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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们两人还真是心意相通呢!”
“我睡了两日?”张良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硬的脖颈,多少也知道这两个丫头所说不差,想了片刻才道:“那你家公主伤势要紧么?你们两人都在此,是谁陪着她?”
“自然是越霓姐姐陪着咯!”东儿笑吟吟道:“公子只管放心,夏太医奉命专在离宫中替殿下疗伤,如今就在后面那小院里住着,一应防卫,都是陛下命东陵候亲自安排下来的,就是殿下这两日说话都有些气力了!”
“如此么?”张良见赵青伤势痊愈如此之快,看来夏无且这医国手的名头确实不是虚传,连忙起身,先不去看赵青,乃是到宫外略略看了一看,这才明白两个丫头所说之话,这鹿苑离宫周围,尽是咸阳宫禁卫军士布防营地,将一座小小的离宫围的严严实实,看来始皇帝对自己这个女儿伤势,也是倍加关心!正暗自点头,就见召平领着曾堃秦不周二人,从外面军营中疾驰而来,见了张良都是一笑道:“张公子起了?”
“东陵侯爷见笑了!”张良脸上一窘,自己一连睡了两日,此事看来众人皆知,召平却道:“张公子刚刚睡醒,不去见见殿下,反倒先来看看这外面布防,想来还是放心不下,而今咸阳宫精锐一半在此,内中还有李立率领殿下亲卫守护,大风府高手每日轮三个人在此,张公子只管放心就是!而今便是我们,也不能擅进离宫,只得在外面守护!此乃陛下亲旨!”
“公子公子,殿下有请!”这边几人正在说话,东儿一路飞奔过来,脸上带着几分怪笑道:“说是让公子即刻去见,不得迟误!”召平几人见东儿传话的口气,曾堃便一阵挤眉弄眼的笑意,弄的张良面色通红,急忙转身道:“知道了,我这就来!”
“青姐姐,你重伤在身,还是不要动怒的好!”张良刚走到赵青门外,就听越霓似乎在内劝解一般,推门进来,见赵青半靠在床上,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几缕血丝来,精神比在路途上好了大半,只是一脸恼怒,也不知是为甚么!越霓见张良进门,连忙道:“良哥你来的正好,快来劝劝青姐姐!”
“你伤势未愈,甚么事情这么动怒?”张良缓缓过来,语气温柔道:“若是牵动伤势,可怎地好?”
“我哥哥被发配充军了!”赵青看见张良,眼圈顿时一红,一句话脱口而出,听的张良也是一怔,扶苏乃是监国公子,就算有些罪过,也不过是免去监国二字,怎会跟庶人犯罪一般发配充军?
“事情是如此的!”越霓见赵青一脸气咻咻的样子,再看张良一脸愕然,赶忙笑道:“青姐姐本来想见见监国公子,可今日才知,监国公子因同皇帝政见不合,被皇帝下令前往上郡,以监国公子身份,督令蒙恬率军建造长城,以此抵御我们匈奴骑兵,不是发配充军!”
“这还不是发配充军么!”赵青撇着嘴接过话来,可她到底受伤太重,身子孱弱,刚说了一句,便咳嗽不止,张良连忙以掌抵背,一阵内息透入,赵青这才喘息稍定道:“本来在咸阳好好的做监国公子,现在却去了上郡吃风喝沙,连我回来都见不上一面,不是充军是甚么……”
“青妹你怎么这么糊涂!”张良见赵青缓过气来,掌力轻轻一收,坐在床边道:“监国公子是国之储君,跟皇帝政见不一,多少有些父子不睦,你父皇又是心高气傲之人,一统华夏,让你哥哥去上郡,不过是要历练历练他罢了,不算充军!”
赵青仍是一脸不乐意道:“上郡有甚么历练的,修筑长城,难道蒙恬不会么?还要我哥哥亲自督促?”
“话不可这么说!”张良在赵青背上轻抚几下道:“你要知道如今秦国举国精锐,除了咸阳镇守军兵之外,都在上郡蒙恬之手,大将在外统军,是你父皇最为疑心之事!让监国公子去,你父皇也放心不是么?再者说,监国公子数次奉命监军,如今秦国精锐,多是你哥哥心腹大将,你还不明白你父皇心意么?”
“你是说?”赵青被张良这一番话说的倒是有些豁然开朗,觉得颇有几分道理,不觉回头问了一句,却险些跟张良脸颊撞的一起,惹的越霓忍不住掩嘴偷笑道:“说甚么说,要不我先出去,你俩慢慢说会话罢!”
“连你也取笑我!”赵青这一下也多少有些羞涩,见越霓只顾发笑,便要将腰下枕头扔了过去,只是她现在哪有这般力气,稍稍动弹,胸前便是一阵疼痛起来,越霓连忙过来道:“青姐姐你还是稍安勿躁,你要是有个闪失,良哥可饶不了我,你是没见他那日从孤峰上下来,跟入了魔一般,吓死个人哩!”
“殿下,该用药了!”越霓正在说笑,外面南儿却是通禀一声,端着一碗药,夏无且背着药囊跟在身后而来。见了张良,也只是点了点头,脸上阵阵愁绪不展,跟张良当日所见的哪个夏无且几乎判若两人,让张良心中不禁一动,生怕赵青伤势沉重,有些甚么不妙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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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石陨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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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太医,青……殿下伤势如何了?”张良看着赵青喝完汤药,又等夏无且替她诊了诊脉,告辞出来,便也悄悄从宫中跟随而来,直至夏无且所居的哪一所小院里,这才开声道:“可是有甚么不妥之处么?”
夏无且转身看了看张良,将药囊放下,先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这才一脸忧色摇头道:“青殿下伤势无碍,不过是真气受震,诸经受损,气血不聚之象,虽是厉害,可不过耗费些时日,多加调理,养元固气,便能恢复如初!”
“既然如此,夏太医何以一脸愁眉不展?”张良见说赵青伤势无碍,仍是有些不放心道:“我知道殿下此次伤的不轻,只是我不通医道,不知详细,还望夏太医知无不言,若是要我相助,尽管说话就是!”
夏无且凝视张良片刻,脸上忽然一笑,转身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干,微微沉吟道:“殿下其实当真无碍,她先有墨家灵药,后有你内劲护住,实则这一路回来,伤势早已稳住,我能做的,不过是调养生息罢了。我所忧虑之事,并不在此,乃是另有烦难!之前宫中被匪人惊扰,失去诸多丹药和药材之事,连我在内,数位宫中高手被打伤之事,想必张公子你也知道罢!”
“此事我的确知道,好像至今仍无此人下落!”张良接了一句,不知夏无且忽然为何提起此事!
夏无且拿着空酒杯,缓缓而言:“后来我伤愈之后,查点宫中所失,着实不知道那人取走这些丹药到底是何意思,直到韩众出走,皇帝震怒,命我将韩众丹室尽是查验,这才发现宫中所失的那些药材,尽在韩众丹室之中!”
“这么说,此事是韩众做的了?”张良神色一动,自己一直猜疑劫掠宫中丹药的是兵主宗哪位神秘宗主,却是未曾疑心到韩众身上去!
“丹药并非韩众出手掳走的!”夏无且摇摇头道:“该当是另行有人替他动手,不过我在检视韩众丹室之时,检出一张药方,这方子乃是当年兵主宗宗主嫪毐的遗物,按理说早已失传,可不知为何竟出现在韩众丹室之中,药方上所载,大多都是当夜被截去的药材,依着这张药方,服药之人看来是受了极重的皮肉外伤,可这张药方虽能救命,药性却太过霸道,服药之人必然形容大变,形同鬼魅,就连一身武功都精进不少,唯一不足之处,便是此药一旦服下,须得时时以丹药压制体内药性,即便如此,也是命不久矣!”
“难怪朱无忌能变成那般样子!”张良这一下心中顿时明白过来,那服药之人必然是朱无忌了,难怪在孤峰之上,他能同韩众藏身一处,可心中还是不解道:“如今朱无忌已死,韩众身负重伤,这张药方再无用处,夏太医还有甚么担忧的?”
“若只是这张药方也就罢了……”夏无且神色愈发的凝重,向着门外看了一眼,似乎是怕有人偷听一般,这才压低声音道:“最为可怖的便是,韩众这些年替陛下炼丹,只因他所练丹药,颇有几分功效,因此极得陛下信重,这十余年来,陛下所服丹药尽数出自韩众之手,此次我查点韩众所炼丹方以及药材,发觉他近来呈给陛下的丹方上,比他原本所用方子,都少了一两味药材!只这一两味药材,便能令这丹方药性异变,看似效用相差不多,实则陛下已然中了丹毒!”
“这么说,韩众是要毒杀皇帝?”张良这一下当真有些吃惊,连忙道:“此事你可曾禀知皇帝了么?”
“没有……”夏无且也是一脸惧意,缓缓摇头道:“你也知道皇帝秉性,若是知道宫中有人下毒害他,这满宫人性命……”说着话,夏无且也是抬头看了张良一眼,两人心中都是一凛,夏无且这才道:“不过我将此事密报监国公子扶苏,他也甚为吃惊,命我一面严守此事,一面尽快想出化解丹毒之法!”
“这么说,这些丹毒还是有化解之道了?”张良神色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心中忽然一动道:“既然监国公子命你严守此事,你为何要告知于我?”
“最近一两张丹方,我都能徐徐化解其中毒性!”夏无且看了张良一眼,却不答他所问,只是自顾自道:“可韩众如此作为,只怕不是一两张丹方,他之前所用我一无所知,只能慢慢从那药性之中推测,其中只怕有许多繁杂诡诈之处,就算有解毒良药,也不敢轻用,可这丹毒到底如何发作,何时发作?我心中也不敢定论,至于为何将此事告知张公子你,这也是有人吩咐下来的!”
“有人?”张良凝思片刻,脸上冷笑一闪道:“你说的该当是诈死的国尉大人罢,看来他跟监国公子都知道此事了?”
“监国公子也命我跟张公子商议此事!”夏无且对张良这一问不置可否,只是一脸沉重道:“如此用意,不过是要借着张公子心中智谋,找出兵主宗藏在咸阳的那个人来,当年兵主宗许多典籍不知所踪,必然在此人手中,我则在宫中替陛下慢慢散去丹毒,只盼那些丹毒还有救处,不然……”
“不然便是刀兵四起,天下分崩!”张良已是知道夏无且话中未尽之意,这也未必是夏无且想到的,十有八九便是尉僚心中之忧。不禁冷笑一声道:“只不过你们将此事告知与我,就不怕我这个关东六国遗族,从中作梗么?”
夏无且听着张良这一句,身上也是微微一颤,脸上颇有几分犹疑,盯住张良看了良久,忽然一笑道:“有位高人说过,张公子为人,从来都是直道而行,心胸谋略,无不可对人言,乃是堂堂正正之辈,宁肯刺人于前,也不会趁人之危,谋人于后!再者说,就算看在青殿下面上,张公子也不会有此心肠!”
“他倒是看我看的明白!”张良沉吟片刻,便知此话只怕是尉僚所言,此人对自己性情了如指掌,点了点头道:“你去告诉哪位高人,张某对兵主宗之事,不用他来指点,就算无此事,我也要寻出那人来,跟他做个了断!至于皇帝身中丹毒之事,与我无关,我也不愿多做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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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石陨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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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明白……不过殿下伤势稍愈之后,不能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