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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三位都在呢?我出的那主意不知三位想好了没有?”“杜星”道。
“我看就算了吧。要演的话,怎么不演咱们自己的台子戏呢?”安菁问到。
“台子戏固然是好的,可庆典的日子不同寻常,而且还是须教主继任的典礼,还有丰大剑客和教主的婚礼,总要拿出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给宾客们看吧。”
“那你自己演算了,我们在台下做宾客好了。”巴踏细笑着道,颇有些狐媚的意味。
“哎呀,那好吧。我就让韶挹韶老板别做那个汤了,反正也没什么值得犒劳的了。”
“韶挹也来了?”尤又物这时道,“他要做什么汤犒劳我们呀?”
“珍珠翡翠白玉汤。”“啊?珍珠翡翠白玉汤?‘珍珠’是糊了的饭米粒子,‘翡翠’是烂白菜帮子,‘白玉’是馊豆腐?”“哪儿能呀?人家韶老板早就把食材给改了。‘白玉’是嫩豆腐,‘翡翠’是新鲜的冬瓜,尤其得说那‘珍珠’,不小的珍珠丸子,不但用的作料是绝佳的,而且其中真有珍珠粉末在里面,是又养颜又滋补……”
“那……咱们就帮帮逄大哥吧。”尤又物道。
“老大都发话了,我们还能说别的吗?那就演吧。”安菁道。
“那好吧,看在那么好的汤的份儿上。”巴踏细道。
“那好,大家都买买力气,回头那珍珠钱我多出点儿,好好让大家尝个鲜儿。我还把尤副教主和韶老板请来一同参加演出。那咱们就按之前分配好的角色来演,我和韶老板先上场。开始!”
此刻,台上的三女都退了下去。
“杜星”就像变戏法似的,在台上快速把自己变成了一位偏邦的贵族。
韶挹则是以一位将军的装束上台了。
“让王爷久等了。”“哪里哪里,只是片刻而已,而且能品得将军府的香茗也是一大雅兴。”“王爷请坐。”“将军请。”
说完,二人同时落座,逄崇淡扮成的偏邦王爷先说话了。
“我们两国之间终于停战了。”“愿我们两国之间永结盟好。”“多亏将军你在战场上斩杀了我们国家那个好战残暴的元帅,要不然的话,恐怕两国之间永无宁日。”“我永远相信,我们两国的军民们决对都是不想开战的。”“嗯……可是我有一事不明,还想在将军面前领教。”“请王爷直言。”“两国之间修订盟约都是自己愿意的事情?为什么将军你一定要让本王在盟约中加上让大公主到我国和亲这一件事呢?”“难道王爷不想我们两国亲上加亲吗?”“亲上加亲当然是好事情了,但……据本王所知,大公主对将军你……”“其实也可以说是一场误会,那次大公主偷着出宫来想看看宫外的风情,结果遇上了几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登徒浪子,我碰上这件事情了当然不能不管。那次以后,大公主就对我……算是有了好感吧。”“可我还听说,将军你对公主……”“我的家族在朝中的势力都是皇上恩赐的,我决对不能得罪皇家的人。”
这时,偏邦王爷看着面前的将军,这位将军当然明白对方有什么样的疑问。
“我不想以后凭能力得到的任何东西都让别人说皆是因为我是圣上女婿的缘故。”将军一口气说完,“王爷明白了吗?”
偏邦王爷点了点头,但眉头还是皱得很紧……
灯光再亮起来的时候,台上的场景换成了皇宫内院,由尤副教主扮成的皇帝和偏邦王爷正在喝酒笑谈,而由韶挹扮成的将军则是端着一个酒杯,离席站在一旁,面上不是开心的表情,更像是在借酒浇愁,但在皇上面前又不敢放肆,心里好像在纠结着什么,就连由尤又物扮成的公主来到了他的身边都没有察觉到。
“将军。”“啊!公主!请恕臣下没有远迎……”“将军请。”
面上稍显忧郁的公主在将军说话的时候,已经让安、巴二女扮成的宫女给倒了一杯酒,公主亲自端上,一手扶着自己的宽袖,一手递到将军的面前。
“啊公主!臣下何德何能敢劳公主大驾。”“其实,这一杯酒是谢过将军你当初救过本宫一命。一直都没有机会好好谢过将军,今天就算是借花献佛了。”“公主您千万别那么说,这些都是臣下应当应分的。”“不管怎么样,这杯酒难道还让本宫再倒回去不成。”“臣下不敢,臣下谢公主赐酒。”
说着,将军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放到一旁,低着头,双手从宫女端着的托盘中拿起酒盅,一饮而尽,而后仍是低着头把酒盅放回到托盘里,始终不敢直视公主。
“臣下再谢过公主。”“将军可知本宫即刻就要去和亲之事?”
公主的这句话一出,将军的身子立刻一颤,就如同公主的话是把刀子一样扎在了他的心上。
“臣下……”“将军在外连年征战,应该知道乡思之苦吧?唉,将军还有打完胜仗回家的时候,可怜本宫呢?”“公主为两国之间永世罢兵……公主您识大体重大局,臣下钦佩之至。”“将军能替本宫在父皇面前说个情吗?”
将军的身子又一颤,立刻给公主跪下了,“公主,请恕臣下……”他的语声中已经有了泣声。
“将军,你说把本宫的尸体埋在他国的皇陵里算不算是和亲呢?”公主说着,嘴角在笑,眼角却在淌着晶莹的泪花,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高高地举起,照着自己就刺了下去。
“公主!”将军喊着从地上纵了起来,身子转了过去背对公主,用自己的身子找匕首的尖锋,但后背没有碰到公主的千金之躯,就听“噗”的一声,匕首刺穿了将军的肩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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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那边的皇上听到声音不对劲后立刻出言发问,同时和偏邦王爷一齐过来了。
将军又跪下了,“啊,是臣下吃酒带醉不小心误伤了自己。还请皇上和公主赐罪,望公主保重凤体。”接着,他一个头磕在地上,又是“噗”的一声,匕首的柄碰到了地上,遂就又刺得更痛,但将军并没有马上起身。
台下有的佩服韶挹的演技,有的说台上这个“戏法”变的不错。
台上的场景又换了,是肩头负伤裹着药布的将军跪在了皇上的面前。
“刚才臣下所说句句属实,让公主去和亲完全是因为臣下为了那一时的虚名,求陛下收回成命。”将军又一个头磕在地上。
“哼哼,将军真是我朝的大忠臣大能臣呀,为了国家的利益,居然算计起皇家的人来了。”皇上冷言冷语地道。
“皇上,一切罪责都由臣下而起,望皇上念及臣下家族历代为朝尽忠的份儿上,不要治罪于臣下的族人,所有惩处臣下一人承担。”
“你说的轻巧,和亲之事是两国之间的协议,如今已定,公主即刻就要出塞和亲。这种事情是轻易一句话就能作罢的吗?要是弄不好,两国再起战事,可是将军你能承担得起的?除非……来人,上酒。”
说着,巴踏细扮成的宫女又端来了一盅酒。
“这便是那三般朝典中的毒酒。”皇上道,“将军名声在外,要是说将军你能直言死谏的话,我想到时或许就有回旋的余地了。何去何从,将军自己看着办吧。”
这时,宫女把托盘端到了将军的面前。
将军看了一眼那杯毒酒,伸手要拿,但立刻又冲皇上道:“皇上。”
“怎么?将军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烦请皇上告诉公主,臣下实乃为一己之私而不顾他人的小人,蒙公主一时错爱,就不要再执迷下去了。”
说完,将军端起那杯毒酒,如公主敬他时那样,一下喝了个罄尽,而后仍是把酒盅放回到托盘中。
“谢皇上赐酒。”说着,将军便是一脸痛苦的样子,而且越来越厉害,到后来几乎都痛不欲生了。
台下的宾客们,有不少都在揪着心。
“将军现在可有悔意?孤这里有解药,你现在还是有机会……”“臣下……罪有……应得,望皇上一定要……尽力阻止……公主……去和亲,否则……臣下在……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
“将军!”这时,公主冲了过来,扶着痛苦万分的将军流下了伤心的泪。
“公主,臣下实属……一奸险小人,不值得……公主流泪。请公主忘了臣下吧,要不……就憎恨臣下吧。”将军仍在痛苦地说着,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痛苦居然在自行减轻,“看来臣下已命不久矣,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公主……保重。”
说罢,将军就在那里等待着性命的结束。
这时,突听皇上的笑声,偏邦王爷也笑着上台了,“哈哈哈……将军你不是命不久矣,而是药石的作用已经过去了。那酒盅里的虽确是毒酒,但是,孤已命人在其中加了解药。其实一开始的时候,王爷就把什么都告知于孤了,此一番就是试试将军你对公主的真心,同时也是施以薄惩。”
将军听到此处,脸上的表情不是欢喜,不是悔恨,更不是怨怪,这时的他陡然转身看向公主,当他要走近公主的时候,一旁的逄崇淡说话了。
“哎呀太好了!这个戏大伙儿排得太好了!咱们喝汤去吧,走,大伙儿都喝汤去。”
就这样,大伙儿齐声喝了声好,然后就都下台了,饰演公主的尤又物看了饰演将军的韶挹一眼,就被巴、安二人拉走了,就剩下韶挹傻呵呵地呆在台上,遂台下的笑声又起来了。
“你们喝汤着什么急呀?把戏排完呀!”说着,韶挹手往台下一挥,“公主和将军后来怎么着了,大家伙儿还不知道呢!”
说完,他也跟着下台了,台上又开始换场景了。
巴踏细下台以后,海绵捧着束鲜花送上前来,而且大赞其演技高超,后来因为别人把后台的座位都占满了,就被海绵安排在一处“雅座”里。
这时,海绵把珍珠翡翠白玉汤给她端来了,“这碗里的珍珠粉最多,姐姐趁热快喝吧。”
巴踏细赞了几句海绵小嘴巴挺甜的,而后就优雅地端起了精美的器皿,又优雅地浅啜了一小口,接着再优雅地啜了一口……最后,优雅不雅地趴在了桌上。
鱼爱媛这会儿走了进来,跟海绵道:“一会儿出去就说她喝了汤以后皮肤有些不适,送去就医了。你和‘魂斗罗’他们把她送到岛上去,跟残使说,何时她变成一个大好人了,何时再让她离岛。”
“是,女师傅。可是……等她醒了以后,要是在岛上折腾起来怎么办?难道让我们对她像囚犯一样给锁起来?”“放心,她倒是想折腾。给她用的这个方子是皇家由‘鉴心方’改过来的,不给解药,她比一摊烂泥也强不到哪里去。小海绵,咱们丑话可说在前头,要是你因为想占她的便宜而闹出乱子来,可别怪我不跟你讲师徒情面。”“女师傅这话从何说起呀?你徒弟我是那种人吗?我就是一个小孩子呀?”“可我怎么听说你最近越来越像你做的饭了。”“我做的饭?”“熟得都那么早。”
台上这时的情景是在一片枫树林里,枫叶正红,看来已经入秋了。
秋天的音乐响起了,费标费瞬恒身穿一身枫叶色的衣裳登台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