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姓梅,上‘气’,下‘露’。我父母希望我不是个气势内敛的人,应该显露出来的就得显露出来,要不怕被人欺负。”“好,当真是个好名字。我记得有个熟人在十九美访‘情侠’的时候去韶挹他们家做下人时名字里也用了个‘梅’字,是不是?蘑菇娘。”
她一愣,无言,“果然是当捕头的,至于你是怎么看穿的我也不想知道了。嘿嘿,着。”说着,她一招“蟾宫折桂手”,功力火候自是欠佳,可也抢了出去。
鱼爱媛在后面就追,“站住,原来的里保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只见寒光一闪,似乎辛蘑不知从哪里抓过了链节枪,又或是有人递过去的,回身就是一枪,“你先说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不错,当时鱼、郎二人确实是迷失了心智大半,可随着郎自伴看见了怀中掉出的小布羊,一个还清醒的人就出现了,奚艳雪。
当身边那位艳人出现的时候,雪狼并没有在意,既不亲近也不攻击,好在心里尚还有几分的清醒。艳人此时见白鲢冲了过来,一皱眉,见雪狼迎击了上去更是一奇,欲用手分开他们,可又无法凭力气做到,遂一手抵御着鱼的攻击。鱼刺对她的刺痛让雪狼开始觉得似曾相识且感觉强烈。艳人在鱼刺进攻的空隙间给雪狼一个嘴巴。雪狼虽然疼痛,但熟悉亲切感又重,一种无语的亲情让雪狼的攻击不再那么凛冽,看着鱼刺在一次次地扎过来,对艳人的怜惜压过了对白鲢的恼恨。渐渐地,雪狼与艳人靠近,靠近,再靠近,艳人在雪狼背上,他们融为了一体。雪狼登时清醒过来,和艳人一起把白鲢鱼刺的攻势分开,先让鱼刺畅快地游起来,再让白鲢鱼感觉到周围雪化为的水,自己在畅游,认识到自己是鱼。
鱼有必要跟狼打吗?
终于,鱼在水里,狼立雪中。
此时鱼爱媛见一链节枪刺了过来也不亮自己的兵器,贴着节链“游”了进去,双手去拿辛蘑使兵器的胳膊。辛蘑使劲抖甩节链想把她给击开,可无骨的白鲢就是滑,没办法,自己大步跳开,欲后退拉远彼此之间的打斗距离以便发挥自己长傢伙的优势。但鱼“游”得又灵活又迅快,过招斗式不停,使得空档总是拉不开,后来索性一手持着枪头当兵刃对鱼爱媛一通刺。但人家要的就是近身搏击,一通“滑溜”下来,让辛蘑白费了不少力气不说,还净让鱼爱媛弄得挨节链的绊,心里越气越急功夫也就越打折扣。
就在要喘粗气的时候,有骈指刺了过来,暂时封住了鱼爱媛的几条“游路”,让辛蘑到在他的身后。
“鱼捕头,真正的里保出远门了,估计没几天就回来了。”
原来,威虎村的里保一天猛地想起有一笔别人欠自己的外债快到日子了,因为钱数不少,所以走得急了一些跟谁也没打招呼,半路遇上了万年传,因为是老相识了,所以就聊了几句,被旁边的辛蘑从话里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遂就到威虎村假扮里保便于自己和老万休养生息。
万年传凭借着“混”江湖的日子长,还仗着骈指和借着夜色,还真让自己和小心全身而退了。
鱼爱媛叹气,此老有那么大的本事且还不似有歹人之心,不是被辛蘑给骗了就是欠了她什么,要不然一定不会帮她,算了,等一回到中原把和事佬已除的消息设法告知程、康二人,别费力气再找了。
一个“奚艳雪”出现在了郎自伴的面前,当然,那里没有镜子。
辛蘑答应安菁,只要帮她,她就把安菁扮成奚艳雪的模样,让安菁好追求郎自伴,可是,安菁跟他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郎自伴都是无动于衷地看着她。
“她究竟比我好在哪里?”
郎自伴一笑,准确地说应该是奚艳雪在笑,“这个还给你,答应我以后对它好一些,它们也是有生命的。”
安菁看着奚艳雪手中的小布羊,就是那天被自己为了发泄给弄坏了的那一个,现在已经洗干净缝补好……(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堑智》(二十)
(全本小说网,。)
“人家邹总管邹老爷子怎么得罪你了?”“车镖师不是捕快也听说过‘贼不走空’这几个字吧,况且不就是根儿白拐棒棍儿吗?”“可那木料却是市面少见的。”“是吗?那就是他活该,上次在圣蟾塔的时候瞧他那样儿,连句客气话都没有,就得让他着着急,以后少颐指气使的。”“呦呵,你是不是以为长学问了就可以不用退赃了?”“好好好,我退赃行了吧?哼,做梦,想那么容易就东西到手?”“喂,嘀咕什么呢?”“我说明天就跟你走。把东西还给他不就完了吗?”“我说你可别再生什么事了?我好不容易求人家邹总管不追究了,只要把白拐棒棍儿还了也就万事皆休了。听到了没有?”
转天的傍晚,窦旎纨不知有没有告诉车逅依一声独自离开了,此时在路上琢磨着车逅依这个人,越琢磨越有一种愧疚和担忧,可也不是太强烈,蓦地,有一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姬樱熟?做什么?东西不是还给姓邹的了吗?难不成还要食言而肥?”“你还的东西不对,我们邹总管有话要问你。”“那你告诉他,我现在没空儿,走开。”
她口里说着,手里的铁榔头和铁刷子一齐出手,想逼开姬樱熟夺路,但人家双聚宝盆比她更敏捷地一出,几招过后一盆扣一件兵刃给收了去了。
窦旎纨已知道对方的武功已增,立刻甩出猫爪环链,脚下用“猫步”一退,而后如同大猫爪子直扑飞鸟。姬樱熟的聚宝盆上下飞舞去扣对方兵器上的钩子,使其无法伤人。窦旎纨急摆急扭之下也无法让钩子脱离聚宝盆的笼罩,终归让姬樱熟把猫爪环链也给收走了。不等她的“野猫求存式”迸发出来,姬樱熟就用她的兵器把她给缚住了。
邹则出现了,“窦姑娘还是那么顽皮,老夫是知道姑娘你没什么坏心眼儿的,可要是遇上那不识逗小心眼儿的愣头青,那窦姑娘到时候可别说邹某没提醒过。咱们言归正传,老夫的东西呢?”
“你的东西早还给你了,总不能你丢的东西都算在我的头上。”
邹则拿出一副画展开,“我拐棍儿里的东西原来可不是这个。”
画上有一个美人,赤着一双天足,一条袖子的袖口还有一只鸽子。
“哦……你问的是这个呀?你要是没老花眼的话应该认得出这画的是尤又物。你找她去啊,问我作甚?”
“你也太放肆了,总管,怎么处置她您就发话吧。”“嘿嘿,咱们怎么能处置她呢?人家孤身到诡道堡里去行骗还可以全须全尾儿地出来,贝二爷抬举过的姑娘谁又敢动。松开她。”
姬樱熟依言。
“嘿嘿,今天的事就算我们圣蟾赌坊多有得罪,望请窦姑娘你不要往心里头去。另外还有个不情之请,就是请把‘江南娃娃’的去处不吝赐告。”邹总管从怀里掏出两锭大银递过去,倒是客气,冷言冷语的客气。(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堑智》(二十一)
(全本小说网,。)
一个大姑娘在条小河边洗着脚,虽然没有裹过脚,但一双天足是她引以为傲的东西,看她的样子既像是在洗一对珍玩,又像是在犒劳两个视为知己的闺中密友。
也许是大姑娘洗得太陶醉了,连不到她三尺远站着几个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登徒子都没发觉。
“太好看了,摸一下儿不知道得要多少钱?”“别说是摸了,要我说看一下儿都值俩钱儿。”
“滚!回家看你娘的去!”这要是再发觉不了,那大脚姑娘可就醉得不是一轻半点了。
“我娘的没大姑娘你的好看。”
“滚!”大姑娘更生气了,一仰脚“哗啦”带起一片水花泼了过去。
一个登徒子居然不躲反迎,还用舌头舔嘴边大脚姑娘的洗脚水,“够味儿,大爷就喜欢你这够味儿的。”他边说边靠近。
“你……你别过来。”大姑娘有些怕了,也不找鞋了,直往后退。
那个登徒子满面的淫笑,如恶狗扑食般蹿了上去。
大姑娘一股自心的反应,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然后另一个上去了又被她猛力推开,可登徒子不止他们俩。
“牲口王八蛋!放开她!”一个白净小伙子冲了过来,“乒乓”两巴掌把当先两个要强行无礼的小子给抽躺下了,后面一个登徒子骂他多管闲事,上来抱住他的腰,被他一个“腰马”侧着给摔了出去,又过来一个登徒子一拳头照白净小伙子脸上招呼,让他一把薅着腕子往怀里一扽再使了个“背跨”,摔得那小子“哏儿”的一声,好悬没背过气去。
白净小伙子不用拿出真功夫跟几个登徒子动着手,那大脚姑娘躲在一处旮旯里看意思吓得够戗,突听背后有人一声讥笑。
她一回头见是柯闯上,“有什么好笑的,你嫉妒我营生完成的好是不是?”
“哼哼,我嫉妒你什么?我是笑你连人都勾引错了。”
晚饭时分已过了一会儿,一个大胖子走路直打晃,因为饿得快不行了,可不是没钱,而是前不久他帮一个长着一双美丽天足的大姑娘打跑了一帮登徒子,大姑娘对他十分感激,还说看他大肚子一颤一颤的挺好玩,好玩得甚至想看他撩开衣服颤悠肚子的样子,可最后言语间流露出的意思是她未来的丈夫虽不要瘦子可也不要太胖的。
为了美脚姑娘大胖子开始节食,以致现在走道都没力气了,看见石头像馒头,瞅见树枝像油条,瞧见会动的都是盘中熟食,可此时有一股烤肉的香味直刺鼻孔,断不再是因饿过头而产生的幻像了,那股味道就像一条看不见的绳索牵着他所剩不多的精气神往那味道的来源方向走去。
终于看到了,那是一口浑身烤得焦香的乳猪,不尝都看得出一定是外焦里嫩吃一口都能齿颊留香好几天的美味,它就穿在眼前的一个木枝烤肉架上,连下面生那堆火的柴火都是带着香味的,这不光是对此时的大胖子才有诱惑力,实在是太诱人了。
火堆旁边的老人端详大胖子的工夫已经不短了,可此刻的他眼里只有烤乳猪。
“来人应该是没吃饭吧?要不嫌弃就一起吃点儿?”老人的语气语声透着一种冷意。
大胖子没回答,留着口水伸手就去抓,可还未触及到就被柴火的香味给熏晕倒了。
是呀,柴火实在太香了,香得一般地方一般时候都闻不到闻不着……(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堑智》(二十二)
(全本小说网,。)
久在江北,人称“空手财神”的吴钱富曾经得罪过邹则,邹则一直耿耿于怀,记得有一次得到了一个消息,吴钱富近日行窃被人家的高手护院击败而且受了内伤,自己给同姓不同宗的干儿子买了个捕头的差事,正在那个地方,遂一路赶去,告诉干儿邹油肉要好好给自己出出恶气。
不多日,一个干儿手下的捕快给自己送消息,说是吴钱富给捕快们困在一处破屋之中,自己大喜,马上赶了过去。
“干爹。”“怎么样?”“那不,给困在那间破屋子里了。”“那还等什么?找火把和火油把屋子给点了不就完了吗?”“嘿嘿,干爹,那也太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