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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躺在床上,苏子琴双眼一闭,全身用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额头上不断冒着冷汗,身子不安的抖动着。
“臭娘们,像你妈一样,懒兮兮的,家里脏的要死,也不知道收拾一下。”醉醺醺的男人不停的怒骂着,生气的踢着空空的酒瓶,噼里啪啦的声音,男人一点也不在意,随意的从箱子里拿出啤酒,男人席地而坐,一点我不介意下面的烟蒂。
苏子琴已经被沉重的声响吵醒,脑袋已经恢复清明,还好,并没有因为昨晚淋而感冒发烧,从原主的记忆中,苏子琴知道,那是原主的父亲,于江,一个颓废而又懦弱的男人,天天以烟酒为伴,吃喝嫖赌样样精通,除了每天醉醺醺的回家,还有一大批的赌友,除了心情好时给原主一点钱,大部分时候时发酒疯,对原主是拳打脚踢,一点也不在意原主是他的亲生女儿。
原主名叫于靖,如今十六岁,是一名高一学生,初三时超长发挥,来到了w市最好的一所高中,青平高中,那是唯一一次于江清清爽爽,喜颜悦色的对待于靖,可是不出一周,狗改不了吃屎,于江又恢复了平常的状况。
在学校,于靖一直是被孤立的一个,身上时不时的伤痕,脏兮兮的校服,与其他人截然不同,关于这些,于靖虽然不开心,但也没多大关系,毕竟,从小到大朋友本就不多,大部分知道自己的家庭,都不会多走近一步。
然而,有一天,一个名叫祁安琛的男生莫名的出现在于靖的生命中,不理会于靖的冷漠,无视,死皮赖脸的纠缠,会温柔的安慰她,记得她的生日,第一次带着她躲避于江的毒手,一颗心渐渐的落在祁安琛的身上,视线不自觉的寻找他的身影,也会跟他开玩笑,露出真诚的笑容然而有一天一切都变了,祁安琛对于靖开始若即若离起来,笑容仍旧温柔,却带着太多的杂质。
九月中旬,知晓是祁安琛的生日宴会,于靖带着自己打工四个月赚的钱,给祁安琛买了他喜欢的名表,第一次手中拿着这么贵重的东西,手还在微微颤抖,心里想着祁安琛看见时的惊喜与喜悦全部洋溢出来。
可是,一切都超出了于靖的想象,祁安琛手上戴着与自己买的一模一样的表,对上于靖错愕的眼神,周遭的掌声以及……真相。
原来,这只是一个赌约,只是为了试探于靖对祁安琛的心意,这块名表,八千块钱,或许对于祁安琛等人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可是,对于于靖来说,却是四个月三份工的工作,只要心里想到祁安琛,这些劳累都不算什么。
祁安琛从盒子中拿出手表,细细的观摩,“于靖,谢谢你对我的厚爱,只是,我的任何一款都比你的这款高端,大气,款式好的太多,不过,既然这是你的心意,我就勉强收下了。”
离开时,外面正好下着大雨,也就是昨天苏子琴到来之时的情况。
其实,说到底,还是原主从小缺爱,才会上当,被祁安琛完弄。
父亲是酒鬼,一言不合就动手,从小时候开始,于靖就生活在争吵之中,于江一喝醉,母亲与于靖就会被牵连,小时候于靖还有母亲护着,后来,那个女人实在受不了,一个人独自跑了,对于靖没有一丝愧疚,留下于靖只身一人。
所以每当于江喝醉,于靖便会快速的躲进房间,不让于江看到,但是这些从来没有一点用处,于江总是会将于靖抓出来,每当这是,只会躲在墙角,这样才会少受一点醉,这,已经成为了于靖的习惯。(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校园纯爱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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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猛的被推开,于江脸上满是戾气,嘴里骂骂咧咧的,难听的话不断的冒出来。
见于江进来,苏子琴不自觉的缩在被窝里,苏子琴知道,这是原主身体的反应,只要一看见于江,自己的惧怕会迫使做出保护自己的反应。
于江手中拿着酒瓶,全身散发出浓重的酒味,“臭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煮饭给老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也想像你那个窝囊妈一样,逃跑啊,你逃啊!”
摇摇晃晃的身子,苏子琴已经移到房间中央,“你还敢跑!”说着就想要抓住苏子琴的长发。
酒瓶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细碎的玻璃四处都是,房间里全是啤酒的味道。
苏子琴反手一抓,将于江压制在墙壁上,身子动弹不得。
“臭丫头,我可是你爹。”
苏子琴一用力,于江放弃了怀柔政策,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我把你养这么大,是让你恩将仇报的吗?你个不孝子。”
双手的油腻感,苏子琴大力将于江丢在地上,“最好管制好自己,不然……”降到冰点的气氛,于江有一瞬间的呆愣,随后反应过来,拿起摔破的酒瓶,向苏子琴跑来,一个回旋踢,于江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细碎的玻璃扎在手臂上,于江不断的哎呦哎呦的口申吟着,身子一动不动,嘴里脏话不断,从于靖一直骂到祖宗十八代。
苏子琴:…………
将人拖到客厅,苏子琴这才将房间打扫干净,“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要再进我的房间,不然……你是知道后果的。”
阴冷的语气中带着浓重的威胁,于江口腔干涩,已经停止了语言攻击,只能微微的点点头。
苏子琴这才将于江翻过身来,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于江对上苏子琴的眼神,不自觉的往后退。
面对于江,苏子琴伸开手。
“什么?”
苏子琴挑挑眉,勾人的丹凤眼带着浓重的威胁,于江这才慢悠悠的从口袋中掏出红票票,不情不愿的拿出一半给苏子琴。
“还有。”掏出的右手。
不得已,于江只能再掏出一半出来。
望着苏子琴离去的身影,于江方才的惧怕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埋在眼底的阴狠与愤怒。
当然,再次前去找牌友的于江是没有脸面说自己是被女儿打的鼻青脸肿,只能说是自己一不小心撞到柱子上,牌友心知肚明,知道于江打肿脸充胖子,也就没有继续调侃,继续不断的摸牌,麻将互相冲撞的声音,在细小的出租屋内尤其显眼。
上午十点,苏子琴拿着背包出来,穿着原主仅有的一身洗的发白的连衣裙,宽大的玻璃将于靖整个人显露出来。
长而微卷的发丝随意的披散开来,显得有些毛毛燥燥的,细长的柳叶眉,勾人的丹凤眼,只需轻轻一垂,魅惑的眼神不自觉的显露出来,只是厚重的刘海将原主的眸子全部遮挡住,再加上黑色的眼眶,所有的亮点被全部遮挡住。
睫毛很长,又浓又密,就像一把小扇子,看起来心里痒痒的,樱桃小嘴,带着可爱的粉红色,脸颊上有两个小酒窝,一笑起来酒窝就像散开似的,很是可爱,下巴尖尖的,没有多余的肉,皮肤很是苍白,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
未被遮挡的肌肤上隐隐带着淡红色,于江还是有一段时间对原主不错。
今天是周三,苏子琴却并不想去学校,对于原主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很不满意,现在就从改变原主开始。
毛躁的长发,再加上天气的炎热,在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内,闷热是必须的,所以剪掉长发是必须的。
利落的碎发,没有眼眶的遮挡,原主整个精致的五官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个发型好适合,把你的优点全部表现出来了。”
“谢谢。”
原主以前似乎有400度的深度近视,所以除了原主孤僻之外,他人对原主的嘲笑也是必不可少的伤害,苏子琴将眼镜放入包中,似乎不带眼镜视线要更好一点。
随意的买了几条牛仔裤以及t恤,几双帆布鞋,都是白色的,苏子琴偏爱白色,白色帆布鞋可是百搭,不管穿什么衣服都挺适合的。
当然,苏子琴不会忘记原主最重要的校服,原主那身校服已经旧得不能穿了,真是傻丫头,对他人的真心真意,也不愿给自己买一身好样点的衣服,只可惜换来的却是他人无情的践踏。
回到出租屋,房门半掩,里面烟雾缭绕,烟灰满地都是,时不时有人咳嗽,不加掩饰的吐在地上,苏子琴将东西全部放入房间,看来,这里是不能待了。
“老于,你家闺女长得可真好,出手也阔绰,大包小包的不断的往家里提,”
哼,那都是老子的血汗钱,臭丫头,拿着老子的钱,买些不中用的东西。
“老于,你说你家闺女不会是……那个那个了吧?”
于江:说什么,大声点儿。
“不会是交男朋友了,不然怎么打扮得如此漂亮?”
“出牌,出牌。”
“再说了,你家闺女长得那么漂亮,以后找个有钱人不是问题。”
于江放慢了动作,脸上的不耐烦转变为若有所思。
“还有,我说你家里怎么这么乱,你闺女有时间出去逛逛,怎么没时间收拾一下,胡乱摆放的瓶子顺手丢出去不挺好。”
“就是说,老于,来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你怎么就管不了你闺女呢!”
“要是我闺女,肯定早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只是我从来不带牌友回家。
你怎么这么不中用,“谁说我管不了她。”于江猛的啪在桌子上,带着沉重的响声。
于江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例子,打牌一个人联手出老千都不知道,还傻傻的掏钱出来,输多赢少,这是牌场上的惯例,更加的是,于江还激不得,激将法一出,不就傻傻的让人看热闹。
于江缓缓的朝房门走去,其他三人一动不动,看热闹一样的坐着,眼中带着深深的嘲笑。
“于靖,开门。”
于江本想直接将门打开,只是房门被重物压住,什么也做不了,于江也不想在牌友面前丢了面子,只能好生好气的说话。
苏子琴:什么事?
于江:老子找你有事,还有理了是吧?出来将家里打扫干净。
呵,想得到美,没门。
“我让你开门,听到没有。”面对牌友的笑意,于江恼羞成怒,直接踢到门板上,出租屋的东西本就不是很好,便宜是便宜,重点是质量不过关。
被踢出一个大洞的门,苏子琴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被打开的房门,如同看着一只苍蝇一般,苏子琴眼中盛满了冰块,“我有警告过你,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于江想要后退,又不想丢了面子,只能硬生生的定住,“你敢,我可是你爹。”
三人看着打成一团的父女两,或者说是被压制得死死的于江,心里害怕得发麻,老于这闺女,太彪悍了。
“老于,我们先走了,改天再约。”
不等于江回答,三人已经灰溜溜的离开了,本想拿走桌上的票票,只是一对上苏子琴的眼神,连忙离开,并且识趣的将门给关上了。
“啊,啊,痛,痛,痛。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生了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本来就不是你生的,我是我妈生的,再说了,我长这么大你给过我什么,除了童年的殴打,还有什么?你还好意思拿出来说事,怎么不戳戳自己的心窝子问问,做爹的给过我什么?嗯?”
“啊,啊,别打了,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