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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知道,没有什么可以是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毕竟还是太年轻,一个就能让她团团转,可是戴止忍这样,她也受不了。
那受得了谁?
很快,戴止忍就给出了答案。
“或者,你还想去找石豪铭,你去求他,他可以帮你”拨开她挡在额前的碎发,动作是轻柔的,但是言语中夹着刀子,“像上次一样。”
这句话,嗡地一下,在千玳脑中炸开。
难以置信,这句话居然是从戴止忍口中说出来的,长久以来,纵使他对她有千般不客气,但是从来没有这样直捅心窝子的时候。
千玳盯着他的眼睛,深沉的,复杂的,还有一丝肃穆。
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脸旁,粗粝的手指穿过发线,碰到了脸颊,有热感,让她想起很久之前的几个夜晚。
“看着我,千玳”呼吸喷在她脸上,男人也像现在这样拨开发丝,露出她整张脸,他端着她下巴,逼她直视,眼睛还是那双眼睛,但是很多东西不一样了。
千玳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总有些抵触戴止忍,无论他表现得多好,在人前有多么迷人,她都跟他有距离。
“你瞧不起我,你从来都瞧不起我!”千玳挥开戴止忍的手,撑着墙站起来。
你是商学院的高材生,一出校门就有无数大企业争着抢,即使你舍弃了华尔街的高职,来了齐城这样一个地方,你依然是万众瞩目的商业新人,在各大商圈里游刃有余,公司员工崇拜你,林理事欣赏你,连外公都不遗余力地栽培你。
你自然有资本瞧不上我,也对。
像我这样的富家女,凭借着祖辈的庇荫,读了几年商学院,连mba都来不及读,就想赶回家来争家产,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其实也就是因为自己背后有个文式,而现在外公病了,邵远出现危机,却什么都做不了,连害了自己母亲的小妈都惩戒不了,还有什么骄傲的理由。
你不过是一时新奇,恰好赶上我的把戏,当了观众之余,难免有些心痒,时不时地陪我演个两场戏,偶尔撩拨一下,但归根结底,我的这些把戏在你看来,都是拙劣不堪。
于是你终于看不下去了。
千玳承认,自己确实不够格和戴止忍对抗。
“开门!”
这是密码锁,需要指纹,千玳没有扭头,但是她知道,戴止忍一直都在身后,她能听见他的呼吸,
“千玳!”他立了半响,看着她僵直的后背,慢慢伸出手,碰到她的肩头,“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出去。”
“我出去杀人放火,那是警察的事情,大不了我再找石豪铭,不牢你费心。”千玳想抖开那只手,奈何实在是力量悬殊。
静了两秒。
那只手忽然颤动起来,千玳的脸色瞬间降至冰点。
他娘的,他在笑,戴止忍在笑。
颤动越来越大,让她不想去看那张脸都不行,顺着那只手望上去,是一口晃眼的牙齿,加上弯起来的眉眼,连同那高不可攀的鼻子都亲和了许多。
千玳从没有见过戴止忍这样笑,她不明白,他这是在开心什么。
但是,她又不敢问,好笑吗?
因为一旦问出口,戴止忍必定会点头,或是用其他的方式来证明自己是非常愉悦的,他就是那种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人,所以,她越气得跳脚,他越欢畅。
“你好不要脸啊,戴止忍!”千玳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掰下他的大手,就要往密码锁上套,眼见着指尖都触到了,可密码锁还是没反应。
“我建议你换根手指!”戴止忍在背后忍笑。
千玳一把甩开他的手,转身过去,果然见到他笑意满满。
“生气?”对于千玳的怒目他表现得很坦然。
片刻,千玳收回目光,看着脚尖,眼睛有点潮湿,活了这么久,她是第一次遇见戴止忍这种人,外表光芒万丈,内里没脸没皮。
“千玳。”他声音低了很多,带着难以言说的温柔。
“滚!”千玳别着气,还是呵斥出声。
不过一出声就露馅了。
“哭了!”戴止忍这次是真的慌了,手僵在半空,忽觉之前的种种言行都很莽撞,但是见着她细微的抽泣,心里又觉踏实很多,那只手就悄咪咪地搭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你忘记你刚才说什么了?”戴止忍弯腰,额头抵着她的,感受着她的情绪,“你说我不要脸但是你现在却在为不要脸的我哭,像话吗?比彭著美都不如!”
千玳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立马涌了出来,但是她已顾不得许多,只忙着踹戴止忍去了。
“妈的,你这个禽兽!”千玳只记得当时哀嚎着冲向了戴止忍,一边揍一边骂:“我在哭,你在笑,每次都是这样,有意思是不是?”
她没控诉错,戴止忍还在笑,止不住地笑。
等她踹到没力气了,戴止忍才捞起她端了鞋跟的鞋,走过来,千玳从手臂里抬头看他,裤腿上的鞋印也没拍,衬衣上的纽扣扯掉了几个,胸口上血迹斑斑的抓痕。
忽然有些解气。
“打够了?要不先休息一下,晚上再打!”没记错的话,这是他第二次提议。
千玳觉得刚才那句话说得太早了,她还是决定晚上起来掐死他。
不过,没等她拟好作战步骤,戴止忍就像拎猫一样把她拎了起来,然后抱在怀里,期间他似乎叹了一口气。
“你需要休息!”
听着这句话,千玳全身神经都松弛下来,头枕在戴止忍臂弯,也不管这个姿势像不像一条死鱼,反正她对他从来就没什么底气。
他就是故意惹她闹,闹到筋疲力尽,没空去搭理外面那些人。
戴止忍掀开被子,将她放到枕上。
“做好饭叫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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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我不是一个好作者,但是我在尽力吧,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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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我们也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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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关上门,戴止忍没走,而是在门边站了半响,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很安静,连翻身的声音都没有,他轻轻靠在门边,准备走的时候,看见张至诚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客厅里,正仰头疑惑地看着他,正想张嘴。
戴止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张至诚立刻会意,点了点头。
“警局那边怎么说。”戴止忍下楼,将皱掉的外套脱了搭在沙发上。
张至诚则一脸惊悚地看着他身上的脚印,待看到他胸口上的指甲印时,下意识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想起刚才的那一幕,顿时有些了然。
一通乱瞟之后,才发现戴止忍正无语地看着他。
张至诚立刻接话:“那边给王汉文录了口供,时间地点都对的上,但是有一点,他称此事和谈爱琳无关,买通飞行员是他自己的主意,警局那边还在调查取证,谈爱琳还是有嫌疑。”
意料之中,这次王汉文的出现确实很巧合,现在陆东和亚欣正在打商战,战火从企业直接烧到了家族里面。
戴止忍撸起袖子,拎起张至诚买来的蔬菜,准备转身进厨房,却看见张至诚一脸欲言又止,拧了拧眉。
“还有什么事?”
张至诚有点为难,但在上司的威慑下,只能如实说:“武立渊那边,下午找了律师,准备在明天保释谈爱琳。”
“明天?”戴止忍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听说还联系了民政局他们准备去办结婚证!”张至诚觉得这话有点塞牙,他这样的外人都觉得难以消化,要是他们大总监知道了,那是怎么样的情景,他不敢想象。
戴止忍听完没说话,气氛有些沉重。
千玳这一觉睡得很沉,但是没睡多久,醒过来的时候,意识还有些恍惚,听着楼下厨房的响动,她才记起来这是在戴止忍的家里。
披着毛毯爬起来,浑身都是酸痛的。
果然是待在办公室常年不运动的后果,千玳想了很久,发现自己这四个月来,一次健身房,一次美容院都没去过。
生活质量直线下降,千玳感叹,要是这次邵远的危机解除,她一定辞职了回去继续读书。
学历怎么都要比戴止忍高才行。
想到这儿,忽然发现楼下的厨房没了炒菜的声响,只剩抽油烟机嗡嗡的鸣叫。
然后门开了,戴止忍端着餐盘走了进来。
他望了一眼没人的床,接着看见了阳台上亮起的壁灯,看到灯光下千玳柔和的侧脸,正好这时,千玳也转脸过来,对上,一秒,两秒。
“睡得怎么样?”戴止忍明知故问,她的气色显然好很多,盯着他看的目光,又多了考究。
千玳没回答他的话,而是看着他手里端着餐盘,米黄色的意大利面,配上铁板牛排,外面一层黑胡椒,还点缀了两朵西蓝花,是挺精致可口的。
但最重要的是,餐盘中间的烛台。
“我竟然不知道,戴总对烛光晚餐有着少女般的热情!”千玳靠在沙发里,凉凉地讽刺。
这算是打一巴掌再给颗枣吗?
戴止忍对她的冷淡丝毫不以为意,迈着大步走过来,熟练地摆弄着。
这个小阳台他花了很多心思,千玳知道,但是,当戴止忍变魔术一样地把书架变成餐桌,单人沙发变成二人卡座的时候,还是有点小小的惊喜。
啪。
戴止忍最后将打火机滑开,点燃了蜡烛。
“这是我读书的时候跟一个意大利餐厅的主厨学的,试试?”虽然是提议,但是说话间,他准确地把千玳裹在毯子里的手拿了出来,然后把刀叉放进她手心。
千玳看着他期待的模样,有些心软。
一顿饭毕,两人都没怎么说话,这顿饭的口味和卖相一样可口。
千玳看着继续燃烧的蜡烛,在恶意地揣测,戴止忍是否准备凭一顿饭就泯恩仇。
对面忽然发声,“再近点对头发就可以不要了。”
千玳猛然惊醒,嗖地一下后退。
烛光中,戴止忍笑得别样风情,落在她眼中,有点贱兮兮的。
“你知道吗,你今天特别幼稚。”千玳惊魂甫定,白了对面一眼。
对面的戴止忍无所谓地看过来,静了片刻,他忽然严肃地开口:“武立渊打算明天和谈爱琳去办结婚”
千玳一手捏着烛台,听着这句话,上半身僵住。
一瞬间,很多东西扑面而来,武立渊和文家的恩怨,谈爱琳和王汉文的私情,她和谈傃的不对付,甚至还有石豪铭的牵扯,也许是东西太多,一时之间,她找不到头绪。
脑袋里一团乱麻,而她的那把快刀,怎么都斩不下去。
“千玳!”戴止忍看到她眼里的茫然,伸手来握住她抓紧烛台的手。
“要不我们也去?”
“什么?”千玳诧异地抬头。
戴止忍笑得很清凉,看着无措的她,开口:“我说,他们结他们的,我们结我们的。”
目光柔情万分,语气恰如其分。
话到这个份上,千玳却冷静了下来,仿佛听了一个冷笑话,“戴先生这个玩笑不好笑!”然后急着抽回手,却没料到动作太急,而戴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