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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等了约摸一炷香的工夫,还真把那几条大蟒蛇给引出来了,一条最大的带着四条不小的,可它们也太大了吧,超出了在场所有人的想像。
那个厨子婆婆和花饥吃已经被吓呆了,花饥吃甚至自认自己这样的都不够它们其中任何一条的一顿饭。
领头的一条,直奔厨子婆婆她们去了,一副饥馋的神情比较传神,看样子连馅饼带做馅饼的傢伙和她们两个,都能一口给吞下去。
伯讲一见立刻飞纵到她们的前面,只要这条巨蟒不伤人最好就先不要攻击它。
哪知那条巨蟒用舌头把那些加入了神木王鼎香气的馅饼全部掀到地上,而后立刻飞蹿到伯讲做的那些馅饼的前面,几乎在瞬间就和那四条狂蟒用舌头抢食了个精光。
伯讲此时立刻出言让大家快走,自己断后。
可是,一条巨蟒和四条狂蟒的胃口哪里是几个馅饼就能喂饱的,倒好似吃下了一颗开胃果。
几乎谁也想不到,看着那么笨拙的大身子居然行动起来那么快,连刚才抢食的工夫都没用就把几人给围上了。
厨子婆婆和花饥吃已经吓瘫了,神志随时昏聩。
那条巨蟒先出口了,张开如山洞一般的血口就过来了,伯讲、大高个子立刻挡在了她们和那位背伞老前辈的前面,几乎同时出手,大高个子从地上捡起好几块石头照着它牙花子的位置就击了过去,伯讲则催动闷雷索成一条直线攻击巨蟒的眼睛。
牙花子没有幸免,虽然没听到什么呼痛的声音,可长身子的颤抖足以看出巨蟒吃的苦头不小,可它们并没有离开,摆开了围困的攻势闭口等待。
要知道,巨蟒和狂蟒的鳞片不次于战将的硬甲。
于是乎,他们也只有静静地等待。
天已经黑了下来,那位背伞的老前辈把中午跟伯讲买的好多馅饼分予大家吃。
伯讲此时心中一动,“您莫非就是那位‘晴带雨伞饱带干粮’的毕老前辈?”
“那要是我没说错的话,你是丰大哥的传人吧?”“其实晚辈并非丰老前辈的正式弟子,只是得到过怹老人家的指点,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毕前辈听罢点点头,“你们快点儿吃吧,吃饱了我就带你们出去。”
“毕前辈,请恕晚辈多句嘴。”那大高个子道,“这些蟒蛇留在这里,恐其为害太多,而杀了又太过可惜,要是能把它们降服再为人所用就再好不过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攻崖》(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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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么抓住他们呢?”“晚辈斗胆,可否请前辈给我弄一些大约那么长的硬木桩,要两头带尖的。”“可以,要多少我给你弄多少来。”“不敢多劳烦您,给弄六个来就成。嗯……要是毕前辈能再给晚辈弄几盘结实的绳索就再好不过了。”“好,你们等着。”
说着,毕前辈瞬息间不见了踪影,这样的身法可称能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之上取大将的首级。
伯讲此刻在设法让那厨子婆婆和花饥吃镇静下来好吃点东西。
花饥吃咬着伯讲的馅饼,边哆嗦着边道:“还要……要什么木头桩子呀,直接弄……弄几大桶毒药……毒死它们算了。”
“咱们现在根本搞不清楚它们怕哪种毒。再说了,对于那条最大的来说,没准儿还有益无害。”
伯讲话音刚落,毕前辈把桩子和绳索带回来了。
宰父何罪见伯讲还背着自己做饭的傢伙,就让他赶快再做些馅饼,香味一出来立刻就引得巨蟒和狂蟒蠢蠢欲动起来,接着,把绳索结实地绑在木桩上,一手抄起几个馅饼,一见有靠前的就扔给它,诱其张口,而后迎着上去用木桩先顶住它的上颚,而后再往下颚一撑,后来接连几下,每条蛇的大口都被木桩子给撑住了,宰父何罪双手一拽绳子它们便吃痛,几番对抗挣扎下来,使得它们只有“臣服”。
那条最大的聪明一些,此时竟然用尾巴把口中的两个木桩给扫断了,可断了之后并没有任何报复的行动,反而钻进无底深潭,好似再也不想出来了,可它后来又碰上伯讲了,就是那回伯讲与众人出黄两墓的时候。
现在,宰父大族长和伯讲站在己方的战线中同时朝毕前辈深施一礼而不起身。
毕前辈为难了,但还是选择了转身离去,而且并没有回到军营去。
应对两个对手的杜媺虽然心中想的是怎么能尽快把公主给救回来,但心智还是冷静的,况且面前的情形也容不得她再多走别的心思,用“揉面团”这一式对付“魂斗罗”,但可能他是个面和硬了的面团,要揉成“下面汤”的面团可没那么容易,还用“切葱花”这一式对付马里奥,虽说马里奥或许就是“小人国”的百姓,却还没到可以让人当葱切的地步,遂心里就有点急了,照这么下去拦都快拦不住了,干脆使出“烧开水”这一式,但应该是“锅”准备的不够大,要想把“魂斗罗”这个“面团”和马里奥这根“葱”放进去几乎不可能,再说“面团”既没“揉”好,“葱花”也没“切”成。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跑得连呋哧带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是朝廷大军里的随军主簿,姓“李”名“甲”,却不知道一个文官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那是因为他在后面先是见到了天外崖上还有矮人这种看来可以“捡便宜”的脚色,可是此刻,忽然又看到了杜媺……
观之浑身雅艳,闻之遍体娇香,两道弯弯的眉毛像远山之青,一对明亮的眼睛比秋水之润。脸如莲萼,分明汉代卓氏文君;唇似樱桃,何减唐时白家樊素……
想到这些,李甲直吓得差点真魂出了窍,“难道……难道……难道天外崖上连鬼魂都有?”
偏偏杜媺此时也看到了他,当时的感觉可说是失意中的失意,正好把两位老师根据她的人生经历并结合她的天赋创出来的“贵妃醉酒”的功夫使了出来。
此功其实也本非是完全由徐徐和沙沙两位长老独创,杨玉环真的贵妃醉酒的时候,旁边一个太监看到了,觉得那种失意的美简直不可言表,那位宦官粗通舞技和武艺,就在心里编了些“招式”出来,后来还流传了下来。
徐徐和沙沙在无意中得到,后来又听说了徒弟杜媺的遭遇,就给狠下了一番苦心思,并告知此功失意的感觉越浓越能发挥功力。
“西边日落”,好一片无限的凄凉惆怅,单单这种浓意登时生生把“魂斗罗”和马里奥逼退了一步,而且完全是不由自主的。
“外楼月明”,又是一阵夜冷潇湘之感,那种明月只为她人明的孤独失落感,又几乎压得他们无法出招,却只想看着面前的这个似癫非癫是傻不傻的怨妇还想做什么。
“吹瓣满头”,即使此时此景没有风吹落的花瓣,但又何妨,在她的眼中天地都已变成了迎面飘来的花瓣,遂动作和心思完全应和着,即便身处万马千军中也不能阻止她。
唉!好个用醉意添满自己空虚的“贵妃”。
“魂斗罗”和马里奥躲开那漫天的“花瓣”之后,互视了一眼,彼此都知道,再这么下去坚决不行,都快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来的了,遂极力收摄自己的心神,但人非草木孰又能无情。
“寞心温柔”,寂寞的心又能教人如何温柔,更何况是一个女子呢,那种心情完全可以把柔情似水给冰冻起来。
“朝暮空候”。
“魂斗罗”是十成十的战士,几乎就可以说是天生的血肉武器。
马里奥虽然不如“魂斗罗”,但直到现在也是刚强的武者。
但是对面这个女子从内心发出的那种空等待的寂寞感觉,几乎如刀剑暗器一般射到了他们的心里,使得他们已经攻出去的手又如何再打得下去。
“红颜春秋”,红颜的娇羞又能缠绵多少春秋,韶华中最好的时光要是给了一个负心薄幸的人,那可不异于少活了几年性命。
“魂斗罗”的战斗本性几欲疯狂,但是面对对面这个如此值得可怜还仍在攻击着自己的女子,他都快无法再与她作战了。
再看马里奥,泪光闪闪在眼窝里打转,那简直就是特意跑到这里怜香惜玉来的。
“咱们振作一点好不好?”“魂斗罗”的本性逼迫自己喊了出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攻崖》(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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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原如水”。
他已经不管马里奥了,内心告诉自己,只要破坏掉对方这种武功的意境感觉,那马里奥便能立刻振奋精神和自己联手打败她,从而破坏掉敌人如防御工事一般的战线。
但对手在自身伤怀的意境中醉舞得“情原如水”,“魂斗罗”不是不能打水战,但在如情的水里他好像……自打出娘胎就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感觉,但到底是什么感觉自己也不明白,心里便又乱了几分。
“美人莫求”,其实美人有时求的只是些很简单的东西,甚至比穿衣吃饭还要简单,当然,一些富贵奢侈的东西不是不能求,但多少红颜最后得到的还是一个“美人莫把富贵求”的人生之叹。
“魂斗罗”战斗的意志被一压再压,而后又一冒再冒,如同自己的身体里有大海的波澜一般,从不晕水的人也开始晕“海”了。
这还是在跟敌人战斗吗?他耳边的武斗声都快变成大伙为这个女人的惋惜悲叹了。
“为谁痴痛”。
“魂斗罗”此刻正在想的是如果也有个女人能为自己这么失意伤心一回,那自己是不是也……太不是东西了。
我这是在干什么呀?
在外人开来,“魂斗罗”明明是在争战,但他自己的心里却已经差不多满是这些“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东西。
这场仗还有个赢吗?
“生为谁愁”。
要是“魂斗罗”能够知道这一招的招式名字,一定会说“生我为你愁”。
“几番心碎”。
“魂斗罗”现在应该是心急得要碎,但无论怎样跟杜媺也是急不起来。
“杯酒摇晃”。
“魂斗罗”现在不光是心里急,而且还心里气,气自己不争气,还气对手让自己太泄气,要是气晕了估计比那杯酒还有酒气。
“哭笑因孰”。
这一招杜媺“醉”得癫狂十足,哪里是在出招式,那分明就是失意得疯狂,应该是因为出于心恨薄情郎的发泄,但此招的攻击和防护的功用不减。
“只求朦胧”。
好模糊的招式,不过在“魂斗罗”的眼中,不模糊也已经不是那“醉醉”地攻击了,他好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看透红尘”。
估摸着,“魂斗罗”看透“贵妃醉酒”比杜媺看透红尘还要难,好在她并没有太想伤他的人和心。
“何再风流”。
“啊……”就这么一嗓子,真听不出“魂斗罗”是伤心地哭出来的,还是愤怒地吼出来的。
只要对方不是铁石心肠的行尸走肉,而且“贵妃醉酒”的境界能够达到,那就会起到浸染对手的作用,任谁在此等情形之下都不会再有什么“血战到底”的斗志,同样,使这种功夫的人亦不能给对手造成多大的伤害,灵魂上的伤感除外。
天外族的主帅啾啾现在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