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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你师弟要死了?”“口星”道。
年统一回头,看着“口星“,眼神里充满了希望。
“虽非是解药,但也不是要人命的剧毒,过一会儿,你师弟他就平安无事了。”
年统立刻高兴了,“多谢多谢。师弟你没事了!”
蔺浇又一次双手握住了师兄的双手,他们再向“口星”看去时,却找不到了。
“快去闯你们最后的那一关吧。”“口星”也下场了。
锣鼓点中,他们终于来到了最后这一道关。
这时,“耳星”上场了,“你们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还是来到这最后一关。”
“借问这位兄台,过了这关是否就可以见到雪人老大了。”“正是。”“那就快请言讲,这一关到底如何才算过?”
“耳星”把手里的两双鞋和两条绳子扔给了他们,“换上这铁底鞋,把自己双脚捆上,前面的道路雪中我埋下了好多铜锣,你们要是想蹦着过去,就必须绕过铜锣,一旦有什么巨大的声响,就会有雪崩。”
“锵!”这兄弟俩比刚才还要惊讶。
“离太阳落山已经没有多少时辰了,你们不要耽误时分,我在前面等你们。”说完,“耳星”也下场了。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呀……”蔺浇都快急坏了。
“师弟,咱们不能再等了。就是爬,咱们也要爬过去。”说着,年统立刻坐在地上,换上了铁底鞋,把自己的双脚绑了个结实。
“对。”蔺浇也立刻同样做了。
而后,二人匍匐在地,从雪地里爬了过去。
傢伙点中是痛苦的意味,但只见他们兄弟在雪地中费尽了千辛万苦,最后终于爬到了“耳星”的面前。
“我们做到了,快些请雪人老大出来相见吧。”蔺浇边爬起身来,边冲“耳星”说到。
“哈哈哈……你们早就已经见到了。”随着“耳星”的这句话,其余的四位“星君”也一同出来了。
“几位,看他们兄弟不畏艰险又讲手足情谊,绝非心有歹意之辈,咱们定是上了那危险的当了。你们兄弟放心,我们再也不会给蚀骨门任何东西了。”
“多谢呀……”他们师兄弟二人齐声道,而后台上就暗了下去。
台上再亮起来的时候,屈霆站在台上,年统和蔺浇这时一起在急促的锣鼓点中跑上台来。
“师父,咱们大获全胜了!蚀骨门已经被咱们孝义门一举全歼了!”
“好哇……哈哈哈……”当屈霆的笑声停止时,对左右的徒弟道:“今天真是大喜的日子,趁着这喜气,为师我么……也该隐退去了。”
“师父,何来此言?”蔺浇皱眉问到,而后又道:“咱们孝义门现在是名声大震,正是如日中天之时。师父您,怎说这么英雄气短的话语呀?”
“是呀,师父,咱们孝义门还要您老人家坐镇主持大局呀。”年统道。
之后,左右的年、蔺二人同时道:“师父呀,您,要三思呀……”
“徒弟们不必再劝说……”
接着,胡琴响了,屈霆唱起了一段流水板。
“退隐,念头心中早有过。江湖之上,磨难多。师父年……迈,唉,已受不得。他日若能再见着,把盏言欢……解酒渴……”
“师……父……”年统和蔺浇在屈霆左右,前腿弓后腿绷,同时抱腕拱手,头往回看,都是舍不得的样子。
“哈哈哈……”这出大戏,就在屈霆这颇有苦涩意味的笑声中和同样苦涩意味的锣鼓傢伙点中结束了。
伯讲看着年、蔺两个徒弟很是欣慰,年统会算账,蔺浇会看林,都是伯讲教出来的,他们的唱功也是伯讲指点过的。
台下的宾客报以热烈的掌声,而后便是大宴宾客。
席间,诸葛聪即将醉玉颓山的时候,离席去后厨,想去找“五味侠”要一些醒酒之物,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好似有伯讲的徒弟施祠嗣的语声,正管一人叫“义父”。
“我一直希望你在江湖之上武林之中能成就一番大事,可你怎么……”“义父,孩儿现在有了一门安身立命的手艺,足可养活一大家子人了,这还不算大事呀?”“哎呀,你现在怎么……”“义父饿了吧?来,火爆腰花不是您特别喜欢吃的炒菜吗?您先用,我给客人们再炒一盘去。凝周,给义父盛碗香梗米饭来。”
张凝周笑着端来了一碗米饭放在了阿嗒面前的桌上,周到地把一双筷子也给捎过来了,而且还给搬了把有垫子的椅子。
邵公公本人没有前来,张凝周是替督公送礼来的,现在居然在后厨给施祠嗣打下手。
阿嗒心中既失望又无奈,只得先坐下,夹了一筷子腰花放在嘴里一嚼,心中方才的感觉立刻就淡了,又往嘴里扒了一口米饭,接着一口菜一口饭的,越吃心里越是滋味。
闲暇的时候,施祠嗣又给义父拿过来一壶好酒,张凝周也过来陪着,他们父子喝一杯她便给倒一杯,这使得阿嗒以前心中对“大事”的感觉正如施祠嗣期待的那样改变着,那就是阿嗒开始羡慕起和自己同时离开妖山的伊宾白有一个家……
诸葛聪已经喝了一碗醒酒汤出了厨房,但并没有立刻回到席宴之上,而是想找个地方先清静一下,却是无意中听到了……
“刚才……费标跟我说,当初看见你和那常大蛤蟆在……应该是他从当时所在的位置看过去而发生的误会。”“你应该定亲了吧?”“啊,还没有。”“抓点儿紧吧,成了亲以后,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忘掉了。”“嘿嘿,有些事情,我可以傻掉,却不可能忘掉……”(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善终》(七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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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明天就要回岛上去了?”“是呀,因为我始终感觉那里才是我的家。”“你拿着佛郎机奔跑的样子真让我难忘。”“对呀,咱们毕竟曾经一起出生入死过,那段日子谁也不会就那么轻易忘掉。”“嗯……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实姓吗?”“啊,我姓‘终’,名‘结者’。”
“原来她才是呀,看来我当初还是错了。可错了又怎么样?安菁还不是让那个屈霆软磨硬泡得连乳名叫“咩咩”都让人家知道了。踏细去医官了?鱼爱媛却跟我说,她分明就是要借故摆脱我这个老大。嘿嘿,现在我还算什么老大呀,不就是一个光杆儿吗?要不,我去跟……韶挹……一起做酒楼的营生去?”
诸葛聪已经觉得再待在这里听下去,实在是不合适了,可就在临离开的时候还是听到了沙乐塔央求宰父大族长上崖的事和呼延指挥使向蒋大老板提出别再让房姑娘做侍婢的恳请。
强妙娃得知了自己女儿的心事以后,几天几夜不睡觉,亲手为女儿做了一件嫁衣,布也是自己亲手织的,就连每一根蚕丝都是她亲手挑出来的。
她那熬得红红的眼睛没有白费,换来了尤小玲为亲情留下的热泪……
接下来的日子里,有不少人都接到了婚礼的请柬,姜总教傅和“口星”云轻愁的,冷悟情和凤舞的,还有伯讲和鱼爱媛的。
后来,伯讲和冷悟情一起写了一部书,主要写的是冷悟情和鱼爱媛这几年的经历,大家争着抢着看,全喜智把它排成了台子剧,劳先生也到各处去说,遂伯、冷二人就又挣了两份钱。
再后来,伯讲母亲的营生取得了丰厚的利润,鼓励伯讲他们再写第二部。
这两家人的幸福已不是痴人在说着梦!
一天早上,媛媛一觉醒来,先检查了一下眼睛的清洁和头发的柔顺,而后看了看自己丈夫英俊的面庞和美健的身材,低头吻了下去……
伯讲为救自己的心上人因祸得福,化去了一些对自己身体不好且没用的功力,又重新获得了一张俊美的面容。
鱼爱媛起床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带上了那条丈夫给的项链,洗漱后,和丈夫一起去问候公公和婆婆。
中午时分,伯讲做了两盘豆腐,一盘刻成了自己的模样,一盘则是媛媛的摸样,他们彼此换着吃。
“我吃你的眉毛。”“那我就吃你的眼睛。”“你不许吃我的眼睛,要不我就吃你的嘴。”“我巴不得,我已经把你的嘴给吃了。”“你讨厌。”
“哟!你们吃饭也这么调皮呀?”
看见冷悟情进来了,他们也没有太过尴尬,毕竟是自己人。
原来,从山东也送来了一份婚礼的请柬,是郝佳活和孔品甜的,撮合他们的居然是“烫冰”申恨疑。
如今的他已经成为了官派的冰人,东厂督公给办的,说申恨疑能为人家多想。
就在他们带着孔雀和廉好赶往山东参加婚礼的路上,冷悟情得到了一个消息,说是当初找哈驰麻烦的那个官员被隆御史给参了,现在已经锒铛入狱了,哈驰的案子也已经销了,但他还是愿意留在天外崖上。
刚到了山东济南,海绵居然找到了他们所住的客栈,而且也送来了请柬,不过不是婚礼的。
海绵在和其他教众回岛的路上,以前的一个老板找到了他,他管那个老板叫“蟹老板”,说是久慕冷总镖头和鱼捕头的大名,一直不能得窥真颜,最近听说他们来到这里,想见上一见,还要请吃个便饭,而且更是仰慕月尊教已久,主要还是谈谈入教的事情,落款是蟹阿金。
他们俩碍于海绵的面子,就想去见上一见,若是真心想入教,给引见一下也无妨。
海绵因为急于和其他教众赶路,所以也就没跟着一起去,遂,他们就来到了当初劳先生说“四盗劫金锤”的那家茶馆。
茶馆掌柜的立刻出来热情地打着招呼,他姓“郗”,名“而顿”,因为口音好多人也叫他谢而顿,就因为谢连声跟他五百年前是一“家”,所以才那么容易留在这里跑堂。
日字型身材的他总爱穿一身浅墨绿色,头上梳着两条大辫子让人看着非常的奇怪,尤其是跟不魁梧的身材结合在一起,而且辫子还是卜卜楞楞带刺的,好似兵刃一般,可很少有人见他使用过,一道浓浓的一字眉,斗鸡眼,通红的眼珠是天生的,微微犯黄的眼白就不得而知了,看着就跟仅仅长了一只眼睛似的,鼻子在脸上不怎么明显,几乎找不着,里外皆大的嘴都有点吓人,就因为这么一副痞子相,更多的人叫他“痞老板”。
这回不光是他,就连他的老婆也一同出来招呼着。
她名叫“柏伦”,一身海蓝色的衣裳,不光脸是四四方方的,就连脑袋都是四四方方的,小时候被人取笑脸型像屁帘的时候,有人会抚摸着她那不能成弧的脑袋轮廓并安抚告知一点都不方,身材瘦得不能再瘦了,就好似一根麻杆挑着一个方块,脚可是够大的,穿着红头大鞋。
许多年前的今天,这痞老板慧眼独具地看上了她。
就这样,冷悟情和鱼爱媛被怪异的两口子让进了一个客人都没有的茶馆里。
当鱼爱媛问起生意如何这么清淡时,痞老板说是为了迎接二位贵客而清的场,所以,当他们走进茶馆的时候,他们两口子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那位相邀之人随着上门闩的声音出现了,居然是温陈盏,肤色发红,都喝得酒串皮了,上身穿洗得发白的衣衫,下身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条藕荷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