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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我也无能为力了。鱼捕头,说说眼前的吧,有什么打算吗?难道真要跟着……”“游一步看一步吧。也许我的心太大,我想活捉他们。”“活捉?对呀,即便不能把鱼捕头你本来就受屈的罪过都免除了,但想来多少能功过相抵一些个,加上有司寇总捕再给求求情,再然后把事情全搞清楚了,再好不过了。想要我干什么,鱼捕头你就发话吧。”“爱媛何德何能怎好使唤经大夫您呢?该做什么您斟酌着办吧。欸,‘手子’呢?”
“手子”是闲不住的性子,只要雾隐雷藏的人不管的地方,他就开始闲溜达,走着走着就闻到一种奇异而诱人的酒香,还有醉得一塌糊涂的说笑声。
“卫桑,那么喜庆的时候,作首诗给我们助助兴。”“好的将军。嗯……欸,有了,您听这首。长空大海碧如洗,大船高帆鼓足力。将军船上会佳友,我在一旁笑嘻嘻。”“呦嘻,好诗好诗。”
“手子”听完暗暗好笑,忖道:不通文墨的东瀛人也真好糊弄,那么首狗屁不通的烂诗还给叫好呢。欸,听这说话的声音不是卫大醒吗?
卫大醒的屋子被烧毁了,谁也没有要给他修补或是赔偿的意思,那位女先生更别提,遂还当他的游学先生,到处游荡找教书匠们先论论学问再“借”钱,因牵挂没了,遂游的就更远了一些,穷苦潦倒间碰上了雾隐雷藏的人。
虽然他中原的官话说的好,可却不认识天朝大国的文字,正想找个“师爷”。
总算是让卫大醒又找到了一个给饭吃的老板,应了那句话,老天爷饿不死那什么什么的家雀。(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难题》(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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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鱼爱媛正把“手子”的头一下按到凉水盆里一下摁到热水盆里。
也不知道“手子”从哪里找来的酒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这个醒酒的法子是经同舟告诉鱼爱媛的。
“手子”总算酒醒了一些,可一醒来就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了?”鱼爱媛把他往哪儿一扔大声喝问到。
“她……她投江了,投江了。”“谁投江了?”“我看见卫大醒了,他告诉我说她后来去燕京教坊司了,被一个叫李甲的人给赎身了,可那小子不拿她当什么,又把她买给另外一个挺富的孙子,在瓜洲她一生气沉了百宝箱后就投江了。”“卫大醒那么一说你就信了?他认识她吗?”“她以前是杜及他爹的干闺女。卫大醒得罪过暨杜,上门赔不是时见过她。”“给暨杜赔不是怎么见过杜家的干闺女呢?”“‘剑手’和‘手剑’是一回事儿呀!怎么就那么命苦呢?给人家当干女儿的时候就够不招待见的了,这回怎么还就……”“她会水吗?”
“欸!对呀!”“手子”恍然大悟,“她会点儿泅渡术呀!可……”
“可什么可?既然她会水你就别再咒她了。要不然她就不是淹死的,是被你咒死的,听见没听见?”“啊,听见了。是是是,不再咒她不再咒她,她没死她没死。对!她死不了。”“欸,那就对了,别再乱琢磨了,连想都不能想。”“是是是,不能想,不能想。欸?怎么还想?哎呀!别想了!”
他边阻止自己边打脑袋……
此时,少寨主和鱼爱媛对坐谈话。
“我想知道鱼捕头您现在是怎么想的?”“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吧?”“嗯……其实……也没别的意思。鱼捕头您应该看出来了,卖湖光水寨的人应该是我才对。”“那你想说,是你帮朝廷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心腹大患谈不上,可总也是个绿林的麻烦。”“你想要投靠朝廷不成?”“就算我有那心,人家朝廷乐意吗?”“那你就别绕弯子了,跟你小时候一样,有话直说,痛快点儿。”“我想要鱼捕头干掉雾隐雷藏。”“咱们可是在人家的船上,你跟他有什么样的大仇我是不知道,可我知道一旦杀了他,全身而退的可能应该没几成。”“鱼捕头难道怕了不成?”
鱼爱媛这会儿不说话了,用皂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
“您别误会,我可没有用激将法的意思。我就是想说,您要是不成,我再想别的法子。不过,您可知道雾隐雷藏横行海上多少年了吗?”“那个自不用你说,六扇门有的是眼线。”“那就好,我看于公于义,咱们是不是都该把他给除了。”
鱼爱媛又用眼睛看着他不说话了。
“好好好,口误,我不说‘咱们’俩字行了吧。”“你就说说有什么计划可用吧。”“您太瞧得起我了,我又不是什么谋士,哪来的什么计划,不过倒是有可以效仿的古人,首推的就是荆轲刺秦。”“那又如何图穷匕首见呢?”“虽无地图,但我可以送他一条荷兰地毯。”“那我就是那匕首喽?”“您觉得可行吗?”“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此时这间舱室里静了下来,似乎是在默认。
又等了一会儿,等的是室外四只脚的步声离去。
“他们是姓池的哪两个?”鱼爱媛问到。
“应该是池见利和池利己,不愧是在水里玩了那么些年的,转舵转得还挺快的。”“他们应该是向雾隐雷藏告密去了,咱们的计划得变。”“那就效仿专诸刺王僚。”“烹饪我会,可你到哪里去找鱼肠剑呢?”“还是您来做呀。”“那你去哪儿找那么大一条……”“咱们可以找一个不太大的箱子,您又是‘无骨白鲢’,到时就来个出其不意,应该没问题。”
舱室里又一次静下来了,好像还是在默认。
遂另外四只脚的声音也同样离去了。
“池恶劳、池奢淫到底没有见利忘义的和损人利己的转舵快。”鱼爱媛道。
“刚才的计划又被姓池的给泄漏了。”“那还不赶快制止住他们?”“这个您放心,他们为了抢先告密,自己先会大打出手的。”“哼哼,到底是自家兄弟,还都挺互相知根知底的。”“现在咱们怎么办?”“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换一个计划的好。”“那鱼捕头您说还有什么计划可用。”“继续效仿古人呀。”“那这次又效仿谁呢?”“聂政刺侠累,直接动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难题》(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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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那位少寨主的意料之外,船上姓池的兄弟真的同室操戈起来。
“你们想去干什么?是不是再买谁一次?害的我还得跟你们费力气,不知道我有多累吗?”池恶劳边分推水拐刺去攻池见利的胳膊边道。
“你买谁不买谁管你屁事?你们也奔这里来是要动什么心眼儿,还用我多说吗?”池见利用锥子把双刺给挂开了。
“都这时候了,谁有本事谁就吃肉,没本事的连碗底子都舔不上。你们休想抢我的头份功劳,我还要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呢。”池奢淫两把三尖短叉一摆,双双撞开池利己的一对钩子。
“我还以为就我不念兄弟情义呢,那么些年还真不知道敢情一个娘肠子爬出来的不光是我最会利己呀。”池利己的钩子想把三尖短叉给勾住,虽然勾是勾住了,可池奢淫左右一甩兵刃钩子就都滑出去了,看池利己的表情,池奢淫平日里应该是藏了个心眼还真没怎么使过这招。
池恶劳此时身往前蹿,一推水拐刺照从后面蹿过来的池利己扎去,就想着快点到雾隐雷藏那里去报信好落个头功,可这个头功现在得靠本事抢才行。
池利己一塌腰躲开一刺的同时,一钩奔池恶劳的脚脖子,虽一勾即中,可池恶劳的脚挺灵活的,池利己只把一只鞋给留下了,遂继续塌腰一钩子飞挂了过去,这回不是只为勾住,钩尖子奔小腿直为伤敌了。
得亏池恶劳知道他这个兄弟名字没白起,回头看了一眼,一推水拐刺照池利己的后脑去了。
应了那句话,兄弟反目狠上加三分。
池利己一觉头上有凶险,另一钩照后脑上一划拉,勾出去的钩子可没停,不过也让池恶劳的另一把推水拐刺给截住了。
落后的池见利和池奢淫在争不当落后的最后。
池见利的锥子此刻双扎池奢淫的臂上关节。池奢淫的兵刃由于较长,立着在下面向上一来,立刻把池见利的一双锥子给逼开,而后进而照池见利的双**刺去,一见池见利退了,立刻转身奔前要抢在池恶劳和池利己之先。
可他刚领先几步,后面六件兵刃就到了,推水拐刺扎双肩,钩子尖勾双腰眼,锥子后到,双点池奢淫的双股。
池奢淫跳起转身面对三个“兄弟”的同时身子使劲向后退,下半身玩命向后甩,用双三尖短刺拼死护住上身。
好险!池奢淫双脚落下的时候,全身几乎没一个地方是得劲的。
他的三个“兄弟”不知是还念上几分手足之情还是要急着去见雾隐雷藏,没再进攻,而是争着奔先。
池见利的轻功相较不弱,不一会儿就抢在了最前面,正得意间,后面双刺双钩从上从下又到。
池见利的兵刃是最短的,没有托大用一对锥子去拨挡推水拐刺和钩子,而是身子往旁边大甩,把后面的四把兵刃给让了过去。
因为池见利此时深深地知道,让过去那俩人也是互相拖住对方。
果然不出所料,池恶劳和池利己刺来勾往谁也不让谁,遂池见利又抢在了前面,可却忽视了池奢淫。
池奢淫三尖短叉飞出了一把,直想把跟自己争夺好处的池利己给钉在墙上。
池利己回手一把钩子也飞了出去想把短叉击落。
池奢淫上去一把抄住了一齐飞回来的一叉一钩,把钩子又给飞打了过去。
因为钩子也算小而轻,飞的也就远而快,池利己立刻回身把自己的兵刃接住对付扑上来的池奢淫。
“你们在干什么?”被打斗声惊扰的雾隐雷藏,酒醉中打开了舱室的门,同时也过来了几个东瀛铠甲武士,见到他立刻行礼。
“雾隐将军,我是来报信的。”“我先知道的,有人要害雾隐将军你。”“我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法子刺杀你。”“我知道的更新更仔细。”
“什么?有人要害我?”雾隐雷藏莫名十分。
“就是我们那位少寨主。”“他要把鱼爱媛卷在荷兰地毯里。”“不对,他改了,是一个箱子。”“他让鱼爱媛在箱子里刺杀你。”
雾隐雷藏已经莫名十三分了。
“雾隐将军没必要费脑筋理会他们。”那位少寨主慢步踱来,“四个语无伦次的无耻小人而已。”
“语无伦次?有什么病了吧?可不要祸害我们一船的人。来人,把他们扔海里去。”说完,雾隐雷藏“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什么!”姓池的哥四个几乎同时惊呼,可刚作出反抗的动作,东瀛人好几条火枪一齐对准了他们……(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难题》(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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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悟情划着小艇几乎就没休息过,手臂有些酸麻了,但却不敢有一丝的懈怠,此时腹中饥饿,一甩真极丝从海里卷上一条大鱼。
只要会用力,单桨划船也可航行。
冷悟情腾出一只手刚要填肚子,突然看见有八只手扒住了船边,一齐使劲要把船给弄翻了,先把鱼给放生了,真极丝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