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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队员所在的位置很好,再来个他拿手的“鱼跃冲顶”是很有希望能进这个鞠的,可就当他身体秉直飞身鱼跃要把鞠顶进鞠门的时候,常廿思竟然宣布中场休息。
那个守门的高个子队员也不管鞠射不射门了,径直走下场去。
这让讲规矩的金家林场队的队员只得作罢,“鱼跃冲顶”硬生生地停下,形容很是尴尬。
令狐幕操虽然因为鞠场上的局势而锁过几次眉头,但他并没有将这场鞠的胜败看得太重,转眼看了看网中网住的三个美女,表情就更舒畅了,他跟他二弟说那是为了场游戏用的,不错,是游戏,把林场弄到手后的“猎艳游戏”。
听令狐幕操的名字他应该是个城府深的人,不应该把心中真实的想法太过显露于脸上,但他的名字并没有起错,他是令狐幕操,不是令狐城操、令狐府操,虽说是在幕布后操纵,同时亦不惧有人撩开一角“偷而窥之”。
鼓玻璃管,瘪玻璃管,鼓瘪玻璃管,瘪鼓玻璃管。
晃冷悟情眼睛的就是这个一端鼓一端瘪的玻璃管所反射的光芒。
这样的玻璃管子有一个好处,不会到处滚来滚去以至打破,鼓的那端只要塞上塞子,里面的东西就不会出来。
鼓瘪玻璃管里面有一张便笺,信的落款是教中“星君”的暗记,这让冷悟情怀疑那坡上哥弟俩是岗哨。
信中的内容不但讲明了蹴鞠赛赌林场的事情,还揭露了一个内幕,原来令狐幕操怕己方的蹴鞠队最后败了,所以从北山坡上去,安排了净兵、荤兵和大炮,信的最后且还附带了一条计策。
冷悟情看罢心中思索了一下,“两位前辈,可否将气力缓过一些了?能与在下、小甜去做一件事情吗?”
百八净兵奔北坡,北坡荤兵并排跑,荤兵嫌被净兵碰,净兵怕碰荤兵炮。
“喂,往边上站站好不好?离那么近想占老娘便宜啊?”“嘿!年纪轻轻怎么不说人话啊?哪个想占你便宜?”“不打我们的主意,是不是想打炮的主意?我们之所以是跑着来的,就怕你们瞎摆弄堡里的炮。你们给我一边儿干眼馋去!”“喂!你没完了是不是?”
这是打昏一个净兵和一个荤兵,藏起两个兵后,换上他们衣服的孔品甜和冷悟情说的。
冷、孔二人几句吵一开头,立刻有两方的人响应了起来,吵声此起彼伏,越吵越像一锅粥。
原来,净兵和荤兵平时的积怨就不浅,自打几年前,荤兵开始吃小灶的时候就开始了,后来,一有人要雇佣荤兵,就会有人到大堡主的面前说什么荤兵还没训练成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但分钱拿好处的时候,荤兵们却一个没落下过,而且女荤兵的胭脂水粉堡里有人亲手给她们做,却还要另领一份化妆物件的钱,女人天生爱美丽,而且还有一个英俊的统帅,反正不掏自己的腰包,更不能辜负了人家的心意和手艺,遂女荤兵们一没事就打扮自己给统帅看,但统帅没怎么正眼看,看她们看得更多的是大部分的净兵,最要命的是只须看不准碰,那心里能不起急才怪,净荤双方的怨能不加深也不合常理。
有人怀疑过冷、孔二人的身份和用意,毕竟他们看着都眼生,可已经没什么用了,即便提出也没人理会了,就这样,局势是越吵越僵,到最后双方都有一部分人竟然布起了大战阵。
净兵布起了像锥子一样直击直刺的“尖兵阵”;荤兵布起了可慢慢消耗敌方体力的“销魂阵”。
双方打得热闹,最后就连令狐大堡主三令五申只准男荤兵看管和操使的大炮都没人管了。
仲孙涂猕和黎歌就趁此机会弄湿了大炮的芯引,一个“猴精”,一个“鸡贼”,自然是猴到成功、鸡到功成。
下半场蹴鞠赛就要开始了,诡道堡的勾陡翻和金家林场的蔺浇都上场了,临上场前,金散来大场主和令狐幕操大堡主对双方的队长各有嘱托。
“老蔺,你知道,这片林场打我爷爷‘玉秀才’金福年青的时候就开始苦心经营,现在都不知道我刚才是怎么想的,竟然就答应那姓令狐的,用这片林场来做赌注,我祖父那可已是耄耋老人了,要是输了,让我如何……”
“陡翻,去把这片林场给我赢回来,我让你也玩玩那游戏。”
下半场正式开始了,一上来勾陡翻“噌”的一下就抢到了鞠,接着用脑袋一顶,传给另一个诡道堡的队员,
那队员也用脑袋接,又一顶传给了另一个同队队员,下面的高个子队员依葫芦画瓢。
勾陡翻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已训斥过所有高个子大脑袋的队员,贻误了大堡主的“大事”,每个人都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只要胜了这场蹴鞠赛,每个人都是头功,所以每个人都运用起了平时练就的头功。
他们用头来接鞠传鞠自然占便宜,金家林场队的队员眼巴巴地看着鞠离己方的鞠门越来越近,可就是抢不到。
这时还得说是队长,蔺浇一个倒立,用胳膊使劲一撑地,人弹起脚够鞠,一脚将鞠踢给了己方的队员。
好刁的一条弧线,金家林场队的队员一脚将鞠踢至高空,让奔过来的高个子队员扑了个空,接着另一个身材短小的队员抢上,不等鞠落地一脚传给了飞跑过来的蔺队长。
蔺浇起脚射门被勾陡翻拦住,一脚传给了诡道堡队的队员。
那队员又是故技重施,将鞠踢高用脑袋顶给下一个队员。
这回勾陡翻也不抢鞠了,用身体死死挡住蔺浇不让他过去。
眼看着鞠就被诡道堡队的队员用脑袋传到金家林场队的鞠门附近了。
勾陡翻拦蔺浇的同时,眼角的余光一直盯着鞠的走向,一见位置到了,一个纵身飞到那个得鞠高个子队员的头顶上,用鞋尖一点,鞠就像流星般飞速向金家林场队鞠门的一角射去。
守门的队员一见不妙,拼命扑了上去总算将鞠拦住了,但由于劲道的凶猛让他受伤不轻。
这让蔺浇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因为他深知林场里再也没有比这个队员更会守鞠门的人了。
就当蔺队长正费尽脑汁苦思冥想能替代这个守门员的人选时,那个队员脸上敷着黑黑厚厚的药膏,双手包扎得也是厚厚的,就这样又上场了,又来到了金家林场队的鞠门前。
他这个样子真的还能再守门吗?真的还能承受那勾陡翻重力的射门吗?蔺浇替他捏把汗。
蹴鞠接茬赛,这回勾陡翻想不个人突破都不行了,其实在下半场开始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自己队员呼吸和面色的异样,可却没想到会越来越厉害。
这正是金家林场队的队员都挑选短小精悍身材的原因,在这片山林之中,若是跑跳的工夫过长,还就得是小个子,是这里的气候决定的,高个子大脑袋的队员压根无法适应。
当然,蔺队长自不可同日而语,他有点功夫底子,而且是早就习惯了的。
即使如此,勾陡翻也不太过担心,他对自己的功夫还是很自诩的,一路连撞带铲顺利地把鞠带到了对方鞠门前,右脚踩鞠冷冷一笑,一脚将鞠踢起摆出一个狗要小便的姿势,一个“野狗尿急”把鞠踢出,虽然动作十分不雅,但力道的刚猛让一般武林人见而退步,若贸然接鞠必会废掉双手双腕。
可预想不到的事情就那么自然地发生了,那个伤兵似的队员见鞠射来拿桩站稳,不但双手像揉面团一样的接住了鞠,而且一个大力抛鞠,竟将鞠一直抛到蔺浇队长的身前。
蔺浇蔺队长看准了方位,见鞠迎面飞来反往后仰倒,伸右脚使劲一勾,使了个“倒挂金钩”,诡道堡那个神志有些迷茫的大个子守门员扑鞠不及,一下子射门成功。
高兴得蔺队长伸着双臂张开双手围着赛场跑开了圈子,金家林场的队员们也全都蹦着跳着欢呼着。
勾陡翻此时傻眼了,心忖:这不可能啊,我提前察过他们的根底。虽然金散来的武功好,可他从来不玩蹴鞠啊?那接我鞠的这个人是谁?难道先前走漏了消息,他们早就知道赌蹴鞠的事,所以提前找了个好帮手。
就当他心里正犯合计的时候,常老板和金家林场队那个受伤的守门员动起了手。
常廿思上来就抓那守门员的腕子,姿势好似折花枝,正是他成名的绝艺,“蟾宫折桂手”。
那守门员一个反手,不但躲过他的一抓,反去扣常廿思的脉门。常廿思一个急抽,再取他的右臂,反让人家的二指点了自己肩膀一下。
说来也奇怪,虽然点的位置并没有穴道,二指的力道也不算太重,可愣让常廿思起了一种异样的别扭感觉。
那既不是痛,也不是痒,可就是不怎么好受,那感觉就像,就像……吃了一块自己十分厌恶口味的糖块。
“‘腻甜功’!原来你是‘平分秋色’万厨侠。”常大蛤蟆道。
“原来你是‘折桂蟾’常赌徒。”万装用中性的声音笑着道,即使脸上的药膏不好看,可这一笑还是很甜。
“万厨侠,今天是诡道堡和金家林场的事情。厨侠来管这里的事,不怕有狗鼠之嫌吗?”“常老板的嘴真没白长那么大,太会说话了。我是今天林家请来给蹴鞠队做饭的厨师,刚才我给那守门员上药包扎时他感激我,认我做了义兄。我怎么也能算多半个金家林场的人吧?常老板,行了,今天您就让我看看,一只成了精的蛤蟆到底能吃多少甜的东西?”
他说着,“腻甜功”加增,从刚才到现在他已经让常廿思吃了七回“甜头”了。
常廿思虽然从来没跟这种偏门的功夫动过手,但也不惧,仔细留神万装的手,用“蟾宫折桂手”专往他四肢和脖颈招呼,虽无太过狠毒的招式,但其作用也不是为了跟谁逗着玩用的。
又是一手,这回他一下子抓向万装的肋条骨,可一连十几次让他已经想吐的“甜头”也委实减低了功力,这一手将里外衣物抓破后只是让万装觉得肋下一吃痛,不过也是万装内功不弱,要不然亦必受骨伤。
此时万装心里已然清楚对方的实力,又一次暗运“腻甜功”,打算给常大蛤蟆一个大“糖球”吃。
可常廿思这时竟改变了先前以力道取胜的路数,转改以快为主,一连几手施过,让万装的“腻甜功”无法有效的实施进攻。
万装想攒“大糖球”的打算也暂时无法实现,只得一颗一颗地给了。
突然,常廿思的招数骤然变得飞快,一手一手的只求飞速地连贯,不求是否可以伤敌,并不是因急于求成而欲速则不达,比较顾忌“腻甜功”,要尽量让对手一点“甜”的功夫也使不出,而后制敌,可突然间……
两只大半碗一划,底下扣住一只大花活蛤蟆。
“欸,这不对啊。怎么空手打着打着你动起兵器来了?”
一平盆面烙一平盆饼,盆平饼,饼平盆。
“就是这样。不仅是我上场之前,我平时烙糖饼的时候一贯都是有一分面烙一分饼。自己有多大本事自己应该知道,过头的事还是少做为妙。”从鞠门后抄出兵器的万装说的这番话语似是一语双关。
“那好,咱们较量较量。”勾陡翻刚把话接了过去,立刻有人应答,但不是万装。
“好,我来跟你比试比试。”说话的居然是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