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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冷悟情的镇定是他不可想像的,后来等得汗都流出来了,小男人实在耐不住了,还是先出手了。
冷悟情并没有出双手,弯腰攻击不便利,双**替攻上,其灵活不比小男人的双手迟钝。
小男人运用自己最快的出手速度,可却发现自己要是再长出一只手就好了,哪怕是半只也好啊,更后悔先前的战术了。
冷悟情的鞋袜已经破烂不堪了,但双脚使得倒更灵便了,同时小腿、膝盖和脚得当地配合着,要让小男人知道要对付的不是木桩。
小男人的攻击比较近,口鼻面孔与双脚在鞋中闷出来的味道自然也贴近,他此时被“熏”得有点不知道这都算哪儿跟哪儿了。
冷悟情已经感觉到小男人此时在尴尬得有些个不知所措,立刻用全身的爆发力,比小男人的间不容发还要快一些,改用双手抓住了小男人双掌的同时脸也突然冲着对手贴近,鼻尖碰鼻尖。
利用小男人一愕的时机,冷悟情用鼻尖点了小男人后发际凹陷处的“哑门”穴,让小男人无法提醒大女人冷悟情的位置,而后把小男人冲大女人抛了过去,口里喝道:“接着。”
大女人只觉得似乎是冷悟情一拳照自己来了,也没想到此时自己的丈夫在干什么,遂上前“喀嚓”一口……
“啊……”满口是血的大女人已经发了十倍于野兽的狂性,到处找寻冷悟情。
虽暗,但冷悟情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太意想不到了。
更意想不到的事也发生了,要说大女人想抓自己应该不太容易,毕竟她身子大不灵便,可此时在后面竟然一路追了过来,那一道道石墙竟然已拦不住她。
“呸,谁那么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用厚纸板做石墙骗老娘我。”
不会吧,石墙全是厚纸板做的,作假也不下点本钱。
大女人开始横冲直闯如入无人之境,可愤恨让她昏了头,这里是有用厚纸板做成的石墙,可也的确有真正的山石壁呀。
“当”,“哗啦”,“当”,“哗啦哗啦”,大小山石块开始从顶上和壁上掉落,还别说大女人用身子撞,就是她玩命地高喊也在震颤着这里的山石落下。
冷悟情在山石大雨中寻找着出口的光亮,可大女人先找到了他。
甩开两条大粗胳膊,混打闷撞,在大块山石“噼哩啪啦”的声响中,大女人抓起了冷悟情的衣领把他高高举起,一脸的凶相,接下来要做什么,哪怕没有想像的人都会想到十七八种恐怖十足的事情,但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大女人被山石给砸埋在底下,只有胸口以上露在外面,抓冷悟情的手自也松开了。
她正懊恼为什么不等报了丈夫的血仇再埋了自己,可此时竟发觉有人在往外拽自己。
难道是小男人?恐怕他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吧?
冷悟情!竟然是冷悟情!竟然是冷悟情在大山石雨中狠命地拽大女人!
大女人此时苦苦地笑了,比黄连还苦,但从内心中又让自己非笑不可。
“你说你救我干什么?能扽出去算你小子有本事。你以为救了我我就不报夫仇啦?”
冷悟情没说什么,继续再拽,一点一点地往外拽。
“难道你想知道我们两口子的奇遇?那我告诉你,是一个自称叫‘格格巫’的人救了我们夫妻,说是用他练成的一种巫祝秘术,还说因为想再发迹缺帮手所以才挑中了我们。后来我们夫妻就一直在练,练来练去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大女人不紧不慢不慌不张地道,似在唠家常,又似在给个晚辈讲经历。
“别……说……话了,一起……使劲呀!”冷悟情咬牙使劲地道。
“后来我们从他的书上得知只要得到练过那种巫祝秘术的人特殊的帮助就可快速提升功力,所以我们两口子一跺脚一闭眼一狠心一咬牙。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有吃不吃总爱剔牙的习惯吗?”
大女人还再被一点一点地拽出来。
“好啦,事情已经说清楚了。”言罢,大女人拼全力一抖胳膊把冷悟情甩出洞口到了安全的地方。
又是一声更大的“轰隆”,石洞顶整个塌了下来,把洞里的一切全都压埋住了。
“当啷”,冷悟情的真极丝绞盘被抛落在手边。(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惊怀》(十六)
(全本小说网,。)
他握住了手边的舷梯,虽然因为个子矮够着有些不便,可还是很快地上到了大船上,因为有父女两人在等着他来做客。
“哎哟哟,小星来了,快进来快进来。”麻辣蕾高兴地道。
“是呀,快进来,早就盼着你能来了。”麻岛同样高兴地道。
小星被热情地让到了大船上的客厅中,当他进到里面的时候,麻氏父女互相看了一眼,就好像一只鲜嫩地乳猪已入炉了。
“快请坐,快请坐。”麻辣蕾拉着小星的手坐在了宽大舒服的长椅上。
“对,小星你随便一点儿,就像到自己家一样。”麻岛在旁边舒服的椅子上坐下。
“欸,小星,你不是会讲掌故吗?给我们讲一个呗。”“好呀,你麻叔我就喜欢听你讲掌故。”
“那……好吧,我就讲一个当年郭襄女侠创立的峨嵋派里的一个掌故。”小星道。
“好吔好吔,你快讲吧。”
“话说想当初南宋年间,sc峨嵋派出了两位武艺高超的女弟子,一位称‘白蛇’,一位称‘青蛇’。本来她们是可以修炼本门里更高深的技艺,可‘白蛇’幼时入派,一直在深山里,大山外的美好回忆让她违师命偷偷下了峨嵋山。‘青蛇’跟‘白蛇’是好姐妹,所以跟着姐姐一齐下了山,听说杭州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奇花异草四了季的清香,那春游苏堤桃红柳绿……夏赏荷花它就映满了池塘。”
“哎哟哟,怎么还唱起来了?”麻辣蕾问到。
“唱得好呀?接着唱,麻叔我爱听。”麻岛道。
“可我就会这四句。”小星道。
“啊?那你还是说吧。”麻岛道。
“在杭州因为借伞结识了一位姓‘许’的药师,继而生情愫。”
“那峨嵋派会允许吗?”麻岛问到。
“当然不许了,那峨嵋派高深的武功虽说不是处子之身才可修炼,可因为情愫会分心的,那须要特别专心才能修成。当时js镇江的金山上有位老高人,姓‘法’名‘海’,得知了此事,愿意为峨嵋派把弟子带回去。”
“他们之间爱来爱去的事就别提了,你和辣蕾还小,该少接触男女之事。你就着重说说法海与那二位峨嵋弟子大战,说得越详细越好,麻叔我爱听。”
“那我就先说说法海使的是什么武器?”
“什么武器?”“是一个金钵。”“是纯金的吗?”“当然是,做工精美,经久耐用,完全是大师给创作出来的。辣蕾妹妹是不是也想来一个?到东村找黑金匠,提我给你打八五折。”
“好啦,辣蕾你打什么岔呀?什么纯金不纯金的?关你什么事呀?小星,你别搭理她,接着说。”麻岛有点不乐意了。
“好,我接着说。法海使的兵刃是金钵。‘白蛇’和‘青蛇’使的是双剑。那峨嵋派讲究的就是使剑,有剑歌云:玉女素心妙入神,残虹一式定乾坤。身若惊鸿莺穿柳,剑似追魂不离人。临敌只须出半手,纵是越女也失魂。”
“那你快说说,她们当时怎么运用峨嵋剑法的?”看来麻岛急于想知道。
“那日,法海先把许药师给拘禁了起来,诱双‘蛇’前来。双‘蛇’一到那里就指责他不该动用这种不正大光明之举。法海言道:‘我无意伤害许药师,只要二位愿意回归峨嵋,我不但放了他,而且还会收为弟子传授艺业当是歉意。’”
“那她们乐意了吗?”“要是乐意了后来还能打起来吗?别再打岔了,快听小星讲。”
“当时她们要法海先放了许药师,而他执意要她们先回峨嵋山,还说会在派长面前替她们求情。两下里就那么争执不下,只好动真章了。”
“终于到正题了,快讲。”
“这‘白蛇’和‘青蛇’同出一派,要说使剑时练出了什么阵法倒没有,可相互之间的配合那可说是亲密无间,同进同退,同攻同守,如同一只手上拿着四把剑也似。”
“那法海就有一个钵,是不是就……那叫什么来着?哦,叫捉襟见肘。”
“那还能叫高人嘛?人家一手一钵把四把剑一一封了出去。她们一连刺出斩出四十多剑,愣是分毫没伤得了人家,而且人家尚未进多少招。这样下去输赢不难料。”
“那她们气馁了吗?认输了吗?”“一定没有,要不还有什么看头。”
“还是麻叔有先见之明,不错,人家使出一套偏门的‘水漫剑法’。”
“‘水漫剑法’?据我所知,这套剑法当初在峨嵋派是倍受争议的。”“争议?为什么?”“因为这套剑法邪门得很,不是以剑招的精要取胜,而是一种把人拖住的功夫,条件是己方的人必须比对方的多,招式看来平平无奇甚至没多大用处,平淡得就像水一样,故此得名,实在是不怎么光彩的武功。对法海有用吗?”
“法海开始当然是不屑于这种不值一提的‘剑法’,可后来才发现了这种武功实在是适合女子应用。”
“适合女子应用?为什么?”麻辣蕾好像充满了好奇心。
麻岛使劲一清嗓子,用眼睛一瞪她。
“哎哟哟,不告诉我也知道,不知道我问汪晓汪哥哥去。”麻辣蕾边侧头边嘟起小嘴。
麻岛的脸上好像浅浅地写着“家门不幸”四个字。不知道是因为他闺女脑子的不清不楚?还是因为麻辣蕾脸皮的没羞没臊?
小星没太管他们父女之间的尴尬境地,继续讲,“法海仔细着二女,盘算着对策,猛然间一翻手,让钵口冲着她们,用起独门的绝招,没出十招,四口剑被人家一一收了过去不说,还用钵口击了她们头顶的穴道,就这样,把她们就也给‘收’了。”
“那后来呢?许药师被放出来了吗?”“放是放出来了,但要再见‘白蛇’可比登天。”“怎么呢?”“那峨嵋派长让法海把‘白蛇’关在当时的雷峰塔里,什么时候练成峨嵋派最高深的武功才能被放出来。”“许药师最后怎么样了?”“他在塔外做了个扫地的,说是‘白蛇’被关一天,自己便扫一日。”“哇,太感人了,人们应该把这个掌故编成一段美好的传说才是。”
“好啦,小星讲了那么长工夫也够累的了。辣蕾,咱们给小星去做他最喜欢吃的黑米面儿小窝头儿。”“好呀,小星在这里好好等着,可以随便一点儿。”“对,随便一点儿,到了麻叔这里就别拘束啊。辣蕾,咱们去厨房和面。”
父女两人又偷着相视一笑,似乎鲜嫩可口的烤乳猪快要出炉了。
小星这会儿一个人待在厅里,别说肚子还真有点饿了,一看桌上有油炸花生,捏起一个往嘴里一扔,没接好,打在嘴唇上弹掉了,只见落地后滚到了旁边花盆架子的底下。
“哟,粒粒皆辛苦吔。”小星立刻弯腰去捡,可是急了一些,一下把架子给撞歪了,眼看就要倒,他赶忙伸手去扶,结果一扶扶到花盆上,“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