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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蘑飞掠而起,双脚踩上冰魔盾的盾顶,双拳捣申恨疑的头顶。申恨疑把盾使劲往上一扬,将她抛入半空中,然后一矛冲半空中的辛蘑刺了过去。她在半空中不容易躲闪,双手抓住了矛尖,借力一移。申恨疑使劲一甩火神矛,没把她甩动,猛将矛拉回,卸去了她欲借的力,然后一盾飞拍了过去。
就在辛蘑遇险间,一声铜哨响起,还有一条链节枪飞回她的手中。
她脚还未沾瓦随手冲申恨疑就是一枪,与赶来的郝佳活前后夹击。
申恨疑一闪把链节枪给躲开了,却让人家的兵器卷住了盾角,而此时郝佳活的哨棒进攻得比先前更加猛烈,现在被人牵制住了兵器,要不想被夺下,那身法就会大受羁绊,可在郝佳活如此的进攻下,要想不吃亏就得凭借着身法的灵便,长此下去,“四怕”不来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没办法了,他只好撒手放弃了冰魔盾,回身双手握矛对付郝佳活的古铜哨棒。
辛蘑将冰魔盾往地上一丢,舞链节枪飞身加入郝、申二人的战团。
申恨疑现在手里只有一条兵刃,专心用火神矛反倒也灵活了些,主要对付的是哨棒,还要加着小心在身后随着自己身法变化而游走的链节枪,前扎后挑,瞻前顾后,心说今夜的买卖又做不了了,现在得及早脱身。
此时,一哨棒打来,火神矛不接,链节枪从后又攻来。申恨疑索性往下一趴,哨棒继续往下走,可郝佳活却不能就这么打下去,因为需要躲正前方的链节枪。申恨疑顺房坡滚下,落地就想跑,可有一枪飞来直戳他的后心,哨棒也随人而下,直压向他的腰间。申恨疑抱矛一蹿,可不等他起身,一棒又压向他的脖颈。他急忙挺矛斜刺郝佳活的小腹,可一链节枪飞来,枪头对矛头,火神矛在无意中被击落,但是郝佳活还是被刚才的那一招矛法逼开。
郝佳活大喜,眼见着就能把刺客拿下,将棒一立,一上步就要活擒申恨疑。
可申恨疑反倒似没了累赘,人轻巧地蹿起,竟然伸双臂把郝佳活连人带棒给抱住了。
郝佳活急忙使劲挣扎甩身子,三甩两甩,把申恨疑甩到墙角去了。
辛蘑一链节枪扎他的咽喉,可却被申恨疑一把抓住了枪尖,他借她回拽之力二次上房,而且上房前用脚尖一挑火神矛,兵刃就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将矛往身后一背护身,脚下飞奔逃命。
郝佳活刚要上房追,可冰魔盾几乎贴着他前胸的衣服飞过。
那是辛蘑用劲抛出的,想砸申恨疑。
可申恨疑不但回手接住了,还借着这一抛之力前蹿了几尺跳下了房,这让郝佳活再上房时看不见了他逃跑的背影……(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办案》(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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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申恨疑竟然找到了尤又物,居然跟她说这笔买卖他不做了,至于他是怎么知道尤又物来到济南是在何处落脚的,那还得归功于他的“疑”。
半路之上,伸手入怀,还想再看看那封他所尊敬的人托人快马加鞭给他送来的信,送信的人到了济南府竟可单凭着主子的几句吩咐找到了他,这位他所尊敬的人对他的了解又让他出乎了意料。
忽然,后面有个老人的声音斥道:“恶贼,你往哪里逃。”
除了声音,还让申恨疑有一种若刃锋破半空的感觉袭来,急忙回身,用冰魔盾一挡,谁知是个老得快散架子的老头骈指刺来。
“疑”让他稍微顿了一顿,眼前的这个老头实在眼生得很。
那老人的功夫老成,不等二指刺上冰魔盾,竟不可思议地从魔口穿了进去,进而刺申恨疑的肚腹。申恨疑此时刚定过神,将盾一提,要伤老人的胳膊。那老人另一只手忙一把攥住了盾角。
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要使这种较力气的招式确实是不智之举。
可申恨疑刚要使劲,竟看见那老头冲他微微一笑,笑得就像是对手已入其彀中一样。
这能不令申恨疑犯心思吗?刻不容缓间差点让他忘了那老人穿过他兵器的骈指。
申恨疑使劲往后一纵,可那老人如影随形而进,胳膊并没有从魔口中撤出来,还是刺他的肚子。申恨疑刚想往后斜甩身子,忖兵器随己走,老头要不想胳膊被伤肯定得撤招,可又看见了老头的笑,这次笑得比上次还要奸猾,遂这次的迟疑就稍久了些,其后果自是可想而知,肚子上让老人刺了一下子,虽不十分重,但也让他坐到了地上。老人及时撤回了臂膀,反手二指再次刺去,刺向的方位是申恨疑致命的要害。
突然,一只手掌从侧面反撩老人的手指,同时另一掌切向老人的脖子。老人只得先顾自己的安危,将刺向申恨疑的招式撤回,随之自己的身形也退了几步,一见是个汉子。那汉子不等,马上上前又是一掌拍老人的胸口,同时一脚蹬老人的足面。老人身往斜后方一撤,还是不忘恶贼,此时见申恨疑已站起,自己正对着他的后背,二指又偷袭了过去,同时准备了一个老到的后招应付那汉子。可又有一双手掌同时攻向那老人的后背。老人往旁边大甩身子躲过,转头一看,这双手掌比较细嫩,是个女的。
申恨疑此时面对着那老人,正要二次上前动手,那汉子和那个女的却挡在了他和老人之间。
“申壮士还是快点儿走吧,一个劲儿地耽误,我们跟厂公可不好交待。”那女的道。
一听到“厂公”二字,申恨疑立刻肃然起敬,连看都不再看那老人一眼,立刻大步走掉。
“你们是东厂的人?”老人问。
“不假。”那汉子道。
老人冷冷一笑,“邵公公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申恨疑这种人了?”
“老人家还是嘴下留德吧。”那女的道,“也就是这回督公有命,估计下次老人家就不会这么晦气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办案》(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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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串铃声与铁笛声正在比斗,虽比不上内力高手那种以声音做武器的比拼,但也斗得尚紧。
串铃声此起彼伏兔起鹘落,本来鞭上的铃铛就比铁笛上的窟窿多,巴踏细就不信自己能输,看来她并不懂笛艺,而铁笛声自也不会跟串铃比一声声的数量和快慢,柯闯上想赢在音律上和音色上。
巴踏细开始着急了,猛甩自己的兵器,要在音量上胜过柯闯上。但别看柯闯上的笛声虽急促却带劲,其音准更比串铃胡乱甩出来的要强得多。
巴踏细一听自己的串铃虽然在声音大小上已超过铁笛,可超得是那么难听,那么乱七八糟,恼羞成怒之下把兵器甩向柯闯上的铁笛,恨不能一下子就把那铁笛子毁掉了才甘心。
柯闯上不慌,横吹着笛子以一个曼妙的身姿轻巧地移开,其声越发得意,从中可以听出一种嘲弄的感觉,就连不懂乐曲的外行都听得出来,这可更让巴踏细不好受了。
巴踏细气得狐鸣了一声,一抖串铃鞭不再攻笛子,攻柯闯上奏出那笛声的嘴和手。柯闯上仍旧不急,还以美妙的姿态吹着笛子,顺势用铁笛一挑串铃鞭的鞭梢,鞭上立刻仿佛“哎哟”了一声倒卷了回去,鞭梢往巴踏细持兵器的手背上点去,马上使得巴踏细“哎呀”了一声,一咬牙,反抖兵器,让串铃鞭兜了一个大圈,直接奔柯闯上的头顶要害打去,这回比之先前要狠得多。
这回柯闯上反而不躲了,悠闲地吹着,似乎对巴踏细如此的狠招数不屑得很。
巴踏细气得都快变成“火狐狸”了,手上又加了三分狠劲,直想制柯闯上于死地,可串铃鞭落下刚过一半,一只巴踏细熟悉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熟悉得那只手往回一带让她收了招数都没反抗。
“踏细,你这是干什么?自家姐妹无论因为什么也不能动真格的呀。”“老大,你不知道,就是这个死丫头把杀手大会准确的时刻和地点告诉尤老伯的,她是内奸。”“哦?是吗?你有证据吗?”“这还用什么证据?反正你我和安菁不能去告密,咱们四个里只有她能干得出这种事情来。”
“哼,要是人人都靠猜测而不讲证据,还要我们这些办案的干什么?”这时走过来的郝佳活道。
“欸,你来了?我正要告诉你,申恨疑不做这趟买卖了,那黄家的人好像也没什么下文了。”尤又物道。
“是吗?那就再好不过了。姑您找我来还有别的事吗?”脸上见了些笑容的郝佳活问尤又物到。
“我找你?没有呀,我什么时候找过你?”尤又物皱眉问到。
“欸,不是姑您让柯姑娘去找的我吗?”郝佳活亦皱眉问到。
“我说怎么样?这个死丫头不是内奸是什么,今天我要锄奸。”说着,巴踏细又要动手。
“你能不能让人把话先说清楚。”尤又物边斥边夺下了她的兵器,接着用眼睛看着柯闯上。
柯闯上并没有急着给自己辩白,不错,清者自清,何须辩白。
“坏了,我上当了。”郝佳活恍然大悟,即刻转身朝知府衙门回奔。(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办案》(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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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不早,sd济南知府衙门内的夏知府已经有了倦意,可心里想的却是那笾,可不,都是让那姓申的给闹的,这几天她就一直没让他碰过,她说要保持体力,还是等把“烫冰”给解决了以后的好。
其实他压根就没把一个申恨疑放在心上,一直跟她说没必要那么兴师动众,光凭他自己就能对付那个反复无常的贼寇,再加上佳活一人足以,虽知道是她对他的爱之切,但也觉得把个一身邪气的辛蘑给找来有点欠妥,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辛姑娘邪门是邪门了点,不过长得倒是挺标致的,但就是不知道那是她易容前还是易容后的模样。
想着想着,他心中那笾的样子在慢慢地向脑中辛姑娘的样子转变。
就在这种转变快彻底完成时,辛姑娘真的撩帘走了进来,此时在他眼中,姿容动作不知怎么看似比那笾还要动人,夏辽斐急忙站起,此时才看见她手里的茶盘,“哎呀,辛姑娘是我请来的客人,怎好劳姑娘的驾给我送茶呢?”
“夏大人太客气了,我是那姐姐请来保护大人的,照顾好大人是奴家分内的事。”说着,辛蘑仍以优美的动作把茶盘放在桌上并倒出两杯茶来,这让夏辽斐甚至觉得连从茶壶中倒出茶水的声音都那么得好听,“要是夏大人不嫌奴家容陋貌丑,奴家陪夏大人喝喝茶如何?那姐姐为了夏大人的安危实在是太忙了。”
“岂敢,岂敢,那是下官的荣幸,姑娘先请。”夏辽斐把茶杯往前一送,开始惺惺作态起来。
辛蘑花朵怒放般一笑,只是用茶水微微湿润了一下自己红红的嘴唇,“我怎么觉得这杯比大人那杯要浓郁呢?”
“哦?是吗?可否令下官尝尝。”说着,他不等辛蘑言出可否就把手伸了过去,可五指奔的是辛蘑却不是茶杯。
辛蘑羞怯怯地往后一躲,“这可是奴家喝过的,大人就不嫌吗?”
“别人嘛下官一定会,辛姑娘嘛……可以去问问那笾,问问我什么时候嫌过她?”说着,他五指又伸向辛蘑。
这回辛蘑脸上的笑容更是怒放,不但没躲,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