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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宰食后来又找机会跟她说,如果想离开吸血族的话,随时可以寻求天外族的庇护。
不牵强地说,其实啾啾也是个卧底,替韩蓉出堡来采买胭脂水粉之前,韩蓉把一幅好不容易得到的仇人画像交给了她,只要能帮忙解决掉杀族叔的仇人,许诺就让啾啾得到贝二堡主的心,啾啾早就心仪二堡主了,而且还不想再侍候令狐幕操了,在杀完逄崇淡之后,她完全可以找个正当的理由得到天外族的庇佑,但她并没有那么做。
此刻的啾啾看着那柄如太阳芒刺一般的三角尖刀。
“捅进一个男人的心,就能得到另外一个男人的心。哈哈哈……”她好像觉得那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女先生”还不知道,她立刻就要因为举荐了啾啾而要倒死霉了。
逄崇淡此举还有另外一个人暗中观察保护着,那就是已被他发展成自己这一重天的一名教众,前者他被公孙昼阑识破的消息便是此人送出去的。
这个人就是大胖子朱愿愚。
还有当初朱愿愚把花饥吃留在那座荒宅里同样是有用意的,至少有三件事情他有八成的把握。
一来,花饥吃原来在那里给他们做饭,这次出来没带上,冷悟情要去了就算碰不上,她也会自己找上冷悟情,他给她看过冷悟情的画像并告知她冷悟情是他们的敌人,遇上了“好好”给做顿饭;二来,花饥吃会自己把名字报出来,冷悟情在戏梦岛听鱼爱媛高声说起过花饥吃;再有就是,冷悟情能在自保的同时让花饥吃出卖禽兽兵。
还有一件事情也是朱愿愚送的消息。
“二爷”当时去找邵卞乌的时候,觉得这事做得有些那个,就没带自己的两个亲信,而带了武功稍逊只一筹的“吃人猪”……
朱愿愚在设法探知了他们那次密谈的大致内容之后却不便传递出去,就用星君暗记传递给了年统,他听小四子施祠嗣说起过年统是“眉星”这一重天的代管。
可是因为路途的遥远,消息送到时就晚了一些个,后来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仍给天外崖上送来了教中卧底的消息,不过是在再三思量之后才那么做的,即便是自己保护不了那位卧底星君,教中已知有星君暴露的事情,以教中的严谨而言定会派人来崖上察看探听卧底星君的安危,到时一起保护起来怎么也会使其无恙的,其实当时也觉得这么做有欠妥的地方,不过也是一时想不出它法了。
后来之所以还去抓张凝周,公孙昼阑也是为了掩盖自己与东厂那不可告人的关系,其实在世外竹林那回,她也算不上跟逄崇淡相过亲。
其实,朱愿愚最该监视的是与公孙昼阑另外还有秘密接触的大阿水。
那个给锦衣卫传消息的皮囊被二次抛到了崖下,里面的东西则换成了天外族与外国洋人签定的协议,协议上被改写成天外族要帮助外国做出非常不利于大明朝的事情,落款上还有双方的亲笔签名……
冷悟情一直在离天外崖不远的地方等“杜星”和“惊星”的消息,而这天“开星”来了。
“冷大哥,朝廷立刻就要决定派大军攻打天外崖了。”“当真?这消息……”“这消息是沃护法的弟子呼延纵先送过来的,我们六扇门也接到了消息,和锦衣卫、东厂的人全力配合朝廷的军队攻打天外崖,我想不久教里也会被相邀共同前来。”“那崖上咱们的人可怎么办呀?”
冷悟情此刻皱眉不语……其实,在鱼爱媛来之先,他还见过一个人。
“哟,这不是仲孙掌柜的吗?”“啊,冷总镖头。”“您闺女平安回去了吧?”“冷总镖头有劳了,大恩不言谢。我接到姜用大哥的信儿就飞快往老婆和闺女这边儿赶,等见到了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唉,我是知道了这没有老太公的江湖……嘿嘿,这是我与冷总镖头最后一次见面了,我已经决定带着老婆、闺女归隐林下了,从此不问江湖之事,以后就一门心思地打理我的都油漆铺。”“那我得祝您大发财源了!”“大家发财,大家发财。嗯……那个东厂的张姑娘是和我闺女一起被抓走的,她曾经露了点儿口风,说是朝廷要对天外崖不利,听我闺女那么一说这才过来看看。要是没说错的话,冷总镖头是不是也为了这件事来的?”“那仲孙掌柜的怎么看天外崖上的天外族呢?”“别的我不知道,我那老冤家黎歌在圣蟾塔的时候跟宰父大族长相处过,别看时日不多,但他却足以看出那宰父何罪不是把对世事所有的怨尤都归罪于朝廷的邪徒……”
主持过圣蟾塔赌局的常老板最近大有行动,从靠近天外崖的赌坊里大量地转移金银到一个地方,明为要再建一座圣蟾赌坊,暗为要为朝廷攻崖做先行之用。
张凝周在圣蟾赌坊里扫了好长一段日子的地了,这个消息就是她以最快的途径送给了邵公公。
邵卞乌接到这个消息后,直奔后院的冰窖里去了,那里冰冻保存着满依人的尸体。
“依人!我立刻就能给你报仇雪恨了!哈哈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攻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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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狱”阎公道手里的狼牙棒攻击“无量”沃遥罢的肋骨。沃护法一立兵器大环斩马刀给挡住,兵器背上的一排大环子“砉棱棱”直响,而后顺势反手砍对手的肩膀。
与大环子晃动的声音相映照的是“鬼响”鄂哩手中铜箫的声音,不是任谁挥动手中的箫都能让风通过其上的宫、商、角、徵、羽而发出悦耳曲调到能动人心魄的地步,就算能做到,但只让对手会受到搅扰却不扰及同伴者,惟鄂护法一人矣。
就连“吊客”罗雄手里的骷髅流星锤好像都听得如痴如醉,在半空中陶然飞舞,但再陶然也同样会恪守身为兵器的本分,是不会忘记该怎么去制敌的。
“野毒”王主似乎也陶醉在那悠扬而多少有些哀伤的箫曲中,但流畅身法的节拍倒是没有跟着那曲子走。
王主杀人的武功一旦熟练地施展开来,简直比美人轻歌曼舞还要迷人,甚至可以说有些对手就是被单纯地迷死的,而且这杀人的功夫还是难看的“僵尸功”。
王主手里的兵器是一对倒钩刺,每柄刺上只一侧才有的倒齿钩锋铓无比,双臂伸直,拿在手中,全身上下除了脚下都是主管力道的,也就是说全身的力气全都积蓄在兵器的锋锐之处,而不见脚下有什么动作,却只见远近来去的美妙。
“天然”查赏田无论是哪方面的定力都是超出常人的,兵器银丝拂尘总爱照着那倒齿钩拂来拂去,看似动作轻柔无力,但每拂必能化解去重力的进攻。
阎公道的狼牙棒从一个甚至可以说是不知名的方位发出了攻击。沃护法用刀背上的大环一挂,就手把刀刃一翻斜推了过去。兵器狼牙棒也从下面挑了上来,用狼牙反挂住斩马刀的环子往外走,同时把棒柄甩了过去,点敌手的腰间。
骷髅流星锤中间的链子这时把铜箫给锁住了,同时链子一抻固定住对手的兵器。
这时起了一个高音,是鄂护法吹出的,这个高音直接“钻”进了罗雄的耳中,甚至可以说也“钻”进了兵器上两个骷髅的耳骨中。
果然,罗雄和手中的兵器都受到了震慑,可反而倒更兴奋了,但是好似因为兴奋过头了稍稍双手一松,那铜箫便趁机从链子的束缚中摆脱出来,点向耳根台。
王主此刻使了一式“僵尸入棺”,纵蹦起来后带着倒齿钩直直地倒了下去,但即便是倒也是倒得潇洒帅气美轮美奂。
查护法这时一见倒齿钩被全力带了过来,不急不慢地把兵器舞动成一个屏障,这一着称之为“障眼之法”,可以让对手无法准确地判断出自己真正的所在位置。
随着阎公道豪爽的笑声,六人相视而站。
“‘无量’沃遥罢,‘鬼响’鄂哩,‘天然’查赏田,‘长白三神仙’还是不减当年啊!”罗雄道。
“哪里哪里,‘知狱’阎公道,‘吊客’罗雄,‘野毒’王主,才是功夫越来越高明才对。”沃护法抱拳言到。
“听说三位护法即日就要随教主出征天外崖,预祝凯旋而归。”王主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攻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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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护法彼此互相看了一眼,多多少少都愁上眉头一些,当要属查护法的最重。
阎公道看出了端倪,道:“三位护法先歇上一歇吧,看我们三兄弟再尽一些兴致如何?”
说着,三位前辈放下了手里的兵器,在当场围成一个小圈。
罗雄和王主先向阎公道出手,一派大宗匠的气度,而阎公道未用双手去接,而是用自己的胸膛和双肩去接,带着一种千层的煞气,之后用双手向上撩去,使得罗、王二位前辈的出手强中有弱,再然后顺着他们的胳膊推进。
虽然都是看似比较普通的招式,但那份威武霸气却是世间罕见的。
接着,罗雄和王主两位前辈脚下一换位置,阎公道前辈亦跟着移了位置,但手上的招数却完全没有停下来过。
一个既似武功比试却又不似的圈子在转动,三位前辈的身法看似僵硬,但却又感觉到无比的轻盈快捷,手上招式虽快,却又清晰得很,让人见之无不叹为观止,哪怕在武林中沉浸多年已对武学感觉麻木的老武夫都像是又找到了年青时对武艺的新鲜如同小儿见新奇玩具的感觉。
圈子越转越快,完全能感觉到那种流畅洒脱,是一种完美的武艺体现,简直是如诗如画,即便是观高山流水也不会有如此的情怀。
圈子慢了下来,但是越发清晰的动作更让人耳目一新,无论你懂不懂什么是武学之道,都会感觉到那种酣畅淋漓,使自己完全沉浸在对武学造诣的痴狂里。
圈子停下来了。
“多谢三位了,看来我等此番前来是大有收获呀。”“我们却相信,三位护法这次出征收获一定更大。”
水陆两路精锐之师已开到温州雁荡山天外崖前,当天就给围了个水陆两不通。
之后,一个刚做好的风筝飞到了崖上半空,是用一百多匹马和两百多人才放上天的,简直大得吓人,好像单凭那风筝就能把天外崖给盖起来。
风筝上八个气势恢宏的大字:若是英雄,崖下说话。
就在转天傍黑的时候,从崖上扔下来一个硕大的纸飞镖,完全展开了只比那风筝大不比那风筝小,上面也有八个大字,但字体更漂亮更大了一些。
明日辰时,东崖前见。
这个主意是独孤酬重想出来的,这个纸飞镖也是他带着人给赶制出来的。
朝廷军营中领军挂帅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的李侯爷,侯爷这次是自行请缨,认为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绝不能枉受国家的爵禄。
皇上这次还另派了大内亲军统领胡金芦,此人乃岭南葫芦山“彩虹七兄弟”们的亲传弟子,深得七位老师的绝艺,本身还有当今天子御赐金葫芦饰品的荣耀。
辰时来,时辰到。
李侯爷内有一身的细甲,外罩锁子连环甲,最外面是大叶黄金甲,阳光之下烁烁地闪耀,再加之那份侯爷和主帅的气度,更是让人不敢轻视之。
看对面,宰父大族长带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