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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话说完,一条长鞭飞出,一下卷住了“线轴”给拽了过去。
八大保镖立刻将蒋大老板围护上。
尤又物马上的反应绝不是生气愤怒,而是恐慌,唯恐自己的姐妹会干出什么冲动的傻事,不过好在这种恐惧马上就平复了,因为压根没人傻到要在蒋大老板面前冲动犯傻的地步。
“那位熟人跟尤姑娘你看来是交情深厚喽?”“倒谈不上什么深厚,我就是想帮他。”“那这样吧,我这八位保镖练成了一个‘八人阵’。只要你能坚持到我喝完这碗茶,那就好商量,如何?”
八人立刻布阵。
显然,蒋大老板要看一看尤又物的诚意。
尤又物二话没说,走到了八人当中,作了个罗圈揖,姿态挺优美的,示意可以开始了。
神飞门的八大高手果然不一般,根本不为所动,齐齐地喝了一声,八人同时出拳向她的脖颈,要把尤又物挤在中心。尤又物本想用软功把八人的拳头依次躲开亮亮功底,可人家的出手快而齐,她只能往地上似蛇一般把身子向内一盘。八人又同喝了一声,每人向前踏出一步,又要把她挤在中央。尤又物又马上盘立了起来,利用旋转起身时的力量把八人的攻势撞开。八人一同后退半步,其中一人的鞋尖照她的脚跟点去。她往旁边一躲,下一个人的鞋尖马上等在那里,就这样,依次点出,最后让她只得立着脚尖待在阵中。人家八人各自的一掌又到了。尤又物使劲扭动身体去撞。八人不想碰到她的身子后撤,但八个鞋尖齐力一进,把尤又物的一双鞋给挤住了,一齐使力要把她给踢出“八人阵”外。尤又物放弃了一双鞋,赤足在半空中蛇盘身子下落,去压八人的腿。本来八人的腿只要一压一抬就能把她再次给颠出去,可人家姑娘的身子这么落下来,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多有不便,遂同时一撤腿。尤又物掉落在八人之中,在地上跟蛇一样在阵中飞快“爬”了一圈,让他们八人又都后撤了两步,使得自己可活动的地方也就大了,她早已看出八人乃正人君子,也不用什么拳脚功夫,卖力的把身体面向八人撞去。八人的忌惮更大,好好的一个阵法竟无法施展出威力,原因只是阵中的是个没出阁的大姑娘。
但蒋大老板并没有因为尤又物用“巧”而不乐意,确实,尤又物的确在卖力气,甚至可以说是在只身犯险,为了一般人她应该不会,遂把茶喝了后出言叫停了八大保镖。
“我马上修书一封给经大夫,你拿信去找他吧,所有医治的钱回头找我要就是了。”蒋大老板道。
“我替我那位熟人多谢蒋大老板了。”尤又物边高兴地说着边给蒋大老板深深地道了一个万福。(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堑智》(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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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虎村的客栈内,“娃娃”们去送蒋大老板了,此时剩下的只有温陈盏和客栈里的掌柜、伙计,他泪留满面地哭诉着自己的悲情,“……不能和我的小鸽子在一起我都快不想活了。看你们大家也都是过来人,我的痛苦大家就算不能感同身受也是应该可以明白的。我求求你们了,你们都是好人,可一定要帮帮我呀。只要能让她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我愿意以家传几代的酿酒秘方相赠,那样你们的客栈就能兴隆地开下去了。”
“哎呀,说啥呢嘛,不要那个方子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是吧?”羊掌柜陈词到。
“可不咋的,你爱的人就在你面前,可就是不知道你爱她,那是多么遥远的距离呀!这一点儿我们的厨子深有体会。”羊跑堂感慨到。
“你咋往人伤口撒盐呢?我们家惠兰儿那事儿我刚好点儿,咋那不仗义呢?”羊厨子埋怨到。
“行啦,人家小温好歹还和心爱的人相处过呢,我反正觉得不放弃自己的爱情没什么大错。秀才,好好给人家想个主意。”羊杂役同意到。
“芙妹放心,君子有成人之美,待我仔细而快速地想来。”羊账房担保到。
“江南娃娃”的老大此时当务之急自是要马上找到经大夫,柯闯上现在又要去放消息又要去探消息,出门时听见堂倌高声吆喝。
“出去出去。人家说了,不替你付饭钱店钱了,想吃白食呀。快走,可别招我对你不客气。”说完,他把温陈盏推出了大门口,门槛一绊,把温陈盏摔了大仰壳,看着挺可怜的。
柯闯上一时心软了,“喂,你这么大个人怎么不知道和气生财呀?让他进来,钱我给了。”
堂倌立刻点头哈腰地连声称是,满脸带笑地把温陈盏又给搀进了门,给找了张干净桌子坐下。
饭菜上来了,温陈盏在尽量克制住狼吞虎咽,可一副吃相还是出丑得可以。
她在等他吃饱吃完,此时此刻见到温陈盏这般的吃相不但不心生厌恶,反而更是增添了怜悯之心,可以说暂时忘记了当初在韶老爷面前的那种卑鄙龌龊,不过也只是暂时而已,其实亦可说成怜悯之心暂且掩盖住了憎恨之意,当时的那种经历估计即便是在失忆的时候也很难忘怀,现在的怜悯就已要掩盖不住心底的憎恨了,遂也就换成了“视而不见”和暂不计较。
“你怎么说也是个掌门,怎么混到这步田地?”“还不是那以前的老毛病,虽说也戒酒那么些年了。”“那你不是以酿酒卖酒为营生的吗?”“功夫弱了,名头也就弱了,买卖也就不好做了。唉,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此后有什么打算吗?”“要是有人帮忙,也许我还会重兴酩酊门,收些徒弟,教些实用的武功,等名头响了再把酒坊的生意给重新做起来,咳咳咳……”
说到这里,他突然咳嗽起来,掏出一块旧帕子挡住嘴,等不咳了,帕子从嘴上移开一看,面容一改但立刻如常,继续说道:“不过现在说这些就是做白日梦。不说了,非常谢谢你的这顿饭,说实话,这身蓝白相间的衣衫和头饰挺适合你的,就像咱们头一次见面时一样。保重。”
抱拳一拱手,他站身离去了。
此时的柯闯上心里有些异样,与之前总是想着再见温陈盏时如何奚落挖苦甚至要动手教训教训他时截然不同,说是恨意没了,那绝不是,只是怜悯已大于憎恨。
柯闯上看着他的背影,那种怜悯更是不由自主地又把怨恨掩盖了。
他既然已经戒酒了,为什么还跟羿烦耀喝酒?难道说是为了我才重又动杯的?她暗自忖到。
欸,那块帕子他刚才似乎扔掉了。
柯闯上走出去一看,哎呀,上面竟然是血……(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堑智》(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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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醉傲红尘》,柯闯上吹来尽是初次相识的思愁……
当年,她初涉艺林,首场叫座不叫座的,自己也不在乎,无非历练一把,好积累些登台的经验。
听柯闯上吹笛的人难免良莠不齐,其中有这么一个人,每天喝得一张螃蟹脸似是给蒸了一样,可还装出一副是听醉了的样子,看着确实挺讨人厌的,更让柯闯上觉得应该是那种醉翁之意的别有用心。
这天收场以后,她立刻跟场地的老板提出明天不要再让那个“螃蟹”来听笛曲。
老板还指望人家撑场,所以立刻答应,让两个膀大腰圆的伙计在门口看着,长着螃蟹脸的就给轰出去。
但临上场之先她还是看到了他,忙问老板是怎么回事。
“柯姑娘别生气。是这样,我那俩伙计太窝囊轰不走他,而且他苦苦哀求不说,还答应听姑娘吹笛子时不再喝酒了,再说了,他怎么说也是客人。姑娘你看能不能就算给我个面子通融通融,当是可怜可怜他,就多帮帮忙吧。”
她也不想多难为人,只好先上台,当时是边往台上走边好好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毕竟台下的座儿们没有得罪过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里,柯闯上看到的他都是听得最仔细的最如痴如醉的,似乎要比喝了一缸二锅头还要醉。
当最后那天演出结束的时候,跟老板结完了账,虽然老板送出大门口时一个劲地挽留,可她还是想去别的地方走走,但没走几步,街对面,那个“螃蟹”正在咳嗽,咳嗽了一阵他抬头看见了她,马上迎面跑了过来。
“这位公子有事吗?”“姑娘,小可连听了您几天的吹奏,您的笛艺实在令小可佩服之至。我家祖上有通音律的,留下了一本曲谱,愿赠与姑娘,只有姑娘你才配演奏。”“哦?《醉傲红尘》。”
最值得记忆的,就是自己在吹奏此首曲子,而小温在似舞非舞亦似武非武……
其实,那首曲子是他跪求一位老伶倌帮着给谱的,事后为了保密,在把老伶倌灌醉了以后……
后来温陈盏确实收敛了些,直至近年才旧病复的发……
“哟,原来是鱼捕头,还没有出村吗?”“我在等威虎村的里保回来。现在真正的里保已经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这一点柯闯上没有疑问,尤又物就是找到被万年传劝说得要离开的辛蘑,看往日情面乐意帮忙,才被易容成蒋大老板模样的。
“听你刚才的曲子带着些羲之酒后兰亭的意味,很特别。”“看来鱼捕头也通音律。”“通不敢说,就是平时喜欢。”“不耽误您的事了,捕头慢走,恕不远送。”
鱼爱媛一笑,“小心你鞋上的叶子。老百姓俗称‘假血叶子’,汁液非常像血,弄到衣服上弄到身上都不易洗掉的。告辞。”
“‘假血叶子’……呀!我知道了,准是他误食了这种叶子。对,我马上告诉他去,省得他杯弓蛇影。”(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堑智》(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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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要是我能和我的小鸽子破镜重圆,几位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来,我再敬大家一杯。”温陈盏的脸现在似乎已经可以“出锅”了。
“没事没事,我们就喜欢帮助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们能在一起咧,我们就高兴,我们就开心。哦,你的方子记得让我们看一下。”“嘿嘿,看见了吧,归根到底还是改不了抠儿的毛病。也不谁当时说什么方子要不要没啥关系,这也太让人家小温笑话了,这也太让我们江湖人笑话了,这也太让我这……欸!我手呢!哦,这儿呢,也太让我这葵花点穴手笑话了。”“可不,到什么时候她也改不了,有时候抠儿得我都受不了,恨不得给我自己一个‘惊涛掌’,哈哈哈……小温,别见怪呀,我们掌柜的心眼儿还不错。”“啥时候能再看见她呀,到时候你们可得像帮小温一样帮我呀,要不小心我跟你们断交。再给你们焖饭时就不放水啦!”“放心,子曾经……那个有道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你跟小温一样锲而不舍就一定能行的。”
“是呀,这次多亏你帮我查书找叶子,我才演好了那场戏。来,我再真诚地敬一敬你们大伙儿。”温陈盏说罢,手从桌子底下拿上一把壶酒,脸上带着那位老伶倌最后看到的表情,刚要给他们斟一圈酒,“咣当”,门被踢开了。
“温……陈……盏,你……骗……我。”柯闯上被气得脸已经像“血鸽”了。
“你……你怎么来了!你先别生气,听我解释,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