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麒麟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江湖又梦-第8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闷雷索与串铃鞭两条软兵器“呼呼”不停,可耽误不了巴踏细。

    “小伙子,虽然长得不怎么好看,可腰倒是挺细的。”“哦?我又没脱外衣,你是怎么瞧见的。”“还用脱衣服,姐姐我隔着衣服还能瞧见你身上好多东西呢。”“是吗?看来老姐姐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年纪。”

    巴踏细不气反笑,笑声比她那可扰得人心忙的串铃鞭还要“好听”,“呦,我看我没老眼昏花,你已经够岁数了。不过老也没关系,有些事情就是年龄越大越有经验。”

    “对,就好比有些人年龄越大脚气越重一样,哈哈哈……”一阵正气凛然的长笑,让不正经的歪心眼不能够再动,从而减了几分嚣张的气焰。

    换来的是让鱼爱媛对伯讲增添了几分好感,但当她在与安菁打斗之余眼神不经意间与伯讲对上时,倒让伯讲脸红了,只是抽不出空罢了,要不然非抽自己几个嘴巴不可,因为此时又再想鱼爱媛戴上母亲给的金项链的事了。

    这险些让鱼爱媛误会,好悬把对伯讲刚产生的好感给抹杀了。

    这一切的一切会不会有他们两个见面太晚的缘故?

    “锵”的一声,此时鸡冠盔的钢鸡嘴啄了柯闯上的兵器一下,而后他又用盔防了对方的一击,再然后盔上铁鸡冠又攻了回去。

    紧接着,“锵”“锵”两响,鸡脚鞋前的钢鸡爪和鸡冠盔上的铁鸡冠被铁笛子从下往上一个长划挡回,下一招她进而打黎歌的胳膊肘,为了让他不能全力使出鸡膀剑盾前面的一排剑锋。

    柯闯上依仗自己的灵便与黎歌已经对了十好几招了,本来嘛,鸽子就是比鸡飞得高,更何况这只“鸡”身上还有沉傢伙。

    “姓黎的,你赶快走开,这是我仲孙涂猕的事情,用不着你狗拿耗子。”他应该说“鸡拿鸽子”才对。

    “呸,你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我是为了我徒弟。”黎歌也是偌大的年纪了,边打边说实在不智。

    这正是鱼爱媛担心仲孙涂猕的事情,她本来还在纳闷,为什么尤又物的剑法酷似凤舞的“飞凤翔宇剑”。

    也就在她纳闷担心两者兼顾的时候,尤又物突然剑交单手,探一掌往仲孙涂猕身上一拍,虽然拍得很轻,但在手离开间仲孙涂猕的身上多了一条小蛇,小蛇咬住他,而且已经咬出了血。

    “最好不要乱动,因为你已经中毒了,解药在我身上,说出我想知道的事。”尤又物说完这番话,观他的表情。

    可仲孙涂猕没什么表情,一言不发,看看她又看看自己的伤口。

    “彩带蛇”尤又物有些急怒,冲着仲孙涂猕的老伴走了过去。

    可与此同时,似一股秋风袭来,随风者身影神速,手中兰清剑和金兰绦连舞,剑意冷落萧瑟,一个突如其来把那三个“娃娃”荡在圈外,身形停在仲孙涂猕老伴的面前。

    鱼爱媛立刻就认出这是丰大剑客初时闯荡江湖所有的“季风诀”中的“秋字”,来的正是“空谷幽兰”云轻愁。

    伯讲这时立刻过来察看仲孙涂猕的伤势,“她说谎了,这条蛇没有毒。”

    “好汉不吃眼前亏,撤。”巴踏细替老大尤又物发下命令,当时的情形也由不得她们再干什么了。

    “娃娃”们这时撤走了。伯讲给仲孙涂猕处理伤口。黎歌走过来冷言冷语地问自己徒弟的下落。鱼爱媛与云轻愁说了几句话就跟大家告辞了,也没多问仲孙涂猕什么,似是急着要躲开谁。仲孙涂猕的老伴一直在旁边关心地搀着自己的老头子,见老头子已经没有大碍了,先谢过伯讲,再过去向云轻愁谢救命之恩。

    一谈一讲,旁边的黎歌一听事情的始末,气得头顶中间那趟红如鸡冠的头发直颤悠,道:“哼,我早就知道这里面准有算命的跟着搀和,可别信那些算命算卦的,听他们的话准耽误事,没准儿还能耽误一辈子的事儿呢。”

    无怪他那么讨厌算命的,就在他的母亲和仲孙涂猕的母亲怀他们的时候,有位“神算”算出黎歌的母亲怀的是女孩,仲孙涂猕的母亲怀的是男孩,两家本就有交情,就指腹为婚订了个娃娃亲,可等他们一出世这笑话也就闹开了,直到如今有些个口舌无德的人还在拿他们俩这件事当笑柄,茶余饭后嚼舌根,弄得他们俩至今还是一对“冤家”,而那个给仲孙家和黎家算命的人,正是呵蔼尔的授业老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后悔》(十九)

    (全本小说网,。)

    又是一个晚上,一个面色黝黑又瞎又驼的男人,拄着根六棱钢杖在一条小路上走着。

    突然,一个人从旁边跳出,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哗啷”做响,二话不说,举手就砸。

    瞎驼男人自不会坐以待毙,空着的那只手五指找齐,使出蚀骨门中的“庸医指”戳来人的要穴。

    俗话说的好,“庸医杀人不用刀”,这一招的功效确实不亚于一副虎狼药。

    那人拿手里的东西一挡,让五指戳个正着,那东西硬梆梆的,似是纯铁铸造的,不过瞎驼男人指力较深,并没有受什么损伤,反而借机看清楚了那人手中拿的是个大个虎撑。

    相传这种东西是当年孙思邈为了给一只求医的老虎拔掉喉咙中的兽骨撑虎嘴用的,故而称“虎撑”,此物形状像个扁镯子,两面铸有八卦图饰,转圈的空心槽里两枚铁弹丸,外侧有个小开口,因此会发出响声,游方的郎中喜欢拿着这东西,一是自比神医,二为晃动可招揽生意。

    此时眼前的这人,就用一种郎中独有的手法晃动着虎撑,眼睛盯着肤黑男人。

    那个男人已知道“庸医”不是“游医”的对手,右手钢杖急急砸出,一出手就是连环的招数,想伤敌与三尺之外。

    可郎中的虎撑是链铁虎撑,乃一件兵器,虎撑开口处连着链子,链子藏在袖中,此时一抖,攻击的远近立刻增了好几倍,先打下后击上,灵活和力度配合得恰当,相较之下,那黑男人的钢杖倒显得笨拙了一些。

    但是黑男人没有技穷,往腰里一伸手,熟练地解下一条藤鞭。

    郎中不用看也可感觉到这条藤鞭是用特殊毒水炮制过,所以坚韧。

    又是几个照面下来,虽然郎中对人身上的弱点要穴十分知晓,可近不得身就让人挠头了。

    “吧嗒”,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块银子掉在了地上,“嗖”,如箭矢般一条飞抓奔银子而去,怎么那么巧……

    “我捡我的银子,你自己的大穴撞到了我的兵器上,天意啊天意。”司寇理硕在瞎驼男人的背后道,“你是个帮官府缉拿在逃犯的猎头人吧?那个长脸人是个马贩子吧?那黄面人是个养牛的。那个大胖子是个杀猪卖肉的。还有那个……”

    “好了。”黑男人无奈地道,“不用一一跟我核实了。”

    司寇理硕暗中一笑,忖:看来让谢连声跟劳暾去一样一点错也没有。

    “你的保镖呢?禽兽兵呢?都去城里探听动静去了吧?”“就说你想怎么样吧?绕圈子的事我做不来。”“那就先从呵蔼尔说起吧。他呢?‘掌机’现在在哪里?”“我出的主意,劝他上天外崖了。”“是不是你还连劝带吓地告诫他不要将对外宣称的关于‘情侠’大人的谎言澄清啊?”“是。”

    他又是无奈地承认,既然“搜细猎微”在此,无论编造什么样的谎言也无济于事,这个他不会不知道,遂就何苦再费脑子,索性敢做敢当。

    “那个残破的掌故也是你们给弄出来的?”“我能不承认吗?”“那呵蔼尔为什么要杀‘老雕’?”“呵蔼尔是外国人,不过到底是哪一国人他自己也说不清了,只是知道自己小的时候随父母来中国做生意,路过一片大沙漠的时候被大帮的漠匪劫杀,他被父母压在身子底下逃过了一死,可却失去了双亲,最后只好学起算卦为生。在天外崖下的那个村子,他通过接触‘活臭虫’认出了‘老雕’就是害得他成了孤儿的仇人。至于他为什么接触到‘活臭虫’,司寇总捕是韶家的朋友,就不用我多说了吧?”“遂他就求到了刚做完买卖在那个村子里休息的‘江南娃娃’?”“不错,他跟‘雪鸽’柯闯上挺熟的。”

    司寇理硕听罢暗忖:嘿嘿,江南那个村子里几个靠浆洗衣物为生的丫头,自“江南娃娃”凑齐后就各司其职。“兔”负责出面谈“生意”;“蛇”负责计划;“狐”负责刺杀;“羊”负责辅助刺杀;“鸽”负责消息。呵蔼尔名为算卦,其实是买卖自己推理出的较为真实的消息,自然跟柯闯上熟悉。嘿,皮细贝同行是冤家。嘿嘿,几个丫头跟皮细贝亦“同行是冤家”,幸好凤舞已经告诉我她们的实情,看来她们都还不算太坏,我有预感,她们杀“老雕”给呵蔼尔打了三折的价钱。

    “下面的还是由我说吧。”司寇理硕道,“你派禽兽兵去刺杀教中‘星君’、代管全都是为了做出一种气氛,并不是真的要想对教里的人怎么样。这里不是你们的老巢,否则不可能连住的地方也没有,还需要幕天席地,可是这样容易留下许多痕迹。不要怪你的人大意,地方太‘大’,的确不好收拾。你的人此时都在城里,依我看是在暗中保护韶家的人对吧?尤其是你派到韶挹身边的那个丫头,别的目的先不要说,主要还是为了保护她,对不对?”司寇理硕停顿了一会儿,没有等到任何回答,“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心照不宣?”此时瞽目驼背的男人问出了这四个字,不但语调怪异,其情形更是诡异。

    “你这么说也行。连续那么多天我也累了,实在不想再跟别人多解释什么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逼你现出真实的面目看上一看呢?”

    听到这句话黑男人开始紧张了。

    “不看也行,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请讲。”黑男人出了口长气。

    “一,你要给韶挹澄清事实。”“好,我马上给所有来找‘情侠’大人的人送信。”“二,放了简鸣和仲孙彤。他们就算能成为禽兽兵也不是忠心的那种。”“我会照做的。”“三,告诉我,那个派去韶府的丫鬟是不是‘心魔’的传人‘装模扮样’辛蘑?”

    瞎驼男人犹豫了一下。

    “快讲。”司寇理硕说着慢慢向他面前走去。

    “她是。”语气当真是无奈。

    那个又黑又瞎又驼的男人,此时被解开穴道放走了,临走的时候,还用那双瞽目瞅了司寇理硕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在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把我放了,也不知道这位六扇门的司寇总捕大人有没有会意。

    等黑男人走远了,司寇理硕迈步走到一个隐秘的地方,那里有一个人,正是辛蘑。

    “我早就怀疑‘鬼心’林暨广就是‘心魔’。那天我在山洞那里遇上他被链节枪大卸十八块的事情,加上我听见你在韶府的说话声音和扮成大树时的说话声音差不多,还有刚才他对你的出卖,一切都证实了。对你本人我已经知道了,以后要是敢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决不饶你。你走吧。”说着,他也解开了她的穴道。

    “本来他要钓你的,他说韶家有事你必来,可钓你来究竟为了什么就不知道了。至于林暨广,我晚上做梦常能梦见把他杀掉。”这是她给司寇理硕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