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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用你的串铃鞭卷住,咱们上去。”
巴踏细当即将鞭头甩了上去正好卷住,而后一扯,二女就上去了。
等到了插铁笛的位置,二女抓住铁笛子,慢慢推开翻板向外观看。
巴踏细一见安菁的兵器已经不知去向,正和老大奋力对付一帮“灰鼠人”,当时一急,把鞭的另一头往上一甩,砸开了翻板,来了招“灵狐九尾”,把上面周围“灰鼠人”的脚脖子扫伤了几个,借机上纵。
柯闯上上去以后,一眼就看见了被丢在一边的羊角双棒,一路铁笛挥舞了过去,而后抄了起来。
巴踏细此时还回头看了看她,和“雪鸽”这种比较默契的合作感觉可以说是久违了。
尤老大一声令下,“想法儿牵制住他们的鼠头。”
那三女依言照做,四条兵器掩护着老大去对地耗帮的人进行源头打击。
尤又物冲到跟前,一摆蛇形剑就把一个“灰鼠人”挑翻在地,而后感觉有一脚奔自己的后背踢来,都没回头,来了招“飞蛇摆尾”。
遂地耗帮的人就听到了自己人的呼痛声。
而后,尤又物往地上一躺,展开了自己的“土蛇剑法”,专照“灰鼠人”膝盖以下动傢伙。
“灰鼠人”倒下了几个之后,那三女也就轻松了不少,进而也逼了过去。
可“灰鼠人”毕竟是“耗子头”用心挑选的,要想一举歼灭也不容易。
这时,有一声被放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老鼠叫,随着这声叫,“灰鼠人”边打边收阵仗,最后,“耗子头”终于出来了。
“看来是我小瞧了‘江南娃娃’了,这实在是大大的不该呀。”在“耗子头”懊悔的语气中,“灰鼠人”们搀扶着受伤的同伙都退到了三个人的后面。
“耗子头”的左右有一个长脸人和黄面人。
“可你们把我的弟兄们伤成这样儿,我却是不能不管的,要不然我这帮主就别当了。”说罢,他手里亮出了一条兵刃,是两柄鼠头锥中间连着链子,看意思要老大对老大。
“卑鄙!先是用翻板坑洞害我们,然后又以多欺少,现在我们的力气被消耗了不少,你却要单打独斗了。”巴踏细指责到。
“嘿嘿,谁让你们在杀手行儿里占着头把金交椅的位置那么些年呢,总得亮亮你们不同寻常的手段吧。接招。”
“耗子头”将手里的一柄鼠头锥照尤又物就抛了过去,同时另一柄鼠头锥带着链子扫她的左腿。(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卧底》(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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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以多为胜,咱们也以多为胜。”安菁抡一对兵器上前就要帮老大。
却让长脸人手里的马鞍给接过来了,“人家两位老大较一时之短长,这底下的旁人嘛,就该站脚助威冷眼旁观才对。还不退下。”
安菁哪里听他的,抡羊角棒招呼了过去。
柯闯上和巴踏细同时也上去了,但被那个使牛头镋的黄面人给拦住了。
“耗子头”现在的情形占着优势,遂在气势上就盛了一些个,拽着链子围着尤又物东蹿西钻,两柄鼠头锥南“嗑”北“咬”。
蛇可不会被耗子给吓唬住,尤其还是彩带蛇。
只见两柄蛇形剑把链子鼠头锥的进攻封得直叫它白费力气,在飞舞封锁的同时还在进击着,随时有要把“耗子”给一口“吞”了的意思。
于是乎,“耗子头”的锐气就被搓掉了不少,“人来疯”的劲头也就没了,此刻把双锥收在手中,不拿出点真金白银的功夫来,那也太让两位叔叔和手底下人笑话了。
安菁边跟长脸人比斗,边关心着老大,看尤又物的手底下有富余,也就踏实多了。
“姐妹们!耗子不是老大的对手,咱们专心对付自己的对手就是了。”她说着,羊角棒一柄奔长脸人横扫,一柄直戳。
长脸人用马鞍挡住横扫过来的,甩马镫把直戳过来的给撞了出去,而后双马镫一齐打了过去。安菁来了着招险的,身子往旁边一侧但没有避开多远,用一柄羊角棒穿两个马镫,另一柄则插进长脸人的双臂之间,想把对手的胳膊一别,夺他兵器。长脸人登时抬起一脚照旁边踹了过去,可人家的外号没白叫,登时真如一朵白云般上到半空中去了。没办法,长脸人只好把兵器给抛了出去,总比让她给挑走好,而后立刻横甩身子去抓马镫,听后面羊角棒如同暗器般也掷了过来,一柄奔后心,一柄奔马鞍,登时脚往后踹来了个“倒踢紫金冠”把羊角棒给踢开了,身子使劲前纵手碰到了一个马镫,但另一个马镫被羊角棒给戳在了墙上,身后一羊角棒紧跟着就打了过来。
黄面人力大镋沉,巴踏细正在施展比较擅长的“以柔克刚”,不让对手近自己的身,兵器又软,沉兵器搪挡起来就是要费劲一些。
柯闯上就趁着对手在忙活串铃鞭的同时,行险靠近黄面人,用铁笛戳他身上的穴道以求制敌。
黄面人的牛头双镋可要比她们想像中的灵活,每每搪串铃鞭鞭头的时候,用镋上的牛角绕住往左右带,因为力气的原因,有几次差点就让巴踏细撒傢伙了,而对付柯闯上的点穴铁笛,则用另一柄镋上的牛角挑笛子上的孔洞,有一回笔直照铁笛冲戳了过去,要不是她身子腾空消掉了那股力道,腕子不伤笛子也得损了。
“还记得我们以前玩儿的那个吗?”柯闯上对巴踏细道。
那可是更久违了的事情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卧底》(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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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踏细一声“记得”之后,长鞭“砉棱棱”一绕,另一只手抓住绕过来的鞭头,竟然把对手给围在了串铃鞭里。
黄面人当时一愣,不明白巴踏细要干什么,这时铁笛子居然从上面打了过来,直打头上“前顶”穴,几乎是同时,串铃鞭通体一响,其中一个铃铛向鞭圈内一凹,击“大巨”穴。
黄面人立刻把双镋上下一抡,而后就想挑开这个讨厌的鞭圈,但是柯闯上用铁笛一点抡上来的镋,借之劲力身形还能保持在半空之中,又一笛戳下,这次点的是“后顶”穴,而巴踏细同时带着鞭圈一转又一抬之际,又用鞭圈上的铃铛点他的“大杼”穴。
你们“江南娃娃”可真会玩花样啊。黄面人边二次抡开铃铛和笛子边忖到。
此刻,双鼠头锥被双蛇形剑双双给抵住了,“耗子头”和“彩带蛇”居然较上了谁力气大。
“耗子头”现在不但得费出吃奶的力气,还得小心着对方每一柄剑上的两个剑尖,因为他的鼠头锥是横着抵在那剑上的两个尖之中,只要顺着锥往里一斜一滑,那“耗子头”的胸膛就得直对蛇形剑,穿个透心凉都不新鲜。
结果,担心什么来什么。
好在“耗子头”多下了几年的苦功,身子以鼠头锥为轴倒翻了上去,差一点就让蛇形剑给伤着了,可等他在尤又物身后下落的时候,“唰”的一声,剑又奔双足扫来,急忙把鼠头锥拼全力扔了出去,“咚”,剟进了旁边的一堵墙里,而后一扯链子借力躲开了,差点就尿裤子了,也许是自重地耗帮老大的身份,开始想尿来着,后来又给硬憋回去了,身子一落下,抓住链子鼠头锥的中间开始大抡大甩起来,看着就像市井中的痞子没辙了似的。
“咚隆”,另一柄羊角棒也让长脸人给夺下扔在了地上。
安菁上来就是一着“厚拳”里的“金砖何厚”,一拳猛力击打了过去,到底有多厚,让挨上的人自己感觉去。长脸人双臂笔直前伸,双手握拳,用昆仑派中“马拳”里的“马失前蹄”,整个身子的力道集于拳前跌撞了过去,“砰”的一声,长脸人佩服安菁这个女子的力道,却还是自己占了上风。安菁一咬牙撤回拳头,使劲一攥,又来了招“厚此薄彼”,刚打出去的右拳使劲往回撤,将力道全给了这次发出的左拳,两种力道交汇之时刚猛不弱。“马拳”中要说最最刚猛的招数叫做“万马奔腾”,可长脸人毕竟面对的是个女子,遂就来了一招“一马当先”抵了过去。这次安菁在紧要关头还是先收了自己的拳头,继而来了招虚实结合的“天高地厚”,上面的拳头一晃,底下的拳头先到了。长脸人阅历丰富,这种招法也见过不少,来了招“马自奋蹄”,从底下一撩连实的带虚的一齐给搪了出去。
他好像上了安菁的当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卧底》(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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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招式都是虚的,为的就是引他这么一大撩把腋下的破绽给露出来,她立刻又是一招“无可厚非”,这是孝义门“厚拳”里力气用的最具学问的一招。
长脸人一个趔趄摔倒。
安菁刚高兴着要去制住对方时,却被人家从地上捡起的羊角棒点了“承满”穴。
黄面人不跟她们玩了,往地上一躺使开了一套“地堂镋”的功夫,把巴踏细的串铃鞭压在身子底下让她撤不走,光剩下柯闯上的笛子就好办多了。
巴踏细想伸脚去踩,可又不太舍得用自己的一双玉足直对镋上的牛角。
“呜”,“雪鸽”的笛子上天了,这其实是她自己扔上去的,要是真让牛头镋给搪上去,这使了那么些年的合手兵器就真要不得了。
就在她身形上纵追兵器的时候,下面的情形已经几乎就光是两位老大的较量了。
此刻,尤又物用自己的蛇形剑绞夺了“耗子头”的兵刃。
“喂!”就在剑刺向他的同时,立刻出言制止。
尤又物停住兵器,但没有收起,举着剑指着他问道:“你服是不服?”
“其实我从来就没有不服过,只不过太想见见尤老大那么漂亮的本事了,所以就使了个激将法。”说完,他连作揖带鞠躬,“尤老大您厉害,小的心服口服,还外带佩服。”
就在最后一个“服”字还没出口的时候,“耗子头”的四枚暗器鼠头锥子同时打了出去,分上下左右同时飞抛了过去,让人无论从那个方向避闪都不易,更况且事出突然离得还那么近。
他用的是独门狠毒手法“迎门四不过”,比“迎门三不过”更毒。
那三女无论谁过来救都已经来不及了,尤又物刚才又掉以轻心,把双剑给放下了,现在因为兵器较长已经不灵便去抵挡这四枚锥子,情急之下居然把奚学规给自己演示的那一招施展了出来,但手上的皮肉可就要受苦了。
可就听“当”的一声,四枚锥子被一柄从上面下来的梅花狗头棒给一齐劈落,而后“耗子头”被一条人骨双节棒抽得“嗷”的一声。
捂着被抽的地方,老大的身份疼得都不顾了,心里还纳闷呢,自己这方一大帮子人怎么这会儿连一个过来帮自己的都没有。
他自己也不好好琢磨琢磨,就算不要脸也不带这么过分的吧。
赖显纯是被武斗声吸引到这里的,而后从房上靠近了这片“战场”,其中一方不太认识,可一眼就把“江南娃娃”给认出来了,而且很容易看出她们是敌众我寡。
眼看着这个“耗子头”落败认输,但她凭着自己的夜感察觉出他要使下作的手段,当即下去帮了尤又物。
“多谢赖姑娘你了,我……”“要谢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