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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僧非俗冥顽不灵,还是认为己才是正道,浑没要改邪的意思。
安菁更急了,“羚羊挂角棒法”施展开,是在告诉非僧非俗,他所谓的佛法实在是无迹可寻,完全脱离了真意,一个劲地攻击他的后脑和脖颈,是要他及早回头。
不过如此一番教训下来,直弄得非僧非俗更晕糊了,双戒刀是该使刀背还是刀刃都快分不清楚了,稀里糊涂的,好像什么都不是了。
使链子扫刀的见鱼爱媛一来就对那本书特别关注,心想书中可能有蹊跷,一手拿兵刃打着,一手就想去夺那本书,可蛇形剑不饶他,剑剑不离手、腕子,想碰那本书,得再练练。
安菁此时已经制住了非僧非俗,别的刀手一见一齐过来不少,十好几个把她给围上了,这种刀,那种刀,双刀、单刀、大刀、小刀、长刀、短刀、拐弯刀,别看一通招呼,可都是泛泛之辈。
鱼爱媛和尤又物心意相通,把使链子扫刀的逼离开那本书。
使链子扫刀的别看功夫不弱,也分跟谁比,就像犟驴被硬生生拉走了。
这时,来了一位画师,好像是路过,看见了前面激烈地比斗驻足了,面上并无惊色,看着看着,手拿着一支画笔从袍袖伸出凭空绘画了起来,应该是画瘾极重,且越画越急,身形已近《长跑心得》旁。
这位画师一低头,蹲身就想翻开阅览。
在所有刀手中,一直隐隐着位首领,使亮光闪闪的锯齿刀,一见之下一刀照这位画师锯了过去。
画师毫没惊吓,从另一只袖子伸出只拿大铁笔的手,一下架开了锯齿刀,随之一画笔照此人面上画开,似是要给张脸谱,落笔点却是各处穴道。这位首领用锯齿刀一挡,反手又砍杀出一刀,力猛招精。画师用大铁笔一点刀面,把锯齿刀点偏后,大铁笔又照持刀把的手上穴道点去。
鱼爱媛现在更关注那本书了,此时见一链子刀扫向自己,心说不能让尤又物再辅攻了,运个巧招用鱼骨剑一挂就把刀锋引到了尤又物的面前。
尤又物正欲刺穿那人的手,一下见刀扫过来了急忙应对。
鱼爱媛此时一个大退身到了《长跑心得》那里,可刚要拿,旁边一马鞭抽了过来,是一位长脸人。
那位首领一见又来人了,边跟画师打着,边一挥手,剩下的刀手们就呼喝着举刀一起奔那长脸人杀过去了。
长脸人却不杀他们,一个一个的狠狠地抽握刀把子的手,刀掉了就继而抽他们的穴道,不一会儿就抽躺下了几个。
鱼爱媛又要去拿书,可一链子刀立刻到了眼前,后面的尤又物看似要刺使链子扫刀的,其实只要稍微一改方向,进而就刺向鱼爱媛。
鱼爱媛只得放弃,几招过后用鱼刺再次挂上了链子,猛地一带。
使链子扫刀的连斗两人太费力气了,此时一个前栽,“或中”穴正撞上鱼头。
尤又物把书收入怀中帮安菁去了,刀手们在一个一个地停止进招,也就是一个一个的没有进招之力了。
画师与那位首领打着,双笔始终不停地画着,此时用大铁笔的笔端一挑亮闪闪的刀面。
那位首领有意无意间一瞥刀面,见自己脸上有只小鸡,有只老鹰要吃面上的小鸡,他登时一愣神,被画笔点中了“关门”穴。
原来,画师用大铁笔在锯齿刀面上划了一只老鹰,用画笔在这位首领脸上画了一只小鸡,其形态太过酷似逼真。
“神笔”。这位首领心忖到。
首领是这些刀手们的主心骨,这下全军覆没。
“这里就交给鱼捕头了。”尤又物收起包袱皮,带着安菁速速离去了。
鱼爱媛想再找长脸人和画师也是踪迹皆无……
“老人家。”“你是……啊,你是阿嗒的把兄弟。你这个孩子太不像话了,怎么老不去看我了?”“嘿嘿,您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这不才寻着您嘛。”“那倒也是。”“不知您这次出来走动是因为……”“你知道我是最恨贪官的,我听说了京中的隆御史要察山东知府……”“您不用往下说了,后面的事我应该知道了。但……您画海上金山让一个不小的醉贪官撞墙的事情虽外人不知晓,可六扇门一直没罢手。您这次又要……恐怕……”“欸?怎么说这话?这还是你吗?”(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星宿》(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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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由“伤星”这一重天的代管须小翠主持。
“伤星”的教众中有一些聋哑人,须小翠平时就热心地帮助他们,让他们不自暴自弃,不灰心,不气馁,要懂得自强、自尊、自贵。
这一天表演的是须小翠带着他们排练的舞蹈,《竹》。
乐曲清新,加上台上表演者服饰的格调青翠,让人觉得有一股扑面而来的新鲜感。
因为表演者听不见,所以台下两个台角的位置站着两个人在那里指挥着。
须小翠在台中,和其余几个聋哑人演的是翠竹。
一场润雨后,小竹慢慢地生长起来,却不甘心,急欲地想立刻生长成冲天的大竹,阳光照耀着它,风雨历练着它,可都挡不住它要成长的欲望,但还会闲下一些工夫和小鸟微风嬉戏,与小兽小草为伍,小竹长高了,太阳冲它放出万丈光芒是对它的祝贺,风雨拍它强劲的身体是对它的鼓励,挺拔苍劲的大竹在平淡而又不平淡的岁月中终长成。
唐代李建勋赞之曰:琼节高吹宿风枝,风流交我立忘归。最怜瑟瑟夕阳下,花影相和满客衣。
这段舞蹈讲述的是竹子的成长历程,讲求的是大自然的意境,当真是雅俗共赏,可令观者心旷神怡。
天外族这次用的曲子高亢强硬。
一群精赤着上身,观之有些个不雅,全用黑布蒙住眼睛的壮汉,一个个翻着空心跟头上了台,先是站成一列,接着,由台底下传上双刃匕首,而且越传越多,头一个壮汉左手把匕首抛入空中数尺,落下后由右手接住,再传给下一个硬汉,下一个硬汉照做,就这样,一个传一个,最后他们围成了一个圈子,无数把匕首就周而复始地传了下去,而且硬汉们还把圈子转了起来,越转越快。
左转几圈,又逆转了几圈,而后一停,齐声一喝,有一半的蒙目壮汉仍旧抛传着匕首进到里圈去了,居然没有一把匕首落地,里面的人在里面抛传,外面的人在外面抛传,外面的就是人与人之间不是传递匕首了,而是抛递了,所有人的动作很是自然,里面的人开始正着转,外面的人反着转。
蓦地,里面的人把外面圈子刚才露出的空缺又给补上了,又成了一个大的人圈在抛传。
又是齐声一喝,又有一半的人进到里圈,还如适才那样抛传。
又一喝,他们转了一个人的位置后又补充回去了。
再喝,再到里面转一个人的位置再补充回。
所有匕首还是没有差错。
就这样一退一转一回,太能显出这些硬汉动作的整齐协调。
后来就更厉害了,里圈的硬汉们上了外圈硬汉们的肩膀,底下的硬汉把匕首从左面抛给上面的硬汉,上面的接住后再抛高,落下后右手接住再扔给下面的硬汉,下面的接住再传递。
一喝,上面的人带着匕首下来又形成刚才的里外圈都在抛传匕首,又一喝,里圈的人和外圈的人往相反的方向一转,再上肩膀。
这回是一上、一下、一转、再上。
喝声齐整,动作无纰漏。
台下有的以先还真没看过。(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星宿》(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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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辽斐的高墙别院里,隆御史兴之所至与他切磋起武艺来。
龙腾的身法矫若天纵,活生生一条腾云之飞龙。
夏辽斐的功夫大部分在腿上,可强可柔,就像两条强健的怪蟒一般。
怪蟒此时见飞龙游来,因为心中没底,所以先行防守再取攻势,双蟒头分别从左右先后攻向飞龙。飞龙在半空中左右一摆,两个蟒头皆被逼回,继而要再进攻步。一双怪蟒不敢直迎其锋,一退步,攒足了些力气,直直蹿了过去直取攻过来的龙爪。飞龙的龙爪如在云雾中笼罩着,让怪蟒想攻却找不着准头,遂此攻又是无功。怪蟒的心可慌了一点,双蟒头连珠价不停地咬去,只求哪怕咬下半片龙鳞也好让自己略占些上风,可却不知,风云只会助飞龙。
一时之间,飞龙虽是守多攻少,但也不会让双怪蟒讨得什么便宜去,只是让已因不安而躁动的蟒自己多费费力气而已,飞龙自家以逸待劳又何乐而不为。
怪蟒开始察觉到自己的蠢行已铸成错,暗盼为时尚不晚,此时忖龙爪不是那么容易攻得着的,所以双怪蟒展开不笨拙的身子开始在飞龙身遭游攻。
其实怪蟒又错了,虽然蟒身灵活,但怎可比飞龙在天的灵动,一路游攻下来,怪蟒自又是白白地浪费力气。
此时的飞龙无论在气势上还是实力上都是怪蟒没法比的,几个强攻下来,直打得怪蟒节节败退,两个蟒头谁也顾不上谁。
飞龙乘势进攻,要把怪蟒打个心服口服,遂怪蟒的情形就越发苦不堪言了。
怪蟒此时想尽量多拖延一些工夫,这样不至于太过颜面无光,但奋力苦撑,被飞龙直追得满处跑实在也没什么光可留了,索性罢手。
“隆御史果然功夫了得,不愧为‘江湖四义’之首义。夏某佩服之至。”“哪里哪里,分明是夏大人有意承让才对。夏大人好好歇息,过两天再互相印证之时还望要全力以赴才好。”“隆御史可千万别再拿下官取笑了,输了就是输了,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这确确实实是真心话。”“那隆某就是在拳脚上略胜夏大人一筹,明日在兵器上夏大人一定可大显神威的。”“千万不要啊,无论比什么,下官全都认输就是。已到饭口时分了,隆御史还是同下官一起用饭吧。”“也好,吃饱了才有力气再行比试。夏大人请。”
隆御史表面上客气,实则不依不饶。
这让夏辽斐可有些个吃不消,但也不是十分在乎,因为有位贵人立刻就能帮到他。
晚饭吃的是大碗泼油面,一种鲜香的味道,隆御史越吃越熟悉,“敢问夏大人这泼油面是谁做的?”
夏知府一笑,“有请。”
隆腾一见来人,不是丘光媚又是谁?
“大姐?您怎么……”“嗨,还不是夏大人请我来的,说是怕你在这里吃不惯,就让我来了。怎么样?大姐当年的手艺现在还没变次吧?”“是越来越好了。”
“二位想是好久未曾谋面了,坐下慢慢聊吧,在下就少陪了。”说完,夏辽斐出去了,把他们单独留下。
“大姐您怎么也能上这个当呢?”“上什么当呀?不管兄弟你在不在这儿,夏大人让我来我还就得来。”“为什么?”“能为什么呀?想当年黄河泛滥,我被困住了,要不是人家夏大人带着钱粮赈灾的话,你大姐我早就饿死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星宿》(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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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廿一,今天是“杜星”的代管尤雷锐尤先生主持。
乐曲来自江南,优美荡漾。
尤先生的男学生们在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