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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又梦-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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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大哥!”“媛媛,你没事吧?”“挨了仇坦邪门儿的一掌,好在没大碍。”“咱们赶快离开这里吧。”“嗯……我倒是想先待在这儿。”“哦?”“现在几乎所有要抢叛天星的主要脚色都在这里,而且都没带太多人,方便我们探察。”“那倒也是。对了,你为什么会到湖光水寨来?看方才的情形,这里当家的待你不错。你们是什么交情呀?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嘿嘿,你知道这水寨里的少寨主是谁吗?当年我抓的第一个罪犯,就是咱们俩第一次见面一起吓住的那个。”“是他?那媛媛你可得小心点儿了,白天我见过了,他可显得比当年有心机多了。”“我想留下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办的这个‘福星有余会’,说要把你和‘手子’交给最后的赢家。”“可我看没那么简单。”(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难题》(十九)

    (全本小说网,。)

    转天,来湖光水寨的众人饱餐了一顿早饭,还是那个“嗲太监”,他把大家伙带到了竹城后水天一线的上面。

    因为这里从上往下看水是一线,从下往上看天是一线,故此得名。

    上面的空地上画了一个大圈子,圈子中有四个石锁。

    石锁一般是武人拿来练力气的,不过看圈子里的,更像是防犯人跑了拴锁链用的。

    “大家都是练家子,都应该知道要是能天生膂力过人,那在武林中吃香的喝辣的就不用说了,所以今天就让大家比比气力,请各出自己一方的一个人不许带傢伙,四个人在圈子里拿起石锁,拿起就不能放下,放下就算输,还有被逼出圈子的也算输。大家请吧。”“嗲太监”说完了规矩,站到了少寨主的身后。

    农耪首先迈步进了圈子,寻了个看着最大的提了起来。

    紧接着是何涛,身为大将者弓、刀、石、马、步、剑都得精通,“石”指的就是练气力,他平时开硬弓一次也可拉十个满。

    诡道堡一方是勾陡翻,天外崖一方是束乏味,二人同时进了圈子。

    农耪首先抡开石锁逼近高胖的束乏味。束乏味也用石锁抡了过去。

    “当”的一声大响,农耪后退了半步,束乏味则退了两步有余。

    这边勾陡翻提着石锁奔何涛过去就是一脚。何郡马几时受过这般的侮辱,提着石锁扎好马步,一掌奔勾陡翻小腿的腿骨就是一击,直恨不得此人终生都不能再用腿了。勾陡翻蔑视地一笑,照样一脚踢了过去,结果如所料。何涛差点就倒地上了,不过好在手里石锁离地还有些距离,不算太丢面子。可勾陡翻一没工夫二没心思帮他估计脸面,那玩意挺沉的,早打发一个早撂下,遂上去在何涛下盘似稳非稳的时候勾出了一脚……

    农耪紧逼欺上,抡起石锁照束乏味撞了过去。束乏味的身材让他吃了点亏,重心偏在一侧,要是长柄的重东西那还好掌控一点,见农耪的石锁过来了,大步挪开,可步履间显然有些晃荡,心想着要是能拿着两个石锁兴许能稳当一些个。这时农耪又用石锁砸了过去。束乏味看准时机,仗着自己身量高胳膊长,以上冲下,一下拿住对方的手一拧一夺就把石锁给抢过来了,正好俩手一样沉了。

    勾陡翻提着石锁飞过一脚踹束乏味的小腹。

    农耪从后照束乏味的膝后一推。

    两下里的力道快速地一合,这时他双手拿着石锁怎么也是不如刚才一手拿着石锁灵活,登时就躺下了。

    农耪去抢自己的石锁,任凭束乏味的石锁重重地砸在地上。

    看来当初蒋大老板说的话,束乏味至少还没有完全融会贯通。

    农耪刚抢过石锁没令其落地。勾陡翻借着一手石锁一坠之劲抬腿一扬又踢了过去。农耪举石锁一挡。勾陡翻一脚踹在石锁上借力飞身而起却因为累赘失了不少灵便,手里的石锁此刻向农耪悠了过去。农耪用石锁使劲搪了过去,一声闷响,把在半空中的勾陡翻愣是给带了出去。勾陡翻极力控制,可还是因受到牵累,结果石锁先落在了圈外,而后是屁股。

    “好,农师傅果然神力过人,快给农师傅一面小金水旗。最后咱们看哪方的金水旗多就是哪方获胜。”少寨主此刻言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难题》(二十)

    (全本小说网,。)

    下一阵是竹桩,竹子的顶端已经被削尖了,必须脱鞋上去比试,其中还有机关,不幸踏到了的话,自己脚下中空的竹子里就有尖锐强劲的暗器打出,当然,还有可能是自己触动了机括别人脚下的竹子发作,而且还有大机关,一旦触着了,竹桩里不知那个方位的竹子就会根基一松倒下一片,竹桩里的地上还有梅花尖铁。

    最后一个还能站在竹桩上的人就是胜者。

    头一个就是爱脱鞋不穿袜子的巴踏细甩着兵器“哗棱哗棱”地上去了。薛习薛洋霏不甘人后,手挥折扇也上去了,一上去便见串铃鞭扫了过来。

    贝酒珏和田佩雨随后也立刻上了竹桩,鞭来凿往地比在一处。

    巴踏细第一招被折扇一打鞭头给扒拉开了,遂立刻抢前用鞭中间甩打薛习,叫他这回没法扒拉,扒拉必受被鞭卷之险。

    薛习照旧用折起的折扇去拨,其中用了“驭”字这一艺,有如用巧妙的力道抖缰绳甩鞭子,可是“妖狐”就是“妖狐”,串铃鞭中腰一吃力仍是飞快卷了过来,他飞身一起,那鞭头自也就照着巴踏细扫打了过去。巴踏细一手抓住卷过来的鞭头,飞快左右手一换鞭头鞭柄,然后使劲往左右一甩的同时往上抖,想把薛习圈锁在串铃鞭里。薛习脚下使力再勉力腾空而起,紧接着就看他脚下的竹子里有暗器打出追入半空,赶忙把折扇打开一扇,一股劲风把暗器准头扫歪,接着身体落下的时候用兵器一扫,那暗器就直直奔巴踏细去了。巴踏细也不是废物,一晃串铃鞭,鞭身侧着一鼓撞开了暗器,立刻又把兵器横抽了出去。薛习用打开的折扇扇骨一护自己,而后用扇骨头前的刃尖找串铃之间的缝隙,就是弄不断串铃鞭也要把它给绞住,让巴踏细使不得用不得。巴踏细哪里肯吃这个亏,急忙一收长鞭,继而一甩从上打下,直恨不得把对手一鞭打到竹子里去。

    贝酒珏利用自己兵器的优势,一条长鞭直逼得田佩雨靠不得身前,而且珠光刺眼,更是找不着该往哪里下傢伙。就在眼看要被逼下竹桩的时候,田佩雨来了招绝的,以最快的手法把自己兵器锤的一端系在了自己的辫梢上,登时加大了兵器的攻击面,低首避开刺目霞光珠的同时大甩着辫子,身形在竹桩上飞腾不止,兵器的招式和“霹雷辫”的功夫相结合着,一时间就把强弱之势给转变了。

    贝酒珏舞动着兵器与之拆着招,脚下不停换踩着竹桩,陡然间足心下一动,便知不妙了,准是机括被触动了,登时身形冲天飞起,但是却只见田佩雨脚下的竹桩飞出了若干暗器。

    田佩雨反应机敏,借锤链凿一甩之势快速飞了出去没被伤着,可却没见那凿的位置已在竹桩之外,那么一带,结果不小心落平地上了。

    竹桩之上现在只是贝、巴二人了,一片珠光和一片铃声可说是相映成趣,只不过观看之人大多无心欣赏而已。

    巴踏细的性格本来就比较轻浮,此时见对方是个正当年的英俊男子,而且还是一堡之二爷,虽说当初诡道堡的人竟然把她网起来当赌注,可是心里仍是渐渐地就浑然忘却了所处的场合,过招之时也不讲究以攻敌为上,而是尽显自己的身姿婀娜。

    直把郡马何涛看得走心思,忖着该不该改带姓孔的那丫头来。

    贝酒珏虽然脚底下没什么不适的,可也不想费工夫陪着她犯荡耍浪,本想用夺目的珠光刺醒她,可她却好像把那当成了戏台上的灯,不太在乎。

    宝珠的光华有时也是为了可以掩盖鞭下之人的惨状,就当贝酒珏想用疼痛提醒她的时候,也不知是谁脚下的毛病,登时二人脚下的竹桩始料不及地倒了两大片。

    “戏台”的倒塌怎么也不能不给上面的“戏子”提个大醒了,巴踏细还想用一双美脚把踩着的竹桩弄正,可竹桩不只是根基松了那么简单,实在是逢场作不下去戏了。

    竹桩一倒倾斜了一定的距离以后飞快往反方向弹起,把两人同时甩了出去。

    此般变化实在是太意外了!

    巴踏细身在半空中,想用串铃鞭把已经又直起来的竹桩给卷住而后一带,继而再踩上去,可鞭头却被一招暗器功夫“闲棋冷子”给打偏了,直听得“哗棱棱”大作,直到两支美大脚站在地上还没停。

    这个时候眼看着珠光宝鞭就要卷住竹桩了,可紧要关头却被一支包铜绣鞋给挂开了。

    之后就看见巴踏细举着另一支鞋一脸怨恨地瞪着已站在地上的贝酒珏,鞋子欲掷未掷,最后一跺脚,甩着肩膀走开了。

    得,这一阵竹桩上的比试结果哪方也没获胜,于是乎少寨主就省了一面小金水旗。(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难题》(二十一)

    (全本小说网,。)

    开始下一阵的比试了。

    少寨主让喽啰们扛来两根又长又粗的竹杆往水天一线的两边一搭,接下来的比试就在这浮搁在两边悬崖上的竹子上。

    这下面可深得崖底的水流只见一线,这不是让我们玩命吗?

    各方的人们几乎都那么想,可却又都没有说出来,因为说了形同在示己方的弱。

    郎自伴头一个上去了,敢落单的豺狼胆子就是大,其后是仇大宰食、贝二爷,最后是路宽。

    路宽先找上了贝酒珏,脚下找好平衡,赶车鞭甩得“啪啪”响,主要攻的不是贝酒珏的人,而是他脚下位置的两侧,希望能让对手不稳当,最后逼其自己认败。贝酒珏轻功不弱,竹杆上身形腾挪,都不用刻意用珠光晃路宽的眼睛,就这么身子带着兵器的晃动,令路宽就稍稍吃不消了,只好先拢拢眼神回避一二。

    一匹豺狼在困境中行走着,周围寒风嗖然。对面是一杆引魂幡,有对亲长过世的悲痛和怀念,不过好像不光是因为岁月的久远而淡了,可是幡的本身却没有淡,风吹着穗头“啷啷”响,是在提醒他也在困境中独立着,此刻的幡用前面的穗头呼喝了一声,想让豺狼离开此刻的困境。但是豺狼还是喜欢用痛苦来消减自己心里的困境,所以只是露着狼牙回喝了一声,并没有离开,反而急扑了过去,张口用咬的方式去告诉幡,快离开此时的困境吧。幡越见阴寒,也想告诉豺狼,是自己心里的亲长给自己留了困境,所以无论到哪里都是困境。豺狼的心懂了幡上没有写的字,上前就是一口。

    难道是想把幡心中的困境给咬出来不成?

    本来路宽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只是此时脚下实在悬的慌,气该往哪沉自己不知道,只要脚下还过的去就一个劲地甩鞭子,平时赶牲口的分寸失了好多,就好像随时要把贝酒珏一齐拉下去一样。

    贝酒珏相对就气定神闲多了,不说是如履平川,那也跟在自家床帮上走差不多少。

    此时贝酒珏的珠光宝鞭迎着路宽抽过来的赶车鞭飞抖了过去。路宽心中一喜,只要两条鞭绞在一起,别看对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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