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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豪侠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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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犹自恬然,此乃鱼鸟天生的长处,自当以此长处,凭形借势,无往不利,若是鸟舍翼而如水,鱼舍水而上岸,则是自寻死路之法,以你身上功夫而论,这气行诸脉,则如鸟之翼,鱼之鳞,可你这般枯坐行气,终究是鸟不飞,鱼不游,空有鳞翼而不知其用,无形可借,无势可凭,岂不是有些寸步难行么?若鼓翼临风,聚鳞入水,得其形势!还怕这内息不继么?”

    “可这风从何来?水又从何来?”张良虽觉心中略有几分明白,却又不甚了然,凝思片刻,又开口问到。那人呵呵大笑,指着张良道:“看你也是有些悟性之人,怎地有时也如此痴呆?这周流六虚一式中,阴阳内外形神六字,阴阳无常,内外无定,形神无别,岂不说的明白么?其中这阴阳二字,乃是大道周流之始,还用我多说么?”

    “内外无定……形神无别……”张良被此人点了这一句,心里似乎闪过一丝亮光,这六字他自也琢磨许久,也是跟自己身上内息相互对照,那阴阳无常,多少已有些明白,内息所行脉络不同,穴位各异,阴阳时常变换,但这内外无定多少便有些参悟不透,似是是说气行与内跟这气行于外并无定式,可如何才能气行于外?至于这形神无别也是大略猜出几分,好似说形神相融,互为表里,但形神如何相融,却是始终不知!

    “我知了!”张良沉思良久,忽的抬头呵呵一笑,略带惭愧道:“看来到底是我修为太浅,将这阴阳当做水火,却忘了水火也不过是阴阳之象,却非阴阳之本,内外亦有阴阳之分,形神自是阴阳之别,阴阳不融,则大道不成,从来只知枯坐行气,徒练招式,却不知这两者也是阴阳之道,如鸟有翼而不知凭风之劲,鱼有鳞而不知借水之流,蠢!蠢!蠢!当真蠢得紧!可再请教先生一句,那此心不动,月自在天又是何意?”

    “当真是蠢!”那人嘴角一咧,轻笑一声道:“道家武功,以从容自在为根本,从容之道,在于心止,心止则忘我。自在之道,在于气静,气静则无欲,是以云虽遮天,心知月明,此心岂能为乱云所动?自在从容,则气融万物,是以坐于树下则如木,站于石旁则性坚,你道那四句之中,便无阴阳之分么?你从来都是用克制功夫,一味屏息凝气,收敛心神,岂不知恰恰偏了大道,庄子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这至、神、圣三字,却不尽在从容自在之中么?”

    “我明白了……明白了……”张良至此心中一片豁然,这四句所说,其实便是一个道字,所谓一阴一阳谓之道,而阴阳却又无所不在,并无定势,自己却是有些走了歧途,将这阴阳二字全然分开,阴阳一定,却是失了大道,这周流六虚一式,实则便是说这道无恒定,上下前后左右内外形神,无不有阴阳之分,又无一是阴阳定势,自己心念执着,偏执一理,自然难有那般从容自在!更何况自己将这内息同招式截然分开,哪里还会有进境?此念一通,那周流六虚招式便一一在脑中闪现,也是慢慢站起身来,气随意动,形随气发,手中招式缓缓而发,果然原本一丝难提的内息从膻中气海泊然而出,依着招式变换,周流百穴,恰到这一式将完,真气也将及流转一个周天!

    “呵呵呵,你过了这一关,可谓有成!可谓有成!不过这门功夫从此之后,只能凭你自己悟性,再无可指点之处,能有多大本事,就看你自己造化咯!”那人见张良到底悟透,也是鼓掌大笑,只是他那孩童形状,在这月光下看起来未免有些怪异。

    张良被他指点许久,得悟玄机,心中也是感激非常,见他说往后再无可指点之处,先是一愣,续后略想一想那九鼎道要经上文字,便已明白,这门功夫入门之处,自己都已全然知晓,可谓是大道在心,从此只看自己能从这经书上悟出多少东西,若是尽数要人指点,尉僚当日也不用以书相送!只是自己至此还不知此人姓名,便恭恭敬敬一礼道:“有此指点,足够受用终生,张良已是感激不尽,只不知先生尊姓大名,还请不吝赐告!”

    “哎!我说过了,先生二字不敢当,不敢当!”那人见张良忽然这般恭敬,却是连连摆手,满脸嬉笑道:“不过这姓名么……你可听过秦国优旃?那便是我了!”

    “优旃?你便是始皇帝驾前哪位……哪位……”张良闻言也是大惊,优旃这个名字他自是听过,乃是始皇帝宫中极有名的倡优,莫说是在秦国,便是在当年关东六国,也有几分名望,一时惊讶之下,那倡优二字几乎说出口来,优旃却是笑道:“看来我这倡优之名,张公子也是有所耳闻了!”

    “不敢,不敢!难怪先生如此精通大道!”张良见他毫无见怪之意,也明白自己虽未说出口,人家只怕也听出意思来了,可他对此人绝无半点轻视之意,优旃虽为倡优,却是有名的善为笑言反语,切合大道,传闻当年在秦宫中,宫禁陛盾郎不得入大殿守卫,时逢大雨,这些卫士都是人人湿透,只因始皇帝为人苛察,因此百官无人敢谏,优旃有意让始皇帝知晓此事,便跟卫士密约,等到自己在大殿上高呼之时,即刻回应,等到始皇帝同百官都是酒酣之时,优旃借机大声呼叫陛盾郎,待众卫士应声,优旃便大笑道:“你们这些卫士虽然身材长大,却要受淋雨之苦,我虽矮小,却安然享乐!”始皇帝听在耳中,从此便命陛盾郎轮流更替,免了这些卫士终日站立之苦!又始皇帝当年还未一统六国之时,曾想扩建鹿苑离宫,东达函谷关,西至陈仓,几占关中一半之地,百官均知此事不可为,惧于始皇帝威严,都是有些不敢尽言,只优旃欢呼雀跃道:“皇帝此举甚好,如此广大苑囿,须得多养禽兽在其中,若是关东诸国敢来进犯,便叫苑中麋鹿撞死他们!”始皇帝闻言也是大笑而悟,就此再不复提起此事。这两事在关东六国流传甚广,因此优旃虽为倡优,多有人视其为古之淳于髡、优孟之流,张良也是闻名已久,不想今日在此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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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 夜祭死士

    (全本小说网,。)

    优旃见张良仍是口称先生,面带恭敬,情知此人决然不肯改口,只得随他,看看天上月色,夜已渐深,便起身道:“我也不过粗知大道,岂能说的上精通二字,大道幽远,非一时可知,公子但时时心里参悟便可!或者将来远胜于我也未可知,不过公子今夜在此耽搁的久了,旁人不免挂念,我这就陪公子回去!”

    张良也是猛省,自己一路到此,并未告知四老,现已夜深,只怕四老有些着急,也是连忙道:“啊哟,怎地将此事忘了,连累四老忧心!先生请!”优旃见他礼数周备,有心让他不用如此,话到嘴边,想着张良坚称“先生”二字,也知此人看似柔弱儒生,实则心意极坚,口风随之一哂道:“你说那四个老货么?他四人此时只怕光顾着醇酒厚肉,早已将你抛在脑后咯!不然早就来这后山了,何必等到现在还无动静!”

    张良听他言语之中对四老颇有几分不屑,却是不敢搭话,此人虽是倡优身份,只怕在四老面前,多少跟东陵侯一般,只得干笑一声算作回应,可那醇酒厚肉之话,倒是有些奇怪,四老自上山以来,一直是耕种不停,每日里饭食也都是粟米菜蔬之类,如今田里还没收成,哪里有甚么酒肉来吃?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远路而回,路过山顶之时,果然见这山上还住有人家,只不过不似四老那般茅屋柴房,乃是用山石垒成,外面更是多了一道石墙,想必也是用来防备虎狼之类,虽是深夜,墙上也挑着一盏明灯,有人值守,见了张良同优旃两人经过,都是有些惊讶,他二人却是不以为意,径自翻过山头,一路下行,还未到四老居处,张良便望见那几件茅屋中间似乎燃起一堆篝火已剩余烬隐约可见,却不见四老踪影,只留下阵阵酒肉余味!

    “这四老又是哪里寻来的酒肉?”张良心中纳闷,难道说四老竟然趁着自己上山之际,跑去山下买了酒肉回来么?还是说他四人知道自己必定参悟这功夫之中道理,特此备下酒肉准备庆贺?有心去问优旃,却见他只是悠然而行,连头都不回,只得忍住,等到那茅屋将近,优旃却是脚步一缓,似乎侧耳听了一听,脸上一笑道:“还请公子先行上前通报一声才好!”

    “先生同四位老神仙不是相识么?”张良见他竟要通报,倒有几分诧异,按说以他与四老交情,定是熟识已久,何必还要先行通报才可相见,只是既然优旃吩咐下来,他也自然照办,好在转过一道崖壁,便是那茅屋所在,便紧赶两步,人还未转过去,口中便先叫道:“四位老神仙可睡了么?优旃先生来拜!”

    这一声喊出,几间茅屋内却是静悄悄的并无人声,张良只当四老睡熟,未曾叫醒,连忙又往前几步,正待开口,却见往常四老用来圈养耕牛的那一间空房内,突然多了几匹马来,只这一愣神,耳边便听铮的一声响,像似有利器出鞘,急忙转头,就见一间茅屋中一溜青光在月光中闪至,心中顿时一惊,侧身一闪,已是看清乃是一柄青锋长剑,剑锋一击不中,即刻回环而至,斜削张良肩头,若是在今夜之前,张良定然难挡这一剑之威,可自得了优旃指点,如今形神相融,内外和合,意动气行,肩头一锉,跟着便是一掌拍出,却是直奔那剑锋来处!

    “甚么人在此偷袭?”他掌势一发,口中也立时叫了出来,一来是质问出剑偷袭之人,二来却是向着还未前来的优旃示警,毕竟他这功夫初悟不久,这剑锋来势又十分凌厉,料想自己也抵挡不住几招,只要自己叫出声来,优旃想必自有应对之策!哪知他这叫声出口,那剑锋登时势头一改,剑身一振,幻做寒星点点,分袭身前十余个要穴,一时间弄的张良手忙脚乱,应对不迭,瞬时间便落了下风,有心想看清到底是谁出剑,可那人始终站在屋内黑影之中,身形连动也不动,只有一柄长剑在外,哪里瞧的清楚,两下交手十余招,张良已是疲于应付,可优旃却是连人影都不见!

    “你到底是谁?”张良眼见不支,却是心有不甘,自己与人相斗,竟然连人一面都看不见,再看那长剑招式,数度都能取自己性命,却始终不及要害,来来回回,只在自己周身游走,心中也是颇为奇怪,索性猛催内息,尽力一掌呼的一声拍出,趁着长剑避开自己掌势间隙,猛地往前踏出一步,谁料屋中那人也是一掌拍出,竟是以掌対掌,将张良逼了回来,但这双掌一对,张良却是闻见一缕幽香,颇有几分熟悉味道,手上招式不觉一缓,那长剑分毫不慢,剑势叮的一振,周身剑影收聚一处,正抵在张良咽喉之上,只需轻轻往前一递,便即刻穿喉而过,这一剑匪夷所思,让张良心中也是一寒,耳边跟着就听那人吃吃一笑,长剑攸忽收回,缓步出屋,任凭月光洒在身上,一身青衣仙姿飘逸,俏脸如玉坏笑嫣然,两只明眸弯弯如月,正是赵青!

    “没想到这些日子不见,公子果然进境不凡!”赵青月色下这一现身,看的张良不禁有些心荡神驰,他只当赵青嫁了李由,便再也不来此处,心中虽有几分念想,倒也明白缘由天定,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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