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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豪侠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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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刺客之时,脚下不停便离了这家酒坊,想是此处有人打岔,便换个地方去说罢了!倒是酒坊掌柜的面带不悦,过来没好气对着张良道:“两位客人到底是来喝酒的,还是来问事的?要喝酒便喝酒,又何必那么多闲话说?”张良被他问的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这王牛儿在此天海无边一通乱说,自是替这酒坊中招揽了不少客人,自己两人这一多口,问的那王牛儿不悦离去,不少客人便也跟着走了,难怪这酒坊掌柜有些气恼之意,略一寻思,也是掏出几颗碎金子来道:“这些你拿去,搅了你的生意,着实有些过意不去,就算我请这店中客人都喝几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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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圯上敬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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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客人,多谢客人!”掌柜见张良出手如此阔绰,竟然以金子付账,这等气魄,就是这下邳城中那几家富户也不多见,立时满面堆笑,伸手接过来道:“叫公子破费了,其实那王牛儿从来都是在街市上满口胡沁,大家不过是跟着听个热闹……听个热闹……这下走了也好,免得打扰公子清静!”张良见这掌柜的前倨后恭,也是摆摆手,掌柜的甚是机灵,将那点金子紧紧攥在手里,再不说话,恭恭敬敬退了下去!

    “这位朋友肯赏脸过来同饮一杯么?”张良见掌柜退去,却是向着方才说话之人叫了一声,那人倒也不客气,应声过来,掌柜的连忙多加了两个小菜,添了一副杯筷,一语不发,张良直等掌柜的铺排定了,这才对着那人一拱手道:“在下……在下宋大倌儿,不知朋友尊姓大名?”

    “在下曾坤!巴蜀人氏!承蒙公子厚待,先敬公子一杯!”这曾坤倒是毫不客气,坐过来便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张良见他如此爽快,也是陪饮一杯,这才有些若无其事道:“市井之人多喜虚妄之言,我看这位曾朋友也是听不下去方才哪位王牛儿的话,这世间哪里有人能提百来斤的兵器,还能行走如飞的!”这一句张良其实是有些明知故问,毕竟那同自己一起谋刺始皇帝铁椎壮汉,手上两柄铁椎都逾百斤,提在手上也是行走如常。他这一问不过是要看看这曾坤到底是甚么底细!

    “孟子曰,挟泰山以超北海,语人曰,我不能!是诚不能也!”曾坤脸上一笑,端着酒杯,双目瞧着张良,一脸笑容颇有几分怪异道:“孟子老先生说的实在,挟泰山以超北海这等事情,非常人所能,不过身带百斤之物,飞檐走壁,甚或是涉江过河,如履平地,这世间倒也有人视为平常之事!公子难道不曾见过么?”

    “想不到这位曾朋友还是饱学之士!连孟子之话都随口而出!”张良听这曾坤之话,也是心中微觉诧异,自己方才自报家门,说自己叫做宋大倌儿,这乃是寻常百姓之名,此人却是一口一个公子,这话中意思,似乎也是暗示自己曾见过这般能人异士,看来十有八九这人便是那项伯所说的封喉箭,脸上也是一笑道:“我看曾朋友所背,似乎乃是一张硬弓,怎地只有弓没有箭?难不成那一只箭已然用了么?”

    “哈哈哈,公子果真瞧的仔细!”曾坤也不掩饰,伸手将自己身上所背那张弓取了下来,拉开布袋,里面果然是一张硬弓,放在桌上似乎分外沉重,弓柄上雕花刻缕,甚是精美,另有一只狼牙利箭跟弓弦一般长,因此连弓带箭放在一起,张良伸手去拿那只箭时,手腕却是往下一沉,这弓有些份量,他自是看的出来,不想这只箭也必寻常箭支沉重许多,拿在手中,才知这箭乃是金铁之物而成,除了箭尾翎毛之外,整只箭并无打造之象,倒像是用一块浑铁一点一点切削而成的!

    “这般硬弓重箭,想来这位曾朋友两臂若没有些力量,只怕这只箭难以应弦而发,穿人咽喉了?”张良心中再不怀疑,寻常弓手何必用这等重箭?此人决然便是那封喉箭,曾坤倒是笑了笑,将那支箭拿在手中上下打量一番道:“所谓力贯两臂,箭劲自生,不过寻常弓手所用的都是蛮力,因此终难开异等硬弓,这支箭虽是重了些许,修为到了,也不过是随手而发!”

    “修为?”张良听他说出这两个字来,眼光一跳,自己初听这两个字时,乃是那河边一男一女口中所发,这些人乃是秦国宫中高手,虽是两次救了自己性命,却犹如阴魂不散一般跟着自己,只说到了下邳便能将这些人甩脱,哪知那甚么赵景、秦不周确实不曾跟来,却不想人家另有人随自己而来,当下面色一冷道:“敢问曾朋友,如今正是暑热之时,近来何以风向不定,吹的人心中烦乱!”

    “哈哈哈,乱由心生!”曾坤却是毫不惊奇张良这语藏深意的一问,将那弓箭尽数收进布袋,一拽绳头,收拢袋口,看着张良笑道:“非但乱由心生,这风也由心生,若无雷霆之震,云雾之合,这风又从何而来?公子请自思量,这风却不是从公子心中所起么?”

    “好一个雷霆之震,云雾之合!”张良听的也是有些微微心惊,这人之话虽是有些虚无缥缈,但这其中意思,似乎便是说自己如今这境况,多少也是自己招致,所谓雷霆之震,岂不是说自己在博浪沙那一椎之力?说到底,这些人都是因为自己要谋刺始皇帝,这才紧跟自己不放,只是想不通这些人既然知道自己是当日那主谋之人,何以数次救自己性命?甚或暗地里还保护自己?

    “公子慢坐,在下还有事情,先行告辞了!”曾坤见张良一脸深思之意,也是诡异一笑,起身一礼,张良也是茫然回了一礼,现下既知此人身份,自然是留也不是,问也不是,只是呆呆看着曾坤施施然而去,将及走到门口之时,曾坤忽然回头道:“方才还有一句话没跟公子说完,那挟泰山以超北海之时,自是人所难能,不过孟子老先生还有一句,为长者折枝,语人曰,我不能,是不愿为,非不能也,将来若是有长者请公子折枝,还请记得孟子老先生这一句,莫要做这等‘不愿为’之事!”

    “不愿为?”张良听的却有几分奇怪,孟子这一句他自然也听过,乃是那“挟泰山以超北海”的下一句,所谓“为长者折枝”其实乃是说替老人揉揉腿脚,孟子此意,乃是说这等“挟泰山以超北海”之事,常人说我做不到,那是当真做不到,可若是为老人揉揉腿脚之事,常人若说,我做不到,并非是做不到,乃是不愿意去做罢了,这两句话中意思,张良岂能不通晓,可这曾坤这时跟自己说这“不愿为”却是甚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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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圯上敬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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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良心中虽有疑惑,那曾坤倒是走的甚快,待到张良回过神来,已是走的人影不见,倒是店中许多客人知道张良买酒遍请众人,纷纷前来相谢,一时也是十分热闹!免不得跟众人应酬一番,也是喝的有些脚步微晃,这才脱身。

    那店中所酿,乃是寻常村酒,味道一般,劲道却足,如今又是暑天正热之时,张良免不得有些燥热之感,只觉胸口烦闷,踉跄着脚步走了出来,寻思自己这些日子以来遭逢之事,桩桩件件,都隐约有些怪异,看看天色已到午后,一轮骄阳偏西,已没有午时那般炽热,天色湛蓝如洗,几朵白云点缀似挂在天边,微微游动,想来是有风的意思,只是这城中房屋鳞次栉比,这些许微风自是难透的进来。此时也无回项伯府上意思,心中不住寻思自己这些日子以来遭遇,只是在这城中信步而行。

    “怎地走到此处来了!”张良正走的出神,忽觉一股凉风袭面,陡然一震凉爽之意,酒意也随之散去大半!猛然间回过神来,才知自己不知不觉间走出城来,看看周围绿树成荫,听着清水淙淙,自是出了东门,走到那日那条河边来了,不禁有些哑然失笑,不过他生性好游山玩水,这下邳城外此处景致甚是清秀,既然来了,何不浏览一番再回去!

    “喂,那个后生,帮我捡个鞋子来!”张良再这河岸边信步游走,正被这清水绿水看的心旷神怡,忽的有人叫了一声,初时还未在意,只当是谁家老人呼唤自家后生,仍是自顾自赏玩风景,那声音却似有些生气一般又在身后响起道:“我便是说你,那岸边走路的后生,去给我将鞋子捡过来!”这一下张良听的真着,有些诧异回头看时,正是那日里说自己面相犯着小人的老者,手持钓竿,却不是坐在河岸边,乃是坐在桥头,双腿搭在桥下一荡一荡,一只脚赤着,面带愠怒看着自己。

    “瞧甚么瞧,没见我鞋子失落了么?还不去给我捡上来!”张良一时还未回过神来,那老者已是有些怒气冲冲喊到,张良这才瞧见,那不见的一只鞋子正是掉在桥下乱石上,若是再偏些,便掉到河中,被水冲去!张良不禁有些愕然之意,这老者跟自己素不相识,何以对自己这般呼来喝去?

    “还不赶紧捡上来!”那老者却有些十分不耐烦,怒冲冲朝着张良喝到,张良本就酒劲未散,正在心烦意乱之时,被他连着这几句莫名其妙呼喝,心中也是腾腾火起,只是这老者那日说自己面相中有小人作祟,自己只当他是心口雌黄,哪知当真遇见那张纠,险些丢了性命,也算是有些准头,此时见他高坐桥上,年纪又十分老迈,不免强自忍住,走去桥下,将那鞋子捡了起来,拿在手中走上桥来,只说替他将这鞋子捡了上来,做个由头,跟他攀谈攀谈,看看这老者到底是真有些观人面相的本事,还是不过巧合而已。

    “给我穿上!”哪知张良拿着鞋子上得桥来,还未放下,那老者已是大咧咧转过神来,将一只赤脚伸了过来道:“给我穿上!”张良顿时一股怒气直冲头顶,他虽是亡国之人,当年也是钟鸣鼎食之家,就算韩国已亡,可家业仍在。这等替人穿鞋,乃是下人所为之事,还从未有人敢这般指使于他!饶是他向来对人和善,谦谦有礼,深知严己宽人之道,也不免心生忿怒,眼中火光一闪,便有几分动手之意,那老者却似浑然不觉,伸着脚在张良面前晃了几晃道:“还不替我穿上?”

    这一声两人相距已近,张良往前一步,本欲将手中鞋子劈面摔了过去,听着这一声心中却是突的一跳,前一番跟着老者相距甚远,不曾留意,这一下两人将近咫尺,自是听的格外分明,这声音倒有几分熟悉之意,决然是在哪里曾听过来!再向那老者望了一眼,见他虽是一身褐衣,须发皆白,可这面色红润,精神矍铄,眼光更是深不见底,虽是一脸怒容,嘴角似乎吊着一丝笑意,就是那赤着的一只脚,也不像寻常老人那般皮松肉驰,倒像十分有些力道一般,心念一动,借着向前之势道,竟然顺势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将那一只鞋子给这老者穿上!

    “嗯,不错,似乎有些天份!”那老者双目始终不离张良脸上,早已将他脸上颜色变幻看在眼中,也是有些惊奇之意,看着张良将鞋子给自己穿好,这才点点头,收了钓竿道:“不错,不错啊!”竟是仰天大笑而去,这一下张良更是有些惊讶,此时听的更是分明,心中已然想起曾在何处听过此人声音,正是那夜豫让要刺杀自己之时,河边那不愿现身相见的一男一女之中的那男子声音,那也只当此人至多跟秦不周一般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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