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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弄得三姐弟手足无措,先机让常廿思占尽,可他又绝对不可以恋战,猛发了几招,正巧,误打误撞,呼延纵的兵器撩到了一个侍女的衣服,一样白嫩而富有弹性的东西就露了出来,呼延纵自不敢看那是什么,一回避目光。
常廿思借机挥舞两侍女的长发,舞起了一片“青丝之雾”,然后趁对手们眼光迷乱倒纵出战团外,双臂往上一提,改抓后心衣服,脚尖挑起链铁印和铁链聚宝盆挂在她们身上,转身狂奔而逃。
三人却不舍紧追其后。
那常廿思的腿上功夫这时全看出来了,一纵一跳像蛤蟆一样难看,但手臂平伸一手一人,居然让三人一通好撵。
就在只差半丈之遥时,常廿思刚跑过一个十字山口,有两匹高头大马从东西两边到来。
西边马上的白胖子一见对面马上脸如铜钱色的高个子立刻抱拳行礼道:“大场主。”
东面马上之人也立刻点头还礼。
而这时姐弟三人赶到,也没工夫说话,依次从二马二人头上飞过。
那白胖子眉毛一挑,道:“什么人?这般无礼!你们……”他待要说别的话被铜钱肤色之人喝止住,“蔺浇,大事要紧。”
“是。”
这个字出口,他立刻调转马头,让东面的马先行,自己尾随,二人马上加鞭,一路奔了下去。
这马上二人还不知道,自己给那常廿思帮了多大忙,三人跳过二人就看见了前面的四个山路口,而四条山路上都没有常廿思的影子,要是分头追的话,恐他“蛤蟆急了跳大浪头”,最后三人酌定,还是退回原路的好。
三人一回到原处,就看见那神龙已经几乎贴着梅树的树干在飞了。
就在三人焦急万分之时,忽然一人不知从何出而来,看神情好像要加入那神龙与梅树之间。
呼延纵自然不容有人再来添乱,手中双傢伙一摆就敌住了那人,几个回合快走之后,看清了那人手里的傢伙,左手一条长兵器是双股方头钢叉,叉头外侧是锋刃,右手辅以两个齿一长一短的两尖手叉,短的一侧外也是刃。他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是谁用的了,突然想起来了,连忙钩棍撒手,抱拳躬身道:“呼延纵该死。”
那人“哼”了一声,道:“还是大内侍卫呢。脓包。”然后,来人飞步至龙梅近前,看准时机向上一纵,从上面落进龙梅之中。
果真奏效,此时他已经用手叉架住了双镢,把双锋方头钢叉横摆在神龙宝枪的前面,叉头是垂下的,应该是为了刚才不得已与神龙宝枪过了几招而赔的礼。
“小李侯爷。”隆、邵二人异口同声地道。
旁边的史震却比旁人看得清楚,是那个像痨病鬼的轿夫咳嗽了一声,暗地里帮了那小侯爷一把。
“‘咳嗽刺’是将无形内力化为有质之气从口中刺出,是上乘的内家功夫。二姐,那个病秧子是什么人物?”史震问到。
“他病歪歪的样子是天生的,其实未必就有什么病。老太公收的五个关门弟子,老、弱、病、残、孕,号称‘天怜五子’。他就是其中的‘病’,‘害痨正寝’康随心。”凤舞答到。
此时的小李侯爷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华夏平安”和那条翔龙,心中明白那其中的深意。
隆腾是武林世家子弟,其父是个非常忧国忧民的人,由小李侯爷的外祖父点化,懂得一个武林人能为国为民所做的事是有限的,可为官就不同了,遂就培养自己已经创出“江湖四义”之首美名的独子举仕途,但又恐隆腾沾染上官场中的恶习,就在儿子年纪轻少的时候给刺上了“华夏平安”,告诉隆腾为官不为别事,只为保华夏之平安,隆腾果不负父望,成了一个文武的全才,凭自己的本事做到了当朝左都御史的职位,刚正不阿,经常在皇上面前直言死谏。
有一次,当真怒恼了天子,把皇上气得钦持鞭子抽打他,可隆腾跪在那里并不躲闪,仍旧谏言,皮鞭抽烂了几层衣服,等胸口的遮挡都抽没了,就露出了那几个字,皇上观罢触动很大,停手走到龙椅前背对隆腾。
“来人!”文武百官都以为要把隆御史千刀万寡。
“传御医!治好隆腾的伤!”皇上等隆腾被人扶走后,“传旨,这件事就按隆爱卿说的办!退朝。”
之后,隆腾伤势痊愈后,皇上又命宫中御用的刺青匠给他纹上了一条龙,并告之他不光是你隆腾愿华夏平安,皇家的人亦是如此。
“隆御史这是做什么?”“小李侯爷,可是明知故问乎?”“那隆大人的意思是东厂已经无药可救了。”“朽木岂有可雕之理?”“可有种人就能化腐朽为神奇。”“就他吗?他倒的确不是个凡夫俗子。”“看来隆御史拿本小侯当凡夫俗子了,在大人的眼中我连看人定事的本事都没有吗?”“隆腾不敢。”“那好,我当着众人的面替邵公公做一个保人。”“保人?”“对,我担保邵公公可以把东厂整治得有模有样。不然,请隆大人找我‘添翼猱’李艮李开泰,如何?”
隆腾稍微一迟疑,“全看小侯爷颜面。”
“谢隆大人。”
隆腾看了一眼邵卞乌,提枪转身徒步而走,马不是他的,自然不会要。
“今日多亏小侯爷解围。请受杂家一拜。”邵卞乌收穴镢后倒身便拜。
“邵公公不必如此。”李艮说得快,扶得更快,他微微犹豫了一下,“敢问公公,令螟蛉米备吕……”
“‘你不珍惜,还不许别人珍惜。’小侯爷可是为了这句话?是不是因为小侯爷的侍妾殷阿饰?”
“让公公见笑了,我就想问问令螟蛉我怎么就不珍惜了。”没等邵公公问,李艮又道:“我找不着米备吕,就派两个家将监视厂公府。今天一个家将来报说您不到天亮就出府,挺秘密的,就一人跟上沿途留迹,另一人来报我知。我跟了过来以为您去找米备吕,等一跟上就把家将打发回去了。”
邵卞乌一笑,是赞许他的坦诚,而不是笑话他的少不更事虽然只是较邵公公的年纪而言,这时看了一眼李艮手里的傢伙。
李艮也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傢伙,究竟为什么要带出来,估计他自己都糊涂。
“备吕这孩子杂家也好久没看到他了。不过杂家相信,他不是个躲事儿的人。”邵卞乌仍笑道。
现在小李侯爷已经走了,临走的时候向康随心拱了拱手。
邵公公的属下请示道:“督公,已经有人知道了此次行程,要不要……”
“不必,小李侯爷自然无妨。至于那常大老板和他的侍女嘛……他们要想说什么,说给哪位听,全由他们好了。”
现在,那常大老板已经用内力解开了姬樱熟的穴道,现在正在解印允值的穴道,外衣也披到了她的身上。
“大老板的外国舞娘是怎么死的?”姬樱熟问到,全不顾常廿思在运功不宜打扰。
“咎由自取。她想和一个天外族的小子合伙儿骗我赌坊里的钱。”常廿思费劲地道。
“那你就杀了她。”“天外族那小子灭的口。”“你碰过她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常廿思虽还是很费劲,却冷冷地道,“要是允值问的我不说什么。我碰过你吗?”
这时,印允值已经解开了穴道,她头一句话就道:“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连东厂都敢碰。”
而常廿思一笑,掏出手绢擦了擦汗,道:“自古的皇帝都喜欢有一个有本事的大臣牵制另一个有能力的大臣……”(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商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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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山麓,司寇理硕边带着媛媛赶路边想着一个武林中入诗入画的人物,他来时曾与劳暾去又一次长谈,谈到了一个先前在济南小客栈中未提起的人物,那就是“情侠”爱何欲。
丰大剑客曾经赞许过此侠:余用心御长剑,爱用情使双锋。爱何欲爱大侠以两件事成名,自创过一套“地君情泪”剑法,有不少武林人知道其招数,可谁也练不到他的境界,当然,也有很多人挖空心思想破招之法,然后想方设法去找爱大侠比试,可没有用的,明明是同样的招数,明明可以破解,就是胜不了,就因为爱大侠如果用一百回“地君情泪”剑法就会有一百种微妙的变化,又岂是凡俗可以揣度的。
另一事就是“看情”极准,总喜欢做成人之美的事,凡有两情相悦的男女却因种种阻碍不能在一起的,只要找到“情侠”爱何欲明察秋毫一番断定有缘,那一定是大团圆结局,遂就有不少青年将爱大侠视做人间的“月老”。
可近年来“情侠”侠踪不现江湖。难道真是武林中又陨落了一颗明星?
“无骨白鲢”同样亦在思忖:给多福多寿的大伯大婶送去的明目药不知管用不管用?一定管用,那是神飞门掌门传了好几代的药方。是仉门长亲手为我配的药,怎么会不管用?大伯大婶果有不凡,谈吐实而不俗,明而不过,不愧是老太公的子嗣。但他们为什么老跟我说起伯讲呢?就好像……就好像要给我们俩做媒似的?
忖到这里,鱼爱媛两腮绯红,好一朵牡丹绽放,不过,那也许是怒放。
她继续忖道:伯讲其实没什么不好,本事也挺大的。可就是他那一脸的……真像个小麻子。
人一想事情,工夫过得就快,就在这老少二人半醒半思间,地方就到了。
一个女子的声音让他们清的醒。
“小鲢鱼儿。”凤舞边喊边奔了过来,等跑到近前好像才发觉司寇总捕也来了,急忙停住脚步道了个万福,道:“司寇大人。”
司寇理硕一笑,道:“凤姑娘早来了。”
“是。邵公公和我三弟也已经来了。司寇大人请。”说着,她便在前面领路,走进一片林场深出,将司寇理硕引到了一间周围都是东厂隶役的小木屋门前。
“有劳凤姑娘了。”说罢,司寇理硕走进了门里。
等司寇理硕后脚刚一进去,凤舞立刻又跑到鱼爱媛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小鲢鱼儿,你让我想死了。你想我了吗?吃糖,这可是宫里的糖。”说着,一个纸包递了过来,然后她就蹦蹦跳跳地拉着“小鲢鱼儿”到了一处花草相对繁密的地方,在前面找了块青条石与鱼爱媛并肩坐下,好不亲热。
“你瞧你,比我还大两岁,却跟长不大似的。”媛媛笑斥到。
“你长大啦?嫁人啦?生孩子啦?生了几窝?”
“好啊,你说我是老母猪,我决不轻饶了你。”说着,她站起与坐着的凤舞扭打到起来,一片银铃笑声大作。
“好了,小点儿声,今天还有正事呢?”口里虽这么说,但凤舞脸上的表情却没有那么严肃。
“糖好吃吗?”“味道怪怪的。”“你真不识货,这可是外国人进贡给皇上的,皇上又赏赐给我的,我没舍得吃,一直好好地收着,听说今天能见到你就给你带来了。”“是你不爱吃才给我带来的吧?”“那你别吃。”
说着凤舞就伸手过来抢。
“就吃,就吃。”鱼爱媛边说边往嘴里又塞了一块糖气她。
“哼,不理你了。”凤舞假装生气,撅起嘴,扭过头。
“小心眼儿。”鱼爱媛含着糖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