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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古的铜镜,苏子琴坐下,青碧拿起木梳,一连串的动作从铜镜中显现出来。
青碧低下头,回避苏子琴侵略性的眼神。
“青碧,你到这多久了?”
“回小姐,一个月不余。”
“你觉得,我是怎么样的人。”反问的语气,带着陈述的意味。
“小姐,”青碧连忙跪下,语音中带着轻颤。
“尽管说,我不会怪你。”苏子琴悠闲的抚摸着落下的发丝。
寄体的发质还不错,天然的笔直,黑亮。
“奴婢刚来的时候,觉得小姐,……太过于懦弱,没有一点主子的气势,但是,自从小姐受伤回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嗯,这发型不错,”铜镜中长发恰到好处的束起,圆满的额头显现出来,消散了那一丝死气沉沉,凸显出青春与活力,“以前学过?”
“回小姐,这是奴婢以前跟在一个姑姑身边学的。”
“什么时辰了?”
“辰时一刻。”
“时候不早,回来这么久也该去看看老太太了,不然老太太都不会记得还有我这个孙女的存在了。”唇角的讽刺昙花一现。
迎着早晨初升的阳光,苏子琴穿过小道,到达松花院,裤腿已经被露水沾湿,带着些许冷意。
一片欢声笑语,由内至外。
“二小姐,你来了。”老太太身边的桃花正好拉开帘子。
“姑姑好,我来向老太太请安,一直没来,实在是不孝。”
“二小姐别这样说,你也是身不由己,我去通报老太太。”
关闭的帘子,苏子琴掩饰住脸上的冷意。
桃花靠近老太太,“老太太,二小姐来请安了。”
白李氏脸上的笑容停住,“叫她进来吧。”
“祖母,”白臻挽住白李氏的手臂,轻轻蹭蹭。
“都这么大了,还总是撒娇,不知羞。”食指轻轻的触碰白臻的额头。
苏子琴走进时,看见的就是这其乐融融的一幕,白李氏坐在首尾,白臻顺其而坐,蒋璇坐在右下首,桃姨娘站在蒋璇身侧,准备随时伺候,而白静坐在白臻下方。
看见苏子琴进来,白李氏眼神一顿,示意桃花,“再准备一把椅子。”
三等丫头搬来椅子放在白静下首,发出沉重的响声。
“孙女给祖母请安。”
“坐下吧。”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
苏子琴坐下,青碧站在身后。
“伤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很多,很久未来给祖母请安,孙女实在是心难安。”
“不用太过担心,身体的伤更加重要。”
“谢谢祖母。”
“二小姐,你这衣服都发黄了呢,现在就连最低等的丫头衣服都比你穿的光亮。”桃姨娘规矩的站着,目光不停的转换。
“我,我,”苏子琴余光转向蒋璇,低下的头带着掩饰的目光。“我只有两件衣服。”结结巴巴的说出,脸上已是一片绯红。
白李氏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
人群零零散散的离去,“蒋氏留下。”
“娘。”
“你是真蠢还是不知道,作为白家的当家主母,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
“我只是,一看到她我就想起轩辕雪景,我……”
为什么,你死了也不让我安心,还让我再一次心惊胆战。
握紧的手掌,尖长的指甲深深刻入。
“白浅是我白府的唯一嫡女,再怎么样也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再怎么不甘愿,至少表面山也要过得去,至少不能让人诟病,说将军府嫡女穿的连打扫丫鬟都不如。”
“是,我会处理好的。”
“我乏了,你回去吧。”
蒋璇回到主院,静静关闭的房门,重重坐下,表情变得狰狞。
越想越生气,将桌上的茶杯重重挥下,清脆的响声在狭窄的空间中回荡。
“轩辕雪景,你,注定斗不过我,你早已埋于尘土,而我现在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蒋璇收敛住心中的戾气,渐渐归于平静。
走出送花院,白臻停住,“白浅,跟我一起走吧,昨日我已将东西收拾好,今日你可以搬进竹苑。”
“好。”习惯性的低眉顺耳,跟在白臻后方。
“就在前面,我就不进去了,我就住在旁边的梅园,有空你可以来找我。”
“谢谢你,大姐姐。”
弯曲的小道,上面铺满了鹅暖石,大小不一。
踩在脚下,脚掌的微微疼痛,同时带着些许的舒适。
满室的青绿,竹子笼罩整个竹苑,刺眼的阳光从竹叶的缝隙中照射下来,微风吹拂,摇摇摆摆,就像调皮的孩子,想要引人注意,却又害羞的躲起来。
走进室内,不华丽的装饰,简约而不简单,看起来很舒服。
随后,蒋璇带人过来,送来几身成衣,以及布料,苏子琴选了青色与淡红色,花纹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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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炮灰的嫡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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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动的马车忽然停住,“宫中规定,任何人进宫必须步行前进,小姐请下车。”尖细的声音传来,带着沉重的别扭。
门帘被拉开,苏子琴踩着小凳子下车。
“跟着杂家走。”
恢弘的宫殿,大红色的墙壁,强烈的气势从死物中袭向活生生的人,威压,平静心中想要的屈服,苏子琴跟紧小太监的脚步。
嗯,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早晨阳光初照,圣旨来临。
“奉天承运,太后有旨,宣白二小姐进宫觐见。”
微微出神,前方的小太监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身影。
陌生的地方,正是花开的季节,不同的花香味弥漫在一起,形成一股奇怪的味道。
苏子琴离开所站的地方,奇怪的是,一离开所处的位置,花香味立即消散,清新的闻到吃吃在大脑的每一个位置。
苏子琴反复试了几次,立即离开一开始所处的位置。
停在不远处,忽然出现一只白嫩嫩的小狗,正停在苏子琴刚刚所站的位置,小狗放开呼吸,不一会儿,口吐白沫,身体倒下,不停地痉挛。
看见眼前的场景,苏子琴还没反应过来就是傻了,有人设计?
身体想要离开是非之地,前方涌现一大批人。
“大胆,见到婉嫔竟然不跪?”尖细的声音打破苏子琴心中所想。
“民女白浅参见婉嫔娘娘。”苏子琴双膝跪下,低下头。
婉嫔大概十七八岁左右,身体婀娜,眼神妩媚,瓜子脸,大大的眼睛净是楚楚可怜之态。
望见前方倒下的小狗,眼中泪光闪闪。
“小白,我的小白。”双手紧紧捂住樱桃小嘴,带着哭腔。
“大胆,竟敢害死婉嫔娘娘最心爱的宠物。”
“给我抓住她,我要她为我的小白陪葬。”
苏子琴安稳的站起身,脸上满是平静,“娘娘,民女没有做过,此时有蹊跷。”
嘈杂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皇上驾到。”明黄色越来越近,上面刻画着五条飞龙,像是要腾空而起一般。
后面跟着一男子,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不时用手帕捂住嘴唇,轻轻咳嗽。
婉嫔一见到皇上,直接扑进怀中,带着哭腔,泪痕满满,好不惹人怜爱。
“好了,眹定会为爱妃讨回公道。”
皇帝看起来四十左右,满脸的胡子,眼睛闪过一丝精明。
“你说,是有蹊跷,怎么回事?”
“回皇上,疑问有三。第一,小狗停住之地撒有白色粉末,由于小狗周身全是白色掩盖住,但是只要凑近还是可以看见。”
“你去看看。”婉嫔抬起头,示意身边的太监。
小太监走进,翻转小狗,周边落下白色粉末。“回皇上,娘娘,姑娘所说不假。”
“这也可能是你做的,贼喊捉贼。”
“回娘娘,首先,民女此乃第一次进宫,其次,民女与您的宠物小狗无冤无仇,根本无需如此做。”
“那后面两点呢?”
“第二,小狗所在区域,有花香混合的味道,而只要一离开此处,味道消散。”
“第三,小狗口吐白沫,身体痉挛,牙尖与牙床带有浓重的黑色,此乃中毒之兆。”
根据苏子琴所说的几点,小太监一一查看,确实属实。
男人有手帕捂住嘴唇,注视着苏子琴,闪过一丝深意。
“不错,可是你说列出的几点,也只能证明小狗只是中毒而死,而你的嫌疑还是未曾洗刷干净。”皇帝悠悠开口,脸上带着玩味。
苏子琴走进小狗的尸体,伸手拿起一丝粉末,拇指与食指磨捻,凑近鼻头,木兰花的香味萦绕。
站起身,不小心碰到旁边的花瓣的水滴,瞬间,木兰花的香味飘散。
“皇上,有一方法可一试,现在空气中满是木兰花的香味,白色粉末只要一沾水,香味就会挥发在空中,挥洒粉末的人影定会直接触碰,只要这里的每个人沾湿手,到时真相定会水落石出。”
“好,拿水来。”皇帝潇洒的挥开衣袖,等待结果。
太监,宫女一排一排的站在前方,其中一人手指紧握,之间发白,拼命的将手指往衣服上磨蹭。
一人一人通过,最后只剩下三人,越靠近,汗珠越往下掉落。
“看来,你说的并不准确。”婉嫔脸色绯红,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娘娘,还未到最后,不可妄自决断。”
手掌被水沾湿,散发出浓重的木兰花香。
“青红,是你,本宫带你不薄,为何,你要如此。”婉嫔脸色大变,迅速做出决策。
“给我拖下去。”
青红嘴被捂住,被强制拖了下去。
“皇上。”
“好了,婉嫔累了,回去。”
“皇”上,威严的眼神,婉嫔戚戚然的往寝宫走去。
人群消散,遗留苏子琴一人站在原地。
“白二小姐,杂家终于找到你了,怎么一会儿你就不见了呢,快跟我来,太后那边等不及了。”
跟着小太监的脚步,苏子琴到达了“慈宁宫”。
苏子琴停住脚步,脸上面色不显,又是一场硬仗。
“参见太后。”苏子琴半蹲,双手放于右侧。
“起来吧。”太后不过五十左右,体态端庄,慈祥的表情,手中握着一串佛珠。
。苏子琴心中警惕,能坐到太后这个位置,何来慈祥一说。
“太久未见,甚是想念,哀家召你前来,你可否介意。”
“回太后,这是民女的荣幸,何来介意一说。”
“”想当初,你娘九公主出嫁,还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没想到竟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这些年,是哀家忽略了你。”
“太后娘娘不必自责,名女在将军府过得很好。”若想阻止,何必等到现在。
苏子琴唇角上扬,眼睛眯成月牙状。
“前段时间,听说你受伤了。”
“回太后,民女已经痊愈,并没有外界传播得那么严重。”
“那就好,不然哀家心中有愧,对不起景儿。”
太后抹抹脸上虚无的眼泪,“哀家乏了,你先回去吧。”
苏子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