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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拼了命硬撑苦拖到现在就是为了看我的剑法?”双剑女子惊疑地问到。
“对,我真的很喜欢你的剑法,你一定要教给我,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尤又物勉强站了起来。
双剑女子不理解地苦笑了一声,“那皮细贝的事呢?”
“他是个畜生,我带你去看证据。”这句话后,双剑女子扶着尤又物飞落到地上,“走,我带你去……”
“先等一下。”双剑女子本还想安慰一下这间屋的主人,但屋门锁着……
“你知道吗?现在,我已经对传授你那套剑法却没有提出任何条件而感到有点后悔了?”这是那英气勃勃的女子在蒋韶大酒楼喝完尤又物给倒的酒说的话。
不知是玩笑,还是酒后吐真言,想吃后悔药?
转天清晨,鱼爱媛早早地就到蒋韶大酒楼叫了各色点心一桌,三壶不同的香茗等着。
没多久,冷悟情也来到了,与鱼爱媛对坐,一笑,道:“媛媛你可是越来越懒了。你说你既然知道了她的行踪,抓起来给我送过去多好,非要把我也找来。你不知道你冷大哥事情多吗?”
“你要不是亲手抓住她你会甘心吗?”“嘿嘿,也是。那笾在哪里?”“我还没有见过,但我知道韶府新添的两个丫鬟里有一个练过软功。就劳烦冷大哥自己去辨认一下吧?”“不会吧,你还没有确定的事情,就冒冒失失地大老远把我找来了。”“欸,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办案的时候从不会放过一点一滴的线索。哪有那么多现成的好事呀?欸,杭三七这个人是你派去比家老店的吧?”“是呀,那和事佬找过我们镖局的麻烦,有人告诉我他去找过卫大醒,我觉得准没什么好事情,凑巧南京有我们镖局一个不干了的伙计……”
“凑巧。”打断冷大哥话头的媛媛瞪大本来就不小的美目道,“哪里来得那么多的凑巧?‘人星’的眼线就是多啊!”鱼爱媛似乎非常感叹。
此时此刻,冷悟情听完鱼爱媛的话突然变得十分严肃起来,“人多也不能乱用,请‘开星’记住一件事情,教中的联络没有大事还是谨慎使用的好,就算我是‘人星’你是‘开星’也一样。”
“是。”鱼爱媛也立刻庄重起来,“我这次用教中的联络把‘人星’找来确实欠思量,很快我就会到护法面前去请罪。‘人星’对教中的事情真是负责啊!”这回她是真的有所感叹。
“我年少的时候不愿沾惹江湖是非且过分的倔强,父亲硬逼我参与镖局的事情。一次,父亲让我检察镖箱,我自是老大不愿意,当时也豁出去了,稀里糊涂敷衍了事,让巡查的哈叔和几个趟子手看见了,哈叔让他们不要多说什么,自己又检察了一遍,足足忙活了一整夜,天一亮还就得起镖,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给朝廷押送的火器,万幸没有出什么事情。是哈叔用切实的行动告诉了我什么是负责?不管你心里揣着多大的委屈,要干,就一定要干好。”
这一天的中午,还是蒋韶大酒楼,后厨旁边有个供厨子们休息的屋子,虽不如客房华丽,但收拾得很干净。
一位老者,看上去老得都快散架子了,万装正从一个食盒里往外端菜,放在老人面前的桌子上。
这里虽是华贵气派的大酒楼,但这些个菜却是从韶府拿来的,而且尚热。
一盘盐焗鸭、一碟老醋活鱼、一碗山药糖肉、一盆黄嫩鸡酒打,外带一个豆豉炒青椒。
“三爷爷,我师父和我们师兄弟的拿手好菜我都给您端来了。不知道您的身体怎么样?酒您还是别喝了。”万装一边把吃碟和筷子放在老人面前一边道。
“好,俗话说‘酒要少吃事要多知’,不喝就不喝吧。”其实这个老人的脾气可不像他的语气那么平和,只是这位老人特别地喜欢这个孙子而已。
小的时候,谁要是敢说万装“不男不女”、“娘娘腔”这类的话,这位三爷爷一定会跟那人大发雷霆一通。
“三爷爷,您先尝尝我的糖肉。”“那是自然,我万年传的孙子手艺还能差的了。”
“三爷爷。”万装等三爷爷咽了这口糖肉才言到,“自从您跟太爷闹别扭离开家以后,咱爷孙俩有多少年没见了?我真想您啊!”
“我也想你呀!没成想能在安阳遇上你。唉,我当时也是年少气盛,跟你曾祖父因为一点小事就闹起来了,现在想来……嘿嘿,还真有点莫名其妙。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我可听说你父亲他……”“父亲练剑着魔,弄得我们家……靠我母亲娘家接济,后来我就跟着师父学厨艺学武艺,现在家境好多了。”
他边这么说着边忖:不知父亲他在每天练完剑松开剑柄的时候有没有后悔过呢?
“你母亲好吗?她跟着你父亲一定遭了不少罪吧?”“还好,还好,母亲毕竟还有我呢?这些年您过得还好吧?”“还算凑合吧。自从离开咱们万家,我就去了青城山,在那里靠帮着官府追缉盗匪度日。讨过一个老婆,不过你三奶奶走得早,也没给我留下一儿半女。现在嘛……我给人家当家奴。”“当家奴?您那么大的本事给人家当家奴?”
他心里其实更纳闷,暗忖:别的不提,就说三爷爷那样的脾气也不可能给人家当家奴啊?
万年传“哈哈”一笑,“你不信是吧?要是没有那回事情,连我自己都想不到,而且,她还是一个姑娘……”
当年的一天,万年传出门办事,走了没多远骤然天气大变,急忙回家拿雨具,可一返家门就看见街门大开,进到院里一看,几个蟊贼已经弄开了房门,正七手八脚地往外搬东西呢。
“你们干什么?”万年传大喝一声,还真震住了几个人,其中一个身体异常彪悍,看样子是领头的,万年传认识,名字叫井钩米。
只听他对同伙们嚷嚷道:“怎么啦?一个老棺材瓤子有什么好怕的,咱们这么多人还制不住他。”井钩米三角眼一立,又冲着万年传喊道:“姓万的,老匹夫,你不该东城抓了我的亲娘舅,西城逮了我的三表叔,今天我得给他们报报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你个老不死的。上,谁把姓万的给宰了,我们家的好东西随他挑。”
真是应了那句话,“财白动人心”,有个小子,刚才几乎想自己偷偷溜走,一听这话马上来了劲头,把后腰别着的一对不一样长的熟铜短棍拽了出来,蹦至切近,一铜棍打脑门,一铜棍护身,有攻有守,武功居然还有些门道。
可万年传当然不会把此样的武术放在眼中,随手抓住他防护用的短棍,不但挡住了打来的短棍,还照他腰眼上狠狠地来了一下子。
那小子登时捂着腰眼大声“哎哟”,要不是另一个见钱眼开的小子上来了,他一定活不成了。
又上来的这个小子,身量比使熟铜短棍的那个要高出两头,没带着傢伙,看院里种着棵小树就顺手拔了出来,一树奔万年传砸来,被万年传一把抢过反砸他,他用胳膊一搪,树根上带着的那些个土倒没浪费,弄了他一头一脸,顿时眼睛就睁不开了,又挨了万年传一树干横扫,“咕噜噜”滚撞到墙根才停下。
“你们还挺江湖的。”领头的井钩米又嚷到,“讲什么单打独斗,给我一起上,凡是上的都有份儿。上!”
这些贼一听这话,立刻蜂拥而上,有用菜刀的,有用猪肉刀的,有用院里的扁担铁锹的,什么也没带什么没找着的就拳脚招呼,这一来,虽然万年传功夫老到,但架不住岁数的不饶,更何况这帮贼里还真有几个是练家子。
那井钩米怕不保险,受刚才树根土的启发,想起自己怀里的纸包,偷偷掏了出来,里面包着的是石灰面和辣椒面,趁万年传一个闪神,一个纵步,一整包的东西迎面抖了过去。
眼睛又疼又看不见的万年传还一个劲地打喷嚏,失神间双腿不知被谁给砍了两刀,后背不知被谁给踹了一脚,致使他跌倒在地,这帮贼哪肯怜他一把年纪,砍、踹、打,还夹杂着笑骂声。
这时一个霹雷声又轰隆隆地大作,紧接着当然是“哗哗哗”的雨声又要来,可随着雷声的加剧,反而打骂声听不见了,接着雷声雨声也好像快速地变小了。
难道说是耳朵打坏了?可身上怎么没了让人打杀的感觉,难道是已经麻木了?
原来是有人已经把万年传快速搀到了屋子里,还找来菜油帮他清洗眼睛中的石灰。
“幸好没淋着雨,眼睛没有大碍,看看腿上的伤吧。”这是属于一个姑娘的声音。
等万年传能看见东西了,从没有来得及关上的房门发现,一院子泼皮、无赖、地痞、混混儿死光光,一个也不少,初步做出判断是死于链子枪一类的兵器,再看那领头的壮年井钩米,已经身首异处……
后来他才弄清楚,是洗澡的时候被人偷配了钥匙。
“她的名字叫小心,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万年船”在蒋韶大酒楼里开开心心说的话。
他那样的年纪,给一个丫头当了家奴竟然还挺高兴,就不后悔吗?(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后悔》(十五)
(全本小说网,。)
这一天的晚上,一条离蒋韶大酒楼与韶府相同路程且住户稀少的一条街,一个“大猫爪”下有一对“鱼骨头”,但是,显然可怜的“猫爪”只能吃“鱼骨”的亏。
“利掌柜的跟我说那玉鱼簪子是你交给他的。那刘瓦呢?你把他怎么样了?”鱼爱媛边打边斥问到。
“害死啦,杀死啦,那簪子我压根就不该送去,应该卖了然后再去找小白脸儿。”毫不示弱的窦旎纨怒答到。
“那我就该给刘瓦报仇雪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哪有那好心,冷大哥已经告诉我了,你是为了偷叛天星才去送簪子的。你个连骗带偷不知悔改的贱丫头,今天就让本捕头好好教训你一下。”“你才贱呢?别以为窦姑奶奶怕你。你不就是个六扇门的吗?捕头了不起啊?”
二女这回不同往日,都动上真章了。
窦旎纨一个猫爪环链去勾鱼爱媛两个手腕子。鱼爱媛双剑一分,反用鱼骨剑旁边的刺去挂“猫爪”后面的大环子,只要一挂上,窦旎纨的内力不如她,必能给夺过来。窦旎纨心头一紧,连忙撤兵器,身形往一旁一转,链子钩随人走,五把钩子向鱼爱媛的后背扫来。
鱼爱媛当然不惧这只要钩上就留疤难治以致有可能终生嫁不出去的阴损招数,心中虽怒,但神志清楚,人不闪躲,双剑往后背,一护一挑,鱼刺就找上了钩子,接着纤腰一扭,转身朝自己的方向一收,再要夺取窦旎纨的兵器。
窦旎纨这回眉头一紧,由于钩子钩着鱼骨剑两边的鱼刺,所以往左右哪边都不好甩下钩子,人家还在往回夺兵器,所以想要往前一送摘下钩子更是行险,此时灵机一动,纵入了半空中,斜着把钩子给撤下来了,但是这使她破绽大露,半空里又不易移动身体,被鱼骨剑平拍在肩头,又摔在了地上,可她没工夫顾及自己到底有多疼,打了几个滚后站起,抡兵器又上,这回就全是进手招数,也不管自己还是个女儿家,越打越像个找勾引自己汉子的女人“切磋”的泼妇。
鱼爱媛一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