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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过神来:“她去镇上了,我现在去找她。阿婆,我们回头聊啊!”说完,我就迅速离开了小院。
我飞速地往秦家大院走去,短短的半小时路程,走得我满头大汗。我边走边想着怎么才能避开陈斌,进到院里。实在想不出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大院门口。
刚刚走到门口,我就瞧见里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陈斌,他正对着小吴说着什么,隐隐约约听见他说“一个小时后就回来”。
我瞧着他要往外走了,吓了一大跳,赶紧跑到大院旁的一排小平房后躲起来,直到一串脚步声从屋后走过,我才悄悄走了出来,看见陈斌的身影向镇上走去,时不时还抚着背上的伤口,仿佛很疼痛的样子,直到他消失在了小巷的拐角,我才三步并两步,走向秦家大院。
这几天似乎都没有什么游客,小吴也已经不在院门口了,看起来,外面似乎没什么人在。我悄悄地从凉亭穿到后院,其间我没有遇到一个人。我翻出手机上那张地图,仔仔细细看了几遍,那个十字符号的房间,貌似经过两次,昨晚搜查房间时也打开看过,具体位置真有些记不清了……
同时我也想到一个问题,这地图只是平面图,秦家大院可是有三层啊,就凭一个位置的符号,林师傅就说出是一楼偏厅旁的下人房,可见他是知道这里的。当时的我们竟然疏忽了这一点,真是!
我按着地图的方向往偏厅走去,一路留意着是否有其它的人,但是此地安安静静,空无一人,小吴也不知去向了。很快,我就来到偏厅,我看了一下,那个十字符号就在偏厅的右手方向,而我现在看到的右手方向,也正好有着一间小小的房间,这房间我有印象,昨天我来过此处,并没发现异状。而祁然搜查的是前院的房间。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这个房间大概八平米左右,屋子里空如一物,我蹲下身子,一寸一寸地检查起了木制的地板,很快,我发现,屋子右侧有一个地方可以看出有一道浅浅的裂纹,我对着那里轻唤了一声:“湘琴!”却没有声音回应我,她会在里面吗?
我拿出钥匙,对着那个裂纹抠了几下,都没有动静。我忽然想到了祁然说的他妹妹的事情,当年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肯定是没有什么力气的,她一定是无意间触碰到了什么,才会打开这个地道!
我在屋子里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一看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我不免心慌起来。背包格外地重,我把它取下来,往地上一甩,打算再检查一次。可是,就在这时……
我竟然听见了咔哒一声轻响,我奇怪地往那裂纹看去,那里竟然越裂越开,直到开了一个只容一人下去的小洞!
我兴奋起来,来不及检查是触碰到了哪里,就赶紧拿起电筒往里面照去,下面不算深,可能三米左右,眼光可及的地方,只有几块木板而已,下面是黄褐色的泥土,我对着里面大声呼喊起来:“湘琴!湘琴!你在里面吗?湘琴!”
我唤了好多声,都没有人回应我,正当我绝望的时候,下面传出了一丝小小的**,我急切地问道:“湘琴,是你吗?”又过了十几秒,我听见了湘琴有气无力的声音:“一尤……我好痛啊……”
我着急起来:“你哪里受伤了?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我怎么救你出来啊!”
过了片刻,我听到了爬动的声音,没过一会儿,我看到了……湘琴!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的眼泪就忍不住了。只见头上、手上,脚上,全是淤青,嘴角淌着血,我甚至看见地上也是血迹斑斑!
她看见我哭了,举起手来,似乎是想安慰我,最终无力地垂下了,她声音很低很低:“我没事,你别哭了。只是我的脚好像是断了,我站不起来了。”
我急切地说道:“你别急,我去找人来!我去报警!”她把手放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你快走!他手里有枪……你去找个杆子来,我有东西给你。”
我回顾四方,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忽然灵机一动!柳条,对!我飞快地跑了出去,从后院的柳树上折了一枝稍微粗一点的柳枝,跑回了房间。
我把柳条放下去,湘琴小心地从身上取出一条纸,叠成细条,小心地绑在柳枝末梢,示意我拿上去。
我顾不得细看,从包里拿出药品袋和一点食物,从洞口扔了进去。我说:“湘琴你把这些东西藏好,别被陈斌发现了,我会尽快回来,救你出去……”
正在这时,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了一声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糟了,有人过来了!我对着湘琴快速地说了句:“你小心点,我先走了。”等不及她回答,我就迅速盖好木板,我已经能听见渐渐走近的脚步声了!
怎么办?我看了一眼没有铁栏杆的窗户,心一横,提着背包就往窗外甩去,随后,我用力一撑,也翻了过去。窗户离地面并不高,但是下面却有好大的一株三角梅,我的手和脚被枝桠上的小尖刺刺了好多道口子。
呲,我倒抽一口气。我来不及思索什么,拖起一旁的背包就往屋侧跑去。堪堪跑到墙角,就听见了那窗户传来了一声响动,随后传来了关窗户的声音。我暗自庆幸跑得及时。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自己正站在那个满是绿意的后院,我一眼就望见了院角那两棵高大的梧桐树,它的树叶一层层、一串串长得密密麻麻,像一顶顶巨大的绿绒大伞一般,有一些小小的果实点缀其中,阳光从叶间直射下来,打在铺了石板的院里,落下斑驳的影子。
我转头看看曾经的那个秋千的位置,现在那里已经空空如也,我的眼角瞥到远处的一个东西,我不由得走近细看,那是……一口枯井……
曾经清澈甘甜的井水如今已经干涸,井沿外全是掉落的枯叶和青苔,黑黑的井壁有很多的泥垢,井底同样如此,泥垢上浮起一层坑脏的死水。我盯着那滩水发呆,眼睛忽然就炫晕了起来……
那里面……有什么……?我在井边愣了几分钟后,惊觉这里不能长呆,我马上离开!
此时的背包已经轻了许多,我把药品和食物都留给了湘琴。湘琴,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在心里默念起来!
我从后院拐出来,穿过几道长廊,就到了前厅,我在拐角看了一眼,小吴似乎带着几个貌似要住店的年轻人往楼上去了。我静悄悄地从大门走了出去。
我边走边从裤兜里摸出湘琴给我的字条。打开一看,才发现这是湘琴衣服上的一角!白色的布料上有着几点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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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灵堂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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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写了几排小小的字:他的祖父姓张,下面有一只铁皮箱子,他在找钥匙。
我攥紧了字条。姓张么?难道他的祖父是……是张生?!我的眼前忽然浮现出前几天我在客栈楼上看到陈斌的那一幕,我终于想起来,我为什么觉得那么熟悉了!因为他和梦里舞台上那个高大清秀,面色风流的张生有几分相似!
那么不难理解陈斌为什么有那张地图了,可是,胭脂为什么要将这张地图留给他?那盒里真的有宝物吗?胭脂这样做,终究是太傻了……
现在我应该去报警,还是去找祁然?我毫无目地的在小巷踱步起来。直到我听见哀乐的声音!
哀乐从旁边一条小巷传来。那条小巷……就是我们初来青石镇第一晚遇到白发老妪的那条小巷……
我很快经过了白发老妪的家门口,那紧闭的大门上有一把大大的铁锁,窗户上灰尘扑扑,院子看起来很破败凌乱,根本不像有人住过的痕迹!就连她曾经坐过的石板台阶上,都是一片青苔!
难道我以前看到的她只是一个幻觉?这里根本就没有人居住?
我往那房子看了一眼后,继续往哀乐的地方循声而去,直到我停在了一户绿树成荫的小院前。这小院本是生机盎然,绿色的葡萄架、几盆紫红的指甲花。
可此时却被浓浓的死气缠绕着。院门大大地开着,里面排放着整整齐齐的花圈,堂屋里一直有香火的烟雾飘出来,夹杂着隐隐约约的哭声。
难道这就是……林师傅家?我朝里面走去,刚到门口,就有一个低眉顺目的姑娘递给我三枝香,我朝她点点头,往屋里看去,一个不大的堂屋搭成了灵堂,前面有几位正在烧纸,我看向遗照。
那是……林师傅,照片似是他年轻点的时候,瘦削的脸庞神情严肃,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要说相像,林祁然只有高挺鼻梁和饱满的额头最像他了。
我拿起香,对着林师傅的遗照三鞠躬,嘴里喃喃低语道:“对不起,林师傅,我会帮助祁然,追查出真凶,为你报仇。”我走上前,把香稳稳地插在香炉里,在火盆旁蹲下身子,拿起几张纸钱烧了起来。
火盆里的火苗遇到纸钱,一下子腾空升起,几张纸钱飘到了火盆外,这时,有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拾起它们,扔了进去,我抬头一看,一双温暖深邃的眼睛正凝视着我。
点点黑灰飞了起来,我微微虚了下眼睛,林祁然把我拉了起来。门口的那个女孩好奇地看向我们,他轻声说:“那是我妹妹。”
我点点头,转身向那个女孩走去。那个女孩没有林祁然那么好看,她看起来更像林师傅一些,细细的眉毛,不大的眼睛却很有神,肉肉的嘴唇,她看着我,对我微微笑了一下,我走过去,从包里拿了我钱包里所有的钱,递给她:“妹妹,好好照顾你妈妈。”
她正欲说什么,我跨过门槛,就往外走去。我走得飞快,这一瞬间我感到自己真是一个不祥的人,所有跟我在一起的人都会遭到厄运,可是我却好好地活着……不行!我要去镇上,我要去找李警官。
这时,有一个人向我跑来,他紧紧地拉住了我的手臂。我没有回头:“林祁然,你别跟着我了,好好送走你父亲。”
他没有松手,也没有开口。过了半响,他说:“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你去秦家大院了?”
我转头看向他:“林祁然,我们与你父亲的死是有关系的,也许是因为那件嫁衣,实话告诉你,那嫁衣现在还在我朋友背包里。”
他摇摇头:“我一直觉得,我父亲身上的刀伤才是蹊跷之处,我父亲是有心脏病,但是他一向药不离身,没有理由连药瓶都触碰不到。一尤,你究竟是不是从秦家大院出来?”
“是的,我去了,我见到湘琴了,在那地道里”我说道:“她被陈斌打得全身是伤,我没办法救她出来,我只有去报警了。管它什么秘密什么地图,就让一切公布于众吧!”
我忽然想到了那条字纸,我把它拿了出来,递给他:“这是她留给我的字条。”
林祁然小心地打开,看了一遍,他喃喃自语:“这陈斌是张生的后人没错了。至于这钥匙……一尤,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回家里交待一声,就和你一起去派出所。”
我在原地等了几分钟,祁然就出来了。我们一起往镇上派出所走去,他担心地看着我身上的无数条血口子:“你身上是怎么回事?你没有遇到陈