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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不然哀家心中有愧,对不起景儿。”
太后抹抹脸上虚无的眼泪,“哀家乏了,你先回去吧。”
苏子琴的身影渐渐消散,太后脸上露出嫌恶,“跟轩辕雪景一样,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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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炮灰的嫡女(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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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巷道,抬头只有朱红色的围墙。
小太监停下脚步,靠近墙壁,身体微微前倾,“白二小姐,请先往这边。”
苏子琴顺着小太监的动作,前方远远走来的轿子。
轿子全体白色,带着淡雅的兰花花纹,轿帘安静的垂下,时而顺着移动的步伐上下抖动。
轿子悠悠走来,带着闲散的味道。
每一步,都像踩在心尖尖上,心脏不停的抖动,隐隐带着期待与不安,这种感觉,好像……?
瞬时,轿子到达,苏子琴抬起小脸,似是有所感应,被吹开的轿帘,冷冽的双眼,身体似是停止。
是他,御花园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明明是一样的人,不同的境地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这个男人,好危险。苏子琴心中警惕,决定下次碰见定要远离。
“公公,宫中不是有所规定,不能做交通工具进宫?”
小太监余光瞟向远去的轿子,抬起低下的头,脸上隐约带着不安。
“白二小姐,这说来话长……”
轿中的人影是轩辕王朝的宣王轩辕容里,第一个未及弱冠封王的王爷。
轩辕容里是当今圣上的弟弟,三年前还是轩辕王朝的战神,战无不胜,可是,或许是天妒英才,一年前在与突厥的一次战役中,军中设有奸细,受到埋伏,唯一一次,宣王的败笔。救援虽及时到达,但是轩辕容里已经中毒颇深,双腿已经没有知觉,更是受到当时的影响,身体病弱。
由于身体原因,宣王性格暴戾,再加上战场上的煞气,已是而立之年至今未曾娶妻。
为了表示圣上的看中,特准宣王坐轿入宫。
“以上是我了解的所有事宜,姑娘以后还是小心。”
“谢公公提点。”苏子琴拿出鼓鼓的荷包,隐蔽的递给小太监。
走出宫门,马车停在路旁。
“姑娘慢走。”微微鞠躬,目送苏子琴离开。
坐上马车,壮阔宏伟的宫殿渐行渐远,苏子琴的心彻底安稳下来。
回到竹苑,苏子琴直接躺在竹椅上,享受着清凉带来的心中的舒适。
另一边,蒋璇接到白浅安全回府的消息,紧紧握住的水杯洒出的水滴沾湿裙摆,却全然不觉。
回到府中已是傍晚,一天的心惊胆战,背上隐约一片汗渍,苏子琴用过晚饭,命人抬来热水,宽大的木桶,一人站在里面可以将人完全浸入,水倒入至木桶的五分之四。
室内热水袅袅,带着朦胧的意味。
书房
黑色的身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走进书房,靠近墙壁的地方满是书,上面带着丝丝灰尘,种类繁琐。
眼神一闪,抽出一本显现出来的书,十分干净,一看便是经常翻动,上面带着褶皱的痕迹。
书本抽出,书架忽然向两边移动,前方是一个褐色的木盒,类似一个百宝箱,上面带着沉重的锁。
男人靠近,双手一震,大锁脱落,掉落于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什么人?”
听到外面的声音,男人拿起箱中的账本,冲出门外。
室外在听到声音之时,早已是灯火通明,明亮的火把依次进入,男人往隐蔽的地方逃走。
一人拿起弓箭,三只连发,肩头刺眼的冷光闪亮。
“咻咻咻”
三支箭往男人的望向呼啸而去,听到声音,男人拿出腰间的刀剑挡住,连枝截断。
“啊。”隐忍的闷哼声。
遗留的剑穿透皮肉,鲜血顺着留下,渗透黑色夜行衣。
“给我追。”
一群人在岔道口停住,“这里有血迹,往这边走了。”
白志远赶到书房,脸色铁青,“给我追,抓不到,你们……”阴沉的脸上尽是威胁。
苏子琴将整个身体浸入木桶中,享受着温水带来的舒适。
站起身,白皙的后背在蒸汽中若隐若现。
“是谁?”微弱的声响再加上沉重的呼吸声,苏子琴瞬间辨别出来,室内有人。
“他日,必有重谢。”身体显现出来,银色面具尤其刺眼。
“快,往这边走,这边有血迹。”嘈杂的声音出来。
“你们不能进去,二小姐正在沐浴。”青碧挡在前方。
“二小姐,府中有刺客,我们顺着血迹过来,其他地方都搜索完毕,除了竹苑。”
“我一直在沐浴,并没有可疑的人进来。”
“二小姐,请不要让我们难做。”
“你们敢,不要命了,我是白府嫡女,九公主轩辕雪景之女,你们岂敢,致我清白于不顾。”
“退下。”
“是,小姐。”领头人示意众人退散,听着室内的动作。
苏子琴穿好衣服,打开大门。
众人一拥而入,桥梁,床底,衣柜,仔细搜索每一处,“什么也没有。”
木桶静静的摆放,水面上波澜不惊。
这时,白志远走进。
“爹,这群人胆大包天,私闯闺房。”
白志远眼中的阴鸷一闪而过,“浅儿,他们也是奉命为之。”
“我不管,私闯闺房可是大事,这么一大群五大三粗的大男人闯进来,你叫我怎么见人?”
“下去领罚。”
“是。”人群离散。
“看这里单调无比,到时叫你娘给你多拿点装饰,首饰过来。”
留下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苏子琴关上门,这算是补偿?
水面的波动变大,男人涌上,面具脱落。
是他,轩辕容里。
离开木桶,轩辕容里拖着沉重的步伐往门口走去,在快要到达的时候,身体往后仰,失去意识。
苏子琴接住,胸前的剑被削断,后枝紧紧侵入,离心脏只有几厘米,还真是命大。
将轩辕容里平放于地上,苏子琴从柜子里拿出大量白布,放于胸前,在抽出箭头的一瞬间,鲜血飞溅,不断往外冒出,苏子琴拿出药丸,放入轩辕容里嘴中,入口即化,鲜血瞬间止住。
半夜,轩辕容里身体滚烫,不得已,苏子琴直接起身,将帕子弄湿,放在轩辕容里额上,帕子不停的变换。
东方既白,轩辕容里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苏子琴白皙的脸颊以及发红的鼻头。
“小姐,你醒了吗?该去向老太太请安了。”青碧低声询问。
苏子琴睁开眼睛,眼前空荡荡的一片。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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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炮灰的嫡女(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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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转,从夏至冬,苏子琴来到这里已经快半年的时间,中间白臻与白静明争暗斗,苏子琴扮演着那个内向,性格懦弱的嫡女,不堪一击。
“小姐,下雪了。”青碧将手中的盆放下,不断的往手中呼气。
温热的水扑在脸上,迷蒙的眼神瞬间清醒。
推开门窗,凉意从窗边直冲大脑,围绕的竹林白茫茫的一片,被雪层弯下了腰,雪花如棉花的绒毛不断向下掉落。
青碧嘴角含笑,注视着苏子琴的表情。
“今年的雪来的很早,像是往年,初雪还要晚上一段时间。”
“嗯。”
踩进雪层的“吱嘎吱嘎”声,“二小姐,夫人已经准备好,请你过去。”
今日是宣王的选妃大典,所有五品以上官员为定亲的嫡女,庶女都需参加。
灰色披肩放于肩上,苏子琴将其收拢,挡住不断吹进的冷风,穿过花园,走进中间的小道苏子琴达到大厅。
“夫人,大姐姐,三妹妹。”苏子琴微微福身。
“二姐姐(二妹妹)。”
蒋璇轻轻点头示意,白臻一身红色,上面带着细致的花纹,摆脱了往常的仙衣飘飘,给人一种惊艳的视觉差,反观白静,学着往常白臻的模样,素白的衣裳,弱不禁风的模样,邯郸学步。
三辆马车,蒋璇独自一辆,白臻拉着苏子琴一辆,白静一辆,后面跟着丫鬟婆子。
外围简单的马车,里面却温暖不已,热气不断地冒出来。
茶叶在滚烫的热水中翻滚,一遍两遍,在第三遍时,白臻将茶水当如杯中。
“尝尝看。”
苏子琴拿起拖着茶杯的碟子,轻轻一口,初初苦涩的味道遍布口腔,在苦涩味道散尽之后,带着清甜。
“嗯,一开始很是苦涩,但是,后面的甘甜很是美妙。”
“二妹妹对茶也了解及深,这是南部的玉壶枝,听说是在刚刚冒芽的时候就将其摘下,烘干,每年总共才百余斤,我一开始喝的时候,全部吐了出来,后来习惯后才渐渐接受。”
“这并不算什么,这也是一种享受,不管是甘甜,或是苦涩,都只是一种味道,并没有受不受得了,当你习惯后,这就仅仅只是一种习惯。”
白臻听完苏子琴说的话,久久不语。
“大小姐,二小姐,到了。”
两人一次下车,蒋璇与白静已经正在等待。
宣王府外密集的听着马车,下人将马车前往别处,立刻有人前来询问。
几人走进宣王府,蒋璇熟练地与人寒暄,白臻与白静自动的走向玩得好的闺中密友,留下苏子琴一人安静的停留。
苏子琴面色不变,自动寻找不显眼的地方坐下。
“白臻,那是谁?以前好像从来没看见过。”李雪儿疑问的转向白臻。
李雪儿是白臻最好的闺蜜,前世为了救白臻,被夫家扫地出门。
“九公主之女,白府嫡女。”
“难怪,听说从小体弱多病,近年来未曾出席宴会,除了上次赏花宴,不过说起来,你这二妹妹也挺可怜的,唯一一次还碰上几率不大的刺杀。”
苏子琴面上不显,头开始昏昏沉沉,不断点头,在没有人注意的地方,苏子琴悄然离开。
离开满室火炉的地方,外面的冰冷让头脑开始清醒,似乎自己唯一触碰的东西只有,那杯茶。
白臻,宁愿铲掉所有危险,也决不让自己遗留隐患。
迷迷糊糊的走远,脚步忽缓忽快,前方正是白色的池塘,上面已经结着薄冰。
苏子琴慢慢走近,脚下一滑,身体前倾,水面映出自己发红的脸颊。
关键之时,大手突然而至,搂住苏子琴的细腰,将人带入怀中。
酥麻的感觉从接触之地直达心底,第一次,第二次可以看做只是偶然,可是已经五次,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性格,却是一样的感觉。
纤纤细手抓住眼前的衣襟,头脑昏沉,微弱的呼吸。
“这边找找。”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断传来。
轩辕容里将苏子琴抱起,跳上大树,药丸落入口中,顺着摇摆的弧度,药效起了作用,苏子琴睁开眼睛。
“你们在这边找,我们去那边,宣王府错综复杂,一定要快点找到白二小姐。”
“是。”人影不断移动,发现这边并没有发现,转移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