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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豪侠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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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像不难,可我这名字来历,他们又是从何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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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圯上敬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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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不是你那帮手已然被擒……”项伯沉思片刻,侧着头瞧着张良道:“为求活命,因此将你供了出来?”话音一落,自己也有些觉道说不过去,摇着头道:“若是如此,官府布告上又何必画着你的容貌?若说当时不知,也说的过去,可直到如今都不曾变更,你那帮手十有八九是逃了!不过子房,你此事该当算计的极为周密,连我这个做哥哥的,都被你瞒了过去,若不是那帮手泄露,你行刺之事,还有谁知?或许另有他人贪图这悬赏也不一定!”

    张良一脸沉思之象,一双清澈深邃的目光盯着一盏油灯火焰缓缓道:“我行刺之事,为了怕连累旁人,因此只得瞒过项大哥,不过知道此事之人甚少,连我在内,也不过三人,如今我与那壮士都为人所知,还有一人,便是那仓海君,除此再无第三人知道此事,若说贪图悬赏……我虽不知仓海君真面目,但见他对秦国之愤恨,该当不是如此泄密求荣之人!”

    “仓海君?!!”项伯面色一变,颇为惊讶盯住张良道:“你说是谁?那知道你行刺之事的第三人,是仓海君?”张良何等心思,见他脸色,已是转过头来道:“看来大哥果然认识!”项伯干笑一声,脸现几分尴尬道:“为兄久在江湖,岂能不知仓海君之名,也说不上认识,不过闻名已久,知道此人是当今第一不满秦国一统之人,他决然不会出卖兄弟你!”

    “唉,被人出卖也就罢了!”张良眼光诧异瞧了一眼项伯,低头苦笑一声道:“不过还有一件奇怪之事,我行刺失手,奔波逃命,这本也是理所当然,可在这路途之上,数度被人追杀,侥幸逃的性命……”

    “被何人追杀?”项伯神情一愣,猛地神色警惕听了听屋外动静,神色紧张道:“可是秦国宫中高手么?可若是这几个甚么风,子房你又如何逃的掉?”张良摇摇头道:“若是那秦国这个风那个风,兄弟我也到不了下邳,此事奇怪就奇怪在这里,要杀我的,一个个都不是活人!”

    张良说的甚是平静,项伯却是听的身上一跳,微有几分惧意,挤出一丝笑容道:“不是活人?难道却是死人不成么?秦国若有这般本事,能驱使死人做事,那可真是要传继千世万世了……”

    “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张良见项伯这一下当真有些畏惧,知道楚人对神鬼之事颇为敬畏,笑了一声道:“乃是有人假冒那已死之人,专诸、豫让这两人,岂不是死了几百年?可我遇见的那两个要取我性命的,便是自称专诸、豫让!”

    “七刺客?!你是说要杀你的是七刺客?!”项伯这一下吃惊更盛方才,几乎是一声叫了出来,见张良神色神色颇为惊异,也知自己有些失态,连忙压低声音,神色焦急道:“七刺客怎会与你为难?他们不是……不是……这个……此事断不可能!”

    “如何不可能!”张良神情不变,声音平缓瞧着项伯道:“那专诸、豫让要杀我之时,曾与我对面而视,这两个名字也是他两人亲口所说,两人行事也跟那专诸、豫让性情无二,专诸便是藏匕于鱼,豫让却是义不杀手无寸铁之人,身带两柄长剑!”

    “不可能……不可能……”项伯此时脸上神色极为杂乱,眼珠转动,似在思量甚么事情一般,连连摇头,自言自语道:“七刺客如何会跟你为难……难道是有人假冒么……可这……可这……”猛的一抬头看着张良道:“若是七刺客出手,你也是抵挡不住,又是如何脱身?”

    “看来项大哥果然知道这七刺客来历了!”张良此时一片了然,项伯看来对这七刺客所知不少,心中也是颇有几分警惕,看来有些话不能尽说,脸上却是施施然道:“不过兄弟我有些造化,那专诸、豫让出手之时,幸得遇见两个高手,将这两人击退,我这才得以道下邳城来寻项大哥讨个主意,依着大哥你在江湖上的见识,想必能替兄弟我寻出些端倪来!”

    “高手?甚么样子的高手?可曾通报姓名么?”项伯脸上忧疑之色越来越重,好似在琢磨甚么事情一般道:“或是使甚么兵器,不知兄弟可曾见着么?”张良眼波一跳,略略舒展一下坐的有些发木的腿道:“一人使剑,一人只是空手!”他说的乃是那赵景同秦不周两人,项伯却是望着屋顶,苦思半晌道:“难道竟是他两人么?”突的往面前桌几上猛击一掌,向着外面大叫一声道:“来人,备马,再准备三日干粮!”

    “主人,这么晚了,主人要去哪里?此时城中已然宵禁,出去不得了!”外面一个家仆应声而入,听着项伯吩咐一脸愕然,张良也在一旁幽幽道:“大哥这么着急,是要去见甚么人么?或者是大哥知道是何人要取我性命?”

    项伯听那家仆回话之时,已是知道自己这一下太过心急,多少叫张良瞧出些不对来,不过他为人甚是耿直,挥手命那家仆退下,看着张良,面色诚恳道:“此事的确太过蹊跷,不是做哥哥的我要瞒着兄弟,实是这内里有许多不便,我也知道这七刺客来历,可这专诸、豫让何以要跟兄弟为难,我也是实在有些想不通其中道理,今夜天色已晚,兄弟先行安歇罢,此事容我思量思量,明日再来跟兄弟细说!”

    “也罢!就依项大哥!”张良见项伯面色郑重,言语恳切,知道他必是有难言之隐,便也不去追问,项伯却是连声唤那个家仆进来吩咐道:“我方才吩咐你的,你自去照做,我今夜不出门,明日里只怕也要出门去,你再将客人领去客房,好生安置!”那家仆诺诺连声,恭恭敬敬领着张良往客房去了,项伯犹自坐在屋内,呆呆望着一盏油灯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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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圯上敬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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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家主人不曾说何时回来么?”第二日一早,项伯府上家仆已将早饭备齐,请张良用饭,只是项伯却不见影踪,张良心知必是项伯跟那甚么七刺客有些渊源,想必是要去打问个明白,问那家仆时,家仆却道:“主人家一早出门之时已然吩咐过了,他多则十日,少则六七日便回,这几日就请公子宁居在此,主人不在,便以公子为主人,但有何事,任凭公子吩咐!”

    张良闻言一笑,挥手命那家仆退下,项伯此举,必是怕自己一人在此有客居之感,因此故意这般吩咐,好让自己安心住在这里,既然如此,自己也就在此等他回来便成,好在项伯原本也是楚国贵戚,府中一应尽有制度,楚国又是文采之国,项伯虽不是甚么文人才士,府中书简也自藏了不少,张良住在这里,也不至于觉到闷气,多少还有些当年为韩国公子的意思。

    照着项伯临行时吩咐,最长不过十天便能回来,张良直等到十五天上,也不见项伯踪影,不觉心里有些诧异,府上家仆倒是一切如旧,饮食起居并无半点慢待之意。这几日张良虽一直在府上读书养性,间或练练自己那不入流的剑法,也不觉有些气闷,再等三日,仍是不见半点动静,不由吩咐那府中家仆道:“我出门自去走走,你们不必跟随,晚间自会回来!”

    出了项伯府中,张良才知道这几日下邳城中这几日十分热闹,自是因为十几天前城外便桥往东,被人发现六七具尸体,也不知这些人从何而来,也不知这些人为何被杀,初时官府似乎还查访的紧,过了几日,便慢了下来,将那些人胡乱埋了,好似此事不曾发生过一般,但这街市上却仍是传的纷纷扬扬,有说是那几人被人寻仇的,也有说是赌坊里赌输了钱,谋财害命的,都是些不着边际之谈,听得张良暗自发笑。等到了一间酒坊中坐下,要喝上两杯解解困乏之时,却见这店中有人居中而坐,周围好些人围在一起,神情专注,就听中间人说的性起,站起身来踩着长凳口沫横飞,指手画脚道:“旁人不知道,这下邳城岂有我王牛儿不知道的事情么?你道那几人为何被杀?他们乃是想追杀那通缉布告上的那个刺客张良,岂料技不如人,却被那张良杀了,你道那张良是甚么人?他原本是韩国公子,曾得异人传授,身高八尺,膀阔腰圆,左手使一把重五十斤的青铜大刀,右手使一把五尺长的长剑,刀剑轮动,就似那车轮一般,泼水不进,密不透风,这几个人哪里是他对手,本是想要谋取一场富贵,岂料都成了阴曹地府的冤鬼!”他说的甚是仔细,周围人众都是听的一脸诧异,连张良也听的都有些发愣!

    “听这位老兄所说,你想是亲眼所见了?”忽的有人在一旁笑道:“照你老兄说言,那人一手使刀,一手使剑,不过我倒是听说那其间有两人却是被一箭射死的!不知他这一手刀一手剑,又如何引弓发箭?”张良转头看时,这人年纪不大,至多与自己相仿,眉眼中似乎总带着一丝笑意,背上却背着一个布袋,看那形状,正是一张弓的模样,却不见他身上带着箭来!见自己望了过来,却是点头一笑,张良心中不免微微一动,想着项伯那日所说那封喉箭,难不成就是此人?

    王牛儿听得有人打岔,却是回过头来喘了口气,神色甚是不屑道:“你这客人知道甚么,那张良厉害非凡,不但能一手使刀,一手使剑,身上还背着一张硬弓,腰带三十六只狼牙利箭,箭无虚发,那两人是见打人家不过,因此想要逃命,却被那张良两箭射死!你要知道那张良可是韩国公子,你可知道当年韩国最有名的是甚么?天下强弓硬弩,尽出于韩,那张良身为韩国公子,岂能不会弯弓射箭?”张良听这王牛儿竟然能如此乱说,也自好笑,韩国弓弩的确天下知名,不过自己却是不精此道,也只是能使寻常弓箭而已,不免笑着摇头,看着那王牛儿道:“这张良一柄大刀重五十斤,一柄长剑五尺长,还背着硬弓,带着三十六只利箭,这番装扮走在街市之上,不怕有些太过招摇了么?再者说,他既然有这般弓箭,又何必以刀剑与人对敌?”

    “嗐,你们知道甚么!”王牛儿被张良一问,脸上显出几分尴尬来辩解道:“那张良乃是刺客,刺客呀!你可知道刺客都是身负异能,飞檐走壁,昼伏夜出之人,哪能带着这些刀剑之物招摇过市么?可是你们这些寻常之人能轻易见到的?”那方才问话之人听的也是脸上一笑,瞧着王牛儿假做思索道:“这就怪了,既然是飞檐走壁,昼伏夜出之人,等闲不得一见……那几个人追杀之人又是如何寻见他的?再者说这命案似乎是那日午后所发,这刺客何以大白天带着这许多物事路过下邳,难道就不怕被官府追捕么?”张良也跟在其后接口道:“依着你说,那刺客使得乃是左刀右剑,还有硬弓长箭,我怎地听说刺杀始皇帝的那个刺客用的是大铁椎?他为何却不使自己那弓箭?”

    “跟你们说不通,说不通!”王牛儿被张良与此人问的颇有些不自在,端起桌上残酒来一饮而尽道:“刺客行事,岂能以常理猜度?”说罢也不顾身后许多人跟着还要听他讲那刺客之时,脚下不停便离了这家酒坊,想是此处有人打岔,便换个地方去说罢了!倒是酒坊掌柜的面带不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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