陈盏自不敢在丰大剑客传功的时候还待在小栈里,自觉地出来溜达溜达,因为惧怕食人族不敢走得太远,在绕过小栈的时候,山麓旮旯里有一样东西引起了他不小的注意。
难道那个飞云宝岫玉猪的事被人拆穿了?这是有人在示意我?在警告我?会是谁呢?哎呀!温陈盏暗忖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会是……不会是……”他手里拿着那古玉猪都不敢往下想了,一阵凉风袭来,惊得他一激灵……
现在,丰大剑客上座,六人齐齐一排跪在丰大剑客的面前,谢过老前辈传功之恩。
“这‘风神之手’阵法是在狂风中所悟,本来是五人的阵法,既然伯讲也在就权且做个‘手腕’吧。天已将晚,别在耽搁了,快去吧,记住,一定要救出他们,一定要救出。”伟大的人下的坚决命令就是予以的最好信心。
工夫确实过得不慢,食人族的人们又开始在膜拜昆仑山神,又开始做准备,一切重复着昨天六人闯来之前的事情。
几乎是同样的时候,食人部落又开始大乱了。
阿炭叹着气又登上了高台,提起用绿叶子包着的灯晃了几晃。
但闻脚步声响,又快又齐,“食人海大阵”又一次将大眼掌柜的等六人给兜在了里面,而且较之上回更加“厚实”,看来食人部落的人们是想在晚上“加菜”,既然急着开晚饭,就不似前情了,一上来“海水”就直淹了过去。
由于天色不甚亮,高台上的阿炭没有发现这次来的六人与上回有什么变化,人虽还是那六个人,可行动的阵势与前次大不相同,前次是各打各的,而这次则是前五人如一只手掌一般推了过来,后面一人拖长链在后防护。
“拇指”小四子,“食指”老板,“中指”馅儿个,“无名指”随先生,“小指”大眼掌柜的,组成了巨掌。
几人一见“海潮”涌来,大眼掌柜的、随先生、馅儿个和老板扑下,几乎贴着地面前蹿,小四子则似倒非倒向前倾斜着身子前奔,伯讲抖长链紧随其后辅以其势助以其力。
“哗啦啦”,半掬“海水”就被撩到了一边,登时一个口子就开了,六人见势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