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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成也罢,没学成也了,反正今天咱们得比比剑。”杜及抢话到。
萧然境不看他们,“你们两个的习性怎么还是老样子?家师对你们说的话你们没记住吗?争强好胜不是学剑人。”
杜及“哼”了一声,“学武不争强好胜,难道要甘居人下吗?你少啰嗦。比是不比?”
萧然境再不答话,径直朝前走来。
暨、杜二人见他如此轻视自己,不由勃然大怒,手剑、剑手一起递出,使出他们老师在用坏第三千柄好剑的时候创出来的一招,****迎面到来的敌人,据说可任凭来敌使什么招数。
但没见萧然境如何拒敌,只是随随便便往二人当中的缝隙一侧身就走了过去,眼中流露出的光彩好像是已将生死升华。
暨、杜二人不弱的招式几乎对他不起什么作用。
“咱们轻敌了,发招太慢了。”暨杜解释到。
杜及刚想奔萧然境的后背再发一招,让暨杜一抓他胳膊且还冲他摇了摇头,示意这里太招眼了,杜及又看了萧然境一眼,冲暨杜点了点头,然后一起离去。
萧然境本就不喜欢太喧闹的地方,要不是为了找人,现在应该是在家中享受安静的时候,现在他已经来到了兰州城外,想找一户僻静的农家住下,突然番麦地里的声音让这个惆怅的人停下了脚步。
“求求你,别……别这样……”一个不像窦旎纨的声音,但也是一个女孩子哭着说话的声音,后面的话听不清楚,似是嘴被堵上了。
“你要听话,要不然我就把你一口一口地吃掉。”一个男人调情般的声音,“这不怨我,谁让你长得细皮嫩肉怪馋人的。”
又是一声衣服从挣扎的身体上被撕破的声音。
“呦,你肉肉的味道真不错。”男人的声音也开始不清楚了,好像是嘴唇贴着什么滑滑的东西,“不行,你听话我也要把你一口一口地吃掉,我就喜欢嫩嫩的,十四岁的小丫头,我实在太饥渴了,明天我得再弄几个来。”
萧然境已经实在听不下去了,运起绝顶的轻功,男人的话音刚落,他已经在排布紧密的番麦秆中隐约寻到了,“姑娘莫怕,我来救你。”
可不等他过去,从出事的地方,一个男人如剑的一只手已经奔他发招而来,竟然是暨杜。
暨杜的老师“败家万剑子”在用坏第四千四百四十四柄好剑的时候,在广东浈水那里构想出了一套“浈浪沸”剑法,现在他所发的,就是这套剑法用坏第五千一百四十柄好剑时创出的其中一招,“力挽狂澜”。
“暨杜!你这个畜生,竟然做出这种事!”
萧然境一句话刚说完,杜及又从一排番麦秆后蹿出,手剑使出一招在用坏五千三百五十四把好剑时创出的招数,“推波助浪”,与“力挽狂澜”谐调着一并攻至。
萧然境虽来得及,却也不抽自己的伤心剑,双手一抓两边的番麦秆,看似是用左手番麦秆挡右面的招数,右手番麦秆抵左面的招式,但只是一松一崩,番麦秆便不寻平常力理而去,虽然两根番麦秆最后被砍了个稀烂,但却让那两个在无数演练和冥思苦想中生出的招数全然进攻无效。
可“败家万剑子”的两个徒弟并不甘心,手剑发出坏第五千四百四十柄好剑时的“惊涛骇浪”,剑手发出坏第五千五百四十柄好剑时的“暗潮汹涌”,两个招式配合着滚滚而来。
萧然境离手最近的番麦秆已废,由于这两招的凌厉,番麦秆虽然不缺,但根本无暇再去找,不抽剑实在太托大了,可没办法,“情侠”大人授徒时立下规矩,那就是“不得为自己出剑”。
于是乎,萧然境没有去抓番麦秆,反而抓住了手剑和剑手,阴阳劲一使,心法一生,利用上对方两人这两招全部的力量,只听“咚”“咚”两声响。
暨杜和杜及飞出了番麦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手剑”杜及登时毙命。
“你要是肯松剑,也许还有一线生机。”萧然境仍旧不看,冲苟延残喘的暨杜道。
“暨哥!”这是刚才那个求饶女人的声音,她此时冲出了番麦地,身上的衣服,脸上的妆容,头上的发丝,居然全是整整齐齐的,而且她还抱起了暨杜上半截身子,哭得跟泪人似的。
萧然境虽然没有正眼看,但突然明白了一切,叹道:“你们这是何苦呢?”
“萧公子,谢了。”这竟然是嘴角流血奄奄一息的暨杜冲萧然境含笑说的。
为什么?萧然境暗忖到,难道他很痛苦,难道剑长在手上他非常痛苦,难道说只有死才是他最好的解脱。
这时,那女人拿起了暨杜的剑手,“他从来没有用这条胳膊抱过我。”她说着,将那条胳膊环绕腰后,让这条胳膊紧紧地抱住自己,接着用剑尖对准小腹狠狠地刺了进去。
萧然境不是不想去救她,可是对他来说这确实是太突然了。
当他冲到她面前的时候,唯一能做的是去听一句话,“萧公子,谢了。”
离番麦地不远的地方多了两个坟头,是萧然境用手为那两男一女挖的坑起的坟,惆怅的泪点点而落,“我一定打听到你们的故乡在哪里。”萧然境在坟前坚定地道。
“萧公子‘惆怅魔’的绰号果然名副其实,竟为了要杀自己的人而洒泪。”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萧然境并没有回头,“姑娘找我有事吗?”他的眼泪也并没有停。
“萧公子万福,小女子姬樱熟。”“那常老板找我有事吗?”“有,是关于‘笑野猫’窦旎纨窦姑娘的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起因》(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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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寒意料峭的夜里,空气中到处都是冬天和晚上的声音,一个披棉毛大氅围银狐围脖不怕黑的小姑娘正在大雪好像刚停的天地里堆着雪人。
咦?现在的季节怎么会下雪呢?
她不是不怕冷,而且自从她出生身上就带了一种顽疾,非常难治愈,尤其怕冷,她父亲没有儿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所以是绝对不允许在雪夜里跑出家门的,可她现在的性格很像她父亲的小时侯,很反叛,家里人越不让做什么,自己越是偏要去做,还为堆雪人从家里拿出了几样东西。
现在,雪人的样子基本成了,还缺的是点缀,她用一个弯弯的红辣椒做嘴,胡萝卜做鼻子,两颗榛子仁做眼睛,捡了几片树叶做头发,一个木头小盆做帽子,等给雪人“打扮”完了,她看了看,又掏出一小截炭条给榛子仁上点了两个黑点,这才欣赏起自己的杰作来,愈看愈是欢喜,越看越是喜欢。
这时,来了一个少年,不是男人婆,因为他不是一个女人,却有着比女人还要让人心跳的美,但绝不是阴阳人,更不是娘娘腔,他是一个男人,绝对的男人,有时甚至像一匹豺狼。
此时,他看见了这个如西施般病态美的女孩,居然和他柔性美的一面很像。
“小女孩儿,你真美,你笑脸的绚烂赛过芬芳的花蕊。”少年没有用说,而是在唱,曲调似是来自大草原。
女孩打量了一下他,脸上露出讨厌的神色,没理他,继续看自己的雪人。
“小女孩儿,你真美,你比天界的仙境更让人心醉。”
这次女孩瞪了他一眼,已经开始不高兴了。
可少年人有点不识趣,“小女孩儿,你真美,我把我的心儿献给你,哪怕你当成狼心狗肺。”
当少年最后一句刚唱时,女孩转身就要走,少年就跟上了几步。这惹怒了女孩,回身双手用力推了他一把。少年被推得一个踉跄,向雪人撞去,但女孩的杰作并没有完全毁掉,他竟然嵌进了雪人,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的最后一个字也已经唱完。
女孩先是担心自己的雪人,“呀”的叫了一声,后来看他嵌进雪人的样子滑稽得很,又听见了他最后那一句唱,用右手手背一掩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可她渐渐就不笑了,发现他没有从雪人中出来,反而在看着她。
“你看什么?”女孩娇斥到。
“美丽本来就是给人欣赏的,你刚才看雪人,他问你看什么了吗?”少年仍旧嵌在雪人里说到。
女孩的怒容稍微缓和了,“可雪人是我堆的,我想怎么看就可以怎么看。”
“可你还是你父母生的呢,我想他们不会让你一个姑娘家半夜跑出来吧?”
少年的这一问还真问住了她,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去作答。
“那你半夜出来欺负我,你爹妈就让了。”可算她想出了一句可以还嘴的话。
“小女孩儿,‘欺负’两个字是不可以随便用的。”少年稍微郑重地道。
“我就用,我想用什么字就用什么字。”她开始不讲理了。
可少年非但没生气,却在一个劲地笑。
“你又笑什么?”“你不讲道理的时候也挺好看的。”
女孩刚又要发作,可看见他始终嵌在雪人里,也不出来和自己说话就又笑了,“你在雪人里面也挺好看的。你不冷吗?”
“当然冷,都快把我冻坏了,不过你不拉我,我就不出来。”“你爱出来不出来,冻着点儿还省得坏呢。”“那我就真把自己冻死。”“那你就慢慢冻吧,你要是不出来我就走了。”
说着,她又一转身。
“你别走。”少年立刻拦住了她,“我出来还不行吗?”他说到做到,可雪人随着少年的一动而散掉了。
“你赔我的雪人。”女孩又生气了。
少年立刻解下腰畔的单刀,“这赔给你。”
“我又不是练武的,要刀做什么?我们女孩子喜欢美丽漂亮的东西。”
“兵器拳脚就不美了吗?”他继续解释到,“兵器拳脚的招数各有不同的美。剑,尊贵华丽的美;枪,灵动天纵的美;软鞭,绚烂缤纷的美;拳脚,亦动亦静的美。我最喜欢的是刀,凛冽凄凉的美。”
“我怎么没有看出它有多美。”女孩子的目光在单刀上来回打转。
“动起来就美了。”说罢,退后几步一旋身,抽出单刀在茫茫夜色里划出一道银虹,接着刀诀一捏身形舞动,一股狂野之气展露无遗,直把那女孩看得目眩神驰激动万分。
可突然,少年在一个右脚用力过猛的刀招里停了下来,面露痛色。
女孩马上变为一惊,一低头,看见他的右脚袜子上脚踝后面的地方染有一片血红的颜色。
“你受伤了。”女孩关切地问。
“刚才我跟‘地堂刀’高手‘滚地龟’别恚打了一架,我杀了他。”
女孩听她父亲提起过外号叫“滚地龟”的这个人,她知道别恚是个大坏蛋,虽然她不知道采花贼是干什么的。
此时她立刻扶他坐下,把他的鞋袜脱下,虽然少年连说“我自己来”。
女孩掏出贴身的一块罗帕,角对角叠了一折,然后把角往下一折,然后再一折,叠成长条形包扎好了他的伤口,“你的伤不重,自己穿上鞋袜吧。明天再在这里见面的这个时候,不要叫我‘小女孩儿’。”然后,她走过去揪住了少年的耳朵,“我叫奚艳雪,我属羊,小名叫‘小羊’。”说完,她双颊绯红,飞快地跑掉了。
本来此时的少年应该高兴才对,可他却已忍不住热泪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