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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琴接过,“可以打开吗?”
霍锦言:“可以。”
包装一层一层的拆开,露出里面的真实形状,“好漂亮的玉佩?”
霍锦言:“这是从小陪伴我的琅形翡翠圆形玉佩,是我最珍贵的东西。”
苏子琴扬起笑靥,“那你为什么要给我?”
霍锦言:“因为,我最珍贵的,改变了。”变成了你。
苏子琴放下玉佩,拿起旁边的小盒子,将圆滑的玉簪放于手中,细腻的观察着。
忽然,小拇指流出鲜血,被玉簪快速的吸收,散发出银色的光芒。
少女坐在地上,眼睛紧闭,双**叉,后背挺直,神情很是严肃,玉簪立在上空,散发出刺眼的光芒,将少女紧紧包裹住。
这时,少女运用全身的灵气,所有的灵气在周身游荡,徘徊,经历身上的每一处。
忽然,玉簪光芒大增,在最关键的时刻“咔嚓咔嚓”,变成碎片,落在前方的土地上。
而坐在地上的少女,鲜血从嘴角流出,滴落在白色的衣裳上,洒下点点红梅,最终身体绵软无力,倒在地上。
“啊,又来了。”发疼的脑袋,苏子琴紧握玉簪,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苏子琴伸开手掌,玉簪安然无恙,淡淡的银色光芒,想起刚才的事情苏子琴连忙检查小拇指,然而,什么痕迹也没有。
放置好玉佩与玉簪,苏子琴悠悠的往楼下走去,“刘婶,给我拿点水果。”
刘婶:“好的,二小姐,你等一会儿,马上就来。”
端上的水果,苏子琴打开电视,拿起牙签一块接着一块,感觉胃中微微填满的感觉,苏子琴将牙签放下。
外面汽车停住的声音,倪展与宋雪风风火火的走近,脸上焦急不已。
“苏苏,你帮帮你爸爸,现在公司遭遇大的麻烦,霍氏不知为何,前段时间不愿投资,你去求求霍锦言,现在你们感情很好,他一定会答应的。”
苏子琴再次拿起牙签,漫不经心的戳着苹果,“虽然我是霍锦言的未婚妻,可是我还只是学生,生意场上的问题我不懂,我也没有办法。”
宋雪压制住心中的愤怒与不耐,“你怎么会没有办法?只要你稍微给点礼物不就行了,就像……”示范性的看着苏子琴。
苏子琴明白宋雪的意思,不就是与霍锦言发生关系,以求得倪氏集团的保存。
苏子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宋雪:“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呢?”
苏子琴:“如果是那个意思你就不用多想了。”
宋雪与倪展对视一眼,“那怎么可以?你也是倪家的一员,倪家养你,你就要做出贡献。”
说话越来越无耻了,“伯伯,伯母,说话不要太过分。”
宋雪:“你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你恢复记忆了,怎么可能?医生不是说是永久性失忆?”
苏子琴:“好好享受最后的繁华。”
擦身而过的阴冷,宋雪硬生生的打了寒颤。
“老公,怎么办?”
“如今,只能用那个办法了。”倪展眼中一闪而逝的冰冷,不管是十几年前,还是现在,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就是最好的方法。
“铃铃铃”门铃声不断响起,刘婶停住洗菜的动作,在围裙上擦干手,“你好,请问你找谁?”
门外鲜明的特警服装,手中拿着一张纸。
“倪展先生在吗?”
刘婶:“你们请进,我去叫先生。”
“先生……”
倪展已经走到客厅,冰凉的手铐无情的靠在手上,“这是逮捕令,倪展先生涉及倪氏集团偷税逃税,以及十三年前的蓄意谋杀一案,请协助警方调查。”
眼睁睁的看着倪展被警察带走,宋雪颓然的靠在沙发上。
门铃再次响起,“你好,我们是法院代表人,由于倪氏集团债务庞大,且无力偿还,所以倪展名下所有资产冻结,由法院拍卖,现在限你们在这个星期之内搬出去,不然做报警私闯民宅处理。”楼上,苏子琴望着下方的所有情况,冰冷的笑容言于表面。
第二拨离去的人影带走宋雪所有的希望,宋雪连滚带爬的走上楼,打开房门,重重的跪下。
“苏苏,苏苏,求求你,救救你伯父,现在只能依靠你了。”
苏子琴:“我也无能为力,伯父犯下那么大的罪,自有法律惩罚。”
听到苏子琴的回答,宋雪脸上满是绝望,“倪苏苏,你好冷血,说到底,倪家也养了你十几年。”
“呵,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还不是与我父亲15%股份交换的结果,另外,十几年来,你扪心自问,你们对我怎么样,倪清清对待我比佣人还不如,挥之即来,挥之即去,为了得到霍锦言,促成了那场绑架,你们明明知道,却不开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没逃出来会怎么样?再说了,十四年前,伯父造就我父亲母亲的死亡是不争的事实,你说,我还有需要帮助你的理由吗?”
听到此,宋雪绝望的垂下头,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间。
一个星期后,宋雪拿着行李,望着紧闭的大门,泪如雨下。
苏子琴窝在霍锦言怀中,把玩着霍锦言的手指,不像苏子琴的柔软,带着男人特有的茧子。
霍锦言:“现在事情圆满了,你也应该放心搬来跟我一起住?”
苏子琴:“我现在一个人住挺好的,轻轻松松的,没那么多麻烦。”
霍锦言:“好吧,那我搬来跟你一起住。”
实在拗不过霍锦言,苏子琴只好答应,开始了与霍锦言婚前同居的生活。
大学生活开始,苏子琴的美貌获得多人的追捧,每当与霍锦言在一起时,满满的酸味弥漫,最后,霍锦言一捶定音,第二天就给苏子琴戴上了戒指,并且在民政局领了红本本。
霍锦言彻底放下心来,而学校追捧苏子琴的人心不知碎了多少片,名花有主终将弃,只可远观。
宽大的办公室,相比起室外的寒冷,室内的温度,不热不冷刚刚好,霍锦言一身黑色西装,领带打的整整齐齐,视线一直在桌上的文件上,忽然,手机不断摇摆,霍锦言视线转移,看着手机显示出的名字,唇角的微笑上扬。
霍锦言:“喂。”
苏子琴手上满满的一袋子菜,空出一只手拿起手机,“霍先生,下班了吗?”
霍锦言:“还没有。”
苏子琴:“都已经五点半了,怎么这么抠,我都已经到家了,还去逛了超市。”
霍锦言笑容不断,“好,那我今天准时下班,等我回来。”
苏子琴:“好,我等你回来。”
挂掉电话,苏子琴将袋子放在底下,从包中掏出钥匙,清脆的钥匙互相碰撞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回荡。(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错误的盲从 (完)
(全本小说网,。)
手腕上的冰凉触感,苏子琴转头,望见的正是脸色平静的卢钧宇,“卢钧宇,好久不见。”
卢钧宇平淡的表情瞬间破碎,“倪苏苏,我有话对你说,我们谈谈。”
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音,苏子琴想要捡起,“钥匙,钥匙。”直接被卢钧宇拖着下了楼。
被粗鲁的塞进车里,卢钧宇的脸色变得有些吓人,“我们去哪儿?”
卢钧宇:“到了你就知道了。”
苏子琴:“可是,家里还有事。”
卢钧宇:“最后一次。”语气稍稍有点卑微。
这样的卢钧宇,苏子琴还是第一次见到,从高一转学知道如今,四五年的时间,卢钧宇明里,暗里都暗示过,从来都不曾直接戳破围绕在两人之接的那层薄纸,而苏子琴,一开始就说得明明白白,也就没有再在意。
半小时后
车辆停住,霍锦言飞快下车,却又不失风度,想到苏子琴正在家里等待,脚步不自觉的加快。
靠近门口,霍锦言停住脚步,装满菜的塑料袋整齐的放在门口,钥匙凌乱的趴在地上,霍锦言捡起地上的钥匙,眼神晦涩不明。
“给你一分钟,立刻查到倪苏苏的位置。”
另一边,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发出沉重的响声,眼睛死死盯住屏幕。
“boss,倪苏苏小姐现在正在平城最顶端的自然景观平柒山庄的最高处。”
霍锦言猛的挂断电话,快速的发动车辆,驶向平柒山庄。
车辆缓缓停住,卢钧宇率先下车,随后打开苏子琴所在的车门,伸出手掌,等待苏子琴下车。
苏子琴注意到卢钧宇的举动,直接忽视眼前的手,独自往前方走去。
不愧是平城最顶端的存在,奢华的装潢,外围铺满了大理石,上面点缀着类似黄金,水晶琥珀的东西,很是赏心悦目。
卢钧宇并没有带着苏子琴进入,而是转向前方的大道,直接往上方走去。
冬季的平城,温度很是低下,苏子琴呼着暖气,不断摩擦手掌,再加上天空慢慢飘散的大雪,苏子琴的心情渐渐明朗起来,下雪天的日子总是能让人心生欢喜。
走到最高处,一片平缓的大地,中间有个六角亭,最边缘是几十米的悬崖,下面是湍急流淌的河流,隐约带着白色的雾气。
面对漫天飘雪的世界,苏子琴已经没有了自制能力,双脚踩在积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渐渐靠近六角亭,卢钧宇拉住了苏子琴。
“倪苏苏,我们认识已经五年了,从高一开始一直到如今。”
苏子琴:“嗯,时间过得很快,你是陪在我身边唯一的朋友。”
忽然,卢钧宇情绪激动,大手抓住苏子琴瘦弱的肩膀,“可是,为什么?在五年的时间里,你就不能多看我一眼。”
苏子琴从未想过,他会爆发,“卢钧宇。”
卢钧宇:“我们认识的比你们相识的早,为什么,他成了你心里最好的存在,而我……”
苏子琴:“卢钧宇,感情的发生并不是由时间的长短确定的,有时候碰到了,并且合适,那就是最终的选择,我只是把你当做朋友,即使时间再长,那也只是朋友。”
苏子琴的话语狠狠的刺进心脏,卢钧宇的眼神开始变化。
外围,刺耳的刹车声传来,霍锦言“砰”的狠狠的关掉车门,冲向苏子琴。
卢钧宇:“霍锦言,你不要过来,你过来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掉下去,下面可是很温暖。”
“倪苏苏,既然你的心我得不到,那么最起码我要得到你的人,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你是我的,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苏子琴:“卢钧宇,你这个疯子。”
“是啊,我是疯了,为了得到你,我只能疯狂。”
霍锦言:“可是,你晚了一步,我与苏苏已经登记结婚了。”
“结婚了不还有离婚。”漫不经心的说着,脚步不断的往后移动,“你说,就这样掉下去是不是就圆满了。”湍急的水流流淌不断打击在岩石上的巨大声响,霍锦言慌乱起来。
霍锦言脸色一变,“你为何如此偏执?不属于你的再怎么强求也没有用。”再一次,再一次一模一样的话语,明明是我最早遇见,却在果实成熟之际失去了依脱,落入他人手中。
卢钧宇陷入了沉默,趁比空隙,苏子琴挣脱卢钧宇的手掌,奔向霍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