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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教授吧。”
“什么狗屁教授,虚名而已,拉屎也没人是香的。”
司马松轻道,好像对在普通人心中高不可攀的职称嗤之以鼻,“我只是个没用的老头子,可不是教授,现在负责看守图书馆,工资一月一千五,赚个口粮。”
“清静无为,无欲无求,很符合太极的理念。”
付无涯微微一笑,他可不相信,一个随手拿出几百万连眼都不眨的老头,仅是个看守图书馆的老头。
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付无涯也是识趣的人,没有继续追问。
不知不觉,付无涯手中的矿泉水也喝完了,来了尿意,简单和松老道别便去找厕所。
付无涯刚离开,满头大汗的皮乐向司马松跑了过来,腰间肥肉乱颤,不停喘着粗气,却不敢放慢奔跑的步伐,显然非常急。
“松老,您怎么还在这儿,今天新生正式开学,中医院没有您这个院长,很多事进行不了啊。”
听到“院长”二字,司马松好像十分反感,“说多少次了,我现在只是图书馆的看门老头,不是什么院长,这次你给我记住了。”
皮乐胡乱用袖口抹去汗水,尴尬一笑,“松老啊,您那一手神奇的针灸和中医理论早就威名远扬了,当初和张钢张神刀并称为华夏国中、西医的代表,除了您,谁敢担任这个院长啊!”
司马松不以为然,“这个我不管,我今年都七十八了,早就过了法律规定退休年限,陈华天那小子今年再不批准我的退休申请,我就找陈老鬼告状。”
虽然司马松也十几年没见过陈家老爷子了。
“这……”
皮乐艰难的挠了挠后脑勺,不知如何是好。
司马松的犟脾气是出了名了,他不敢招惹,但陈华天那边他也不感触怒。
正当司马松想拍屁股离开时,突然眼前一亮,神秘道:“不过,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倒可以作中医院的荣誉院长,但对外还是宣称我是图书馆的老头,而且没有什么重大的事,不准烦我。”
听到还有转机,皮乐哪里管什么荣誉院长不荣誉院长的,点头哈腰连忙道,“松老但说无妨,就算脱层皮,我皮乐也一定完成。”
现在皮乐对系主任这个位置跃跃欲试,急于想表达个人能力。
想了想,司马松还是说出自己的请求,“你,可认识一名叫付无涯的大一新生?”
“付……无涯?”
熟悉的名字令皮乐一愣,满是苦涩。
这小子到底是谁,怎么认识的净是一些恐怖的人物,先是陈朔,又是陈华天,现在又是松老!
更重要的是,自己还有把柄被那小子攥着。
皮乐诧异的反应让司马松些许疑惑,“怎么,你认识他?”
皮乐苦笑,“这位同学是临床十班的,我恰好是他的导员,松老,您们两个很熟?”
“不熟。”
司马松的回答令皮乐轻松不少,心想松老是什么人物,付无涯怎么可能认识。
司马松自嘲笑道,“我倒是想和这小家伙变熟,就是不知道这小家伙乐不乐意。”
“什么!!”
皮乐吓的差点喘不过来气,什么时候松老这等人物想和别人做朋友,还要担心别人不同意……
松老是谁,二十年前便奠定了华夏国神医的地位,大手一挥,为求松老一张药方,多少权贵情愿倾家荡产。
不理会皮乐的震惊,司马松微微道:“我的请求很简单,你帮弄一些付无涯资料来,毕竟想和他做朋友,我需要先了解一番。”
“……”
皮乐持续震惊,艰难吞咽一口唾沫。
男厕所旁,潘功洗完手出来,后天家庭的卑微让他习惯低着头走路。
“吆,这不是潘功吗,前几天听说你母亲被一个胖男子骑在头上打,哈哈,那裤裆一定很臊吧……”
蒋温的刺骨讽刺令潘功瞬间止步,拳头紧握,全身颤抖。
因为一些原因,他曾经和蒋温闹过矛盾,平常潘功对这些冷嘲热讽并不在意,不过今天他竟然拿自己的母亲说事。
潘功自幼心性坚强,但回到家看到母亲被人打的满头鲜血,而作为儿子却不能报仇的无力感,让他哭了一夜。
贫穷,活着真就这么卑微吗!!
蒋温身后一个黄毛狗腿子满脸讥讽,“温哥你看,这小子穿的竟然是camel最新款鳄鱼真皮鞋,哈哈,现在看来被人骑着打很赚钱,有空我也让我妈试试去。”
这双皮鞋正是潘婶捡教授的那双,感觉不错想给潘功穿,没想到却惹来了麻烦。
蒋温满眼不屑,“作为一个儿子,母亲当街被人骑竟然还有脸活着,要是我早就去死了。”
潘功目子阴冷,眼白充满血丝,指甲穿透血肉,他多想冲上去狂扇蒋温的臭嘴。
不过,潘功不能。
他不想给生活本就艰难的母亲雪上加霜。
最终潘功的拳头还是松开了,语气冷漠,“说完了吗,没别的事我就走了。”
潘功的无视并没有满足蒋温的虚荣心,冷笑挡在前面,“潘功,你现在是不是很愤怒,愤怒就打我啊,毕竟曾经的女朋友现在是我养的小母狗,是个男人总会生气的。”
潘功再次愣住,心中再次涌出的痛苦令他眼角泛红,嘴唇被咬出鲜血。
潘功的悲痛令蒋温很受用,优越感被极大满足,咧嘴一笑,指了指路边一个正在吃烤肠的女孩。
“听说高中时李娇你们可是羡煞旁人的一对,更可笑的某些人还信誓旦旦说自己没有负责任的能力,连手也不敢摸过,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李娇不仅小手香软,现在被我调教的那方面活也很厉害,你跪下求我,我可以让你尝尝,也算怀怀旧了,放心,你这次不需要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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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证明清白(三更)
目光空洞无力看向李娇,潘功苦笑,泪花终于涌现。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中午,烈日下潘功在路边干着一小时八块钱的发传单兼职,隔着玻璃窗,李娇正和蒋温欢笑喝咖啡。
也因为此,潘功和蒋温积下了矛盾。
看到李娇心虚的神色,潘功无奈一笑,“对不起,李娇是谁,我不认识。”
“哈哈哈哈,既然你不知道她是谁,我就告诉你,她是一条淫荡的母狗,每天都跪着求我承欢……”
蒋温的话越来越刺耳,他今天就是要潘功抬不起头。
“蒋温,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走过来的李娇满眼泪花,在床上蒋温夺取自己除夜时,可不是这么保证的。
啪!!
刺耳的耳光声突然响起,李娇还算姣好的脸颊被蒋温一巴掌抽肿,接着潘功死死抓住李娇的头发,骂骂咧咧。
“怎么,臭婊子你心疼了,别以为伺候过老子,我就把你当人了,你就是老子老子养的母狗,别忘了,你身上穿的、嘴里吃的哪个不是花的我的钱,老子想怎么骂,就怎么骂”
“蒋温,你还是不是男人……”
潘功怒吼,李娇满嘴鲜血哭泣的模样令他心痛。
不过潘功并没有出手制止,他隐约觉得,这一切都是李娇应得的。
他还是不能理解,为了钱,一个女孩竟然从高二的班级第一名,沦落如此。
“哈哈,老子是不是男人,你要问一下这条母狗了。”
说着,神色狰狞的蒋温加大了撕扯李娇头发的力度,疼的后者凄厉惨叫,“告诉他,老子的东西大不大,是不是男人。”
李娇痛哭妥协,“是,是,您是男人。”
“老子弄的你爽不爽……”
“爽,爽~~”
不屑将泪流满面的李娇推到在地,蒋温变态大笑,“哈哈,潘功,这下你知道老子是男人了吧,不行的话,我可以和这母狗现场给你演示。”
“没兴趣。”
带着无尽的愤怒,怀着深深的失望,潘功转身离开,他不想在这里受辱,更不想看到李娇低三下四的模样。
在他心中,李娇依旧是那个喜欢咬笔头的可爱女生。
“站住。”
蒋温怒喝,领着慌忙重新挡在潘功面前,冷笑道:“小子,偷了我的钱就想走?”
“偷钱?我什么时候偷你的钱了。”
潘功惊愕,暗道不妙,不知道蒋温又想耍什么花样。
这里的热闹终于把路过的同学引来,不过众人并没有看到之前的一幕,只听到潘功偷了蒋温的钱。
蒋温冷哼,“潘功,不是我瞧不起你,就凭你母亲捡垃圾,你能穿上最新款的camel,放狗屁,你的钱不是偷的又是从哪里来的。”
“我……没有。”
潘功本就不善言谈,而蒋温说的又好像有理有据,让他不知所措。
更重要的是,周围的同学也都信以为真了。
“没想到他看着挺老实的,竟然是小偷。”
“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前几天我也少了一百块钱,不知道是不是这小子偷的。”
…………
众人的议论让潘功脸色通红,十分难堪,虽然一直反驳,却显的十分无力。
蒋温趁机添油加醋,“潘功,想要证明你的清白很简单,把衣服脱掉,放心,如果我说错了,一定会道歉的。”
道歉?呵呵……让一个成年男子当众裸体,而蒋温最后只是随口道歉,不得不说,蒋温的小算盘打的很好。
“不行,我不脱。”
潘功不停扭头挣扎,这种耻辱,他受不了。
“嘿嘿,小子,今天你是脱也要脱,不脱也要脱。”
说着,黄毛小子撸起袖子向潘功走去,软的不行要来硬的。
“不,不要过来。”
看到黄毛小子步步紧逼,潘功惊慌后退。
他不是害怕蒋温二人,潘功有力气,却不敢出手反抗。
潘功害怕自己只是一推,蒋温就讹诈他,随便要一些医药费,那么他本就潦倒的家就完了。
所以,潘功只能忍,哪怕内心早已怒火焚烧,他还在后退,直到后背碰到一个有力的胸膛。
“能屈能伸,你是个男人。”
付无涯轻笑,从一开始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他对潘功的表现很满意。
如此隐忍,注定潘功的未来肯定不凡。
“是你?”
付无涯的出现让潘功有些惊愕。
蒋温怒视付无涯,“怎么,你想作出头鸟?”
此时蒋温恨不能杀了付无涯,上次一顿饭花那么多钱,蒋温被蒋启天骂的狗血喷头,他还没找付无涯算账,没想这小子又来坏自己好事。
“蒋公子误会了,我只是个小保镖,怎么敢和你作对。”付无涯嘿嘿一笑,“可是今天我的钱也被人偷了,有人看见是一个黄毛小子拿的,所以我就找来了,你也知道保镖整天累死累活的,赚个钱不容易。”
“你被偷了多少?”
知道付无涯故意找事,不过蒋温今天只想让潘功颜面扫地,等有空再去收拾付无涯,所以想直接拿些钱打发付无涯滚蛋。
“十万……”
“握草。”蒋温破口大骂,“你一个狗屁保镖怎么可能随身携带十万。”
付无涯无所谓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