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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皮们立刻纷纷点头哈腰地称“是”,然后就都跑了个精光。
那少爷这时走到柯闯上的面前一笑,道:“在下韶挹。你是柯姑娘吧?唱的歌确实与众不同,可我们韶家买了这块地也确实是有用处。这样吧,不如请你们全到蒋韶大酒楼去唱,怎么算钱,算多少,都是柯姑娘你说了算。怎样?”
“那当然好了。”柯闯上当时立刻就高兴地应允了,和小温带着自己的班子进了蒋韶大酒楼。
同样是场场爆满,就连一些平时自称他们有辱斯文的酸举人酸秀才们都躲在酒楼的角落旮旯里偷着去听。
尤其是韶家的老爷,韶挹的父亲,场场必到,说他们的歌听起来过瘾,但韶挹的母亲不喜欢柯闯上他们,嫌闹。
就这样,加在一起在蒋韶大酒楼足足唱了一百天,韶挹主要照料自家买卖的事,为他们忙前忙后的都是韶老爷。
这一天,韶老爷请柯闯上和她的曲乐班子们到他家做客,大摆了一通宴席,席间跟柯闯上提出要跟她谈谈在周边的地方为他们安排演出的事情,这里吵,不便谈。
其实这事韶老爷早就跟她说起过,就是一直不得暇细致地说说,在她答应着起身要走的时候,看了小温一眼,他正喝得酒酣耳热。
小温什么都好,就是有个见酒如命的毛病,而且柯闯上无意中还听班子里的人暗地里叫他“有酒便是娘”,她对这些都没理会,觉得小温不可能是这种人,就连“情侠”大人的话她都……
到了韶老爷的屋中,韶老爷叫人送来一些精致的点心和甜酒。
下人们退出去的时候还带上了门。
韶老爷虽有个年岁不小的儿子,可本身并不是非常老,尤其还喜好穿戴,更显年轻。
到周边演出的事二人谈得十分顺畅,这时韶老爷言道:“小柯,你是不是一直在纳闷儿?你的歌应该是年青人的最爱,怎么我一个都当了爹的人会那么得喜欢?”
“您虽然是韶少爷的父亲,可您的心没有老。”柯闯上客气到。
韶老爷听完苦笑了一声,“你的意思还是说我老了。其实说实话,我是韶挹爷爷奶奶的老生子,而且还是独子,我的父母惦记着早点儿抱孙子,十二三岁就让我和韶挹他妈成亲了。嘿嘿,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的婚事就这么给包办了。那个时候我们不像你,还能为自己的梦想去拼搏。那时侯我们想的也就是传宗接代和生意买卖了。那么多年浑浑噩噩地也就过来了。自打那天听了你的歌,看了你的表演,我……我就真觉得自己是白活了。”谈到这里,韶家老爷有些个激动,“是你让我这个行尸走肉知道自己还活在这个世上。”
“韶老爷这话是不是有点儿过了?”“欸,一点都不过分,真的是你让我知道人活着是什么滋味。你简直就是我的红颜知己。”此刻,韶老爷握住了柯闯上的手。
“韶老爷这是什么意思?”“你在台上潇洒放纵演出的时候,就没有注意到我看你时那要死要活的眼神?小柯,你救救我吧。”
说着,韶老爷就要把柯闯上搂抱在怀。
柯闯上那时已经算是个练家子了,台上奋力地唱买力地跳,一场表演一个多时辰,要没功夫在身上,就不可能直到最后还有嘹亮的歌喉和到位的舞姿,可以这么说,她是为了梦想练就了一身功夫。
见姓邵的老头要强行无礼,一个“擒拿手”里的功夫,想反擒住他的双手。
可韶家虽是买卖人,但家传的“道练天罡”也不是徒有虚名,一下子,柯闯上不但没制住他,反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小柯,你别怪我,我太爱你了,我会给你名分的。”
“小温救我!”柯闯上尚还能喊出来。
“咣当”,门被撞开了,小温晃晃荡荡地进来了,“你要干什么?”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到。
“你出去,这里不关你的事,你也不配管。”“你说什么?”
小温这时冲着韶老爷冲了过来,韶老爷用手一推他的脑袋,让他正好使出本门功夫的一招“敢推刘伶”,把韶老爷弄了一个踉跄。可韶老爷练功勤了点,小温也太过醉了点,韶老爷是站不稳了,但小温自己也摔了个大马趴,一起来还要跟韶老爷比划。
韶老爷掏出一大打银票扔在他脚前,“这够你喝好几年的好酒了。出去。”
小温犹豫了一下,晃荡着捡起了银票,看了看,没敢对视柯闯上,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走。
“小温!”柯闯上眼含热泪喊着他的名字。
小温的步子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走出了门,门外传来他走路不稳身子撞墙的声音。
“姑娘,他没有你喜欢他那么的喜欢你。”
柯闯上是多么地盼望“情侠”大人也有错的一回。
这下韶老爷更放心了,据他所知,班子里再也没有会武功的人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其中还搀杂着柯闯上的泪声。
“小柯,你就当行行好,救救我这个可怜的人吧。”
“父亲!”这是韶挹此时在门口叫的。
韶老爷微微往门口侧了侧头,“爹的事你不要管,出去,把门关好。”他刚又要有所动作,又听韶挹一声喝。
“父亲大人!”
韶老爷停住了动作,站立了大半晌,最后……
从那以后,柯闯上解散了曲乐班子,变成了冷美人,也沉沦过,幸好后来遇上了老太公……(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后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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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韶府的大清早,用过早点后,韶挹仍旧在自己的屋中闷坐。
司寇理硕总捕似是为了给他解一解烦闷,此时来找他聊天。
这爷俩一人手里一碗茶,就开始聊起。
“……听说你师父他不单单是面点做的好,而且补汤熬得也是一绝啊。”“可不,他老人家也是济世为怀,从药膳的做法里自己钻研出一个汤的方子,于调理身体一道卓见功效。”“可毕竟不是郎中啊。”“司寇叔叔这话……”“啊,没什么,我是说你师父的补汤虽好,但未必适合每个人,你还要多加劝告你师父啊。欸,你师父是不是跟‘点水蜻蜓’易轻有点儿什么亲戚?”“啊,有个拐弯抹角的亲戚,我师父他老人家舅父的堂姐是易轻的母亲。欸?我听说书先生讲易轻不是已经死在监狱中吗?啊!难道说是我师父的补汤……”“就别再说什么了?以后等没外人的时候告诉你师父也就是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一定会伤心的。”“难得你对你师父一片孝心。‘老雕’这个人你认识吗?”
韶挹突然心头一颤,手里的茶碗好在及时地控制住了。
“司寇叔叔怎么忽然提及这么个老漠匪头子?”“我想你也是听说书先生说过此人吧?”“正是。叔叔您是知道的,小侄虽习武多年,但由于家业所累,不能纵情于江湖。其实我心里……”“无比的羡慕?”“知我者,司寇叔叔也。”“嘿嘿,我不过就是说了一个‘老雕’。你却为什么要急着跟我解释那么多呢?”“急着?解释?没有啊?我就是如实回答叔叔的问话而已。”
说着,韶挹喝了一口茶,但喝得很慢,用盖碗把自己的脸掩上了好一会儿。
“‘老雕’有个徒弟叫乌单强,匪号叫做‘大漠雕王’。你也知道吧?”司寇理硕继续说“老雕”的事,没等韶挹回答,又道:“他前些时日已死在天外崖,遂就……欸,‘老雕’有个心腹老手下叫茅导想必你也听说过吧。”司寇理硕突然又改变了话题。
“我……”
还没等慢慢放下茶碗的韶挹一个长音拉完,司寇又道:“他也死了,和‘老雕’是同一个晚上死的。从尸体上看,是死于一锥穿心。欸,你的兵器七星勺倒过来不就是一把大锥子吗?不过,你主要还是用勺子脑袋攻击对手。偶尔有锥人的招数也跟一般使大锥子的人不一样,你是喜欢抓住勺子脑袋去锥人。这样可就加大了锥尖取准头的难度。即使你的功力已不弱,但是这么扎出去会使兵器前端的力道……”
“司寇叔叔无须再说什么了。”韶挹这么突然地打断司寇理硕的话似乎有些不礼貌,“小侄认罪服法便是。”
“贤侄这是说得什么话?谈得什么认罪服法?”“若是旁人我还有辩白几句的余地,在司寇叔叔面前嘛……我再装也装不出什么了。敢问叔叔,就只凭着我兵器用法的伤痕怀疑我的吗?”“有大内的人称你曾经到过天外崖。”“大内的人?”“我得奉劝你,以后找些别的地方进吃食的材料吧。崖上的东西虽是好中又好,但麻烦多。”
“以后?我的以后?”韶挹言罢苦笑了一声,却是在庆幸,他立刻起身,施一个大礼道:“小侄谢过……”
“去过就去过吧,往下说。”
“啊,是,司寇叔叔。”他识趣地又重新落座,“那天我把我要的货从天外崖上用大车拉下来后已是晚饭时分,就在附近的一个比较大的村子里打尖儿投宿。在一家熟悉的老饭铺里吃晚饭时,一个人走了进来。起初我还没在意。他向饭铺的掌柜问了一句:‘张掌柜,我要的菜炒好了吗?’那张掌柜言道:‘刚出锅儿。你说你是属什么的,爱吃用新鲜鸡血做的菜。’就是这句话让我呛了一口饭。”
“哦,为什么?”“我父亲跟我母亲有些不……所以我父亲就……前些年还想跟一个唱歌的姑娘……这让我怎么说呢?”
司寇理硕是过来人,自然知晓。
“你就说说那个爱吃鸡血的人吧。”“是。我曾在父亲的书房外无意间听到了父亲使女说的话。她说自己的儿子也是我父亲的儿子特别喜欢吃用鸡血做的菜肴,让我父亲快去准备,要是怠慢了他们母子,就把事情抖出去。之后没几天,我父亲的一个心腹家人从我们家账上取走一笔数目不小的钱去了趟大宛。因为这事,我母亲跟我父亲足足吵了五十天。我们韶家家传的‘道练天罡’本身是一种功夫,知道心法诀窍还可以辅助别的功夫。要没有这件事,就凭我父亲他练功多年也不会生了一场大病,哮喘的毛病就是因为这才留下的病根。我母亲也没过两年就……唉。”“你是说,那个爱吃鸡血的小子是你父亲的私生子?”“当时也不能确定,可我之前遇上了‘掌机’呵蔼尔。”“遂你就给呵蔼尔钱,让他以算卦为名去打听那人的身世,那个人也就是茅导。”“司寇叔叔真是料事如神。”“你非常恨他?确定以后又做了什么呢?”“那人和他的母亲搞得我们家这个样子,我觉得他十万分地该死。”
幸亏“活臭虫”茅导是蚀骨门“人间四祸害”之一。要是个成名的侠客,可就真麻烦了。可他要是从小多一点父爱会不会就……算了,如此也就如此了,多想别的也没什么用了。司寇理硕暗忖到。
“已经送上门来了,本来我当夜晚间就想下手。可在我跟踪他的时候,发现他跟一个人在秘密接触,我暗中试过,那人的武功比我高。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谁,后来才知道他是‘老雕’,而且就因为我试过他,我仿佛感觉到,‘老雕’发现了我已经知道他们在搞什么秘密的事,所以我当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