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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让她属于别人。”“那……兄弟你……”“然后我会陪她一起……”“欸别!这兄弟你可得想开点儿。”
“求大哥成全!”贝酒珏说着就要下跪,但立刻让令狐幕操给扶住了。
“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呀?哎呀,人家就说要把鱼姑娘给请走,也并没有说要怎么怎么样啊?说不定还要叼买人心呢。大不了,我让他们保证不伤害鱼姑娘就是了,更不能把鱼姑娘给带出诡道堡去。联盟不联盟的是小,别伤了咱们兄弟之间的情分才是大呀。”“大哥!”
贝酒珏此刻热泪盈眶……
夜宵款残,已然撤下,这时候肉蓉从红木雕花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一直待在后面应该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能退下而暂时藏了起来,很有可能是贝酒珏来得太快。
“你说的没错,看来酒珏没给鱼爱媛送信儿,那你可得要更好地侍候我这位好兄弟了。”
虽是夜已深,但贝二堡主想洗个药浴解解乏还是有净兵愿意伺候的。
药浴水是直接用大铁浴盆熬制,而后晾到微烫的时候,由几个净兵杠子穿绳子给抬到了贝二堡主的卧室里。
净兵们躬身退出后,贝酒珏便要宽衣解带,等脱掉外衣以后却发现肉蓉还在一旁未动。
贝酒珏没明说,咳嗽了一声示意她出去。
可肉蓉仍是未动,若是再咳嗽,只怕她会把痰盂给端过来。
“我要沐浴了。”贝酒珏终于说出来了,说着都有些碍口。
“让蓉儿伺候您沐浴吧。”“啾啾不在堡内,你现在应该去侍侯大哥才对呀。”“正是大堡主让我来侍侯二堡主您的。”“可我不习惯让女人来侍侯我沐浴。”“可大堡主的命令,蓉儿也决对不能违抗呀。”“我记得小时候我妈妈给我洗过澡,除非你想做我的老亲娘。”“蓉儿不敢。”“咝……我有种猜测,不会是大哥对我有什么不放心……”“您千万别那么想!大堡主对二堡主是一千个放心一万个放心,就是想让蓉儿好好伺候您。您要是不习惯,我在门外侍候着就是。”
说完,她快步走出了房门,之后把门给带好了。
这时,鱼爱媛从浓浓的药浴水里坐了起来。
看来须姑娘把消息送得既隐秘又无误,且还及时。
“‘开星’不是中途才进去的吧?”他边说边把撩水声弄出是那种因为肉蓉对自己不够尊敬而不由自主生出的宣泄感觉,以掩盖他们之间的低话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卧底》(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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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抬还没抬的时候,我设法把他们调开了。这个铁盆的分量他们熟悉吗?”“放心,盆里有水有药,没人会分得清哪是盆的分量,哪是药水的分量,哪是‘开星’你的分量。”“她现在是不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盯着你?虽说你识破了令狐幕操试探你的计策,可他对你还是加着防备呢。”“我跟天外族的人们接触过,不说是一个比一个桀骜不驯,也不会有那么一副奴才相儿的人。既然有可能是假的,我必须还得等真的,我意已决,‘开星’还是不要再劝了。”
“诸葛先生早啊。”“常老板早。”“用早饭了吗?”“您甭客气了。”“欸,应该的,应该的,听说您昨天为了帮我琢磨那句话老晚才就寝,我不跟您客气跟谁客气呀。怎么样?有结果了吗?”“嗯……从字面上看,应该是说无论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无论是强者还是弱者,失败的结局应该都是一样的。”“那……我们圣蟾赌坊里……”“有无曾经是大人物后来变小人物的?或者说由强者变弱者的?”
不会是说我吧?难道是允值?又或是邹老?可要说他们以前是大人物……邹老连强者都称不上吧。常廿思忖到。
“要常老板说,什么样的人会往你的赌坊里派卧底?”“能往我这儿派卧底的……应该无非是为了我的生意和钱财。也许是别的赌坊看我这儿买卖生意太好了……”“欸,有那么一说。”“那到底是谁呢?是不是先生已经知道了呢?”“虽然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帮常老板你把她给找出来。”“哦?”“卧底是干吗的,传消息和搞暗杀应该是最根本的职分。常老板你没那么遭人恨,本身武艺又高,暗杀应该是没有的。现在常老板你立刻召集所有怀疑是卧底的人,告诉他们一个自认为不小的消息,最好能给你的赌坊带来什么变故的消息。切记,变故越大越能引出这个卧底现身,以前这个卧底有可能一个消息都没有送出去过,也许就是因为常老板你从来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可传。”
常老板按照诸葛聪所说的做了,就跟三个人假传了那个自认为不小的消息,一个是邹则,一个是印允值,犹豫了一下,最后让姬樱熟也知道了。
派去盯着三人的心腹后来报之,说他们之后都去了此地蒋大老板的买卖,酒咏楼,不过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他们三个本来就都是常客,或是独自或是一起,常老板本人何尝又不是呢,酒咏楼有种酒叫做“散心肠”,全国闻名。
常廿思一进大门,首先看见的就是对面粉皮墙上密密麻麻笔迹各异的名字,右上角第一个便是“翔天大鹏”柳祥的名字,还有一个掌故在其中。
那一年,柳祥还是个喜欢游历天下的游侠,早就听说这里的“散心肠”闻名遐迩,今天是特意来尝尝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卧底》(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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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来坛‘散心肠’。”“哟,这位侠客爷来得可真是巧呀,就剩这一坛子了。”
“真只剩最后一坛了吗?”在柳祥之后进来的这位客人语气中带着的尽是傲慢。
柳祥登时一惊,还没回头就感觉到从后面逼过来的杀气在往领子里灌,从体形认出了此人便是那号称“杀手神话”的“零杀手”。
要说凭柳祥的本事,即便是现如今也不会是“零杀手”的对手,可当时的他年少气盛,让他干出服软退避的事情来也不那么简单。
“零杀手”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道:“你就是柳祥吗?听说你跑腿儿的功夫不错,今天就让我见识见识如何?只要你能赢我半步,那坛子‘散心肠’就归你。”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要怎么个比法?”
“零杀手”让掌柜的拿来两支掭饱了墨的笔,其中一支给柳祥。
“掌柜的一喊‘开始’,咱们就比比谁能把名字第一个写到那面粉皮墙上。”“好。”
“开始”两个字的话音刚落,柳祥第一个冲了出去,他这“跑”之一道的天赋异禀让“零杀手”着实吃惊非小。
但是“零杀手”是绝顶的杀手,一眼就看出了柳祥的脚上有旧伤,遂用一道几乎任谁也看不出的无形真气打了过去。
柳祥年青时的争强好胜之心不小,每场比试都把自己看成如出征的将士,拿出那种为国家民族争光的劲头,虽说是引得旧伤复发,可仍是强忍着不让脚下慢下来,最终还是他第一个在墙上题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样的结果同样让“零杀手”吃惊非小,遂杀人前必露出的笑容又浮现在他的面上了。
“当”,居然有人用自己的一柄剑挡住了“零杀手”的无形真气,而且还能做到不露声色,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那是一柄刻有“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剑。
“‘情侠’大人!”柳祥叫出了口。
“情侠”回手把一盒上好的伤药递给了他,而后向着“零杀手”一揖到地,“晚辈爱何欲见过‘零杀手’前辈。”
“哦?你就是那人人敬爱的‘情侠’大人?”“晚辈不敢。”“快走吧,今天这里并没有你适合管的事情。”“晚辈只是想请前辈不吝赐教。”“哼哼,你如何有这般的把握。”
嘴里说着,“零杀手”无形的真气早就攻到“情侠”大人要害的近前。
情剑抖起,用一股海纳百川的包容之劲给化解了。
无形真气二次攻至,这回快速分走两线,看“情侠”只有一把剑如何挡得。
“情侠”大人情剑一起,从其中一道真气中刺了进去,使得这道真气如迸裂般四散,把旁边那道真气激荡了开去。
“好剑法!”“零杀手”称赞到,“我想看你的剑法,你尽管施展过来便是。”
“晚辈遵命,请前辈赐教。”
匹练似的剑光中却带有一股和祥之气,让“零杀手”先没有大施无形真气攻击,只是拒挡。
“情侠”的剑意中不是没有杀气,却能不任由其无限制地挥发,可以说在强者的管控之中不能突破出来。
渐渐的,“零杀手”的杀气居然完全融入了情剑里的杀气,更惊人的是亦成为被管控之列。
他想把自己的杀气收回来,可却发现就连自己也莫名地融入了“情侠”的剑意之中,又如何能收回……
就这样,“零杀手”只能由得自己引以为傲的杀气被管得不再能暴虐,但自己却并没有感觉到失去了什么,连失落的感觉都没有。
“情侠”大人的剑法不是杀人的剑法,甚至可以说连制敌的剑法都不是。
“前辈高艺令晚辈汗颜,甘愿拜在前辈门下,请前辈收我为徒。”言罢,“情侠”大人大礼相向。
“你拜我为师之日,就是我止杀之时。”“谢前辈!”
“‘情侠’大人。”这时,柳祥把那坛“散心肠”捧送到“情侠”大人的面前。
“情侠”大人接过,双手奉到“零杀手”的面前。
“我没有那么多心肠要散,一起喝吧。”“谢师父!”
跟先前那一模一样的笑容又在“零杀手”的脸上了,可那永远都不再是他杀人前的笑容了。
从此以后,各地的游侠只要一到这里,必到酒咏楼来喝“散心肠”,每名游侠来此也必效仿柳祥把自己的名字题在墙上,遂酒咏楼渐渐的就变成了游侠们集散的地方,所以此举又称“游侠咏”。(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卧底》(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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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墙上众名,横竖都有,笔体各异,大小不一,不甚整齐。
有的名字写得明显,是用大抓笔写得;有的虽然写得大,笔画却极细,应该是用小楷写的;有的把名字写在别人名字笔画的缝隙里;有的故意写成把别人的名字兜在自己名字的笔画缝隙里;有的是用利器刻上去的,可能是怕年头久了会不清楚;有的写得比较诙谐,笔画都快斜出酒咏楼了;有的更好玩,把自己的名字写在别人名字的“肩膀”上,好似让人家扛着似的;有的或许是不识字,直接把自己名字里的意思画了上去;还有一个名字是用朱笔写的,点点如桃,撇撇如刀,是个女人的名字,写在了那大抓笔字迹的粗横里。
常廿思看着这些名字,几乎知道他们每个人做过的侠义之事,也曾经有人提议让他把自己的名字也写上去,说他全国各地几乎都有赌坊营生,每年东奔西走也可称游侠,但每一次都被他给婉言谢绝了。
“常老板今天是好兴致呢?还是心里有事来这里散散呢?”诸葛聪在他身旁出现了。
“看来诸葛先生今天应该是兴致不错。”“哪里,也是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